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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再犹豫


然而,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紧贴着秦斐然,只能采取更为含蓄的方式接近他——时常借探讨屠学经验和分享医麋知识的名义,来到斐然所在的办公场所请教交流。

  秦斐然毕竟已非少年,对于这种小女孩的迷恋并未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始终以兄长般的关怀和呵护对待刘梨儿。

  许大茂偶然间瞥见刘梨儿后,迅速打听到了她的名字与身份,并赞叹道:“啧啧啧!刘梨儿,琉璃般的名字,人美家境优渥,这意境十足!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许大茂眼中闪烁着光芒,自言自语地表达出内心的激动。于是,他开始寻找各种借口来接近刘梨儿。

  刘梨儿虽年纪轻轻,却并非懵懂无知,一眼就识破了许大茂的不良居心,对他那层伪善的面具嗤之以鼻。

  即使没有结识秦斐然,刘梨儿也不会选择与许大茂这类男人有任何交集。

  可当得知许大茂与秦斐然同住一个大院时,刘梨儿眼前一亮,认为这是深入了解秦哥的最佳途径,或许还能趁机受邀去他家中做客。

  因此,刘梨儿对许大茂的态度略微缓和了一些,至少不像先前那么冷淡。

  许大茂见状欣喜若狂,误以为自己的攻势已经让刘梨儿屈服,随即邀请刘梨儿共进晚餐。

  刘梨儿不明真相,心想借此机会可以顺理成章地约秦斐然一同用餐,既不会招惹闲话,又能近距离接触秦斐然,何乐而不为?

  想到即将能与秦斐然面对面吃饭,刘梨儿满心欢喜,决定好好打扮一番,即便不能令秦斐然动心,也要给他留下美好的印象。

  欣然答应之余,刘梨儿提出需要有人陪同赴约,当时并未透露陪同者是谁。许大茂误以为刘梨儿只是害羞,便爽快地答应了。

  望着刘梨儿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庞,许大茂不禁咽了口唾沫。他认为刘梨儿的美貌丝毫不逊色于娄晓娥,两人只不过气质各异,都是倾国倾城的存在。

  许大茂心中暗想:倘若我能娶得刘梨儿为妻,看秦斐然还如何傲气凌人?他不是一直以拥有院子里最美的妻子而自豪吗?这次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沉浸在幻想中的许大茂,巴不得立刻与刘梨儿双飞比翼,共享良宵。

  而刘梨儿早已察觉到许大茂的心思,满脸厌恶地转身离去。沉浸于自我幻想的许大茂并未注意到这些,见刘梨儿走远,他也返回了大院之中。

  刚迈至院门之际,秦斐然一手拎着些衣物饰品,一手插在口袋中,正引领着娄晓娥和啸天步入庭院。瞧见这一幕,许大茂瞬时化身柠檬精,满目酸涩地凝视着秦斐然那张过分俊俏的脸庞,暗自啐了一口,继而咕哝道:“这小子,不过就是脸蛋比我精致点,身板比我健硕点,银子比我多点,比我……唉!”

  越想越觉不对劲,许大茂心中愈发憋屈,意识到自己似乎各方面都略逊秦斐然一筹。虽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于是他开始在心底偷偷咒骂秦斐然。

  殊不知,秦斐然早已留意到许大茂的嘀咕声,听闻咒骂后,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这家伙真是无耻之极,我又没怎么着他,居然背后嚼我舌根?”

  秦斐然暗忖着,旋即转身走向许大茂,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你刚刚嘀咕什么呢?怎么不敢大声说出来呢,嗯?”

  许大茂一听,顿感一阵虚汗直冒,下意识地双手抱头准备开溜,但转念一想,此刻身处大院门口,料想秦斐然也奈何不了自己。想到这里,许大茂腰板一挺,胆气陡增: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挑衅一下秦斐然?他若敢动手,那他就完了;就算不动手,恶心他一下也不错嘛!

  于是,许大茂摆出一副嚣张姿态,手指直戳秦斐然鼻尖,叫嚣道:“怎么着?你还敢打我不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马报警把你抓起来!哼!说的就是你这个龟孙!怎么了?有种你就动动你爷爷大茂试试?”

  随后,许大茂又是一阵国骂攻击,企图激怒秦斐然使其出手。然而,秦斐然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悯:“我要是你,就不会这么寻死觅活。打你这种人,简直是脏了我的手。放心吧,你总有向我低头的时候。”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头也不禁一颤,正欲再次嘴硬几句壮壮声势,却不料秦斐然已有所行动。

  只见秦斐然向前跨出一步,轻轻捏住了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那只手,笑眯眯地道:“我儿子没教你,用手指人是很不礼貌的吗?”

  话音刚落,秦斐然稍一用力,许大茂便立刻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嗷嗷嗷!我的手啊!!”

  秦斐然保持着笑容,松开了许大茂的手,颇为客气地与在地上疼得打滚的许大茂告别,随即悠然步入庭院。

  许大茂在地上痛苦翻滚,手上的疼痛让他心里也开始发怵——他似乎忘了,秦斐然背地里整人的手段也是相当高明的!

  秦斐然回到家中,不出五分钟就想出了整治许大茂的办法,不禁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

  “嘿嘿嘿,你们这些小角色,竟敢与我抗衡!就等着痛苦的泪水吧!”许大茂咬牙切齿,捂着剧痛的手臂蹒跚回家,倒在了床榻之上。

  这秦斐然真是狡猾至极!他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居然让我的手疼痛至此!!可恶至极!我只是轻轻捏了一下、拧了一下,怎会疼得如此持久?!

  许大茂全然不知,刚才秦斐然在他手腕的一个穴位施加了几秒的力量,足以让他疼痛难忍,持续半个时辰之久!

  在床上痛苦呻吟,许大茂四处查看,但那手腕从外表看并无异常!

  这样一来,想找秦斐然算账都无从下手!连个证据都没有啊!许大茂心中愤懑不已,只能紧紧握住疼痛的手掌,在心底无声地嘶吼。

  次日正午时分,秦斐然寻到刘梨儿,计划对许大茂展开报复。秦斐然首次主动接近刘梨儿,这让刘梨儿满心欢喜,她立刻整肃表情,问道:“秦哥,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秦斐然微微一笑,言道:“确实有件事要请你帮个忙,你知道我家院子里那个许大茂吧?”

  刘梨儿愣神片刻,回应道:“知道啊,怎么突然提到他?哦,对了,我和他没关系的!我也对他没好感!”

  秦斐然嗤笑一声,解释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找你不是因为那个。我和他本就不是朋友,我记得他之前约过你吃饭,对吧?”

  刘梨儿点头确认:“没错,那个人一脸轻浮相,实在是...哼!”

  秦斐然赞同道:“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正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你只需配合我就行。过来一下。”

  说罢,秦斐然拉过刘梨儿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一番。

  “到时候你就...#¥%&*...然后我再@#¥%,就这样,记住了吗?”

  刘梨儿掩嘴而笑,点了点头:“记住了,秦哥你好坏呀!不过我喜欢这样!”

  秦斐然淡然一笑,不再多言,悄然离去。

  浑然不觉即将大祸临头的许大茂,还在憧憬着与刘梨儿的约会。要是她愿意喝上几杯酒,那岂不是...

  嘿嘿,这刘梨儿,我一定要将她拿下!

  转眼间,就到了许大茂与刘梨儿约定的日子。那天下午,许大茂特意换上一身新购置的衣服,对着镜子精心打扮许久,直至自己满意为止,这才出门赴约。

  抵达餐厅,许大茂一眼瞥见刘梨儿,故作潇洒地走过去,文质彬彬地坐在刘梨儿对面,柔声问她:“想吃点什么呢?你自己挑吧。”

  刘梨儿强忍住内心的鄙视,随意扫视桌上的菜单,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刘梨儿精心挑选了几道昂贵的菜肴,随后便将菜单递交给服务员,并催促他们尽快上菜。服务员接过后,立刻着手准备。

  许大茂偷瞄了一眼菜单,心中暗自肉疼不已,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故作潇洒地问道:“这些应该足够了吧?不觉得还需要再添些什么吗?”

  刘梨儿听罢,竟真的微微点头,一副又要继续点菜的样子。这下可把许大茂吓得不轻,连忙摆手说:“我觉得先吃着这些就好,不够再加也不迟,免得浪费了就不好了。”

  刘梨儿闻言轻轻一笑,心中却满是对许大茂的鄙视,这家伙真是滑稽,要点就点呗,何必遮遮掩掩!若是囊中羞涩就直说好了!

  而许大茂则在心底默默盘算,偷偷瞥了瞥自己的钱包,只觉一阵苦楚涌上心头。为了刘梨儿,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得勒紧裤腰带了。尽管如此,许大茂心甘情愿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殊不知,刘梨儿答应出来吃饭,完全是因为看在秦斐然的面子上;得知两人关系不合后,她怎么可能还会对许大茂有丝毫好感?

  不久,一道道佳肴陆续被端上餐桌。虽然这家餐厅价格稍高,但师傅的手艺确实精湛,每一道菜品无论是口感还是烹饪速度都堪称一流。

  许大茂边品尝美食,边努力寻找话题与刘梨儿交谈。然而刘梨儿只是偶尔回应他几句,这让许大茂心里疑惑不已:难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为何之前还谈笑风生,转瞬之间变得如此冷淡?

  其实,刘梨儿态度的转变仅仅是因为她了解到许大茂与秦斐然之间的矛盾罢了。

  此时此刻,秦斐然也来到了店里,径直走向一个服务员,先是塞给他两块钱,然后交代道:“你拿着这笔钱,待会我在你这里买酒,你送到那桌去,就说店里正在搞活动,只要喝完就能免单,然后把酒给他们即可。放心吧,他们绝对能喝得完。”

  秦斐然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许大茂所在的桌子。小二见状,眼睛顿时一亮,赶忙应承下来。

  秦斐然随即买了几瓶酒交到小二手中,并示意他送过去。小二没多问,提起酒就走向许大茂那一桌,满脸堆笑地介绍:“两位客官,我们店正举行活动呢!这酒免费赠送,只要喝完,整桌消费全部免单,而且还赠送一块镀金牌匾,封为‘酒神’哦!”

  远处背对着他们的秦斐然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喷,心里直呼:这也太损了!这招简直绝了!

  不出所料,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仅免单,还有面子十足的牌匾可以拿,这样的好事怎能错过!不过,看着那堆酒,就算使出“拼命三郎”的劲头,恐怕也难以全部喝光啊!

  正当许大茂犹豫之际,刘梨儿嫣然一笑,言道:“这个活动真有趣!我就喜欢看男人喝酒,尤其欣赏那些能豪饮的男人!”

  讲完这番话,他还不忘斜睨了许大茂一眼,脸上挂着一抹“你懂的”表情。这让许大茂瞬间就像灌下几碗烈酒般,脸色迅速泛红,一股豪情壮志瞬时涌上心头,直嚷嚷道:“刘梨儿妹子,我这人可是能喝的,你看好了!”

  他旋即拧开一瓶酒,开始往杯中斟满。店小二瞧着许大茂这副架势,心里也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祈祷这家伙最好喝不下,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圆场,要是真把酒喝光了,自己该如何收场!

  不过显然,小二的担忧多余了。可怜的大茂同志,才喝了不到一瓶,脸就红得跟熟透的猴屁股似的,说话也开始含糊起来。

  “刘...刘梨儿同志,看在我这份量上,要不再考虑一下?”

  刘梨儿心中虽无奈,但面上依旧笑容不减,回答道:“对啊!我觉得以你的状态,再来个两三瓶也不在话下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仿佛被点燃了斗志,大声叫嚣着再开一瓶,又继续倒酒。

  几分钟后,许大茂倒在桌子上,鼾声如雷地睡着了。

  刘梨儿嘴角微微一抽,心想许大茂还真是如秦哥所说那样,没本事还爱装模作样,明明不能喝硬要撑到这个地步?

  另一边,正悠哉喝酒的秦斐然瞥见许大茂已然醉倒,立刻放下筷子走过来,故作惊讶地道:“哎呀,这可真是好汉一条,怎么喝成这样了?”

  说着,他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扶住了许大茂,实则在悄悄摸索许大茂的钱包。很快,秦斐然便找到了许大茂的钱包,顺手将其拿到手中。

  接下来,他和刘梨儿默契配合,一番表演之后,秦斐然一把提起许大茂,说:“那一会儿我送他回家吧。”

  言毕,他用许大茂的钱包结清了自己那桌和刘梨儿这桌的账单。付完账后,秦斐然将烂醉如泥的许大茂带回了他的住处。而刘梨儿丝毫未察觉秦斐然的小动作,跟着秦斐然出了门。

  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秦斐然像扔废物一样把许大茂丢在地上,然后冲着刘梨儿笑道:“行了,梨儿,谢谢你啊。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刘梨儿听后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乖巧地点点头,答道:“放心吧,秦哥。我回去就跟我爸告状去,反正我也看不惯许大茂那个家伙,老是色迷迷地盯着女孩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刘梨儿向秦斐然挥手告别后转身离去。

  此刻只剩我和你了,许大茂!

  秦斐然狞笑着朝许大茂扑过去,迅速麻利地将许大茂扒了个精光。他一把扛起许大茂,确认周围没人后,飞快跑到轧钢厂门口,找了个墙角,把许大茂扔在地上。

  为了确保许大茂不会在深夜里惊醒,秦斐然特意在许大茂身上施加了几处特别的手法,这才满意地起身离开。

  刚刚,他巧妙地对许大茂实施了局部麻醉处理,确保其能安枕无忧直至次日清晨。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嚣张!”秦斐然得意地低语,悄然消失在夜色之中。然而,许大茂的睡眠并不安稳,寒风冷冽地吹过他的身体,使他颤抖不止,但酒精与秦斐然的独特手法却让许大茂陷入深深的沉睡,在轧钢厂门口蜷缩成一团。

  次日清晨,仅穿着一条裤衩的许大茂被人发现,大家惊奇地看着这个瘦弱而猥琐的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身边是一滩呕吐物,周围弥漫着混合着酒精和食物残渣的气息。

  不久,有人迅速通知了厂里的保卫科,两名壮硕的保安立即将只穿裤衩的许大茂带回了保卫科办公室。

  一桶冷水当头泼下,许大茂才悠悠转醒,面对眼前几个魁梧的大汉,脑袋里一片混沌。

  “我是谁?我在哪?”许大茂茫然失措。

  几名保安见许大茂醒来,立刻将他押至保卫科审讯室,尚未回过神来的许大茂就被铐上了手铐,按坐在桌子上。

  “有话好说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儿?”许大茂惶恐不安地问道。

  一名保卫科人员冷哼一声,厉声道:“你就是许大茂吧?现在这是在咱们厂保卫科!陈老医师指示的!昨晚你行为不轨!”

  许大茂愈发困惑,思绪回到昨晚——那不是在喝酒吗?对了,喝酒!刘梨儿!

  许大茂突然想起,昨天不是在和刘梨儿吃饭吗?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保卫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大茂满心困惑,完全摸不清状况。

  这时,有人愤慨地指责道:“你这家伙竟然酒后骚扰女性!还敢对我们科长的女儿动歪心思!许大茂,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许大茂一脸懵圈,愕然不已。

  “我什么时候骚扰女性了?我什么时候对你们科长的女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对啊,保卫科科长的女儿不就是刘梨儿吗?我只是请她吃个饭而已,怎么就成了动歪心思了?!

  许大茂满脸委屈,表情尴尬至极。

  而那些大汉仍在逼问许大茂,试图让他亲口承认所谓的罪行,以便将其定罪关押。可是许大茂又能有什么想法呢?只是不断喊冤。

  他们全然不顾许大茂的辩解,轮番对他施以毒打,狠厉地折磨着他。许大茂被打得昏天黑地,始终坚称自己是清白无辜,未曾骚扰女性。尽管如此,他仍被残酷地拷打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能反复哀求,声明自己的清白。

  没过多久,保卫科的头头便现身了,一见到许大茂那狼狈的样子,冷冷一嗤鼻,未有多言,径直冲着许大茂的脸颊又甩出一记耳光,厉声道:“就是你这小子对我闺女心怀不轨?!谁给你的胆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许大茂已然是麻木状态,默然无语,只是静静地承受着殴打。

  保卫科头头见许大茂竟不再辩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沉默就能过关?以为挨顿揍就没事了?我告诉你,美得你!今天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老子就不姓刘!”

  随即他手臂一挥,保安人员立刻递上一份处罚通知书。头头接过,开始宣读起来:“根据保卫科调查,本厂职工许大茂,因涉流氓行为罪名,处以罚款50元,并拘留一个月,同时要在厂内召开批斗大会!”

  一听不仅要坐牢一个月还要罚金五十元,许大茂瞬间炸毛,嚷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为何要这样对我?!”

  保卫科头头勃然大怒:“你这混账东西!昨天和我女儿吃饭就算了,居然还借酒劲儿企图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没成事竟然还在街上闹事耍流氓?!我问你,你脱裤子是想干嘛?今早找到你时裤子都不在身上!我女儿昨晚告诉我的!若不是有人把你打晕,哼!那就不是在保卫科关一阵子那么简单,是要蹲大狱的!”

  许大茂一听可能面临重刑,顿时也蔫了,心中满是酸楚与疑惑。

  但许大茂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保卫科头头宣读完毕后,立即指示手下将许大茂关进拘留室,等待下午的批斗大会。

  许大茂在拘留室里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何事,只记得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之后的事情便一片空白。

  自己竟然当街脱衣耍流氓?!这要是真传出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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