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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情敌相见


  “谨遵皇上旨意。”冷心盈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哀伤,语气却是生硬无比。

宋天命望着冷心盈低垂的头,心里发疼,正想开口安慰她,空气还没有飘散的气味又再出现,他心里的感觉瞬间冷却:“你要是再用法术处理这些大米,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宋天命一咬牙,就转身拂袖而去,一阵冷风,把所有的米袋全部都堆好,就连冷心盈手中的米粒,都全部飞进米袋。

冷心盈望着宋天命的背影,不禁深深叹息,如月的脸庞现出忧郁的弧线。

冷心盈足足花了三天才在下人的协助下把米粒放进袋子,她的手指全部被刮花,双手打颤,昏倒在米堆旁。

不到一个时辰皇宫就传遍国师病倒的消息。

冷心盈执意让自己病倒,她的脸庞潮红,全身发热,所有的太医都围绕在冷心盈的身边,足足花费了三天三夜,才让冷心盈的发热退下来。

冷心盈从来没有一个如此漫长的睡眠,等她睁开眼睛,见到是自己熟悉的环境。

“我怎么会在这里?”冷心盈抚着自己的额头,她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国师,你醒了?你病了三天了,”宫女见到她醒来,宫女惊讶地站起来说道,冷心盈居然不知道自己病倒了。

冷心盈觉得自己的头很疼,重病的后遗症没有消失。

“你在仓库昏倒了,太医说你感染了风寒,至少每天给你用十帖的药剂,你不肯喝苦药,几个宫女按住你都不行,最后还是皇上亲自喂你才吃下的,你后来吐了他一身,他都没有吭声,继续灌你吃药,等到你喝完了药才回去换衣服。”

宫女扶着冷心盈起来,让她靠在床栏上,听到宫女的话,她努力回想自己发生在自己的事情,她在宫女话的提醒下,依稀记得自己病得迷迷糊糊时,有人在自己喂自己喝水,声音极其温柔,她从小就不喜吃苦药,及吃苦味的东西,自己运用法术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染病,就是为了避免让自己喝苦药。

那个声音是……宋天命?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病倒,冷心盈看到自己的手指甲,有挣扎的痕迹,她可以想象出当时自己如何避免让吃下苦药,宫女已经细心为自己修补指甲,但是稍微一用力,还是会感觉到一阵痛楚。

“皇上还说什么。”冷心盈问道,长长的秀发垂在胸前,苍白的容颜依然动人,她静静躺在床上,好像是一朵百合开放在风中。

“他交代要好好照顾你,还说等你醒来之后,就打赏我们,”宫女想到宋天命许诺的重金奖赏,心里就暗自高兴。

冷心盈听了,她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你们照顾我辛苦了,你们出去给我打点水进来,我要梳妆。”

冷心盈闭上眼睛,感觉有人急着去向宋天命汇报,宋天命对自己身边的人下了严命,随时汇报自己的情况。

宋天命听到冷心盈醒来,心情大好,赶着把报告的宫女奖赏了一块金子,周围的宫女都投以妒忌的目光,自己一年的俸禄都不及这个宫女的一句,看来国师和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

冷心盈再睁开眼睛,宫女已经捧着水盆跪在自己的面前,她在宫女手里的水盆,看到自己苍白的样子,乌黑的头发,让自己的脸色更加像是百合花的花瓣,在风中微微颤抖。

随手挽起一个发髻,斜插一支碧玉簪,不施脂粉,也是一样动人。

御书房内,香气洋溢,袅袅的轻烟,散发着适宜的香气。

宋天命放下手中的奏折,正想抬脚前往冷心盈的寝室,他看到奏折上的字迹化为了血红色,缓缓地融成了一堆的红色的墨汁,他停止了自己的脚步,冷冷地对着垂幕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后面。”

桑榆沉缓缓从垂幕后出现,他身穿一身蓝色的衣裳,贴身的剪裁勾勒出他几近完美的身材,他和宋天命等高,他一对不大的眼睛,正从长长的眼线,透出阴冷的光盯着宋天命。

“真是辛苦你了,要在那里委屈那么久。”宋天命冷笑一声,他上下打量桑榆沉,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可以隐藏在自己的御书房,直到此刻才让自己发现,自然不是一般的人。

“你也很厉害,很少人可以发现我的存在,”桑榆沉的手掌向下,手心凝聚一股看不见的力道,一股水雾随着他的手掌在移动。

“要不是那些字迹,我都不知道你在那里,我在御书房下了咒语,你太心急,以为我要出去,等不及想偷看我的奏折,你也不会露出马脚。”

宋天命伸手为剑,斜斜插向桑榆沉,桑榆沉侧头避过,身后的垂幕瞬间起火,桑榆沉手指一点,手心的水雾把火浇灭了。

“好法术。”

桑榆沉赞了一句,他看出,那些火不是一般的火,是可以钻进人心的绿火,被插入绿火的人要是不听从施法的人的说话,就会生不如死,这个法术需要很高的修行才可以做到,他自己也是修为了十年,才掌握了这个法术,眼前这个人,修行的时间并不长,居然懂得运用这个法术。

“隐藏在这里,你是何人?”宋天命冷冷地问道,刚才的法术让他觉得有点疲累,暂时不能再施展其他的法术,他掩饰得很好,桑榆沉不会发现。

“你拜了冷心盈为师,我是冷心盈的师兄,桑榆沉,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伯?”

桑榆沉戏谑地望着宋天命,他刚刚运功,想试探宋天命的功力,竟然被宋天命事先布置的防御化解,不过宋天命的修为还是比不上桑榆沉,他对宋天命的戒备之心立即就减去大半。

“冷心盈虽然教授了我法术,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正式拜师,我称呼她为国师,而不是师父,你也算不上是我的师伯,还有,就算你是我的师伯,有哪个师伯会躲在师侄的书房,偷看师侄的奏折,你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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