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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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姑娘!”蔺楚枫淡淡地冲外门叫了一声,“你们阁主说愿意把解药给你们。”
“阁主,解药在哪?”青衣走进来,蹲下身子问她。
“没有现成的解药,解药的方子在那本《东霖志》中夹着。”
“阁主莫不是诓我?以前不是给我们药丸吗?”青衣不信地看着她。
“以前给你们的是缓解毒素的,这才是真正的解药,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寻陆神医,他定能辨得出来。”
胥英连忙去史梦妍的屋子里找到那张药方,抄录了一份便前去医庄找陆神医了。
医庄距离紫魅阁不算太远,小半日的路程。之所以那些金刀门的弟子们一直没去找陆神医,原因就出在紫魅阁门外的毒气上,出不去,进不来,就连他们平日里的各种采买都要事先从史梦妍那里拿门外的毒气解药,而在他们回来后毒气还会变上几变。
总而言之就是紫魅阁门外的毒气并非一成不变,这次的解药下次就不管用了,再加上他们身上还有史麓下的毒,所以没人敢擅自逃跑,也知道自己跑不了。
至于青衣给流影他们几人的解毒药丸,不过是趁着史梦妍不注意,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万能解毒丹拿了来,才勉强能自由进出。
本想着对蔺楚枫卖个好,想办法解了自己的毒,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那解毒丹,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进来了……
命流影和流平将她绑在柱子上,细韧的钢丝绳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皮肤表层,勒出一道道血痕,她在她面前坐下,依旧二郎腿一翘。
“说说吧,你跟永安侯之间有什么勾搭?”蔺楚枫恢复了淡漠的神情,晃了晃那瓶蓝紫色的药水。
“他是我父亲,能有什么勾搭?”史梦妍的心随着药水瓶的晃动而跳动。
“国师大人受伤只是巧合?没有你跟永安侯的手笔?若我没猜错,定是当时他的营中出现了奸细,暗算了他,‘碰巧’被你所救。你对他有那么点意思是一方面,用媚毒来控制他,想他为你们所用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吧!永安侯,想篡位!”
她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像在聊今天的天气怎样一样随意。
“你……”史梦妍猛地一怔,她怎么猜得这么准?
“看来我猜对了。”她将药水瓶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双手闲适地搭在扶手上,“只是我不明白,永安侯既没有兵权,本身的能力也不怎么样,谁给他的勇气想篡位?又或者,他是想走捷径,从你这弄毒药,通过明昭仪给皇上下毒,操控皇上写下禅位旨意,他好登基?”
她怎么又猜对了?史梦妍依旧不肯吭声。
“看来我还是猜对了!”蔺楚枫鄙夷一笑,“哎你们幼不幼稚啊?真当谋朝篡位是过家家吗?他受得起那些武将几掌啊?”
蔺楚枫不敢说情商很高,但智商却极高,稍一想便猜到永安侯可能在下一盘大棋,他的身后必定还有援手和后盾,不然就算他真的得到了那禅位圣旨,比他实力强的人多的去了,分分钟便能秒了他,就是不知他的合作伙伴是东霖国本国人还是别国之人,看来回京后得夜探永安侯府才行。
拿起药水瓶悠闲地走到史梦妍面前晃了又晃,“告诉我,你们的往来信件在哪!”
史梦妍咬牙,扭头不去看她。
蔺楚枫微微笑了,利落地拿起泡在药水中的匕首朝着她的脸上就是一划。
“啊——你划我的脸!”史梦妍痛得尖叫一声,她感觉到了鲜血正从脸上滑下。
“你别动呀,‘王八’的‘王’字我只写了一横,还没写完呢!”蔺楚枫说着,又举起了匕首。
“我说我说。”史梦妍连连摇头,“在,在我床头有个暗格,暗格里有个小木盒子里。”
“我也就半信半疑吧,不过总得去找找,或许还有别的意外发现呢?”她上前两步,捏住她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嘴,一颗极苦的药丸弹进了史梦妍的嘴里,入口即化。
“人生百味,酸甜苦辣麻总得尝尝,喜乐哀愁痛也不能忘,你先好好地感受一下,看看哪种最对你的胃口,待我回来时,把你的感受告诉我,记得不得少于六百字哦!”
她的话音刚落,史梦妍便感觉口中泛酸,从微酸到比柠檬还酸,酸到掉牙;接着又到甜,从淡淡的甜到甜得发腻……最后就是痛,全身如刀割般的痛,痛入骨髓,不断地轮回着这人生百味。
叮嘱流影三人看好史梦妍后,她在青衣的带路下来到史梦妍的屋子。
“你成天呆在她身边,应该知道在哪吧。”
走进史梦妍的屋子,她四下环视了一圈,屋子不算特别整洁,衣裳也是有一件没一件地扔在榻上、地上。
“刚刚她不是说在床头的暗格里吗?”青衣反问了一句。
“那你去找呀!”蔺楚枫理所当然地指挥她,“你跟在她身边伺候,总有那么一两次能凑巧看到吧。”
青衣认命地叹了口气,这女人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一针见血的?
蹲在床边,往床下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无缝衔接得极好的床头边的墙上缓缓地打开了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红木盒。
青衣没有立刻将红木盒拿出来,而是找了一件史梦妍的极为厚实的披风,用披风将红木盒包好才捧了出来。
“这么夸张?”看着她的一番操作,蔺楚枫不由得挑了挑眉。
“盒子上洒了毒粉的。”青衣将红木盒放到桌上,“我又不像你不怕毒,托她们母女的福,我已经中了两种毒了,实在不愿再中第三种了。”
蔺楚枫抬眸看了看那红木盒,果然见上面洒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
“你让开一点。”
蔺楚枫用披风将红木盒上的粉末擦干净,再用没沾到粉末的披风一角捏起那把锁,嗤地笑了一声。
顺手捏了枚回型针在手中掰直,三两下便撬开了锁。
红木盒里放着挺厚的一摞信件,最下面还压着一本书。
她随手从腰间扯出一个塑料袋,反手套着将那一摞信件装进袋子里,露出了那本书的书名——《毒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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