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花开后每天都似痛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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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失败,是结束任务后你情绪值太高,导致记忆被强行剥离了80%,我怕你彻底失忆,就擅自兑换了“清心铃”。】
系统见安相相一副傻了眼的表情,连忙补充,【你放心,那些记忆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至于功德,全来自于上个世界的大善人,他用你的名义做了一辈子慈善。】
听到“一辈子”三个字,不知为何安相相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师兄,他怎么哭了?”
了凡低下头,怀里的孩子正抿着小嘴巴,眼里水汪汪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兴许是饿极了吧。”
“哦,那还挺好看顾,佛子肚子一饿站在院子外面都能听见他的哭声。”了尘着实羡慕,看顾佛子这段时间,心中的戾气神佛都要压不住了。
了尘咳了咳,“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了凡笑眯眯打断,“不换。”
其实他本来没打算亲自看顾,可他并不是从小在寺庙长大,而是年少看破红尘剃度出家的,心里到底有个不能留后的遗憾。
寒冬腊月,遍地白雪,神佛在这时将孩子送到他身边,那一定就是跟他有缘。
了凡用自己的袖子将婴孩的眼泪擦去,怜爱地摸了摸他稀疏的头发。
这时,小沙弥端着两碗羊奶进门。
安相相鼻子很灵,一闻到羊奶的膻味肚子咕噜噜叫起来,也没心思管流逝而过的悲伤。
刚要哇一声,羊奶就递到了嘴边,他连忙跟怕瓷勺跑了似的,叼住就吮得吧吧响。
与此同时还听见了另一道吧吧声。
安相相停下来,扭头看去。
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但很清楚不远处有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婴儿也在吃奶。
吧吧比自己还响!
就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变小了的缘故,注意力特别容易被转移,现在对之前的伤心难过已经没那么在意,反而被某种奇怪的胜负欲占据了。
于是,屋子里吧吧声此起彼伏。
安相相喝吧吧奶喝得脑门冒汗,系统不合时宜的插进来。
【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原主被银花寄居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安相相又停了下来,【银花是什么?】
话落,脑海里出现一幕画面。
在他的腹腔里,有一株银色的嫩芽,不是实体,而是某种力量的具象化。
【就是这个,它会随着你年龄渐长而长大、开花,我估算了下,离它开花还需要三十年,不过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也会提前开。】
系统语气变得揶揄,【花开后能让你每天都似痛非痛,刺不刺激?】
安相相:……
银花……银……
是不是太刺激了?
【话已带到,我走了。】
安相相抿抿唇,嗯了一声。
小饮过后。
了凡带着孩子离开。
本想交给小沙弥看顾一下,自己去前堂礼佛,思忖了下却是不放心。
哪料就这一念之差,之后的半年里,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霉神附体。
抱着孩子路过走廊,年久失修的青瓦哗啦啦砸下来一片,他和孩子差点被砸的头破血流,而师弟就站在身边却连个衣角都没沾到!
带孩子找个空旷的地方晒个太阳,结果被鸟屎糊的睁不开眼!
喂羊奶都要小心翼翼,除了睡觉和礼佛,几乎时刻挂在身上,生怕孩子磕着碰着。
短短一年的时间,了凡去刮毛茬子的频率都少了,整个人沧桑得不行。
这天,他远远望着几个小沙弥结伴去刮毛茬,摸了摸头顶的戒疤。
不需要是一回事,没有是另外一回事。
再看看不远处跟佛子一起数蚂蚁的小光头,内心都是艰辛的泪。
“狗柱,过来。”
安相相僵了一下,埋头戳蚂蚁窝当做没听见。
比他大了半年的佛子听见了,戳了戳面前光溜溜的脑门,“你师父喊你。”
“我没听见。”安相相倔着不理会。
佛子歪了歪同样光溜的脑袋,扭头对了凡嚷了一声,“狗柱说他没听见!”
安相相:……
叛徒!
安相相用力摔了棍子,扭身气哼哼走到了凡面前,抿着嘴巴不说话。
大概是身怀银花的缘故,体温偏高,这也造成他时常觉得烦躁,脾气也比以前执拗,了凡常常被气得直念“阿弥陀佛”。
“怎么又不高兴了?”了凡笑眯眯的,“贱名好养活,否则你怎平安长这么大?”
安相相还没回话,树上就掉下来一颗鸟蛋,“啪”的在他头顶砸个稀烂。
除了脑袋痛了一下,他几乎毫无反应,甚至还能伸出舌头尝尝咸淡。
抬手抓了一把蛋液,“师父,尝尝?”
“……你尝罢。”了凡闭上眼,快速拨弄了一会手里的佛珠才睁开眼,倒也不执着狗柱这个称呼了,“徒儿,方丈打算让你明日皈依佛门,给你点疤赐你法号,你可有异议?”
“有。”
“有何异议?”
安相相认真思考了下,“入门之前我想吃辣味的红烧肉。”
不当和尚是不可能了,前不久系统才说像他这种身怀功德在身的人,就是各种妖魔鬼怪的补品,吃了就能涨几百年的道行。
只有待在寺庙里,跟着修炼才行。
经过长达几个月的思考,安相相觉得死之前怎么也要谋上一顿肉。
打打牙祭也行。
话刚说完,了凡就走了。
安相相站在树下等,果然人没走远就又回来了,皮笑肉不笑的,“徒儿,出家人不可杀生,不可贪恋口腹之欲。”
“师父,我还不是出家人。”
“肉可以去山下的集市买杀好的。”
“我保证就吃这一次。”
安相相仰着脑袋,大眼睛里满是纯真。
了凡俯视着玉雪可爱的小光头,纵然心中万般喜爱,也有种教子无方的无力感。
要是讲经,孩子就说听不懂。
好好讲道理,佛子都比他好忽悠。
每每想要动手,可想到那嫩乎乎的小手心会肿成馒头,就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别想了,为师不可能纵容你。”了凡狠了狠心,弹了个脆脆的脑瓜崩,“惯子如杀子,即便你不是为师的孩子,为师也不可能任由你想如何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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