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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湖边偷衣戏战友 小刀我被众人锤


前面说过,刀哥我一直以来都是不安分的主,多动症在我身上的体现那叫一个淋漓尽致,一天不搞点动静好像皮痒痒似的,其实真是有点冤枉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苍天作证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事就这么出来了,所以说,这是上天的安排,真不能怪我。好像每次事情都是这样发展下去,都是我原本做其它事呢么就做了另外一件事。所以说我真的比窦娥还冤。

  就比如我们一伙人大晚上加练结束,我们躺到山坡坡上歇息,准备悄悄摸摸的抽个烟,竟然大家都没带火,老远看到旁边一个人过来了,于是这帮大爷们让我过去问一下,看过来战友兄弟有没有火。没办法,谁让刀哥我古道热心肠呢,我去就我去,于是刀哥我走过去,准备截住他,问他一下有没有火,等刀哥我过去,没到跟前呢,天刚麻胡黑,我也没看清楚,直接来句:伙计,有火没?就这,我竟然碰到竟然是团长,你说我们说出去谁信啊?!

  私下抽烟,还是跟团长要火,大晚上,你说找谁惹谁了,然后罪名就大了去,违反规定,营地里抽烟,并且军营里面乱用称呼,叫战友伙计。反正平常你这么叫没事,当你出事了,怎么做都是错的。然后刀哥我后来郁闷的又是检讨。其他人,没事,因为他们看到我要火的时候,他们耳朵可尖了,当我看清了是谁的时候,我嘴里那句首长好和立正敬礼的姿势出卖了我,然后那几爷子就一个个从山坡坡立马滚下去溜走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在风中和团长大眼瞪小眼。您说您这么大一首长,有必要一天到晚一个人神出鬼没的乱窜吗?您是决策者,管理者,巡山啊这事用得着您亲自来做吗?警卫员呢?哎,刀哥我和他老人家真是有不解之孽缘,做好事没碰到几次,做个小坏事,几乎次次和他碰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命里他克我吗?

  话说那次周末,大家休息,刀哥我于是又不安生了,感觉闲着没意思,那就不如自己操练下自己,于是我自己决定来个极限武装越野,报备了一下,刀哥我就出发了,反正这区域实在是大,你再怎么蹦跶,也走不出这区域。大不了跑到兄弟单位营地。

  于是刀哥我带上了装备就出发,开始了一天的自我折磨,那真是叫一个酸爽,中途碰到其他兄弟单位拉练的和我还打招呼呢。不过人家都是一个排或者一个连,哪像我们特务连,允许一个人去折腾自己,只要你认为你行,你就去吧,只要你报备了,就放心大胆的去,反正在其他连队眼里,我们这个连的就是大家电视上常说的特种兵吧,只要你有能力,你上天都行,大家还给你鼓气加油拍手叫好呢,就怕你受不了这个连队的折腾几天就散架了,毕竟挫骨扬灰连那的确是名不虚传的。

  事情是这么开始的,在路上,刀哥我碰到了我们所属师貌似警卫连一排这支拉练的队伍,我去,貌似这支队伍挺牛气的,也不知道他们这次玩什么,也可能做重要拉练什么的,他们见了是我一个,就感觉好奇,非要检查我的证件,这把刀哥我郁闷的,这次拉练还真没带着证件,我哪里给你搞这个去,难道有人会背着枪在所辖区域营范围能四处溜达?坏蛋分子猖狂的跑到我军辖地来挑衅啊?用点脑子行不?

  他们为了显示他们高傲,把刀哥我盘问了个够,简直是赤裸裸的轻视啊。反正那个警惕性特高,竟然最后还对刀哥我搜身了,摸摸我这里,摸摸我那里?我他么又不是宋玉和潘安,你们又不是娘--们,揩什么油哦,经过再三确认,认为刀哥我没多大问题,就把刀哥我放过了。这么一闹刀哥我就一肚子气,梁子算是彻底结下来了。当然了了,人家那么多人,我一个,我就是再能打,平常我再如何操练我自己,也不是我军一个排的对手,一个人干过一个排,那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神话故事,刀哥我没那本事,所以只能带着一肚子气继续折磨我自己。

  就这么着,经过8个小时的折腾,刀哥我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啊,到达了地图标注的目的地,这算是完成一大半了,下面该刀哥我返回了,按照原定计划,晚上十二点得回到驻地的。这趟自我磨练就算完成了。

  刀哥我休息了一会,就抓紧时间走另外一条线回营地,走着走着刀哥我遥望前方,貌似是一个湖泊,按照地图标注,没问题,前面是我军所属域一个M湖泊,刀哥我打算在湖边休息下,如有可能洗漱下,毕竟一个人嘛,又没人催着,虽然自己操练自己,但是偷懒也是没人管的,是不是,谁说一个人操练就不能当旅游呢?于是前进着前进着就被一个湖泊挡住了,就当刀哥我继续往湖边赶过去时候,刀哥我发现情况不对。

  湖里面貌似有人,这是什么情况?刀哥我开始警觉了,这是什么情况?按理说刀哥我规划的路线都是人迹罕见地方,这是哪儿冒出来的人,总不能是七仙女带着一群姐姐妹妹的都下凡来了?就给我这个刘郎一个机会?然后她们都走了留下了其中一个最漂亮的,然后我们就一起了,然后我们几年后有了娃,然后我孩子他妈也飞了,就留下我一个,我还得找个黄牛皮。可我家貌似没养牛去,要不,今天回到连队,明天赶紧给老家发个电报,让我爹赶紧养个牛,就说你儿子遇见仙女了,以后需要一张黄牛皮披上上天找你孙子他妈去。

  就在刀哥我思绪万千自我陶醉时候,刀哥就发现不对了,赶紧把刘郎我和织女妹妹的故事抛之脑后,因为刀哥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湖里面洗澡的这群人是谁。真是冤家路窄,今天带着一肚子气,一直想争一口气,说瞌睡,这枕头就送来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群人就是今天我来的路上盘查我了个仔细的那个排啊。好嘛,这下可让我逮住了,今天非要让给你们点卡勒森森。

  今天要不给你们点卡勒森森,刀哥我对不住自己这个刺头兵的称号,在地上我拿你们没办法,可现在你们一群光溜溜的在这湖里面,哼哼,然后刀哥我再次周边确认了下,四周没放暗哨也没放明哨,这真是天助我也,这些警卫排,平常以为在自己很牛逼,所谓宰相门卫七品官,这都鼻子孔朝天了,比刀哥我看起来还屌的不得了。用比较火的一部电视剧台词来形容下刀哥我现在心情,那就是:“现在这方圆十几里,不允许有比刀哥我牛逼的人存在”。

  于是刀哥想了想就知道怎么做了,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还是再次观察了一下四周,数了数湖里面的人数,刀哥我再次确认应该都在水里,岸上没留人,兵家大忌,你们怎么能犯这么大错误呢。对他们来说这是坏事,对刀哥我来说,这简直天神助攻,于是我准备慢慢匍匐潜伏过去,把所有人的衣服洗劫一空,武器就算了,这玩意太沉,我实在搞不定,再说了要是拿了武器,捅娄子太大了,有点性质就变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还是不放心,毕竟这是摸一群老虎屁股,又不是一个,于是刀哥我又一次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得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些大爷可是师部的,一定必须要神不知鬼不觉,不然被抓了个现行,那还得了,一会非要被揍半死不可。还别说,经过刀哥我再次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个暗哨,也不算暗哨,好家伙,好险啊,刀哥我直接擦了一把汗,差点刀哥我摸老虎嘴巴去了,非被抓个现行,吃了不可。那哥们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坐着放警戒哨呢,所有衣服和装备都在他旁边。哎呀呀,差点出了大事。要不是再次确认刀哥我今天非要栽到姥姥家了,那丢人就丢大发了。

  没事,只要知道了对方情况下面就好办,刀哥我开始把自己脸涂抹化妆一下,再就地取材,彻底让自己看起来环境一个色,然后就开始一点一点潜伏过去,慢的我自己都难受,一边慢慢匍匐向前蠕动着一边还得祈求那些大爷多玩一会,可别等我没摸过去,或者我敢摸过去,你们就要上岸,那我怎么办?让鸡怎么看?让鸭怎么看?让大鹅怎么看?还让不让我在这个圈子混了?

  还好一切正常,等刀哥我摸过去时候,那个岸上做警戒哨守护着他们战友衣服和武器以防万一的家伙还在乐呵呵看着他水里的那帮战友呢,刀哥我上去干净利索的就是捂嘴,同时以手为刀就砸了下去,那个警戒哨,回头一刹那看到的是我,嘴巴里来不及说话,就那个眼神,貌似再说:这什么鬼,还是这什么情况?或者认出刀哥我了,那眼神说的是你?!

  刀爷我管是不是被认出来了,你先躺下呗,就被刀哥我弄晕过去了。还敢用眼神指认刀哥我,晕着你吧你,奶奶的,赶紧把他轻轻放好,让他坐卧在大石头旁边,让他半躺下,于是刀哥我,慢慢的趴着把每个人衣服都一件一件拨拉到身下,一个排的衣服呢,一个人一次这么偷偷摸摸拿压根拿不完,除非光明正大的全部抱着走,于是分了两次才把衣服全部运出来。

  然后刀哥我就抱起衣服迅速的赶紧远离是非之地,走的差不多了,就把所有衣服,找了地全部藏起来,再做了标记。同时带了只带一两件在身上。然后刀哥我就再潜伏回去,这次离得比较远,等刀哥我再次潜伏到附近时候,那边已经彻底炸锅了,乱成了一团,一群赤果果的丘八在岸边乱转,好家伙,那场面不忍直视。

  刀哥我心里乐了花看你们还敢为难刀哥我,就这?看着一群人手足无措,一群白花花的辣眼睛的场面,刀哥我躺草丛里笑得呵呵呵呵的,那叫一个开心,心里比吃了蜂蜜还甜,美滋滋美滋滋。让你们嚣张让你们盘查,奶奶的个熊。

  刀哥我翻过身爬起来,看着那帮有点无助的家伙,几次笑的我差点鼻涕冒泡,我就看你们今天怎么办,只见那帮家伙四处张望,然后向四周搜寻,不停的大声喊着:“谁在开玩笑,不要闹了,把衣服还给我们吧。”喊了半天没见动静,有的就开骂了,各种问候就出来了。刀哥我哪敢动啊,真要被发现,弄不好射杀我心思他们都有,望远镜里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就见他们忙活了一会,好像想出什么办法了,于是一群人赤果果的拿起自己的武器和其他装备,开始往林子里面出发了,叫花子好歹衣衫褴褛那也是有衣衫啊,你们就一人两条枪啊,哈哈哈。尤其不带刺刀的那个枪,晃的刀哥我都不好意思看。

  就在刀哥乐呵时候呢,刀哥我惊奇的发现那帮家伙还真是人才,每个人搞了大树叶前后围挡着,额的神呢,这是玩亚当夏娃吗?我看有聪明的还给自己头上编织了一个我军老传统的小玩意,战时行动时候用树枝和树叶做的隐蔽草帽。然后一群人野蛮人,手持武器就出发了,这他么的要是路上碰到个人,把别人吓不死也吓晕菜了,要是碰到动物,动物也会嗷嗷叫被吓跑了,我估计动物们会这么想:这是一群什么生物,像人又不太像,这什么玩意。

  要是人就会这么想,在我军眼皮子底下难道还生活了一群几千年的土着人不成?更令刀哥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有的人给自己脸上就地取材涂迷彩,刀哥我就感叹了,不傻啊,起码知道遮脸了,这和大街上大风起来彻底捂不住裙子时候,女同志们选择是捂裙子还是捂脸有的一拼。

  可是你们这造型,也回不去师部去哦,那里可是有女兵的,小心进了营地就炸锅了,于是只见前面一个穿着大裤衩的,原来是那个被我弄晕的,他把自己身上几件衣服分给了其他人,裤子当围裙,上衣当围裙,一个人的衣服装备起来了三个起码不是原始土着人人的样子。于是这四个人,就出发了,一群前后左右被大树叶围着的慢慢也开始动了。我觉得他们肯定大多数等晚上才能回去,前面四个,应该回去报信了,嘿嘿,刀哥我看的乐的,也该我出发了,带了几件他们衣服,就赶紧出发。

  本来想着我直接拿起衣服回连队,报告连长,说我捡到的,当时一想这样弄不好连累连队,我们连队那都是人精啊,我撒谎他们能看的出来,会信我这个不安分的主?加上刀哥我也不忍心这帮家伙一直光屁股,想着略作惩戒就够了。刀哥我就改变目标,绕道做自我锤炼了几十公里,那叫一个累的气喘吁吁,找到了他们警卫连驻地。

  给了他们几件衣服,说刀哥我在越野训练时候路上发现的,不知道什么情况,看衣服上有你们标识,就捡了送过来。都是在这里这里我捡到的,刀哥我拿出地图还给他们标注,他们那些家伙,也是人精啊,大约就知道出了什么事,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一边担心他们队友出事,还得一边揣测到底是真出问题还是怎么回事,  要说出问题,可能性不大,就咱们中国这一个排军爷,放非洲或者中东那旮旯能灭别的国家一个团都没问题,但是又认为是我搞的鬼,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也不太相信刀哥我能做出这个壮举,由于不敢确定,还得一个劲表扬我。

  他们于是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一个劲表扬,我说天色黑了,我累了一天了,我得抓紧回去了,他们非要派车把我送到了我们连驻地,刀哥我坚持自己走,他们还不让,我怎么觉这帮人是想确定我到底是哪个连队的呢,万一怕我撒谎呢?看着他们一边说谢谢,一边心里估计早就一万句妈妈屁的狂奔而过的那表情,刀哥我只能陪着笑,苍天啊大地啊,刀哥貌似真的玩大了。

  我说你们要送赶紧送我走啊,他们不,好茶都给刀哥我倒上了,让我歇息一下,让刀哥我不要着急。我能不着急吗?万一那帮人回来,认出我来了,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不真真的成了鱼肉在人家砧板上放着了嘛,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我一再要求我要回去,人家一再让我歇息,说要表扬我。

  看着他们样子,刀哥我就知道我演砸了,今天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刀哥我一想不对劲,赶紧让他们给我们连部挂电话。我给他们说:如果我不按时回去,连里会着急的,这已经超过回去的时间了。其实刀哥我今天武装越野之前报备的是晚上凌晨回去也有可能第二天回去,反正对于我们特务连的同志们来说这是允许的,就当自己锤炼自己,荒野生存了。

  他们在我再三请求下,给连部去了电话,我们连长接了电话,我就说了我下情况,我来送衣服,被他们拉住不让我走,款待我,说晚点派车送我回去,我暂时回不去。我们连长哪能不知道我说的啥,嗯了一声,就让说知道了。我心里琢磨,您是知道了,那您也得快点来,弄不好我得被鳄鱼撕了。

  就在刀哥我茶过三巡,白开水过五味时候,他们驻地热闹了,先是出去搜寻的人带着一身衣服装扮了四个人的四人小组家伙趁着夜色回来了,他四个回来的就有被刀哥砸晕过去的那个,那家伙绕着刀哥我不停的转啊,转了好几圈,把刀哥我都快转毛了,当然了,刀哥的确心里有鬼,但打死也不能承认呐,再过了好一阵子,一群土着回来了,貌似回来之前驻地提前做了准备,排除其他意外被其他不该看到的人看到这画面,不然那就搞笑了。

  刀哥看到他们回来了,我就要走,就在这时,那个被刀哥我砸晕的那个家伙,不知道真的确认了还是为了找替罪羊给自己开罪,大声喊了一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打晕的我,抢了我们衣服。”这一声喊把刀哥我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从窗户跳出去,有这么吓我得吗?想着刀哥我好心好意学习雷锋叔叔给你们送回来了我捡到的东西,你们不答谢我还把让我这里喝了几斤水,现在还要“污蔑我”,我冤枉呐。

  这下好了,一群不知道路上有没有被其他拉练部队或者路过辖地的本地人撞见的这群原始土着,一下子就围了上来,一个个也不怕自己身上仅有的已经经破破烂烂树叶掉下来了,在灯光衬映下还真有点裸漏美,一群人上来也不管丢人不丢人了,这个你推一下刀哥我,那个他推一下刀哥我,那个群情激愤,眼里能喷出火来。看这架势,要捶死刀哥我。你摸一下我,他摸一下,你掐刀哥我一下,他掐刀哥我一下。再下去刀哥我和他们差不多一样了,得给他们借树叶用了。

  就在刀哥我煎熬时候,我们连长得声音出现了:“让开让开,干嘛呢,这是”。刀哥我听到这熟悉声音简直有点热泪盈眶得冲动,亲人啊,您可来了,您再不来,小刀我今天被活吞了啊。

  看着连长带着人来了,刀哥我立马像家狗看到主人似的,我也开始嚷嚷了:“你们干什么什么,我好心好意给你们送衣服,你们这什么意思。”场面乱了,反正刀哥我打死不能认啊,认了连长都走不了。反正没有人证,于是在连长斡旋下。刀哥我虎口脱险回到了连队,路上被连长训的那叫一个惨,说我狗胆包天,啥事都敢做,那帮衙门的给咱们穿小鞋怎么办。我能说什么,只能嗯嗯嗯嗯,不断点头,咬牙说不是我干的。连长气的差点把车都拆了,砸的车座椅咚咚的。

  后来这事闹的大了,闹到了我们团部,我们团长那也是护犊子的主,和对方就是吼了:你们就是师部的怎么了?这肯定不是我们人做的,就算是我们人做的,你们活该,洗个澡都能让人抢了衣服,要是坏人,你们被抢了枪怎么办?你们一群人下水,就一个警戒哨?你们的警惕性呢?还师部警卫连,我看可以解散了。我们帮你们检验了队伍,你们该感谢我们才是。我们老团长那吼的是一个唾沫四溅。看看,我们团长这高度,连长啊,您要学习啊。等团长他老人家护犊子结束。你们懂的,刀哥我又是被团长他老人家一顿收拾,还给了我一大脚丫子。我只想嘴硬得说一句:真不是小刀我干的啊,大人,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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