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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当兵以前的故事


要讲刀哥我的故事和我们这一个群体这一些人的故事,就得从兄弟我小时候讲起,用现在的话说,当时刀哥我就是个井,横竖都是TM的二啊,但这里我得声明下:不是大言不惭,刀哥我虽然二,但俺的学习成绩可确实是年级中佼佼者,遥遥领先,甚至有时发起二来,还常常在年级第一宝座上过过瘾,但是在那个“五好”学生,后来是三好学生的年代,刀哥我就是政治面貌不合格,属于不文明那种,常常打架闹事。

  这里刀哥我再澄清下,刀哥我打架从来只打比我年纪高的,只打比我个子高的,只打比我胖的,绝对不是那些什么拳打妇孺老弱,脚踹病幼童残之流,这也是刀哥我的底线,因此小学时候就有了个外号:“战斗分子”,至于捉弄老师,常常旷课,那更是常事,老师常常气的是咬牙切齿,老爹老妈常常是棍棒伺候,可我总改不了,现在想想,刀哥我那时候,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混蛋啊,所以每年学校期末大会上,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校长念全年级单科成绩第一名,和全年级前十名的名单时,总会常常出现刀哥我的名字,但是三好学生名单里却从没我的份,这在从小学到初中也算是我们母校的一个风景谈资,每每有老师回忆说起来的时候,大家都无奈乐呵一笑,成为恩师们的回忆中的一沫笑谈。

  这里我就扯一件刀哥我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的做的一件事,那是那年夏天的某一天的时候,那时学生都在学校午睡,但是大家可别以为睡宿舍什么的,没有,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条件,那个年代那个时候我们那个条件差啊,两个人一个长凳,一张桌子,这就叫同桌,今天你睡桌子,我躺长凳,明天两个人轮换,他躺长凳,你睡桌子上,夏天天热,就那样将就着过。

  以前的学校就那么个条件,没得选啊。话说有一天,大家午睡,睡的正香,刀哥我是精力旺盛那种,睡不着,看着最后一排常常看我不顺眼的班长,看着睡熟的他,于是不是呼心起歹念,刀哥我悄悄的拔拉下他的裤子,找了个绳子,慢慢的绑上他的小弟弟,然后把绳子另一头,栓到他同桌,一女孩子的头发上,做完这些,我看全班静悄悄的,大家睡的真香啊。

  刀哥我就又偷偷躺下睡下,结果,午休闹铃叮铃铃一响,午休结束,要做广播体操了,我们班里面是这个声音:叮铃铃铃铃(闹铃声)啊!!!!(女孩子头疼喊声),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子尖叫声)嗷(男孩子喊声)嗷嗷嗷嗷,(男孩子叫痛声),然后是啊啊啊啊啊啊(全班女生尖叫声),接下来,哈哈哈哈哈(全班男生哄笑声),声音就这么延续,这都是其次,由于我绑了个死结,女孩子这么一用力,班长小弟弟上的绳子扎紧了,我的神仙啊,直接勒进去了,用手是解不开了,只能去学校旁边卫生所,让医生用刀慢慢弄开,后来老师是查出来了,叫家长那事是肯定的,被男女混打那是必须的。当然了,学校的处罚刀哥我的任务是打扫学校操场一个月,那么大操场啊,那年头全是黄土啊,我就扫了一个月,至于那个女孩子到现在都对哥心生怨言,说我毁了她的童年,善了个哉的!

  童年到初中,就这么简单,就这么个混球样,也不多讲了,多了怕大家说我唧唧歪,用好多老师对我得感叹总结与预测:一个有文化会打架的流氓一旦上了大学毕业对这个社会危害得多大啊!

  话说刀哥我就这么上了高中,到了高中,不那么招摇了,不怎么打架了,因为不像初中,这个时候大家都大了些,也不爱那些,除非有什么仇恨,于是俺依然是学校的另类,因为我那个时候就留个长发,有时还光头,有时头上留一小撮毛发,把新买的裤子自己剪成毛边,在那个年头,用我们陕西方言说:一看就是个蛇皮二流子!

  的确,我到现在都认为我是我们高中母校行为艺术学的创始人,后来那些学弟留长发,光头,穿自己用剪刀剪的毛毛糙糙的裤子,那都是跟我学的。那个时候我们班级有两个"中央",一个是以班长团支书和学习委员组成的班子领导大部分民众,一个是以我为中心组成的七八个人的对抗小组,我们常常对着干,说实在的,我们这个中央除了学习不如他们那个中央,我们所做的一切事都力压他们,打扫卫生,我一声令下,哗啦啦好了,干净利索不打折扣,打篮球哗啦啦,能打他们40比0,不管什么体育活动过,只要班级内比赛的,我们小组绝对第一,所以碰上班级之间大比武,我们这个中央肯定是代表。

  当然了刀哥我的学习依然是那么优秀。老师爱之有恨之有,只因学习好,睁一只眼闭一眼,那将就着过吧。至于我领导我们这个小组常常去学校附近的瓜地偷桃子,偷西瓜,偷石榴,留下的经典,那更是学校的学长和学弟们私下茶余饭后流传的谈资。

  话说有次刀哥我晚上带着几个兄弟去学校附近的瓜地里偷西瓜被发现,为了掩护手下几个小弟逃跑,我引开瓜农老伯,结果被勇猛无比老伯追到学校,那体力简直让刀哥我认为他是东方神鹿王军霞大姐带出来的人。就在这么凶险的时候,刀哥我犯了战略错误,也犯了战役性错误,战略是脑子不清醒的一直往学校跑,战役性是刀哥我到学校翻墙进入学校时候丢了一只鞋,老伯拿着鞋子到学校找校长,校长连夜检查谁只有一只鞋子,在那个年头,农村的学校啊,每个学生只有一双布鞋,所以,我半夜时候光着脚站出来的,在手电筒的照耀下,那就是鹤立鸡群哦,于是连夜的写检讨,并在全校早操大会上做检讨,至于检讨内容我现在不说了,那已经成了我们学校的校史一部分了,这个以后再讲。

  这也是后来成了我的特长,能把一份检讨写成自己的表扬信,那在我们学校各种自我批评大会上还是第一个人,这个也算创我们学校先河了,记得那天我念到:“怪我上体育课没认真按照体育老师要求训练及其动作要领跑步以至于把鞋子弄丢了,这是对我们这个有体育传统伟大学校的抹黑,是自己辜负一片体育老师苦心,以后我打算好好锻炼,强健体魄,做到一百米争取跑进十一秒的时候且不丢鞋…….”时候刀哥我只感到屁股一紧,被校长一脚踹到了一边,下面学生已经笑疯了。

  接下来就不用讲了,当然是第二天继续检讨,深刻的检讨,于是刀哥我连着一个礼拜在学校早操大会上做检讨,每天跟副校长似的,校长讲完就是我讲,整整过了一个礼拜做报告的隐,当然,刀哥我是做真正的检讨。以至后来为了检讨过关,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就把我的犯错上升到通敌叛国的高度才勉强过关。善了个哉的。

  这就是刀哥我高中生活的缩影,长话短说,话说刀哥我就这么上了高三,高三啊,用现在的话说,坑爹爹的年代,坑妈妈的一年,是的,的确,那年刀哥我坑了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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