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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心里咯噔一下。

  欢喜被冲淡,寒意袭来,令阮桉晋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发冷。

  阿生还是以前的阿生,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半点幻想的机会也不留。

  阮桉晋嘴角咧了咧,笑意深了些,配合的问着:

  “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只要你想…”

  只要你想,赴汤蹈火,我都愿意,只求你这次能骗的长久些,再长久些,最好是一辈子…

  不该说的话阮桉晋照例未吐半字,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幽深了许多。

  阿生沉吟了一会儿,好似没注意到阮桉晋的异样,自顾自道:

  “我喜欢桂树,等天暖了,你与我一同在院里种上几棵,可好?”

  心口一松,阮桉晋将人揽紧,笑应道:“都依你。”

  说完他手臂一转,轻巧的将阿生抱了起来。

  阿生顺势依偎在阮桉晋怀里,整张脸被柔软的雪色毛皮掩在其中,只余白雾阵阵。

  “我们现在就要回去吗?”

  才来没多久,阿生并不想那么快回去,虽然这里确实很冷。

  阮桉晋一个旋身,单脚踏上青石,曲起的膝恰好顶着阿生的臀,他适时抽出手臂,一扯一拢,用披风将阿生遮的只剩两只眼睛。

  “你想看什么?我带你去看。”

  言下之意是,你今个儿别想下来了。

  阿生双颊生粉,两指一拧,在阮桉晋胸口轻轻掐了一记。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刚刚他不也这么上来的,哪有这般孱弱?

  阮桉晋眉头都未皱一下,俯身蹭了蹭他的鼻尖,将那做了坏事的手按在心口,撒娇般请求道:

  “好阿生,天儿冷,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我暖暖吧?”

  温暖的胸膛衬的他那手冷的吓人,阿生着急想抽回来,一用力,手反被攥的愈发紧。

  阮桉晋强势的插入他的指缝,十指交缠,穿叠的严丝合缝。

  暖意席卷而来,温柔细致的照顾着他冰冷的指尖。

  阿生怔愣的抬眼望向阮桉晋,他惯会哄人,每句话跟动作都熨帖的让他无法拒绝。

  抿了抿唇,阿生无奈的停了挣扎,嘴上轻啐了句。

  “无耻!你又胡来。”

  阮桉晋顿时挑高了眉,压低声儿附耳询问:

  “我怎么无耻了?又如何胡来了?阿生,你是在想什么?”

  他特意将‘想’字的音咬的极重,配着压低的气音,缠绵悱恻的令人面红耳赤,想正经都难。

  阿生瞬间红了脸,各种羞人的片段在脑海里闪过,气恼之下他拿额头抵着阮桉晋的胸口,自暴自弃的不愿面对阮桉晋戏谑视线。

  “阮桉晋!你无耻!”

  这会儿就真带了几分恼羞成怒,交缠的手指也被大力甩开。

  阮桉晋憋着笑,连连道歉哄劝。

  “好好好,是我无耻,我错了,所以阿生想如何处置我?”

  “只要你消气,想如何处置我都行。”

  “你再藏的话我就直接带你回去了,正好如今花未开,没什么好瞧的。”

  …

  喋喋不休的好一阵子,阿生只觉吵得慌,别扭的警告了阮桉晋两句后,便作无事状四处赏景。

  佳人在怀,春风得意。

  足尖一点,好心情的阮桉晋抱着阿生跃上了最高的树梢。

  本是接天连地的一片白,恰逢万丈金光破云穿雾而出,磅礴恢宏,耀眼的令人无法直视。

  这便是至高处才能见到的极致美景。

  那绚烂的金光,好似沾染上一丝半点就能脱胎换骨尊贵无比。

  阮桉晋将阿生放在自己膝上,朝京城的方向遥遥一指,眉目间是今人着迷的嚣张恣意。

  “阿生,你可信,你要的我都能给你?”

  如小儿妄言般的痴话,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掷地有声的令人无法怀疑。

  阮桉晋有这个能力,阮家有这种实力。

  他有狂妄的底气!

  这也是他能给阿生的最大承诺。

  始于心动,忠于本能。

  犹豫试探只会将身旁之人推的更远,既然如此,为何不孤注一掷的让阿生与他永远绑定?

  阿生想要什么,他给了便是!

  他要阿生离他不得,永不能轻言放弃他。

  不死不休,不是说说而已!

  讶异在眸中一闪而逝,阿生悄悄握拳,面上波澜不惊。

  “我信。”

  阮桉晋偏头赞了句。

  “你眼光真好。”

  能遇见阮桉晋,椋笙运气真好。

  阿生知道。

  有此机会,让他能为西临做些什么,他当然不会拒绝。

  正好,他也想为自己的父皇母后讨个公道!

  悄悄扯起那方红袖,缓缓攀爬,阿生准确无误的找到阮桉晋的手,哪知刚一触碰就被紧紧回握,像是怕他后悔跑了般。

  那种随时随地的回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阮桉晋,你眼光真差。”所以才会遇见讨债鬼般的他。

  “谁说的?我眼光跟运气可是顶了天的好!”

  “嗯。”

  “你不信?”

  “信。”

  …

  *

  阮家退居迭水山本是为了避开朝廷纷扰,做个闲适的富贵散人,如今阮桉晋却要聚集阮家势力公然与朝廷做对,阿生心下惴惴不安,虽然在迭水山阮桉晋说了算,阻力依旧不小,说不准阮桉晋还会被阮家众人劝阻为难。

  前朝余孽,人人避之不及,风险大不说,还没有什么好处,谁让他如今孑然一身,能当作筹码的只有自己…

  阮家议事厅内,数位管事都已落座,许福跟叶卿也在,各自分坐于左右首位,此刻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出。

  作为家主的阮添财一直没有出现,管事们私下议论,推断阮添财是被阮桉晋气着了不愿来,想必这位少爷此次又准备做些不着五六的稀罕事。

  约摸过了一盏茶,议事厅慢慢静了下来,数道探究的目光在首位闭目养神的叶卿与许福身上来回游走,想从这两位的面上看出些端倪,可惜没等猜出个子丑寅卯来,阮桉晋就来了,且堂而皇之的入了主位。

  照例一身招摇的艳色长袍。

  如火如荼的绣了数朵梅花,银丝钩瓣,金线堆蕊,暗香浮动,泠冽凝骨。

  在场之人俱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目光凝在那如流火般的俊美公子哥身上。

  明明是个纨绔,为何将这艳俗的花色袍子穿出风骨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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