唯书阁 > 快穿:深情炮灰他不干了! > 第18章 贴身服务员?

第18章 贴身服务员?


不远处的费奇都看愣住了,赶紧压下帽子背过身,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背后没有动静,他悄咪咪侧过头,一看。

  好家伙,那两虫手握着手,眼对着眼都要拉丝了。

  不过经过刚才那一遭,他也不敢细看,远远地瞧见阿德里安和凯希拉拉扯扯一番,天色暗下后跟进了一家酒店。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费奇赶紧给自家元帅发消息,就盼着乌诺尔赶紧趁虚而入,一脚踹开阿德里安,和心怡的雄虫在一起。

  听乌诺尔解释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诸元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还有闲心接了一个甜筒递给乌诺尔。

  “原来你一刻都没有闲着啊,居然还让费奇去盯着。”

  雄虫并没有伤心或者生气的情绪,就像是在听陌生虫的事情一样,乌诺尔放下心,也就没了顾忌。

  “不仅是凯希,阿德里安和切斯特那边都各自有虫盯着。”

  乌诺尔说起来还有些嘲讽:“阿德里安已经是上将,就算是为了你的安全,平时的那些动作也要盯住,他在军部的那些手段可算不上光彩。”

  诸元清倒是没想到阿德里安在乌诺尔这里的风评这么差,听着他继续说。

  “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时的场景吗?”乌诺尔问。

  “当然记得。”

  那时候诸元清刚刚进入这个世界,一出门就遇见了乌诺尔,他们这才有了联系。

  “和阿德里安在一起的那只雄虫就是凯希,也是阿德里安进入军部前的男友,他们在一起了四年,后来因为家族压力分开,凯希也就离开了首都星。”

  “据我这边查到的,他们分手的时间和遇见你的时间几乎重合,分手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说着乌诺尔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显然有些生气。

  “而在一个月前,凯希回到首都星,并且在阿德里安的帮助下安顿下来,在此之后见面也很频繁。”

  诸元清抚平了他的眉头,笑道:“这么说来,我这是戴了一年多的绿帽子?”

  原主还真是一个从头到尾的大冤种。

  诸元清眼里晦涩不明,看着乌诺尔灿然一笑,问:“你猜那份离婚协议书阿德里安会不会签字?”

  “不会。”乌诺尔皱眉。

  不过没关系,雄虫离婚不需要雌虫同意,只不过两家的关系现在非常亲近,要脱离有些麻烦。

  但乌诺尔有把握让诸元清的雄父高高兴兴答应这场离婚手续。

  “我也是这样想的。”诸元清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不怀好意,“那你说,我们把雄保会的虫引过去怎么样?”

  自己去保不齐又要和阿德里安拉扯一番,诸元清现在还不想废这个心思,干脆把事情交给雄虫保护协会好了。

  有了雄保会的介入,再加上自己这边的意愿,阿德里安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过这还不够。

  凭什么他将原主耍的团团转,甚至害的原主家破人亡还能好好生活?

  诸元清要让阿德里安彻底诛心。

  “这样可不够。”乌诺尔似乎和诸元清心有灵犀,轻轻将雄虫的发丝扒开,“那名叫凯希的雄虫……”

  “我可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诸元清勾住他的指尖,在他的指头上点了一下:“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乌诺尔给费奇发完消息,雄虫已经取出睡袍,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这里的浴室算得上是一个小型浴池,磨砂的玻璃围成了一个半圆形,周围放着几根白玉石制成的柱子,绿色的藤蔓点缀着红花垂下来。

  诸元清踏进浴室,白色的地面和头顶浪漫的花型圆灯,浴池足有五六米宽,丝丝缕缕的水蒸气飘在空中,旁边还有可以采摘的花束。

  甚至有个投影仪和冷藏柜。

  进去前他回头看了一眼乌诺尔,只见雌虫还在站在衣柜前,看他回望动脚走上来。

  “阁下,我可以向你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吗?”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到格外宽大的浴室里,语气诚恳:“或者你需要一个帮忙递东西的贴身服务员?”

  服务员?

  诸元清眉眼沾着挑逗,点了点乌诺尔的胸口:“真的只是服务员而已吗?”

  乌诺尔面不改色,相当义正言辞:“是的。”

  “你确定?”

  诸元清忍着笑,将掌心张开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手心逐渐提速的心跳。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乌诺尔元帅。”

  乌诺尔伸手就要抓住他的手腕,可是诸元清早有准备,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指尖从乌诺尔手心划过。

  “现在还不行。”

  诸元清眼里光华潋滟,一边退一边道:“今晚就有劳元帅独守空房了,如果幸运,说不定明晚我们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再见。”

  浴室的玻璃门缓缓合上,遮住了雄虫璨然的双眸。

  乌诺尔站在原地,看着玻璃后面的身影越走越远,点开光脑的声音都比平时响亮。

  【乌诺尔:今晚我要看到阁下的离婚申请通过,否则你就回边境去。】

  那边的费奇喜笑颜开地看着雄保会的虫进入了酒店,正要和乌诺尔报告这个好消息,一点开看到上司的警告,表情立即严肃。

  【费奇:保证完成任务!】

  乌诺尔关上光脑,去冷柜拿了杯冰水。

  乌诺尔还在外面等着,诸元清没泡多久,十来分钟就披着浴袍出了浴室门。

  他头发还在滴水,在白色的浴袍衣领晕染出一片片水痕,还有扩大的趋势。

  乌诺尔放下杯子,拿走一旁挂着的毛巾,一把盖在了诸元清头上。

  被一片黑暗笼罩的诸元清:???

  等到毛巾濡湿,已经用不了,乌诺尔这才把毛巾拿下来,满意地看着雄虫不再滴水的发丝点头。

  诸元清可算见到光明,没好气抬起眼:“乌诺尔,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捂住我的眼睛。”

  乌诺尔弯着腰贴了一下雄虫冰凉的侧脸,避之不答:“我们去吹头发。”

  诸元清登时就没了脾气。

  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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