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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徒弟只有我能打


姜听晚被他这一问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扶着他肩膀的手指都是一阵惨白。

  高空之上,她强压着内心的惧意看向木云终的头顶,见没有数值闪现才镇定了神色,用方才同样的口气道。

  “专心御剑!三心二意,难怪到现在都在聚气的境界。”

  再次听到姜听晚故作人师的语气,木云终脸上的神情也从怀疑变作了一种厌恶,当即变换了手势,加快了速度。

  片刻之后,木云终的剑落在了三元宗的宗门内院,姜听晚泛白的脸色终于在此刻褪去了几分,一种脚踏实地的触地感让她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天知道这一路她是怎么过来的,一口气憋在肺里连喊叫都不能,还要应付自己这个随时都想杀了自己的徒弟。

  内院出入的弟子第一眼只看到了木云终一柄飞剑,一时也没注意到他身后的姜听晚,他们一向都不将木云终当回事,自然也未前来相迎。

  但姜听晚看见他们却如同见到了救星,想着只要不是与木云终单独相处,就算后面暴露了境界,他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杀自己。

  当即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朝着那些弟子的方向走去。

  “师傅!”

  木云终的声音突然喊道。

  姜听晚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木云终的声音继续道,“那边是大殿的方向。”

  不知为何,姜听晚心中顿时生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但还是强定了心神,转过身呵斥道,“为师要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吗?”

  木云终闻言,立刻低下了头认错:“徒儿知错。徒儿只是担心师傅久未出关,一时走错了方向。”

  姜听晚直视着木云终的眼睛,硬是装作了一副生气的模样,最后又自然地不悦道,“罢了,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说罢,姜听晚甩了甩袖子转身,违心地走了相反的方向。

  她笔下的白望舒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自从修炼了三元决之后更是性情大变,不喜欢与他人来往,只要不暴露境界,性情的来回转换还不至于引起木云终的怀疑。

  走过了木云终些许距离后,姜听晚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住所在何处,随即回过头,佯装怒意道:“怎么?是要为师给你带路吗?”

  木云终像是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小跑着上来,走在了姜听晚的前面,一路带着她朝住所而去。

  没有面对木云终的眼睛,姜听晚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些。

  也是在此刻她才发现木云终走路的姿势已经变样,时不时的会伸出手去捂着肩膀。

  那是白望舒抽打的伤口?

  木云终一心要隐藏实力,就连伤势也不敢用自身的灵力修复,只敢凭借自身的自愈能力,看这情况应该是伤势加重了。

  一想到这里,姜听晚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可是修复师徒情感的好机会啊!

  若是能再重一些,最好是感染加上发烧,在床上躺个几天,她再端茶倒水地照顾个几天,那岂不是改变她这个师傅在他心目中形象的最佳时机。

  姜听晚:要是有场雨就好了!

  看着木云终瘦弱的背影,姜听晚抬起头望着天发出了一种诚恳的祈求。

  虚空中的绥九却是一个惊叹:姜听晚,你是不是搞错了你的任务?你是来阻止他黑化的,不是来加速他黑化的!

  姜听晚:人穷七分寒彻骨,落魄冷暖知人心。他不脆弱怎么能感受到我的诚意,这949的数怎么消下来?你不帮忙就别管我求天!

  姜听晚不管绥九的惊讶,说着就将双手合十,诚恳做拜,连自己与木云终落下了一段距离都没有注意。

  “拜托了拜托了!”

  话音一落,原本的晴日居然正好转作了阴霾,哗啦的水声也适时传来!

  然后便是一阵嘲讽的大笑。

  姜听晚下意识地看向了声源处,雨没有下来,走在前面的木云终却被人泼了一盆水,一脸狼狈。

  只见前方突然出现的一群人拦住了木云终的前路,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哈哈哈哈!贱皮子又被打回来了?三长老这般厉害,也教不了你这个聚气十三年的废物。”

  “师兄,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内门弟子,咱们还是别惹事了。”一人站出来阻拦道。

  “你怕什么!一个没拜过祖师爷的废物算什么内门弟子,一身的下贱骨头,我看啊,奴隶还差不多。”

  一人拉开他,挡在了木云终的面前,那人因为比他高些个子,没能看见木云终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随即又是一阵嘲笑声爆炸开来。

  姜听晚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场恃强凌弱的戏码,嘴角微微扯过一抹自嘲,心中暗道:我笔下的炮灰角色都比我有胆子!果然还是不知者不畏啊。

  回想起自己面对木云终战战兢兢的处境,再看见现在这群人不知死活的神气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这宗门内谁不知道三长老折磨你是为了报复你那个负心的父亲和贱人娘亲。咱们这么做,也是替三长老出口气罢了。”

  另一人也应和道,说着更是捏在木云终的伤口上,并逐渐施力按着木云终跪下。

  姜听晚看着眼前的场景,欺辱、落魄、狼狈,这样的桥段简直是天助我也啊。

  于是连忙接过那人的话,从木云终的身后走了过来。

  “本长老怎么看不出来你们是在替我出气呢?”

  方才还在欺负木云终的几人看见姜听晚后面面相觑,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但见她气质非凡,又自称长老后猜出了她的身份,连忙跪下。

  姜听晚看出了众人的迟疑,疑惑地看向木云终寻求一个答案,却被他头上闪动的数值给吓了一跳。

  969

  什么鬼?这一下多了20?

  他们欺负你,你也算在我头上?

  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冤有头债有主?

  姜听晚吓得心跳都漏了两拍,木云终解释的声音也同时传来,“这些是近日才进宗门的弟子,师傅闭关多日,他们还不曾拜见过师傅。”

  “见过三长老!见过三长老……”跪在面前的几人从木云终口中确认了姜听晚的身份之后连忙叩拜。

  解释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姜听晚喝斥的声音截断。

  “几个外门弟子都敢欺负我的徒弟!这宗门选拔弟子的门槛已经低到是个人就能进的地步了吗?”

  姜听晚一副盛怒的模样,然后转过头又一副教诲的语气斥道:“他们踩在你的头上,你连反抗都不会吗?他们动手你不会动脚吗?他们若是动脚你就动刀!出了事,为师给你扛着!”

  姜听晚一副护短的模样,饶是木云终都惊讶地看向了她,眼中尽是一种不解和猜疑。

  其余的几个弟子更是惶恐的面面相觑着,今日所见怎么与三元宗的传闻完全不同。

  传闻里木云终是三元宗里的一条狗都能欺负的对象。

  这些年来三长老更是对他处境不闻不问,说是徒弟,更像是养的一条任她打骂的牲畜。

  如今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正在众人疑惑震惊时,姜听晚却是得意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剧本中。

  只要木云终还手,就不可能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他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他与青澜的存在就是图谋不轨,到时候整个宗门都不会放过他。

  嘿嘿嘿……

  绥九: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了。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已是处变不惊了。

  绥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生起杀他的念头了。他想杀你,你想杀他!你们俩还真是绝配!

  绥九就只差为她拍手鼓掌了,这么坚决的信念与木云终穿破次元也要找到她的决心真是绝配!

  “徒儿愚笨,实力不济,还丢了师傅的面子,徒儿认罚。”

  木云终的声音传来。

  她怎么忘了木云终最擅长的便是隐忍,他留在她身边是为了探查三元诀的修习法门,又怎么会因为几个小喽啰坏了自己的大事呢?

  这座落阳山里,最不愚笨的便是他木云终。

  姜听晚的幻想又一次被打破,神情也变得失落:算你厉害!

  于是只能缓和了神情,伸出手搀着木云终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换了个表演思路。

  转过身对着众人宣示道:“我知道三元宗内有一桩传闻,不管传闻有几个版本,你们给我记住,我的徒弟只有我能打,我能骂!其他的人欺辱他,就是在欺辱本长老!”

  她的话字字分明,让刚刚站定的木云终又是一脸惊疑地看向了她,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还不带路!”

  姜听晚故作镇定地去看木云终疑惑的眼睛,硬是装出了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木云终习惯性地低了头,再次走在了前面。

  跪在地上的几个弟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姜听晚转过身跟上木云终,紧接着长吐出一口气来,方才伪装的气势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消失得荡然无存,就连手心都觉得黏黏的。

  她不自觉地握了握,却感觉到那手感并非是手汗的水渍,疑惑地张开了手心,当即便看到了一团鲜艳的红色。

  那是刚才搀扶木云终时,他伤口渗出来的血迹?

  他的伤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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