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这药伤的恐怕是小嫂子的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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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男人们的奚落笑声更甚,逼得舒三娘想要用手捂在脸上,却又被人捉着手。
“别磨磨蹭蹭了,早点去,你也好早点死心,乖乖的把事情都说出来。”
舒三娘就这么被拉到了舒妙的院子里。
外面的正堂里,柳怜儿正安慰着露喜,谁知一抬头瞧见这么一出,眼疾手快的先捂住了露喜的嘴。
那声尖叫还在嗓子眼就被按了下去。
“你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们呢。”
柳怜儿边说边把露喜推出了门,急急忙忙的关了门,才皱着眉头问:“你们这是唱哪出?”
顾寻之耸了耸肩:“她要见阎月朗,我这软心肠的自然带她来见一见。”
柳怜儿翻白眼,这辈子就没见过比顾寻之更黑心肠的人了。
一门之隔,里间就是阎月朗和舒妙。
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听得清清楚楚。
阎月朗声声低吼里都是舒妙的名字,而舒妙的声音里却察觉不出什么痛苦来,似乎很是愉悦。
舒三娘的心彻底碎了。
梦里的阎月朗向来克制,就算在床事上也克制的很,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如今她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爱她。
没有什么羞辱比这个更可怕的了。
舒三娘觉得自己这些年仿佛一场笑话,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安安稳稳的嫁人生子,却非要跑来去看这水月镜花。
最后将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便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柳怜儿叹了口气,用自己的罩衣盖在她身上,又横了顾寻之一眼:“都是你惹的。”
顾寻之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可向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
这么一回,舒三娘放弃了,老老实实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和她有联系的是个小宫女。
那小宫女似乎是尚药局的宫女,每十日就会出宫一次,在城西十字坊的药房里与她相见。
她不但帮助主子们传话,也会带东西出来。
这药就是她交给舒三娘的,只说是吃了能让男人不得已的药,让舒三娘自己把握机会。
舒三娘并不知道这药的效力如此歹毒。
她只想着自己能重新坐回阎太太的位置上,重新变成那个受人尊敬的将军夫人。
“那你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柳怜儿问。
这个时候,舒三娘简直把柳怜儿当做了救命稻草。
她紧紧揪住柳怜儿的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想回家,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你只要乖乖听话,他们一定会放你回家的。”
话都这么说了,舒三娘带着哭音:“三日后,我们约好三日后在药房见面!”
顾寻之俯下身,捏着舒三娘下巴用力让她抬头:“那你就要记住,今日,在那房里和阎月朗翻云覆雨的人,是你。”
“什么?”
“还要我再讲一遍吗?”顾寻之的手指用力,掐的她下巴发白。
舒三娘早就吓破了胆,颤抖着身子说:“我懂了、我懂了,我会告诉她事情成了……”
“真乖。”
顾寻之放开她,任由护院把她带走了。
这屋里顿时消失了大半的人,清静了下来。
顾寻之在里屋门前站了站,才转头问柳怜儿:“如何了?”
柳怜儿依着桌子喝茶:“目前倒用不着你们操心,只是过了这几日,恐怕两人都得卧床休息,不如趁这几日叫你的人去准备些大补的草药来,有备无患。”
“真这么猛?”
顾寻之只听说过这药厉害,这可是头一回见。
“难不成你还想试试?”
顾寻之没说什么,怀玉倒是猛的起身,弄出了点动静。
柳怜儿看着面色不虞的怀玉,又看看不知所措的顾寻之,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哎哟,把你这位给忘记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她说着起身打了个哈欠:“我得回去睡一觉,这儿就交给你们守着了,可别忘了,听不见响动的时候记得敲敲门,免得里面出了事,你们还傻呵呵的等在外面。”
这事倒是应验。
接下来的两日,里屋时不时的就平静下来,顾寻之去敲门,舒妙总会应一声,接着就又会被粗重的喘息声压下去。
两人不吃不喝的,竟然就这么过了第三日。
凌晨天没亮的时候,顾寻之正用手臂支着脑袋打盹,只听见耳边门响,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阎月朗从屋里出来。
说好的需要大补呢?
阎月朗那气色可不像是挨了两天饿的样子,几步过来就只顾就着茶壶喝水,转眼就把一壶水喝完了。
“有吃的吗?”他一张口,声音哑的厉害:“弄些清淡的,等阿妙醒来吃。”
顾寻之上下打量着他,忽的一笑:“这药伤的恐怕是小嫂子的身吧?”
阎月朗瞪他一眼,丢了水壶问:“她人呢?”
当然是问“罪魁祸首”舒三娘了。
“她把知道的都说了,如今就在石牢里,你要去亲自瞧瞧吗?不会因为我对她动了点小小的手段而生气吧?”
顾寻之的手段,阎月朗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没什么同理心,换句话说,算是披着人皮的鬼也不为过。
阎月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上面还有舒妙留下的吻痕和指甲划出的血痕。
他的心,平静的很。
“走吧。”
今天应该是田聪钰的回门宴。
沈霄月一早就和舒妙说定了,以田聪钰的订婚宴为契机,邀请一些同龄人,借机也邀请那位赵姑娘来。
可这几日,舒妙就像消失了似的,沈霄月叫人去蒋家,蒋家说她在阎府,于是又找到阎府,却发现阎府门前戒备森严,府里只进不出。
她生怕舒妙出了什么事,可仔细想想,有阎月朗在,应该无妨,硬生生等到回门日,才忧心忡忡一夜未睡。
思来想去,她还是趁着天没亮就出了门。
阎府的人听说她是来找舒妙的,二话不说就放了行,引着她进了葆光苑时,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露喜一个人在正堂里摆着一桌子的菜,下人们烧了一桶桶的热水往净房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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