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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缠缚


“不要!”

  感觉到周琏收回了手,邓玉娘又是开口道。

  “不要什么?”

  周琏假装不明白的问道,嘴边却仍是含着笑。

  “就是不要。”邓玉娘又开始嘴硬了。

  周琏点点头,起了身。

  邓玉娘急忙叫住他:“你要去哪?”

  “看公文。”

  周琏故意逗她。

  邓玉娘不满地对着周琏道:“那你将我晾这了?”

  周琏闻言指了指她背上刚抹上的药膏道:“确实需要晾一晾。”

  这下,邓玉娘也不能再说些什么了。

  周琏见她一脸不满,又道:“一会,我监督你抄书。”

  邓玉娘眼中闪过不情愿:“我才不要抄书”

  “不行,你要抄。抄不完,就别回去了。”

  周琏就像是一个严厉的夫子,要不听话的学生留堂。

  邓玉娘哼了哼,她别过脸,不去看周琏。

  过了一会,她又是回头看向周琏道:“不回去就不回去,我睡在你的榻上,你打算睡在哪?”

  她挑衅地看着周琏。

  “我的床榻够大,你我二人睡下绰绰有余。”

  周琏黑眸微沉,又是对着邓玉娘问道:“抄不抄?”

  邓玉娘还是别过脸:“不抄!”

  周琏又是道:“你不抄,那我们就做些别的吧。”

  邓玉娘面色又是一红,刚想开口,周琏便说:“那就背书吧,怎么样?”

  “不好!”

  “那就起来抄书”

  邓玉娘装作没听见,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周琏见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那么讨厌抄书?

  周琏也没有硬拉着她起来抄书。

  又是回到了书案前坐着,拿起了公文处理了起来。

  而邓玉娘在榻上趴着趴着,困意上来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邓周琏处理完了大半公文都不见邓玉娘有什么动静,他思考了片刻,放下手中的公文。

  起身来到了榻前,果不其然,邓玉娘早已经睡了过去。

  背上的肌肤裸露着,周琏摸了摸她背上的药膏,已经干了。

  随后又将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后,周琏又回去将剩下的公文都处理完了。

  等到他整理好了所有的公文,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邓玉娘还没醒,周琏便是出去让下人上了膳食。

  “玉娘,醒醒,起来了。”

  周琏将迷迷糊糊的邓玉娘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邓玉娘皱着小脸不满的挥开了周琏的手。

  周琏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弯腰拾起被他丢在一旁的衣裳一件件的给她穿好。

  邓玉娘不配合的动着身子,周琏抓住她溜滑的胳膊,沉声道:“别乱动了。”

  说罢便是将她腰间的两根粉绳系了一个结。

  穿好衣裳后,二人又是用了膳。

  “觉也睡了,饭也吃了,也该抄书了吧?”

  周琏对着邓玉娘道。

  “我又没错,才不抄书呢!”

  周琏假装没听见邓玉娘的话,上前坐在了矮桌前的蒲团上。

  随后又是将邓玉娘拉进了他的怀中,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一下一下击在玉娘的左背上。

  邓玉娘的心跳也不自觉加快着跳动,最后彼此的心跳声默契的重叠在了一处。

  邓玉娘僵硬着身子,感受二人之间这异样的气氛。

  她心头总是浮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身后的周琏面上也隐约泛着红意,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缓缓开口道:“放轻松点。”

  “握笔。”他道

  邓玉娘下意识地听了他的话,乖乖的握住了毛笔。

  周琏的大手带着她软嫩的小手,他道:“我和你一块写,行了吗?”

  邓玉娘没有吭声,周琏微微吐了一口气,知道她这是又不服了。

  周琏带着邓玉娘一字一句的抄着经书上的内容。

  不过真正写的人也只有周琏一人。

  笔尖书写的文字苍劲有力。

  周琏在抄到那句“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时,周琏顿了顿手上的动作。

  他垂眸看了眼正昏昏欲睡的邓玉娘。

  他与她之间是否也是因为上世对彼此的贪欲太深,这辈子才又会牵缠在了一处?

  周琏久久没有动作,邓玉娘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她缓缓睁开眼,仰头眼神朦胧的看着周琏。

  只见周琏眼带深意的望着她。

  “你看我做什么?”邓玉娘问他。

  “看你偷懒。”周琏回了一句。

  邓玉娘哼了哼:“我手酸了,写不了。”

  “你手酸什么?这些都是我抄的。”

  邓玉娘可是一分力气都没有用上啊。

  “我要是不停下来,指不定你又得睡着了。”

  邓玉娘抿着唇,忽然看着周琏道:“你知道吗,你以前说过要打我手心。”

  邓玉娘眨巴着水亮的圆眸,直直地盯着周琏。

  周琏在脑中想了一圈,他什么时候打过邓玉娘的手心?

  忽然,脑海里闪过在木屋里,邓玉娘对他说,以前她来这里摘花,被那里的主人凶了。

  现在一想,那木屋的主人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以前有和邓玉娘见过?

  周琏低下头便是问她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何时见过彼此?”

  “那已经是四年前了。”邓玉娘道。

  周琏来了兴致,四年前那个小屋才刚建好,云城与京城离得不远不近。

  正好因为白溪喜欢这处的风景,周琏才在那处建了屋子。

  “四年前你几岁?”周琏另一手揽紧了邓玉娘的腰肢。

  周琏其实还不知道邓玉娘具体的岁数,两人对彼此的事情好像都没有那么的熟悉。

  邓玉娘想都没想道:“十五岁”

  周琏垂下眸子,心里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邓玉娘还记得当初自己和邓阳一行人进了林子,结果她与大部队走散了。

  没想到越走越深,这片林子里只有她一人,邓玉娘害怕的看着周围。

  越往深处走,耳边便是听到前面有一阵水声。

  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的往前走去,一座木屋便是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木屋前的栅栏里种满了许多的鲜花。

  邓玉娘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目光,伸手就往那朵开的正艳的芍药摸去。

  也就在同时,一个冷漠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邓玉娘本意不想摘下那朵芍药的。

  可就在她转头看到了面前站着的那个男人时,邓玉娘的心仿佛是漏跳了一拍。

  手上一用力,那株芍药就被她折断在了枝头。

  周琏看着被她折断的芍药,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邓玉娘看着周琏这张俊朗的面庞,眼底闪过惊艳,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后来的邓玉娘来过这里好几次,却是一次都没有再见过周琏了。

  可能那时候的她都没有想过未来的自己还会见到他,还与他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往事总让人有些唏嘘,两人不仅是在一块了,甚至还失去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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