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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她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可不想,在一次夜里,刚服侍太子将药喝下,便被他一把拽上了床榻。

  半推半就间,她便与太子有了肌肤之亲。

  本以为太子定然会对她负责,可她等了又等,只有太子的口头承诺。

  她好歹是朝中大臣的女儿,虽然受到太子的临幸,可这东宫里又不止她一名女子。

  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总能从交头接耳的宫女口中传出。

  她每每听来,都恨不得撕烂那些卑贱东西的嘴脸!

  当初追着君之凌不放,以为能从他那得到她想要的权势。

  可徐徐图之的利益,终究是比不上唾手可得的机遇。

  太子妃的位置就在当下,她不把握住,岂不是比慕鸾那个贱人还要蠢笨无知。

  她现在没了退路,只能一心扑在太子的身上。

  君祁正拭了拭她的眼泪,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你不用管旁人的看法,孤向你保证,只要你怀上孤的子嗣,不管母后答不答应,孤都会娶你为太子妃的。”

  苏岚珠泪滚滚,哽咽道:“我自是相信太子哥哥的,可为何不能先成婚再慢慢要孩子呢,外面的流言,岚儿自是不放在眼里,只是将来咱们的孩子,指不定也要承受这些委屈。”

  君祁正在苏岚看不见的角度,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却还是拍了拍她的肩,哄道:“母后对你的态度,你也知道,若是你不能拿出一个令母后满意的价值,母后必然会反对孤娶你,到时候别说孩子了,就连你怕是也不能留在孤身边。”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这女人还真是蠢得可以,空有一副外貌。

  她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母后的同意,这段时间岂能让她天天住在东宫里!

  想怀上他的子嗣,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福气。

  苏岚下意识搂紧了君祁正的腰身,眼眸湿润道:“不要,我不要离开太子哥哥。”

  君祁正满意勾了勾唇角,继续道:“放心,孤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再说,岚儿若是怀上孤的骨肉,那便是孤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孤的位置,孤倒要看看,谁敢妄自菲薄!”

  这话虽然听着舒服,可苏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暗自懊恼。

  这都第几次了,还不见怀上!

  坤宁宫。

  皇后坐在小榻上,一手撑着太阳穴,倚靠在小几上闭目养神。

  身后的曹莽跪坐在榻上,两只手翘着兰花指,不轻不重捏着皇后的肩膀。

  皇后微微张了张唇,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莽捏着的的指尖微顿,垂下眼眸,道:“苏大小姐和太子殿下同房已经半月有余,不过娘娘放心,臣让人盯着呢,不会留种的。”

  皇后慢慢睁开眼睛,摆了摆手,曹莽立即停下,转而从榻上下去。

  她端起雕着牡丹花的金贵瓷盏,悠然抿了一口,“也无需这般谨慎,该留的还是要留,她若是不听话,留了也未必活得下来。”

  曹莽神色微动,伏低头道:“臣明白,不过……”

  皇后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放下杯盏,杯盏与桌面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曹莽抬眸望了一眼,接着道:“不过太子殿下似乎对臣颇为警惕,派去监视刺杀四皇子一事的人,回不来了。”

  皇后抚了抚尾指上的丹寇,声音淡凉的没有一丝起伏,“养在笼子里的宠物,时间久了,难免隐藏怒气,让他消消气也好,终有一天,他会明白本宫的苦心。”

  “娘娘一心为了太子的前程,可太子殿下险些要了四皇子的命”,曹莽道。

  “你说什么?”

  皇后指尖微顿,蹙紧眉,精致的妆容隐隐出现条条裂痕,射向曹莽的眼神凌厉至极。

  曹莽似是料到皇后会因此勃然大怒,将头又埋低了两分,继续道:“四皇子从幽州回京的路上,遭了埋伏,右臂中了一箭,回到府中便陷入了昏迷。”

  皇后道:“可有性命之忧?”

  “太医前去查看了一番,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皇后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瞬猛地挥袖,扫向小几上的杯盏。

  啪的一声脆响,牡丹花杯盏瞬间在曹莽脚下碎的稀烂。

  “皇上要用四皇子来制衡太子和本宫,本宫需要利用四皇子来制衡漠北。”

  皇后无奈地抚了抚额,“本宫的皇儿何时才能稳重一些!”

  曹莽上前两步,替下皇后的手,轻柔摁着她的太阳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还望娘娘三思。”

  皇后眼帘下眸子转动着,没再说话。

  重阳节过后不久,便迎来燕国公夫人大寿。

  燕国公燕乘,乃开国元勋之一,甚至还救过大周太子一命。

  所以虽然只是被赐封了国公,但是在大周却极具声望。

  每逢重要的节日,但逢国公府邀请,名门望族都会赏脸赴约。

  慕落衡今日休沐,早早便在韶光院前驻足等候。

  有往来的下人看见了,行礼后便说要去给自家小姐通报一声。

  可都被慕落衡制止住。

  若非今日得空,他根本不想去参加国公夫人的寿宴。

  一想起阿娘的嘱咐,他便觉得心烦意乱。

  也就站在这清幽的庭院前,哪怕远远注视着主院的方向,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乔依柳事件那晚,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唯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那便是他差点侵犯了她。

  发生了那样的事,他越发想时时刻刻见到她,却越是害怕见到她,脑海里回荡的永远是她无助被迫哭泣的模样。

  她该是信任他这个做大哥的,所以才能在自己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毫无防备的答应下来。

  听阿娘说了她受伤的缘故,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可夭夭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见了面依旧笑语嫣然地唤他一声大哥。

  他想,他对待夭夭的方式,或许该改变了。

  夭夭从来都是拿他当大哥看,而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子对待。

  她对自己,只有兄妹情义,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她才能那般不在意那一夜的事。

  可是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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