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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双胎身份,真相大白


韩二叔躲闪着韩谨砚杀人的目光,转念一想,这是他唯一的子嗣后代,硬着头皮道:

  “大伯,我也是昨日刚知道此事。潜儿他混蛋,他该死,可他已经死了!……我这一脉连根骨血都没,我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我怎能对得起韩家列祖列宗!”

  “哇哇哇哇!”

  像个幼儿一样嚎啕大哭,让众人闻之心戚戚然。

  得到消息的韩三爷急冲冲的赶了过来,他也傻眼了,难道他之前的猜测是假的?

  韩谨砚扫了一圈众人眸光阴沉骇人,寒声如冰:

  “来人,把韩伯用拿下,以下犯上,诬陷翼州主母清白!!”

  哗哗哗,跳出三道黑影,把韩伯用韩二爷围住。

  韩伯用韩二爷吓得连滚带爬的抱住眼前的大族老,惊恐道:

  “大伯,这可是我们韩家家事,你可要为我做主。”

  大族老望着怒意滔天的韩谨砚,似有不信的低头问韩伯用:

  “你听何人所说?是否其中有误会?”

  韩伯用韩二爷抹一把眼泪:

  “前日有人传信到府上,把此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原也不信,以为谁借我家刀子传谣言。

  夫人她半信半疑,审了潜儿身边的小厮们,才知道去岁七月在玉泉镇与……潜儿喝了几滴猫尿,他犯了天大的错!

  我也怕闹出误会,我昨日又去军营仔细打听,才知道当日风氏被人误抓了,才出此等天大的误会。”

  说的有名有姓,有地点有时辰,有证人,有证词。

  大族老破箱风似的哑音直呼:“冤孽!”

  韩家族人,有嘲弄、有讥笑、有害怕,众色各异。

  侧厅,风染画站起身子,周身气息似龙卷风,卷起桌椅、香炉……在空中旋转,不消片刻,烧成灰烬。

  火!全是火!

  侍侯的丫鬟们吓傻了眼,凸出双眼想尖叫,眼疾手快的胥轻先一步,把几名丫鬟敲晕。

  “呵呵,一个个找死!”风染画微微转动着诡异的瞳孔,周身火星子在跳跃。

  院子里几个影卫上前拉扯韩二爷,可又怕伤着颤颤巍巍的大族老,扯了几息,没扯下来。

  倏的!

  一道紫影飞出,一双纤细的手掌扼制了韩二爷胖粗的咽喉。

  死死的掐住!

  才一息的时间,韩二爷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如充血般一顿一顿疼的厉害。

  一张圆脸都快变成了紫红色,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威胁。

  “胡闹,胡闹!放手,风氏你放手!”大族老拐状敲地,大喘气道。

  风染画双眸犹如鬼魅一样可怕,空洞的望着大族老,如若大族老敢说一个字,下一个被扼住咽喉的定是他。

  可却偏偏有不怕死的怼上来,“风氏,你住手,你今后改嫁,这可是你公公,你想大逆不道!”

  哗,风染画手掌一挥,这名韩家族人飞钳入院墙上,不过片刻,像破碎的娃娃一样,从院墙上掉下来,已然昏死过去。

  众人愕然。

  这时,三族老树皮干似的老脸充血般通红,指着风染画道:

  “一介妇人,你还敢扰我韩家兄弟不合?当着我们所有族老的面打打杀杀?拿人呀,把风氏拿下!”

  细听还有兴奋之色。

  他旁边是他家大儿子,韩知雄迎合着父亲叫嚣道:“拿下!把风氏拿下!”

  对对,这可是韩家家事,好些人得了萧家承诺,拿了萧家黄白之物的韩家人,个个跳出来嚷嚷。

  这可是好机会,休了风氏的好机会,如若萧家女为正室,他日入燕都,荣华富贵举手可得。

  “风氏你不遵妇德,不孝长辈,当众行凶,把她关起来!”

  “快,放开韩二叔!你想杀人不成!”

  韩三爷隐在人后左右观察,他既希望去掉那一对双生儿,又不希望韩谨砚这竖子娶了萧若芙。

  很快,众人发现,他们嗷嗷叫了半响,韩王府的护卫一动不动。

  “呵,想把我绑起来?想让我沉塘?想对我施家法?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凭你们这一群垃圾,可撼动得了我半分!”

  风染画睨傲众人,眼神极其轻蔑。

  催动异动大掌一挥,裹着寒风凛冽扫向众人。

  众人受了一掌风,齐齐后退,满脸惧惊。

  顿感周身冰刺幽冷,那是一种比此刻寒冬腊月还要刺骨的寒冷。

  特别是被风染画遏制住的韩二爷,仿佛置身于雪虐风饕中,浑身血液冻住的身子,慢慢的僵硬的快要失去知觉。

  风氏,武艺如此高强!

  四族老望了一眼韩谨砚,往前迈了几步,劝道:

  “侄媳妇,你先放开伯用,即是有误会,我们分说一二。伯用呀,你闹清青红皂白,胡冽冽的找上门来?也该有此一劫。

  你且瞧瞧,侄媳妇这等通天的本事,潜则可有此能耐?”

  风染画到是给四族老几分面子,下了一分暗劲后,把气若游丝的韩二爷丢在地上,道:

  “我只说一次,谁敢污我既儿、灵儿,他命犹如此树!”

  远处一颗桃树,被风染画一掌击去,桃树四分五裂,肉眼可见枯叶树干轰为齑粉。

  韩谨砚低低一笑,握住她的手轻抚,“小心些,别受伤了。”

  风染画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不过,眼里隐着感激,感激他容她这般放肆,可既儿、灵儿一事,如不说清楚,此事仍后患无容。

  她扫了一圈,神色各异的韩家族人,轻笑了一声。

  卸去那股骇人的杀气,举手投足有一股说不出的清凛傲气。

  “既然如此,今日韩家族人俱在,我今日分说个明白。我与韩王一事,归一码。

  我家既儿与灵儿一事另论,我今日立下誓言,我既儿从今往后绝不染指韩……”

  不好!

  “那一日是我!”韩谨砚制止了风染画立誓。

  眼露痛色,一息的睁扎。

  时也,命也。

  来不及缓缓推进。

  “既儿和灵儿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影卫从玉泉镇的河边掠走的你,你还拿走了一块玲珑佩。画儿,对不起!”

  河边?

  玲珑佩?

  有什么怦然破碎,风染画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拔干了一般,震撼、惊愕、惶恐交织出难以置信望着韩谨砚。

  树静风止,天地之间,宛如一片死寂。

  条的,“啪”的一声。

  风染画一脸陌色,裹着异能的掌力重重的甩在韩谨砚左颊上,很快鲜血从韩谨砚嘴角淌下。

  她身子一跃,直接飞掠出院子,牵了一匹大黑马,翻身上马,衣袂飘飘的往水星村方向驰去。

  胥轻带着几人,驰马疾步跟上。

  韩家众人被接二连三一番变故,看傻了眼,也吓呆了鸡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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