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知不知道你有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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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舒妙简直无语至极。
她还没见过这么放浪的男人。
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可就是不能。
男人的大手包裹了她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就是巧劲箍着,让她抽不出来。
“你这样还怎么吃饭啊,快把手松开!”
阎月朗一笑,左手熟练的拿起了筷子。
屋里伺候的几个小丫鬟看的脸红,被露喜赶出去了。
这屋里也就剩他们两个。
阎月朗脸皮厚,只管吃吃喝喝。
舒妙盘着腿,气鼓鼓的依着桌子坐。
两人交缠的手就搭在小桌一侧。
当然啦,阎月朗手臂长,为了舒妙能舒舒服服的坐着,他自然是伸长了手臂,将两人交握的手离得舒妙近一些。
期间阎月朗还哄着舒妙吃了几口菜。
舒妙简直快爆炸了。
她又逃不掉,被阎月朗用食物抵着嘴巴,不得不张口。
明明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吃了几口反而把馋瘾勾上来了。
于是他再喂食物过来的时候,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口吃了。
舒妙是没注意自己和阎月朗用了同一双筷子。
可阎月朗是知道的。
他故意的。
自家的娘子,没道理嫌弃自己吧?
等撤了桌,喝了茶,舒妙甩了甩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还没摸够?”
阎月朗单手喝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摸我自己娘子的手,自然是摸不够的。”
舒妙深呼吸,缓缓出气。
脑子里劝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自己的乳腺也是乳腺。
“那我要睡觉了,你可以松手了吗?”
阎月朗对着她一笑:“那我就陪娘子去休息。”
舒妙想按自己的人中。
但最终,阎月朗的计划也没成功,因为舒妙要去洗澡。
可他还是顺利的进了舒妙的闺房里。
房里的床架古朴,不如她那婚床又大又气派,只是床架上罩着的青纱帐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这屋里隔开里外两间,里面是净房,外面就放不下桌椅了,只在床边靠着窗的地方放了长案,案子上是妆匣和各式各样的首饰。
床的另一侧搭着一张小床,也套了帐子半遮掩着,是丫鬟守夜睡的地方。
小小的房间被摆的满满当当。
阎月朗听着里间传来的水声,慢慢走到她的妆匣前。
舒妙爱干净,又爱漂亮。
卸下来的钗环整整齐齐的摆在没盖盖子的锦盒里。
那对和田玉宝葫芦的耳坠子也在其中。
他伸出手,捏着那宝葫芦耳坠子,在掌心摩挲。
净房里的水声逐渐平静下来。
舒妙擦着脑袋上的水珠挑帘子出来,差点就没背过气去。
阎月朗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她的床上!
她刚刚铺好的床上!
“起来!”
她也顾不得别的,随手把巾子搭在脑袋上就去拽阎月朗。
谁知道这个大屁股这么沉,舒妙咬着牙用力扯着他的手臂大半天也没动他一下。
阎月朗被她吓了一跳,但就是不抬屁股。
“怎么了?”
“我刚铺好的床!”
听到这,阎月朗悟了,急忙起身。
结果舒妙正好用劲,被自己拌了个趔趄。
“你在我这儿干嘛,我要睡觉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阎月朗有多脏。
舒妙又是用床扫扫床单子,又是用手拍了拍。
阎月朗皱着眉头问:“我有那么脏吗?”
舒妙叉着腰转过身,对着阎月朗上下一打量。
虽然换掉了白天上朝的朝服,可他刚刚骑马来的。
京都地处北部,风沙厉害,就算他走的官道上铺了石板路,可风里夹杂着的沙子还是会吹在身上。
况且他的马鞍又不是新换的。
指不定屁股上沾了多少灰尘。
舒妙想着,眼神就往他下面飘,飘着飘着还下意识的动了脚步,往他身后绕。
可惜了,长袍挡住了裤子。
阎月朗的目光跟着她转,屁股下意识的紧了一下。
“怎么了?”
舒妙抬眼:“你骑马来的,马鞍又不是天天擦,这衣服在马上邋邋遢遢的,再坐我的床,知不知道有多脏?”
“……”
“而且我还在、来了月事呢!”
差点说还在生理期。
阎月朗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她就这么大喇喇的对着男人说……那种事。
舒妙没察觉他的异样,还在教育他:“这个时候我特别的容易生病,所以更要讲卫生啊,那边明明有椅子你不坐,非得坐我床上……”
半天没等到阎月朗应一声。
一抬头,这人脸比猴屁股还红。
窗户外面听墙根的露喜恨不得翻窗子进去堵住舒妙的嘴。
“怎么了?”
舒妙吓了一跳,立刻围着他上下打量,就怕他又是哪里受了伤。
阎月朗一把拽住舒妙:“……没事,你……赶紧把头发绞干,我、我去暖阁睡了。”
他再次落荒而逃。
留下一头湿透问号的舒妙。
也许是白天发生了太多事,也许是最近家里外面两头忙。
舒妙做梦了。
她梦到了怜桑小筑后的那片枫树林。
梦里闻不到味道,可她独自一人走在树林间,冥冥之中只觉得那股甜腻牵引着自己向前走。
在层层树影后,她见到了那个永远打扮精致的女人。
已经看不清她的脸了,可她的尖锐指甲和鳄鱼皮的精致手包,她这辈子也忘不掉。
女人似乎在说话,可舒妙听不见。
她低头,脚下陷入了泥沼,一步也动不了。
再抬头,女人已经到了眼前。
她波浪染色的卷发像是触手,包裹了舒妙的全身。
逐渐掩盖了她的口鼻。
喘不上气。
舒妙知道自己在做梦,知道这是梦魇。
她上辈子经历过无数这样的夜晚,都是爸爸来帮她摆脱了束缚。
可是……
“爸……”
可小老头再也找不到她了。
舒妙拼尽全力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里微不可闻。
连睡在旁边的悦喜都没有察觉。
阎月朗猛的起身,戒备的一动不动,静静听着周围环境的动静。
可听了半天,耳边只有潺潺溪水声,偶尔有风吹动灯笼撞在墙上的声音。
他舒了口气,又慢慢躺回去。
这屋小,炕头也不长,他只能歪着身子勉强躺平。
枕着手臂,望着房梁,没有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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