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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我的八位夫郎都想我死76


林白扭头看向唐溪,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那只兔子不是找你吗?快去吧,不然小兔子发飙可就不好哄,一个炮仗一样。”

  唐溪握住林白的手,

  “这么着急赶我走?”

  林白冷眸看向唐溪,轻笑,“难不成我不让你走,你就不会走吗?”

  唐溪手捏住林白的下巴,笑道,

  “那可说不准,只要你愿意开口,留下我,我便不会去陪其他人。”

  林白垂眸看向唐溪的红唇,大手扣住唐溪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在唐溪脸颊上轻轻摩挲。

  “还是去吧,那兔子太烦人了,要是我留你,他下次得跑我房间闹腾我。”

  唐溪含着林白的唇,含糊说道,“你赶走不就好了吗?”

  林白舔舐着唐溪的唇瓣,“他今天来了,明天又来,赶不走的。”

  唐溪手环住他的身子,轻声在他耳畔道,

  “那你回空间吧。”

  林白垂眸看着唐溪的被他咬肿的红肿唇,摇头。

  “不行,空间我只能看,不能摸。”

  唐溪笑道,“你出来不就好了吗?”

  “不行。”

  唐溪扣紧林白的腰,吻上他的唇,不断吸吮林白嘴里的空气。

  “其实你嘴上说着不喜欢热闹,其实比谁都喜欢热闹。

  你喜欢感受人间的烟火气,喜欢看着他们打闹,对吗?”

  林白手抵在唐溪胸膛处,粗喘了口气,继续吻上唐溪的唇,互相抢夺空气。

  “你什么都懂,就是不懂只爱一个人。”

  唐溪握住林白乱动的手,带着浓浓欲求看向林白。

  “别,别点火了。”

  林白挣脱开他的手,“我不帮你,等会你便会去找其他人,那还不如我来。”

  两人周围被白光笼罩,外人就算在树下路过,也看不见两人的举动,只以为没有人。

  唐溪急促呼吸着,额头渗出丝丝汗水,

  “不累吗?”

  林白脸颊红润,身子越加凑近唐溪,

  “累,所以你也帮我。”

  白光散去,两人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林白脑袋枕在唐溪肩膀上,手上白光闪耀,他与唐溪身上的汗水全部消失。

  林白握住唐溪的手,眯着眼笑看向唐溪,

  “酸不酸?”

  唐溪握紧了林白的手,笑道,“酸,比醋坛子倒翻还酸。”

  林白耳尖染上红晕,“去找小兔子去吧,我想回去睡会儿。”

  唐溪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闪身消失在树上。

  林白看着空无一人的身旁,甩了甩手,也消失在树上。

  ………

  唐溪站在染云阁的院子里,朝亭子里下棋的两人走了过去。

  染儿一边下棋,一边眼观六方,耳听八方,手执白子僵在半空中。

  手托腮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样,一转头瞥见唐溪,猛地站了起来,朝唐溪跑去,扑进他怀里。

  “去哪个侍郎院子里玩闹了那么久?我与夏远都下了好几局了,也不见你来。

  也不知今日怎么回事,手气不好,一直输,你帮我赢回来,不然老子心难受。”

  夏远扭头朝两人看去,见染儿每次看见唐溪就会变了一副嘴脸,竟然还学会了自称老子?

  夏远心中讶异,“你是有了公主之后,人就活泼了。

  他不来啊,你下棋便心不在焉,哪里是手气问题,明明是你自己完全不用心。”

  染儿拉着唐溪走到自己原本的位置,让其坐下,人站在唐溪身后,帮其捶背,捏肩。

  “快,瞧夏远这得意模样,你快帮老子赢他,老子今天看他特别不爽,都输了五局了,难受。”

  唐溪捏起一颗白子,看向棋局,思索片刻,落去。

  夏远表情惊讶,看着因一子就起死回生的棋局,抬眼看向唐溪,眼底带着惊讶。

  “公主当真深藏不露,不仅会武艺,还会仙术,如今连棋术都令我大为赞叹。”

  染儿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不不不,公主还会弹琴,琴技比老子我还高超。”

  夏远眼睛睁圆,这还是第一次听陆染夸人琴技比他还厉害的,实乃罕见。

  上次他听着琴箫合奏,没有细听,不过却知道其音色极度让人舒适。

  “能让你如此夸,我到是越发好奇,公主能弹的多好,才会让你这个京城第一琴公子都心生佩服,你们莫不是因为琴而生情的吧?”

  夏远笑看向两人,一脸揶揄。

  染儿见夏远一脸求知欲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连身后的兔子尾巴都露了出来,他扭捏地松开捏唐溪肩膀的手。

  握拳捂住嘴巴,“倒不是因为琴,是在书桌上,他……他在看书,我在一旁偷看,然后就……”

  夏远好奇,追问,“然后怎么了?快说,我可好奇了。”

  染儿在唐溪肩膀上,用力一捏,

  “你问他,他干了什么恶事。”

  夏远视线扭向唐溪,

  “公主?”

  唐溪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觉,干笑一声,

  “就是志同道合,喜欢看同一本书,有一个爱好相同,就是……嗷……”

  唐溪还未说完,染儿就加重了力道,唐溪嗷叫了一声。

  夏远笑看向两人,“染儿现在真的变了很多,以前总是喜欢独自站在一个地方发呆,

  不爱笑,冷着一张脸,似乎并不是很开心,就算是笑也都是强颜欢笑,现在笑容却很真实。

  公主真是厉害,能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染儿顿住,夏远描述的是在说他主人吗?主人可是很温柔的,什么时候不笑了?怎么感觉夏远在说他?

  染儿看着夏远,问道,“我的变化真的有这么大吗?”

  夏远看向棋盘,手执黑子,落下,

  “嗯,很大的变化,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公主。”

  染儿害羞的走到一边,开始啃胡萝卜。

  夏远:?

  他好友什么时候这么爱啃胡萝卜了?

  唐溪扭头看了眼,染儿屁股后面一个圆圆的白色尾巴使劲摇晃,闪了他的眼。

  他憋着笑,给他施了个幻术,让夏远看不见。

  夏远看了一会染儿,无奈地摇摇头,也觉得好笑极了。

  唐溪看向棋盘,笑道,“你不专心,可就要输给我了。”

  夏远一怔,看向自己的黑棋,叹了口气,

  “看来你要翻盘了,话说回来,我可没有不专心,是你棋技了得,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唐溪手撑着脸,落下最后一子。

  赢了。

  夏远震惊看着他那一子,他原以为还需要几子,他才能赢他,没想到,他竟用一子,把棋局完全结束。

  好强的棋技。

  夏远觉得过瘾,笑道,

  “再来一局。”

  唐溪挑眉,“奉陪到底。”

  两人下棋,边讨论棋局,一会闲聊几句。

  夏远到了后面越加兴奋起来,斗志昂扬,两人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多。

  他觉得唐溪很懂他,他觉得遇到了十分贴合的知己,兴奋得不能自已。

  染儿在一旁啃了一会萝卜便停了下来,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唐溪与夏远两人闲聊。

  到了后面他觉得夏远状态不对,他感觉夏远看唐溪的眼神变了。

  直觉夏远对唐溪有了别样的情感。

  他连忙放下胡萝卜,走到唐溪身旁,直接坐在唐溪怀里,看向自己好友。

  他觉得夏远看唐溪那眼神,绝对不是看朋友的眼神,眯眼看着夏远的反应。

  夏远觊觎上了唐溪。

  染儿连忙在唐溪怀里拱来拱去,烦着唐溪,不让其下棋。

  唐溪开始还能忍,到了后面,抱起小兔子腾的站了起来,看向对面的夏远,笑道,

  “夏侍郎,今日先不下了,改日再战。”

  夏远看向唐溪怀里的染儿,抿了抿唇,放下手中棋子。

  “要不下完这局吧?”

  染儿扭头,看着夏远,捂着肚子,皱眉道,

  “抱歉啊,阿远,我肚子有点疼。”

  夏远也站了起来,担忧看向染儿,

  “怎么突然就肚子疼了呢?是吃胡萝卜吃坏肚子了吗?”

  染儿搂紧唐溪的脖颈,摇头,软绵绵道,

  “不知道,可能是吧~”

  唐溪:……

  夏远焦急,转身就要往外跑,道,“那我去找楚洛来,让他帮你看看。”

  染儿见他要走,大喝道,

  “站住。”

  忽的又连忙收住音,弱弱道,

  “没事的,有公主在,他有仙术,能帮我,就不要劳烦楚侍郎了吧。”

  夏远这下听出来,陆染是想与唐溪单独相处,赶他走的意思,朝唐溪行礼道,

  “那请公主照看好陆染,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唐溪点头,“嗯。”

  唐溪见夏远离开了院子,低头看着染儿,手在他后面的尾巴上,用力揪了一下。

  “尾巴都露出来了,蠢。”

  染儿脸红,哼了一声,把尾巴收了回去,

  “别揪我尾巴,很敏感。”

  唐溪抱着染儿进了房间,将人丢在床上,开始褪下衣服,看着床上脸色桃红的男子,笑道,

  “你哪里不敏感?”

  染儿不好意思的看向唐溪的身体,跪坐在床上,他长长的耳朵与毛绒绒的尾巴都露了出来。

  耳朵很粉,原本耷拉的耳朵在看见唐溪身子的那一刻,便竖立了起来。

  染儿张开嘴巴,兔牙露出,大喊,

  “我要吃了你。”

  唐溪走过去,将人压下,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直朝染儿压去。

  “吃我?不应该我吃你吗?”

  唐溪哑着嗓子在兔子耳朵旁低语。

  长长的耳朵连忙耷拉下去,一颤一颤的,越发红,就算有毛的地方似乎都能看出来很红,要滴出血来的似的。

  染儿连忙吻上他的唇,“我忍好几日,今日你独属于我。”

  唐溪如他所愿,直接让小兔子一天一夜都没有下床,连早中晚饭都没有吃,完全没有停歇。

  小兔子开始还是豪言壮志,到后面直接成了哀嚎连连。

  他后面连下床都是软趴趴地,一扭一扭地走路。

  其他侍郎既笑话他没用,又嫉妒他得了那么久的宠爱。

  也正是因为此,之后每个侍郎都要求按照一天一夜来计算陪伴时长。

  唐溪可谓真正夜夜笙歌了,得亏他有神力护体,不然就算是他,也吃不消他们这样闹腾下去。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五日后。

  宴尘离家出走了。

  唐溪感知到他不在府里时,离宴尘离开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

  当时他还在时羽的床榻上,正凝神聚气折磨人,哪里有功夫分出神识,查探此事。

  唐溪穿上衣服后,便闪身离开了公主府。

  半个时辰前。

  宴尘又一夜无眠。

  他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眼下乌青的眼睛,收拾了所有物品,准备离开公主府,回他的木云国。

  唐溪拒绝他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唐溪也有点喜欢他,可是没有,一点都不喜欢。

  是他太过自傲,以为唐溪会喜欢他。

  他难受了整整五日,五夜没有睡好觉,辗转难眠,思来想去。

  觉得留在公主府就是个笑话,所以他毅然决然背上包袱。

  他心中憋闷,委屈,想与宴云诉苦。

  由于白茶只说不可以出公主府,并没有说外面有妖怪之事。

  宴尘这些日子也没有出府,并不知道外面很危险,也没把白茶的话放心里。

  他收拾好行囊,在公主府门口遇到守卫拦路,他直接用自己身份压人,轻易离开了公主府。

  走在街市上时,他有些后悔,还想回去。

  可他觉得没脸留在公主府,既然出都出来了,总得有点骨气不是,忍住了想回去的冲动。

  唐溪在整个京城都设置了法阵,所以京城内是很安全。

  宴尘也未察觉有异样。

  当他被拦在城门口时,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但并未多想,飞身翻出了京城。

  他走在小道上,准备租辆马车,却发现附近的店铺都关门了,没有一人,还有血迹撒在了墙壁上。

  这次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可是还未等他回城里,便遇到了一只妖怪。

  是一只狼妖。

  宴尘与之打斗,直接败下阵,身上受了极重的外伤。

  血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他重重地倒在地上,狼妖正要挖宴尘心脏,将其杀死时。

  一位黑衣少年阻止了狼妖的动作。

  黑衣少年蹲在地上,大手覆盖在宴尘脑袋上,获得宴尘脑中记忆后,少年脸上露出了欣喜地笑容。

  他刚出山,便遇见了认识红衣男子的熟人。

  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无需找了。

  黑衣少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宴尘,手用力插下,直接穿透了宴尘的心口,将其心脏掏了出来,丢给了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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