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这么说,你是知情的
“我暂时在这边住下了,正好可以叫你的专属医生小聂每天过来给我换药。”
“切!”
魏红军不屑的切了声,“你就是心疼师娘,舍不得让她照顾你。
话说,师娘这是怎么回事?丑了吧唧的妆也不化了,人也憔悴了,是不是师父欺负你了?他娶小妾了?”
向毅平“……”
“魏红军,我要逐你这个逆徒出师门!”
“我怀孕了。”
季晓兰淡淡说道,“你师父心疼我是应该的,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师父。”
说着,季晓兰就消失在房间里。
“师娘生气了吗?”
“没有。”
“不像。”
“难道你希望是?”
“我希望是,希望是你招惹的,然后我就能煽动你们俩分手。”
“逆徒!”
……
堂屋里,里正陪着一少年在等向毅平。
季晓兰不认识。
少年听说季晓兰是向毅平的妻子,便向季晓兰说了来向家的目的。
少年是医馆药童,负责替在医馆住下的病人煎药。
今天早上正煎药之际,有人来找他,他走出医馆大门,没看到有谁。
返回煎药区,他闻到了淡淡的与昨天药味不太相同的味儿。
他拿出今日所有药方与昨天比对,发现几个药方并没出现变动。
他一一核对,一一闻着煎药锅,终于给他找到了。
是柳小花的药锅子里多了一味药。
这味药会让人沉睡,如果连服三日,会沉睡不醒。
药童忙去告诉师父,师父找了柳小花说明情况,柳小花哭求医馆帮她找来向毅平,说生死之际,她只信任向毅平。
药童已经坐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向夫人,话已带到,请你转告一声令相公,人命关天,还是去一趟吧!”
来了之后,药童找到里正,才知柳小花并不是向毅平的妻妾,找向毅平去医馆,非常不合适,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得把病人的意愿送到。
季晓兰客客气气把药童送走之后,就去找向毅平。
向毅平正与老聂说事,凭空出现的人,吓了老聂一跳。
魏红军解释,“我师父师娘,还有一个师弟两个师妹,统统都会隐身术。”
亲自看到‘隐身术’,老聂相信了向毅平的话,“既然如此,那就我们做,也不别说做多少要多少,我们定下一个月卖多少给你。”
“无证制药,又会不会被告?”
向毅平提醒老聂,老聂犹豫了。
向毅平道,“您把药方卖给我,我不买断,您自己家还可以用,甚至再卖一次。”
老聂要回去和儿子商量。
老聂走了后,季晓兰把柳小花的事情告诉向毅平。
“你去一趟吧!”
向毅平想了想就叫季姐姐替他去一趟,“季姐姐你告诉柳小花,应该是向二婶的主意,向二叔默认的。”
“她能信吗?”
替向二叔这个老男人生下一子,又怀了一胎,并用这一胎碰瓷的女人,真能相信老男人会要她的命吗?
向毅平笑得十分阴险,“不用她信,只要她怀疑就行了,如果她不想死,必定会先置向二叔于死地的。”
“你的意思是?”
“柳小花的亡夫。”
……
见来人是季晓兰,柳小花假装熟睡。
季晓兰自己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是向毅平叫我来的。”
柳小花的眼睛没有睁开,但眼皮下的眼珠子在动。
季晓兰“……”
她实在搞不懂柳小花这个女人,既然喜欢向毅平,为何不坚定的守住自己的身子?
就算饥渴难耐,也不该和向毅平的直系亲属发生关系啊!这样只会彻底切断与向毅平之间的任何可能。
“他说应该是向二婶,向二叔应该是知情者,因为伤你的人是我,无论向二叔家要多少钱,他都会给钱了事。
看来你这条命,对向二叔来说,还是挺有用的。
既然你好好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我替你把肚子里的孽种打了去,你不用太感激我。”
柳小花“……”
这个韩秀云有什么好的?说话堵人气管子,还被向毅平当宝贝一样。
她睁开眼时,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真的会是向二叔和向二婶一起谋她的命吗?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信,向二叔有多贪她的身子,她很清楚。
但如今,她的身份是向二叔和向二婶两人心中的刺。
向毅平是什么意思?
韩秀云又是什么意思?
挑拨她反咬向二叔吗?
向毅平想让她活下去?向毅平对她有感情?
那韩秀云呢?韩秀云又为何想让她活着?
……
第二天,向二婶故技重施,请一人去找药童,她趁机进了煎药区。
当她拿开药锅盖子时,另一只拿着药包的手被人抓住了。
抓住她手的人,身穿皂衣。
……
差役上门时,向二叔还非常平静,事情不是他做的,药也不是他下的。
但看到公堂上的原告是柳小花时,他慌了,“小花~”
柳小花低头的不语,想要她命的人里到底有没有向二叔?由县令大人定夺。
“禁止喧哗!”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两旁差役戳着棍子喊威武。
向二叔老老实实跪在了被告席的地面上。
“向老二。”
“草民在。”
“柳小花状告你谋她性命,你可有辩解?”
“草民冤枉啊!”
向二叔匍匐在地,“柳小花是草民的儿媳妇,还育有一孙,草民为何谋她性命?”
“带证人向刘氏。”
向二叔“……”
自己的妻子是证人?怎么可能?
向二婶跪在向二叔与柳小花中间,“大人,老妇人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
“把你知道的都从实说来,本官自有判决。”
“是!”
向二婶娓娓道来,“柳小花是我相公的外室……
身份转变后,柳小花成了我与相公的眼中钉。
趁着这次柳小花与韩秀云起争执之际,我相公叫我想办法让柳小花长睡不起。
然后把责任全部推给侄子向毅平,趁机敲诈一笔钱财。”
向二叔没想到妻子会把责任推到他头上,他着急辩解,“大人,主意是向刘氏想的,向刘氏才是主谋啊!”
“这么说,你是知情的?”
县令大人的问话,向二叔沉默了。
他的沉默,堂上之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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