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雨天落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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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四是在重点提醒三郎,三郎心想: 他妈妈的,还真没完没了了,必须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这两个家伙,本少爷不吱声,以为是病猫了,他妈妈的。
三郎心里盘算着,一步一步的踱到周不二房里,周不二问: “有事?”
三郎笑道: “没事,遛遛逛逛就来了。”
周不二道: “我和你雅芳姐,现在就是个吃闲饭的,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张口,我能帮着搭把手的,绝不推辞。”
三郎道: “周伯伯您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想起来一件事。我们镇上陶业商会的会长王照辉,和他的妻弟朱佩华,这俩人太不地道,老是背地里点鬼火,煽阴风……”
周不二心道: 小滑头,这是兜着圈子让我老头子入套。笑道: “正好呀!对付这样的人,我正拿手,说吧,怎么修理他俩。”
三郎终于开心了: “我就知道伯伯您是最厉害的,他俩喜欢玩阴的,咱们也当然是玩阴的,还要还他邪的……”
…… ……
三郎想到自己“得罪”了周雅芳,有必要缓和一下关系,又敲开隔壁周雅芳的房门,门开时刚问候了一句“雅芳姐”,便觉得耳朵一紧,被扯了进去。
幽香扑鼻之余,又是骄傲的胸脯顶到面前,连忙闭眼说: “放手放手,我是来请安问好的,伸手不打上门客,我是贵客。”
周雅芳松开手,往沙发上斜靠着,冷哼一声: “又奸又滑又坏,有你这样闭眼上门的贵客吗?老实说,又憋着什么坏水。”
三郎斜眼偷瞄,贼婆的那个优雅高贵,见到的是她一双修长圆润的大白腿,上移目光就是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和两只清澈得鄙夷冷傲的眼,中间的打死也不能看。
三郎掉头往外退,嘴里说: “雅芳姐,我一肚子好下水,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有个挂牌项链送给你,可避邪了,只要戴上,哪怕是全镇的猫见你也逃。”
周雅芳看着三郎狼狈而去,心想: 算你小滑头识相,嘻嘻,还是小时候的老手段: 见势不妙就逃。
还送条挂牌项链给我?猫见我怕?又是老毛病的胡扯哄我。
脖子上挂牌,猫狗冤家,啊!小坏蛋骂我是狗!
周雅芳气得跺脚,还是中了奸计。
……,……,……。
宜兴城这一仗,全城日军杀得一个不剩,更是抢光了鬼子储备的军火物资,彻底把鬼子的真火打出来了。
这就好比是强盗要打劫杀人,手里的刀子反而被抢,还被打得屁股开花。其憋屈的怒火,用三郎的调侃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咱们用烧红的铁板去摸了,烫着了他鬼子屁眼,肯定要屁眼里冒火。
而白石拓斗的死,就成了再次爆发的导火线。
白石拓斗的死,太也羞耻不光彩,帝国的勇士,只能死在冲锋的征途上,如此光腚屌朝天,没有这样的武士,这成了帝国战史上独特的创造性笑话。
鬼子个头矮小,自尊心却是出奇的大,这种自卑心理上的自尊,讲究得偏激。白石拓斗的死,日军丢不起这个人。江南这块地方怎么了?吃亏不算,还要蒙羞,日军忍无可忍爆发。
日军扫荡进攻,冷新麾下的六十师首当其冲,战线上全面开花。驻防在宜兴县周边地区的五十八和五十九师,也遭了攻击,这是全面扫荡,重点清剿。
谢升标和晏子风的部队,则是用破袭战和游击战策应,在日军的侧翼和后方,打得风生水起。
一时间,中日双方在江南大地上,打得昏天黑地的难解难分。
谢升标和晏子风抢掠的日军军火物资,此时此刻正好派上用场,弹药充足,打仗的气势就不一样。
日军是挟恨而来,冷新麾下的部队虽然被打得节节败退,但远没有预料中的溃不成军,从而难以速战速决。
因为日军现在正打着武汉大会战,人力物力捉襟见肘。
倒是谢升标和晏子风的部队,在日军的身后身侧,不计消耗的猛打“乱打”,很有乱拳打死教师爷的气势,这让日军虽然气得七窍生烟,也只能含恨忍受着挨打的痛苦,左抵右挡,疯狂反扑,拼命进攻。
对于出现这样的局面,完全出乎三郎的意料。按三郎的想法,是国军队伍被打得到处乱窜,自己的一伙子兄弟们,则是趁机在鬼子的后院放火,狠打他们的屁股蛋。
可现在却是打成了乱局,几方面的队伍绞成了一锅粥,三郎想打鬼子的屁屁蛋,也不是很合时宜了,恐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多方的缠斗之中。但愿手下那几个家伙,能因势利导改变战术。
吴行风,程爱民和张希北三人,三郎是没法联系,虽然不放心,但前面打的几仗挺好,应该是问题不大,就看他们自己的灵活机变了。
能联系上的,只有山里的胡雷刚,和湖上的水老五。
三郎想了想,叫过真一说道: “真一叔,辛苦你水老五那里去一趟,湖上千万别招惹鬼子,三船军火太要紧了。让他通知张希北配合着点,绝不能让鬼子的注意力放到湖上。”
三郎说着话,真一有点心不在焉,他此刻的脑子里,正有白牡丹这个美貌妇人,在跳出跳进,那个香艳,让他的脑壳里,香风阵阵,艳舞翩翩。
三郎只能再喊他一声: “真一叔,想什么呢?”
真一忙说: “没想什么,只是,只是那个……这个……”
三郎见真一欲言又止的期期艾艾,这和以往的作风可是迥然不同,太也异常了,很奇怪,定定的用目光锁定真一的双眼,研究着。
这让真一浑身不自在,麻脸更红了,最后终于脸色一狠,下了天大决心一般的说: “少爷,这个,这个西街的白牡丹,她崴脚了,还有几天的用药,我走了,少爷你帮一下忙好吗?”
真一的话,三郎听在耳中犹如脑壳上挨了大棒重击,一时间思绪纷乱,但也只是瞬间的愣怔,原来是这么回事。
立马答道: “好的真一叔,咱们帮人帮到底,我保证让你不失信于人,白牡丹的脚,在你回来的时候,肯定是好了,好得是一日万里的追风逐电脚。
三郎叫真一再次下湖,是担心,更是有点不自信,毕竟年轻嘛。
三郎对付东洋鬼子的歪门邪道,现在虽不敢说是深入人心,但兄弟们已经体会到了个中三味,那是肯定的。
特别是三郎极力主张的“逃命思想”,尤其被兄弟们奉为金科玉律。而三郎搞的杀鬼子赚大洋,又让兄弟们攀比着互争高低杀鬼子。
纵观三郎从杀麻田开始到现在为止,所作所为都脱不了一个“鲁莽行事”,可再细想,这是三郎的“善于”鲁莽。
三郎拉起的这支队伍,老底子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老兵,让这些人服贴,不是一件易事。三郎能把队伍搞成现在这样,就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果断“鲁莽”,而且,每次鲁莽的结果,都是胜利。
每个上战场的人,都渴望胜利,活着享受胜利,这是战场铁律。
如果“莽撞”一次胜利是偶然,那么二次,三次,多次以后呢?就绝不是偶然。三郎能带领兄弟们创造多次的“偶然”胜利,让大家一次又一次的享受胜利,在这个过程中,在战场铁律面前,兄弟们不服不行。对三郎鲁莽行径的认同,对三郎成为带头大哥的服从,就是水到渠成的自然而然了。
三郎现在的担心兄弟们,仅是因为他的年轻,年轻人的缺乏自信,只是他不自知。
日军的情报系统很厉害,认定是国军部队袭击了县城。
日军进攻的重点,是宜兴县的南部山区,因为几百吨的军火物资,只能藏匿在这儿。
而且日军多个情报部门已经证实,在这片山区的主要武装力量,是冷新部的六十师,谢升标部的三省边区游击总队,和军统属下的忠义救国军三支队。
日军还硬是没把三郎的队伍找出来。
参加扫荡的日军部队,全部咬紧了后槽牙,奋勇向前,誓死一举荡平袭击分子,夺回军火物资,报仇雪恨。
吴行风是一只咬人不叫的狗。
抢完宜兴城后,他虽然身在浙江,但在听到高花荣和朱中华回去后的报告,立即就敏锐的意识到,战机来了。
富贵险中求,能取得胜利的战机,也是险中求,露脸的时候到了。
吴行风挑选精干兄弟,连夜赶赴宜兴,见到胡雷刚时,明面上说是弹药不够,急需补充,并要求带回一批训练好的兄弟。
而实际上,带过来的兄弟们早已四处侦察了,吴行风这是兵分二路,明暗二条线,他这只不叫的狗,连自家人也算计上了。
很快,从各方面回馈的情报中分析,吴行风注意到了徐舍镇的紫霞山。这里被日军当成了进攻出发地之一,和集散及伤员转运站。
紫霞山,位于山区和平原水网的交界处,山上有一个班的鬼子驻守警戒。四周村庄里,全部驻满日军清剿部队,住不下的,全部住在野战营帐里。
百姓们早就逃兵荒去了。
吴行风亲自又侦察了一次,回山后一拳砸在地图上,呼喝一声: 天助我也,此战是锦上添花的头功,非我莫属!
胡雷刚笑着说: “吴兄,这个地区,是程兄和张兄的活动区域,你这样硬插一脚,会不会落下抢功之嫌?”
胡雷刚说的是事实,三郎当初分兵时,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几个带头大哥都是心照不宣的,默认彼此的活动区域。吴行风现在这么做,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捡便宜,确有抢功之嫌。
吴行风哈哈大笑: “胡大校长,你了解情况,就只能你去向他们解释了。我这是紧抓战机,等他们二个组织准备好,黄花菜都早凉了。战机的时效性,你比我懂,我这是抓住了瞬间的战机。”
吴行风拉拢说服了胡雷刚,带足弹药补充好人员,出发了。
胡雷刚只能不得不服这家伙!
距紫霞山二公里多的山下,有一个最大的日军野战兵营,疏密不等的驻扎了一个大队的兵力。这是总预备队,如果山里咬住了国军主力,可以在第一时间,可以用最快速度,最短的时间到位,实施围歼。
按照吴行风的战斗部署,首先干掉紫霞山顶的鬼子警戒哨,然后派出偷袭阻击组。山顶架炮轰炸鬼子兵营,杀伤鬼子有生力量,待鬼子混乱后,袭击组趁机截杀,然后在迫击炮的支援下撤退。
此战的关键,是迫击炮笨重,不能快速撤退,所以,必须就地隐藏,就和无锡城的袭击战一样,藏匿的武器留待日后取回。
胡雷刚的训练大队里,炮兵教官很有几个神炮手,吴刚,周志川和冷云三人,就是其中的狠角色,吴行风觊觎之心久矣,此次理所当然的就从胡雷刚手里捞了出来,说是有借有还。可胡雷刚已经猜到了吴行风的套路,自己想他还回来,恐怕是没有再借不难,只有难难难!
吃过午饭,吴行风算好时间出发,六十多个兄弟一路掩行潜行。可不久便云涌半天,接着是风雨交加, 等到了紫霞山附近时,已经是风雨大得睁眼不开。
吴行风把高花荣和朱中华招到身边说: “这是老天帮忙了,你俩个带偷袭组的兄弟,一定要约束好队伍,按预习的来,别被炮弹误伤了。”
等高朱二人隐蔽出发后,吴行风看看腕表,七点半,说道: “周志川,你会日语你领队,他妈妈的,可惜了咱队伍上没有功夫好手,往后要好好挖他几个来。”
吴行风的意思很明白,摸哨偷袭必须会功夫,他惦记上训练营里有功夫的兄弟了。
周志川道: “吴老大,训练队里我门清,回去了,我一定帮你拉拢几个好手。”
吴行风“啍”一声: “按计划行动,注意脚下,上山!”
上山,顺利得出乎意料,日军以为山下是自己的大本营,这山上就是安全得百无禁忌,警惕性懈怠了。
况且,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山顶了望哨的功能已经失去。一个班的日军士兵,全部心安理得地躲进庙里避风雨。
周志川会日语,但那是中国人听的日语,日军听到耳中就是鸟语。
周志川一马当先,领头上山。吴行风肩挑二箱迫击炮弹随后,向后一挥手,兄弟们衔尾相随而上。
滂沱大雨中,一伙三十多人急行。进了紫霞山庙的山门,才听到大雄宝殿中日军哨兵的惊喝声: “站住,什么人!?”
周志川捋了又捋舌头,大喊: “以及瓦乃西斗(日语: 自己人),给养,给养来了,美美的多多的给养!快来帮忙!……”
周志川聒噪的日语,自己也没信心,随时准备拔出后腰带上的三八式刺刀拼命。
世上事弄巧成拙的有很多,弄拙成巧的幸运事很少,但今天偏就让周志川碰上了很少的好事。
风雨交加声中周志川的“日语”,鬼子虽能勉强听懂,但一听就知道不正宗,恐怕其中有鬼。
鬼子们的警惕性立马飙升。
二个哨兵职责所在,第一时间察看,只见几十人挑的扛的,在大雨中狼狈奔向庙内,心想如果这是袭击的阵势,岂不是来寻死的吗?肯定是多多美美的给养来了。
哨兵把枪往肩上一顺,大喊: “自己人,给养的大大的,辛苦的大大的,快快的请进。”庙里正在汹酒的鬼子兵们,正缺下酒菜呢!一窝蜂嘻嘻哈哈出来帮忙,结果是不到二分钟,一切尘埃落定,鬼子们被通通弄死,搞定!
紫霞庙内一片的粗声喘息中,只听到吴行风的大嗓门在骂: “你他妈的周志川,舌头抽筋想吓鬼哪!老子的心绞痛都被急出来了,不会说鬼话就别说,快架炮。”
周志川知道自己的日本话不行,没话说,挨骂是活该! 带着三十余人的炮击组,七门迫击炮,每门炮二十发炮弹的携弹量,如此多的资重携带,鬼子兵看了,自然是送给养的,绝对不是抗日袭击分子,太侥幸了。
吴刚一边架炮一边大笑: “吴老大,你有心绞痛,鬼子肯定会为你伤心流泪。”
冷云道: “咱们老大现在正神气活现,你是鸡眼还是屁眼看见人家心绞痛了?”
吴行风大喊: “都别废话了,快找好炮位,趁鬼子还没有熄灯,抓紧效定好诸元,能不能建功建大功,就看这一锤子买卖,每炮二十发炮弹,前后二次各十发发射,赶快准备……”
大雨如注,日军都躲在野战营帐里,他们万没想到,马上就有炮弹当头砸下。
九点钟,就在日军马上要熄灯睡觉的时候,七门迫击炮同时开炮了。
这叫覆盖性轰炸。
突如其来的大轰炸,兵营里到处都在降落炮弹,有几颗就直接命中营帐,雨夜中,残肢断臂漫天遍地……
整个鬼子营地,好比是一锅滚油被倒入冷水,沸腾得炸了。哀嚎怒吼声夹杂在爆炸声中,响彻夜空。
鬼子们避无可避,逃生无门,只能四散逃向周边田野里。
高花荣和朱中华早已埋伏在鬼子兵营外围,见逃窜的鬼子兵奔突而至,几十把驳壳枪就如几十挺小机枪,同时开火。
慌不择路的鬼子突遭迎头痛击,顿时成排倒毙,活着的后转逃命,和冲出来的鬼子挤成一团,爬伏在地寻找水坑沟槽躲命,却又被成串的手雷当头无死角砸下,伤亡更大……
迫击炮突然停止轰炸,这是第一轮轰炸。
被炸成一窝乱蜂的鬼子,这才从惊慌失措中醒神,组织整顿队伍,嗷嗷怒吼着鼓勇反扑。
第一次停止炮击,就是撤退命令,高花荣和朱中华各带一组,沿沟渠阻击,交替掩护后撤。
吴行风见高朱二人打得有章有法,把兵营里的鬼子逗疯了,狂魔一样追在后面报仇雪恨,得意洋洋吼道: “兄弟们,第二次的射击诸元调整好了吗?”
周志川在黑暗中沉声应道: “早好了,鬼子射击的枪火就是老子的坐标,就等着您的一声令下呢!”
吴行风低吼一声“打!”。
“嗵”,“嗵”,“嗵”…… ,第一轮七发炮弹发射,吴行风看着炮弹落点的爆炸闪光,煞是暴虐的炸成一片烂污,鬼子抛撒的身形和肢体拆零后的碎件,此起彼伏。鬼子的枪火消失在雨夜中。
第二轮发射,在爆炸的隐隐闪光中,看着鬼子们纷纷在做鸟兽散,狼奔豕突逃命。
朱高二人又杀了一个狠狠的回马枪,随即迅速撤退……
周志川是炮击总指挥,一看山下鬼子的情形,高朱二人的撤退,完全不需炮火阻拦掩护,逐大吼: “各炮自由发射,打光所有炮弹。”
第二次炮击,完全打垮了鬼子的自信和意志,彻彻底底的形成溃败,争先恐后奔逃逃命。
吴行风喝一声: “撤”!
六零口径的迫击炮,射程在三千八百米左右,居高临下则更远。吴行风是看中了紫霞山的便宜,花了天大的面子,才把胡雷刚的家底全都搬空来,一战之下,果断然效果佳得出奇,在兴奋中带着遗憾撤退。
下了紫霞山,和高朱二人汇合,吴行风一边指挥兄弟们撤退,一边问: “高花荣,你估计今晚的战果怎样?”
“我看得真真的,受伤的鬼子不好说,打死的起码有五百鬼子以上! 炮弹都砸人堆里了,绝对的漂亮的歼灭战。”
高花荣回答得洋洋得意。
朱中华也抢着报功: “正是正是,借着爆炸的闪光,遍地躺满了死鬼子,五百只多不少,这一个大队的鬼子,绝对是被废了,大队长不死也要自裁。”
吴行风哈哈大笑,又不敢高声,很失望的骂: “日他东洋小鬼,早知道是这个战况,老子就从“胡校长”那儿搞他一个营过来,干他一个彻彻底底的歼灭战了。“
吴行风十分懊恼自己策划不周详,错失了一次难得的绝佳战机。
周志川道: “老大你就知足吧,咱们这是孤军,第一次步炮协同打成这样,你已经堪称是了不起的战术家了。”
吴行风“嗯”一声: “也倒是,这战例不错,你们要好好总结,高花荣和朱中华打得漂亮。”
吴行风说完,又询问伤亡情况,竟然仅是三个轻伤的,惹得高朱二人又是好一阵洋洋洒洒的牛逼。
吴行风道: “都别得意忘形了,脚下加紧点,撤退计划改变,直接去野猪坳花蛇洞。”
吴行风的临时改变计划,意在把鬼子引向野猪坳,在那里布下一个诡雷阵,杀伤鬼子是次要的。主要是给鬼子摆下一个迷阵,转移目标,把老营地暴露给鬼子,让他们抓瞎去。
天亮后,日军搜索到紫霞山顶,收集了一百四十根炮弹的保险钢丝,气得一把火烧了紫霞庙,借此聊表威猛勇武之决心。
随后循着袭击分子的踪迹,一路追杀到野猪坳后挨炸,此后便失去了追击目标,日军只能是搬石头砸天,徒呼奈何。
同时,更在日军部队中埋下了恐慌的种子,这样一支神秘凶残的部队,什么时候会用什么方式又出现在什么地方?
恐慌蔓延的结果是日军的搜捕清剿,不得不步步为营,步步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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