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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明明可以一刀嘎了她,却问“你心悦我吗”致命问题


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倒是把那个人给忘了。

  只能下学后再联系了。

  下学后,白浅走在栈桥上,摸出了手机。

  砰!

  肩膀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

  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嘿,我这暴脾气,这么宽的马路,没长眼睛呀。

  一扭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擦肩而过的时候,咬着牙小声训斥:“白浅,你真是好大的本事。”

  “是不是向阳保了你,挤掉了刘冲?”

  “跟我去树林,有话问你。”

  一副白浅做了多么多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说完就加快脚步走了,生怕别人看出他们俩有联系。

  白浅弯了弯唇。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愚蠢的让她想笑,也算是大功一件。

  毕竟她笑点高,能逗笑她的人可不多。夏一凡算一个。

  白浅才不管鬼鬼祟祟往树林钻的夏一凡,走下栈桥,往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找了一处八角飞檐凉亭坐了下来,翻开通讯录,滑了一下,夏一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接听。

  “白浅,你跑哪去了?怎么没看见你?”

  “不好意思,我肚子疼,去蹲个大号。”

  “你真是,”夏一凡的声音满是嫌弃,“白浅,你怎么这么粗鲁,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那我该说什么?”白浅撇嘴,“难不成你不用上大号?白薇薇也不用上大号?你们都成仙了不成?”

  夏一凡:“……”

  “白浅,你不要给我贫嘴。你说,你和向阳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护着你?”

  “他为什么护着我,我怎么知道?你不去问他,跑来质问我,你是不是怕他啊?”

  白浅啧啧两声:“我听说刘冲还敢和向阳起了冲突呢,虽然最后还是怂了,半点好处没捞到,但好歹比你强啊。”

  “你也只敢和女人唧唧歪歪了。”

  夏一凡无语:“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才来关心你,那个向阳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找他干什么?白浅,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排着队想让我关心?你应该开心才是。”

  白浅:“哈哈哈哈哈哈哈,够开心了吧?”

  夏一凡:“……”

  “你吃错药了?”

  “对啊,所以才肚子疼。不说了,找厕所了。”

  “要多久?”夏一凡皱眉追问。

  “这谁说的清?你等着就是了。”这个夏一凡放了她多少回鸽子,她都记不清了。这回,也该轮到她做一回东道主了。

  “万一天黑关门了呢?”

  “那不是更好吗?很多事情可以一次性说清楚。”

  夏一凡冷笑连连:

  “说事情?我看你是想干点别的吧?

  白浅,我劝你把那些不正经的思想收一收,

  要想我碰你,

  拉拉手、搂搂腰什么的,你也得先甩掉100多斤肉再说。”

  “你这个样子我都能忍受当你男朋友,已经仁至义尽,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回轮到白浅无语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呵呵,你真可爱。挂了。”

  “先别挂,我还有事问你。”夏一凡弯了弯唇,他可爱全宇宙都知道,可惜他的可爱,白浅这样的丑胖子消受不起。

  “什么事?”白浅皱眉,“你便秘啊?有话快说。”

  夏一凡:“你是不是又推倒薇薇了?正好被刘冲他们看到,这才为薇薇打抱不平?”

  “薇薇?哪个薇薇啊?嗯嗯……”白浅做着用力的声音。

  “白浅,你还不敢承认?亏薇薇还想为你隐瞒,说是她自己摔的,和你没关系。若不是出了刘冲的事情,我还真的信了。白浅,你真是让我失望。”

  白浅:“嗯嗯……”

  “……?什么动静?”夏一凡终于听出了不对劲。但是不敢相信。

  “在厕所啊,还能有什么动静?嗯嗯,夏一凡,嗯嗯,你说什么薇?你这么生气,难道她摔死了?嗯——”

  最后一个拉长音。

  夏一凡脸都绿了。

  “白浅,你个丑货!你快点。挂了!”夏一凡挂了电话,手机扔出去两米远。

  连鼻子都捏了起来。

  这个白浅,什么人哪,简直神经病!

  没了夏一凡打扰,白浅慢慢悠悠找到通讯录,给卢康去了电话。

  “不好意思,有事情忙,现在才给你回电话。”

  卢康连连摇头,话筒里的声音受宠若惊:“白老板说的这是什么话?白老板日理万机,是我不该打扰您,我应该响一声就挂断的。”

  白浅:“……”

  有点儿心虚。

  这语气说的她好像是天天飞来飞去,和各种精英老板商谈业务的样子。

  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学院读书,和一群毛头小子和黄毛丫头关在一起,还跟同窗起了冲突,还被叫了家长,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自己的光辉形象一定会轰然倒塌。

  嗯,这件事必须瞒着。

  白浅清了清嗓子:“那个,卢哥,什么事啊?”

  “老板,你还是叫我卢康吧,卢哥怎么敢当。这辈分怎么能压老板一头呢,嘿嘿。”

  “呃,好吧,康康。”

  卢康:“……”

  好吧,康康就康康吧。

  卢康摸了摸鼻子:“老板,我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一身行头了,头发也理了,黑眼圈也花大价钱去美容院去了,可是这生意,依然是毫无起色。”

  “不仅没有起色,在门口说三道四的人更多了,这回更过分,偏说我们飞檐屋顶上有个什么青猴子在翻跟头。”

  “青色的猴子,那不就是小鬼嘛。简直就是造谣胡说,我看的眼睛都瞎了,连个毛影都没看到。”

  “那些人又说只有小孩子能看到,有时候拉着小孩的手有机缘的话,大人也能看到一两眼。”

  “总之就是说我们房子里不吉利,谁在我们这里买东西也会被夺去了气运,我气不过,找他们理论还叫来的安保。”

  “安保是把他们教育一通撵走了,前脚走后脚又来了,还换了一拨人。”

  “来我们这买古董的大都是上了年纪,信那些风水玄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除非我们店里卖的是比他们命还重要的东西,否则是没有人敢来的。老板,您看这……”

  卢康急的抓了抓头发。

  白浅眸中流光涌动,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果然是行动了,可见她猜的不错。

  可惜每天都要进圈,不然她会抽机会去试探一二。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用试探也能确定百分百就是那个人在捣鬼。

  白浅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你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卢康要哭了,已经有被蛊惑了心神的附近群众叫嚣着要拿火把把这间店铺连带青猴子付之一炬。

  说什么“再翻跟头,翻你奶奶个腿。再翻老娘就一把炼狱火把你给烧成灰烬”之类的话。

  虽然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大,但万一有个蛇精病呢?

  白浅笑:“我看你也急,那我就交代你个事情,一定要给我办好了。”

  “好好好,老板,您说。”

  白浅压低声音,把如果再有人再在外面胡说八道就如何如何干,详细的说了一遍。

  啊?这这这……

  卢康越听,嘴巴那是越张越大,差点脱臼。

  不过最后他还是深吸一口气,点头:“好,我听老板的。”

  又拍着胸脯:“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干得漂亮。”

  他虽然不懂白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他明白,听老板的,有肉吃。

  “还有,最近你也要注意一些安全。免得有些人被洗了脑,做出什么激愤的事情来。”

  “好。”卢康抿了抿唇,露出浅浅的酒窝,心头很暖。

  “对了,聚宝斋2楼还是起居室?”

  卢康有些不好意思:“是啊,我和父亲住。”

  白浅给的那60万,他拿去还债了。父亲的身子也需要药物维持,所以暂时还住在店里,也省一笔房租。

  既然白浅问起,肯定是住在那里不妥,于是道:“我会尽快找合适的房子搬出去。”

  “不必。”

  因为消防问题,2楼是不可以住人的。她作为老板,自然要给员工分配宿舍。

  这宿舍也不能随便找,必须要住的舒适开心,这样老员工干活也积极。

  还有她也打算2楼也放上古董,全部的真古董,没有赝品的那种。

  待青猴子的事情解决了,她就带着康康去帝都进货,嘿嘿,顺便去欢乐谷之类的地方逛一逛。

  白浅正要询问卢康附近有没有顶好的别墅区,就隐隐听到了汽车引擎声。

  有些熟悉的引擎声,让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对面的河堤上停着一辆熟悉的豪车。

  豪车车门降下,露出陆夜寒那张冰山俊脸,阴的能滴出水来。

  显得越发的清绝,不近人情。

  如刀如刃的目光正射向白浅的方向。

  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傲娇小虎猫,目光幽寒却控诉。

  白浅糗,忘了提前知会陆夜寒一声,这货一定是等急了。

  顶着杀人的目光,白浅语速加快几分:“康康,帮我留意一下附近的好别墅……”

  “老板是要自己住吗?”

  看白浅还在讲电话,陆夜寒眸色更加幽冷,目光犹如实质落在了白浅的脸上。

  白浅挠了挠脸颊,感觉那里被人用手扭了一下。

  心里腹诽,原来这就是杀气。

  用虚幻的威势也能杀敌。

  她也没听清卢康说了什么,胡乱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再不挂电话,大魔王怕是要发飙了。

  “嘿嘿,陆少,久等了,不好意思。”白浅搓着手陪着笑,钻进了汽车。

  “开车!”陆夜寒撂下这两个字就闭目养神,全程不再说一句话。

  白浅吐了吐舌头。拿出了手机。

  突然感觉脸颊一痒,就像有两根虚幻的手指在试探从哪个方向扭会比较顺手。

  白浅乖乖把手机丢回包里,无聊的看着窗外。

  嗯,外边风景还算不错,清澈的小湖边上,花开满溪,千朵万朵,姹紫嫣红,压弯了枝头。

  倒是比看手机有几分趣味。

  白浅单方面表示不生大魔王的气了。

  突然,陆夜寒出了声:“订婚的事情……你怎么想?”

  白浅刚要张嘴,陆夜寒抬手:“等一下。我看不见,看不到别人是不是糊弄我。

  我需要感觉到你的心跳。”

  “这毕竟事关人生大事,浅浅不会拒绝我吧?”

  白浅:“……”

  简直强人所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别人能用微表情读心,大魔王用心跳读心,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白浅也是信服的,就是……就是……有点那个。

  白浅手掌抚上心脏,感受着心跳。不行不行,离胸太近了。

  这个断断不能答应。

  陆夜寒幽幽:“摸脉搏也一样可以。”

  “是吗?那感情好。”白浅毫不犹豫把手伸了过去。

  甚至还有几分迫不及待。

  陆夜寒修长手指摩挲着握上白浅的小胖手,摸了摸,左摸摸,右摸摸,最后“好不容易”摸上了白浅皓腕,

  又左摸摸,又捏捏,最后“好不容易”搭上了脉搏。

  石炎:“……”

  他敢打赌,他绝对看到主子弯唇了,虽然微乎其微,几乎看不到。但就是让他捕捉到了。

  陆夜寒脸上一本正经,严肃的好似要入党,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没心肝的当局者迷,竟然不知道这招叫做提高承受力。

  先抛出来一个相对困难的选项,等问话对象纠结为难、难以抉择的时候,再抛出来一个相对容易一些的选项,那这个选项就很容易被接受。

  并且是欢天喜地的接受。

  而如果直接提出相对容易的要求,反而一般会被拒绝。

  陆夜寒忍着上翘的嘴角,细细感受白浅的脉搏。

  听心跳读心,确实是真的。

  陆夜寒认真起来:“浅浅,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白浅抿唇想了想:“我觉得吧,现在我的身份地位和你不匹配,若是订了婚,我背负的都是骂名,对你也没有好处。”

  “反正我们俩是演戏,互相搪塞家里相亲催婚什么的,男女朋友就够了,订亲还不到时候。”

  “你看,也只是白光耀提一嘴,他为的就是彩礼而已。你们家都没开口。所以这事,暂且不提,走一步看一步。”

  “有些道理。我还有一个问题,”陆夜寒用“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问:

  “浅浅,你心悦我吗?”

  白浅:“……”

  心脏突突的跳了一下,是吓的。

  明明可以一刀嘎了她,为什么要出这样要命的问题?

  陆夜寒感受到白浅脉搏的跳动,冷硬的面容如融化的冰川,

  声音也比以往柔和了几分:

  “我懂了。”

  “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白浅:“……”

  你懂什么了你懂?她都还不懂呢。

  这个陆夜寒,是想要她的命呢,还是想要她的命呢?

  前面是一个小路口。白浅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进行推搡。

  就在汽车快要驶过的时候,男人被人猛的推倒,不偏不倚就倒向了汽车行驶的方向。

  “小心!”白浅忙出声提醒。

  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可还是离倒地男人越来越近,眼看刹不住了。

  车子急拐。

  随着轻微的颠簸,车子从男人的右小腿上碾了过去。

  男人惨哼一声。

  推搡男人的乌合之众,早就做鸟兽散去。

  “主子,撞到人了。”石炎死死的咬着唇,心里满是自责。

  他的技术竟然这么菜,竟然没刹住。

  如果那个人把小腿蜷缩一下,就能够过去了。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大多数人都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不是你的错。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整个碾过去了。你已经很棒了。”

  在先前那个状况,白浅虽然觉得她有把握不碰到人,但不是人人都是车神。

  那个男人能遇到石炎,那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给他叫救护车就是。”陆夜寒有洁癖,他的车子可不许任何人上来。

  “我先去看看,给他简单包扎。”白浅拉开车门。

  石炎动了动唇,第一反应就是要阻止,这还没给陆爷看眼睛呢,就先去摸别的男人脚腕了。陆爷肯定会炸毛的。

  可是他看到了啥?竟然看到冰山大佬竟然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

  石炎到嘴的话转了一个弯儿,给生生的咽了回去,换成:“我先打120,一会儿去帮忙。”

  “你没事吧?我先给你止血。”白浅看到地上的男人,已经满头白发。

  本以为是六七岁的老人,可是离得近了才发现不过是顶多50吧。

  这白发中也夹杂着黑发,可见不是少白头,想来是生了什么病或是因为什么焦虑而一夜愁白了头发。

  男人看到白浅,反而是一脸感激:“姑娘,真是谢谢你了,这若是换成别人,我早就没命了。你们的车没事吧?”

  “大叔,你这说的,这车能比人重要?对了,那些人为什么打你?”

  而且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碘伏等,熟练地处理着伤口。

  “哎,说来话长……哎……”男人显然不愿意细说,说了那是往伤口上撒盐,目光落在白浅的动作上,眸子闪了闪,

  特别是看到医药箱里那个梨木小盒时,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小姑娘,你这是会医术?”

  “略懂。”

  “你这哪是略懂呀,谦虚了。”男人迟疑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大叔,你想说什么?说说就是。说了才知道能不能办成不是?”

  “好吧。”男人忍着痛艰难的摸出手机,“姑娘,能不能加个微信?”

  “啊?这……”白浅一双桃花眸下意识就瞥向了大魔王,随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脑瓜崩,看他干啥?他又不是你爹。

  不过出乎意料的,大魔王这次没有释放杀气。

  “姑娘,我其实是开药厂的。这药厂规模也挺大的,只是现在……哎,是要倒闭了。”

  “现在急需管理人才,还有懂药理的人才。”

  “我叫罗汉毅。”

  罗汉毅本来是个事业成功的商人,家庭美满。

  直到小儿子摔伤了需要家属供血,他心疼两个儿子和爱妻,争着抢着非要自己献血,结果悲剧了,发现儿子不是亲生的。

  三个儿子都不是亲生的。

  亲生爸爸竟然是来投奔了他的好兄弟。

  除了小儿子,两个大儿子竟然都心知肚明,早就暗暗的联合外人挖走了公司的骨干和大客户。

  罗汉毅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公司虽然亏损,赚得大不如从前,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认为自己还能东山再起,况且他不缺钱,不认为有钱多多益善就行,而是认为够花就行。

  他只想和还不知情的小儿子相依为命。

  结果小儿子很快被洗脑,亲手给他端来了过量安眠药。

  若不是家里的二哈打翻了杯子……

  从此他成了孤家寡人,再不想着挣钱了,消极了一段时间,直到得知在墨西哥的母亲也出了事,得了癌症。

  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急需大量钱财救命。可等他想提钱时,才发现钱已经被前妻和好兄弟转移了。

  公司的高层和大客户也给抢走了。

  现在直接想吞并公司,把他扫地出门。

  他苦苦哀求,哀求只需给他1000万,帮母亲彻底根除了那顽疾,就净身出户。可那些人仍旧是不同意。

  要知道,这整个公司可不止数10亿,如今连区区1,000万都不给他,他自然不答应,这才被人三天两头的胖揍一顿,今天甚至差点没命。

  他之前太信任老婆和好兄弟,让签字的都是不怎么看就签了,甚至已经让大儿子接手了公司,如今就算是打官司,也不一定能打赢的那种。

  不过好在,他现在手里还手握10%的股份,那是他想要个女儿,将来留给女儿的,女儿梦让他保住了最后一点家当和底牌。

  就算豁出这条命,他也要保住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听到是一家药材公司,白浅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她正愁自己500万买来的小药店和小药厂拿不出手,招不来称心如意的经理人。

  相较于扩建,还不如直接吞并药厂来的快。

  白浅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好啊,加好友。你扫我。”

  “真……真的吗?”罗汉毅激动的划开手机,

  眼睛转了一个圈,

  下意识的瞟向了豪车里的某位爷,但他很快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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