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办法将塑形和施法结合起来？”我问道，“Ella  提到两者有可能合作，但具体细节她并不清楚。如果我成为你的徒弟，我能学到哪些可能性呢？”

  劳伦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嗯，你还真是个敏锐的小家伙啊！对于你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如此努力地探究具体细节是不常见的。他们通常更倾向于开始更多地考虑一两年后的事情。大多数孩子更热衷于想象他们将来能够做的所有酷炫事情，而不太担心细节。”

  我尽量不去看超级女巫茴香，但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感觉到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了她的方向。

  劳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移动。他咯咯地笑了起来，对安妮丝露出了一个慈祥的微笑。尽管劳伦还没有说话，但他似乎已经对我们的一些基本情况有了了解。而茴香也明确表达了她想成为超级魔女的愿望，很难不将他对典型孩子的评价与茴香的态度联系起来。

  “不管怎样，塑形和施法相结合的基础知识并不是太难学。通常情况下，施法者使用的法术就像数学一样。如果你使用相同的魔法符号和子符号，将它们放在相同的位置，并且不犯任何错误，那么你每次都会得到完全相同的结果。然而，一般的塑形可以让你进入另一个时间线。如果在向某物发射火球后，你用力量符号替换了咒语第三圈中的五到六个火符号会怎样呢？”

  “通常情况下，这会导致火球完全失去稳定性，如果你尝试以这种方式施展法术，它会在离开你的身体之前爆炸。这会产生一个小而不幸的副作用，那就是让你死亡，或者至少严重需要医疗护理。然而，如果它发生在对手的身体旁边，那么……”劳恩咧嘴一笑，“嗯，这么说来，它对于消灭一些身体较软、耐火性更好的黑暗居民来说，效果特别好。你也可以对自己的咒语做很多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使你的法术在半空中改变方向，使它们瞄准敌人。你可以通过扔进一堆额外的改变精华来突然超载法术，使其在击中对手之前变得更强。确实，你可以对你的法术做很多棘手和不寻常的事情，从而赋予它们更多的实用性，而这是普通施法者永远无法做到的。当然，学会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并且让两个法力池中的每一滴精华都发挥作用也非常困难。需要大量的练习才能让你的塑形成为对你施法的适当支持。”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劳伦在空中调整法术的能力，并不是我听说他使用变异本质和显化本质相辅相成时所想到的。然而，我当然可以看到这种吸引力。话虽如此，听起来他似乎主要是在使用变异本质作为他显化施法的支持系统。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希望以改变作为我的主要战斗方式，因为这是我的极端亲和力。

  然后，我有了另一个想法。

  “如果你使用塑形来改变另一个施法者法术中的符号，会发生什么？”我问道。

  劳伦的笑容扩大了。“这实际上取决于你如何使用塑形精华。如果你搞砸了，你可能会以一种比该咒语最初试图做的事情危险得多的方式引爆该咒语。然而，如果你足够了解该咒语，并且知道如何改变魔法符号……你几乎可以完全否定某些咒语，甚至将它们转回到施法者身上！例如，每个咒语中只有几个魔法子符号告诉咒语要走哪个方向。如果你删除所有它们并用正确的魔法符号替换它们，你可以将它们直接发送回施法者！当然，更有经验的施法者可能会在他们的咒语中留下额外的、隐藏的子符号，如果你犯了错误，或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咒语的艺术就会变成一件棘手而危险的事情。这是我认为它是一种先进技术的部分原因。然而，这是我的专长。而且教授常规塑形者要困难得多，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除了认为更多的魔法阵意味着更强的法术之外，并没有学到太多关于常规施法的知识。”

  我想知道反拼写是否足以使劳伦在战斗中占据优势。能够交换对手的咒语所做的事情确实听起来很吸引人，而且我可以看到各种有趣的应用。正如我所想，劳伦继续说道。

  “当然，正如我已经说过的，反拼法是一门相当高级的技巧，所以我需要你在我的指导下花费很长的时间，然后才将它传授给你。如果你搞砸了，你可能会因为不小心增强对手的法术而不是削弱或否定它而真正伤害自己。但我想说，这是我拥有的更好的技术之一。”

  我可以看到小美和菲利克斯正在思考劳伦的话。我也在思考，如果我学得足够好，能够在实际情况中使用劳伦的技术，那么实际反拼写可能为我带来的所有可能性。

  然而，我也在思考艾拉能提供什么。虽然她无法教我施法，但我也不必担心在她手下完全浪费我作为施法者的潜力。

  小美先于我提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有什么人生经历？”小美问道，“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已经提到过这一点，但米莉亚、菲利克斯和我计划等我们长大后，最终进入荒野冒险一段时间。许多其他老师都有冒险到表面的实践经验，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教给我们很多关于要小心的事情。其他一些老师有与生活在地下深处的生物战斗的经验，这些生物偶尔会攻击我们的洞穴。你有什么值得我们注意的战斗或冒险经历吗？”

  劳伦抚摸着胡子，若有所思，然后好奇地看了我们三人一眼。“有很多孩子梦想长大后成为冒险家。我当然能看到这种吸引力，尽管我确实希望你们一定要认真训练，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认为他试图让我们更加努力地训练，而不是直接斥责我们想要浮出水面。

  “我一生中完成了两件事，这让我感到自豪，”劳伦说道，又深情地抚摸着自己的胡子，“首先，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帮助从黑暗居民手中征服了三个新的洞穴，将它们置于我们城镇的控制之下。其中之一的铁矿含量特别丰富，极大地提高了我市的工具制造能力。这也是我练习许多反拼写能力的地方。黑暗生物通常只懂得一些法术，而且他们的施法比我们的施法更加……本能。但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知道一些可以在战斗中使用的法术，并且施法速度比人类施法者快得多。所以我还是有一点战斗经验的。

  “然后，就是我的第二个重大人生经历。在我的一生中，我总共教导了三十一位施法者、塑形者和施法者塑形者。作为一名教师，我拥有丰富的经验，至今我已经教学徒七十年了。我以前从未同时招收过四名学生，但我的大多数学生在这个城市无论他们选择从事什么职业都相对成功。有一些甚至已经到了地表并回来讲述这个故事，如果你想更多地了解地表的危险，我可以叫来一些我以前的学生给你一些教训和故事。我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关系都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不介意给你训练几个月。”劳伦笑着说道。

  劳伦提出了另一个很好的观点。如果他真的能够利用强大的人脉网络，他就会更容易找到专门的老师来帮助我们学习特定的技能。艾拉显然也有一些联系，但根据劳伦的话，我预计他的社交网络可能更大。

  菲利克斯似乎精神抖擞。“那么你可以请专家来帮助我们学习任何东西吗？包括物品制作和操作？”

  “我以为你们三个打算去地表冒险？”劳伦说道，好奇地看了莎莉亚一眼。

  菲利克斯代替莎莉亚回答道：“我们仍然计划作为一个团队前往地面。我想看看是否有任何失落物品的创造技术可供我们从表面借鉴。但我仍然想至少先了解基础知识。否则，我甚至可能无法很好地理解物品的创造，无法解释我们在表面上发现的任何东西。”

  “啊，这是有道理的，”劳伦说，“很高兴你在继续处理更复杂的事情之前努力打好基础。好吧，如果你想学习制作魔法物品，比如我们用于施法测试的魔杖，我当然也可以安排这方面的课程。我和一些制作魔杖的工匠关系很好，虽然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知识有限，但我当然可以确保当你离开我的指导时，你已经很好地掌握了这门学科，所以，当你努力工作时。”

  茴香趁机插话道：

  “你能让我成为超级女巫吗？”她热情地问道。

  劳伦转向安妮丝，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容变得更加和蔼可亲。“我也能做到。我知道第六环法术，如果你有足够的法力来使用它，我不介意教你。这是一个专注于保护自己免受伤害的咒语。老实说，这对于任何施法者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法术。我的第六环咒语甚至可以将一个洞穴堵住几个小时，这应该足够你或其他人把自己从混乱中救出来。结合我关于如何使用塑形来支持和提高施法能力的知识，如果你努力工作并且拥有足够大的精华池，你很可能会成为这座城市中最好的施法者之一。”茴香似乎对成为一名令人惊叹的女巫的前景充满信心，而我不得不努力避免笑出声来。安妮丝是一个非常兴奋的女孩。

  我仍然不太清楚第六圈咒语有多常见或多罕见，但我开始有了一个大概的概念。第五圈魔法似乎并不常见；相反，它们被城市的精英所使用。比如那些有资格教导下一代施法者的人。第六环法术似乎相当罕见，即使像劳伦这样的人也只知道一个。我不知道这座城市是否有第七环法术，但除非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否则它们可能非常罕见，只有城市中的少数施法者知道。劳伦可能认识一个，但如果他认识的话，我们显然不会成为他的学徒。如果我们想看到的话，也许我们需要为城市做一些有功的事情或者什么？

  我耸耸肩。现在我甚至不知道这座城市里是否存在第七圈法术。我稍后必须进一步研究它。

  之后，我们之间的讨论开始集中于确定更多细节。

  之后，我们之间的讨论开始集中于确定更多细节。我对劳伦现在提供的东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它是利用塑形来指挥我自己的法术并扰乱其他施法者的能力。考虑到施法者在这个世界上非常普遍，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事实上，如果我只考虑今生，我可能会接受劳伦的提议。能够对抗世界上最常见的魔法系统，并主动破坏它，似乎很了不起。

  问题是我考虑的不仅仅是今生。我想为下辈子以及之后的人生做好准备。这意味着我不应该专注于对抗某种特定的魔法，而应该专注于让自己变得尽可能强大，尤其是当涉及到我的改变魔法时。我想让我死后尽可能地带着改变关键词的能力。如果我觉得它很适合我，我最终也可能会选择显化精华能力，但这绝对不是我的重点。

  使用改变来增强我的显化魔法无疑是一项有趣的技能，我不介意学习它。但它也不太符合我的需求。也许我以后还能通过小美和菲利克斯学到它，但在我掌握反拼写之前，我想了解更多关于调音和一般塑形的知识。考虑到当今大多数塑形者的理解力是多么薄弱，如果我跟随自己的直觉，我实际上可能会走得更远。我感觉艾拉会对我用魔法做的任何实验采取更放松的态度，从长远来看，这会让我的事情变得更容易。当然，她的协调也非常符合我未来想做的事情。此外，我每天可以花四个小时与小美和菲利克斯谈论他们正在学习的内容。所以我仍然会和人们谈论施法。我们三个人会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就像上辈子一样。

  知道我会错过和朋友们一起当学徒的机会，我有点刺痛。我很想和他们一起学习魔法，也很期待能和他们一起拜师。但我不会为了多花一点时间和他们在一起而放弃一条变得更强大的好路。毕竟，我们还有一个要争分夺秒的最后期限。如果我们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对抗市场中的事物，我们将在四世之后永久死亡。

  即使这很糟糕，我也会花一些时间和我的朋友在一起，如果这意味着他们之后不会死。我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更希望他们平安快乐，即使这让我有点难过，我也需要努力保护他们的安全。

  当大家走出与劳伦的会面时，我停下来与负责举办这次见面会的女巫交谈了一会儿。

  “请让艾拉知道我希望她来教我，”我说。

  女巫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当她在艾拉确认的学徒名单下记下我的名字时，她的嘴角始终没有离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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