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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突如其来


呃……

  手感细腻极富弹性?

  看热闹之余,清菱拎着酒壶过来准备给小姐和王爷倒酒,听了一耳朵后,她羞红了一脸,小姐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韩谨砚一张神姿俊容先是促狭,而后想到什么微呆的难为情。

  老神在在的风染画词狡辩道:

  “猥琐了吧,瞧你这便秘的小表情,就知道你满脑子是颜色。我说的不是剥光了像条泥湫一样跳舞,还得留条裤衩,不能光自己凉爽,也得考虑别人能不能控制自己。”

  一口的胡言乱语。

  站在斜后方的清菱脚指头都抠紧了,套用小姐自己说的话,现在自家小姐在尴尬的路上所向彼靡,勇者无敌。

  她放下酒壶,掩着通红的一张脸,跑远远的。

  “画儿不急,为夫愿意效劳。”

  磁音悦耳。

  温热的气息不断往耳畔钻,风染画感觉一股麻劲儿泛滥上全身,心尖儿又在哐哐撞大墙般,晨起操练般。

  “滚犊子!”

  风染画讲着粗话掩饰自己突起的惊慌失措。

  韩谨砚不疾不徐,还贴心的为画儿斟了一杯热茶。

  有一道目光一直隐诲的追逐风染画。

  就是坐在右下首的顾承。

  顾承应付兄弟们敬酒之余,一直偷偷的观察着王爷与风姑娘,他了解王爷,王爷眉宇中都透着对风姑娘的爱意。

  是极致的深爱。

  他怀着一丝丝的、一丁点的奢望,随此时渐起的寒风舞动,慢慢远去,直至消失。

  斜对面的孔岭转了转眼珠子,站起身子提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拍了拍顾承的肩膀道:

  “我对顾兄一见如故,我在民间没少听到你跟着王爷打下一次又一次的硬仗,今儿有缘相识,我敬顾将军。”

  顾承拨着不存在的酒沫,敛起几分惆怅后,突的站了起来,拿出破斧沉舟气势道:

  “喝,不醉不休!”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

  一个解愁,一个解决问题。

  一边喝,孔岭一边挑着话题:

  “我们小姐,也就是风姑娘,计划组织一个正规的新兵训练营。我一直在市井、江湖上游走,不懂训练士兵,我们缺好的教头。”

  “一直听说顾将军带兵有方,能否请顾将军得空时客串教头,教习行兵布阵。”

  话落。

  他先干为敬。

  顾承喝了一大杯酒后,眼露不解,粗略的扫了一眼风姑娘。

  “王妃要另起炉造?”

  他想说,王爷压根都没拿下“未来王妃。”

  “对,我们小姐要建亲卫团,也担了教头,从新兵训练营中,我们小姐自己将亲自挑一队尖子军。”孔岭含笑道。

  “尖子军?”顾承低声念道。

  军名很奇怪,他细想顾名思义,是不是像太原的狼骑营、翼州的黑铁骑一个意思?

  “成!我懂一些兵法,对列阵颇有一些讲究。”顾承很快想通应下了。

  顾承家学渊源,可不是懂一些。

  他家祖上极通兵法,一辈一辈与韩王府福祸相兮。

  远的不说,就说顾老将军就是老王爷的左膀右臂。

  孔岭有意识的讲行兵陈法的见解,顾承应声一和,越聊越投机。

  酒杯没劲。

  顾承直接拎起一坛酒:

  “没想到孔管事学识广博,学闻见解与我们韩家军军中孔幕僚有诸多相像。”

  孔幕僚?

  孔岭拿起坛子掩盖微滞的神情,可不一样,家学渊源。

  他小时候可没少挨孔二叔的戒尺。

  “顾兄缪赞。”

  顾承意气风发道:“下次我带你去见孔幕僚,你们俩准一见如故。”

  他不敢见。

  孔岭心虚。

  一场犹如过年般喜庆的接风宴,喝到直至后半夜,人群才慢慢散去。

  辞别了顾承,孔岭望着似相拥而走的主子与风姑娘后,眼睛直直往身后看,没看到清菱。

  他与顾承喝酒之余,可没少瞧她,喝了也足有一坛多。

  目光在大院中巡回。

  瞄到左侧门正有一道清丽的倩影东倒西歪的往回赶。

  孔岭疾步跟了上去。

  今日高兴,清菱原就不胜酒力,喝多了,脸颊红如晚霞。

  砰!

  清菱走着走着,迷糊间撞上了木柱,偏着身子摸了摸头有些痛,也没注意自己行走的直线偏了方向。

  孔岭失笑。

  行不过十步,清菱必定撞上墙头。

  一个跨步上前,孔岭揽腰直接把清菱扛上肩膀,朝外走去。

  “小迷糊蛋,在往前走,要撞墙。”孔岭喷着酒气轻声道。

  清菱没有防备,突然被人当个麻袋一样大头朝下地扛着,秀气的小脸原本因为喝多了妍红,此时充血和愤怒滴血般涨得通红,如滴血。

  周遭都是将士们三五成群离去的声音,吹着牛皮,打着哈哈。

  清菱微醺中,保持一丝丝清明,还不敢大声挣扎,只咬牙切齿:“孔岭,你放我下来。”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孔岭听见声音从后背传来,才觉不妥。

  立马换了个位置,公主抱。

  清菱:…………

  紧紧的贴在胸膛,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恰巧,黑暗中走来一个士兵,嘴里哼着边关小调,停在墙根处不走了。

  孔岭抱着清菱连忙隐在一个柱子后面。

  不一会儿,墙根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两人闻声一顿,听懂了。

  清菱从未有过的窘迫。

  待墙根的士兵走后。

  突的,孔岭怀中的清菱无意识的拳打脚踢,右手胡乱一抓,扯开了直襟衣领,指甲勾破一片滚烫滑溜。

  划出一道血痕。

  哈!

  孔岭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微烫的面皮一阵青白红后,腾一下,灼热。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嘶……”

  孔岭闭了闭眼,声音有点隐忍的喑哑:“你……你松手。”

  “不松!”

  清菱毫无意识,一个劲的只蠕动挣扎。

  孔岭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在心底激荡,这种感觉是一种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倏的。

  孔岭以嘴封咽。

  清菱脑子里嗡的一声,傻愣愣的仰头,红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

  趁虚而入,搅起波涛汹涌。

  铺天盖地的悸动和狂跳一次次的冲刷着两颗靠近的小心尖儿。

  终于。

  窒息中,退出。

  清菱羞的连忙后退了两步,低垂着头,一双眼珠子似要粘到鞋底上。

  全身烫的如在盛夏的六月。

  心尖儿不受控制的还在狂跳。

  气氛诡异的沉默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一息。

  二息。

  三息。

  空气却莫名变得黏糊起来,教人呼吸愈发滚烫了。

  孔岭深吸一口气,柔声道:“我……我准备建一栋宅子,把家安在水星村。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房屋?”

  清菱小嘴儿一惯扒拉扒拉能说。

  现在全没了平日的巧舌如簧,舌头像是僵直了一般。

  脑子时全是小姐之前说的,“手感细腻极富弹性”“口感香甜令人迷醉”,莫不是说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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