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九人两狗围坐在客厅嗑着瓜子唠嗑，在快到十二点时，两位老人家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红包。

  马爷爷扬了扬手里的红包，“阡阡、陌陌，看爷爷手里的是什么？”

  皇甫陌像个泥鳅一样从马嘉诚的大腿上滑走，激动地蹦跳，“Red  envelope!”

  皇甫阡坐在施亓的身边，淡定地开口，“红包。”

  马爷爷面容慈祥，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小朋友，“过来爷爷这，爷爷给你们红包。”

  皇甫陌居然略带羞涩地走到了马爷爷跟前，然后扭头看向他姐姐和姐夫，抿着小嘴。

  马嘉祺搂着施亓，“陌陌，喊一声爷爷，爷爷就给你红包了。”

  皇甫陌听话地开口，接过马爷爷手里的红包，最后迅速地跑回到马嘉诚的跟前，伸手攀住马嘉诚的脖子，捣腾着腿爬上马嘉诚的身上。

  马嘉诚扯了扯皇甫陌羞赧的小脸，“这拿个红包还脸红了？”

  皇甫陌扭着脑袋，把脸埋进了马嘉诚的胸脯。

  马嘉祺拍了拍皇甫阡的肩膀，“去吧，去找爷爷拿红包。”

  皇甫阡站定在马爷爷前面，“祝爷爷新年好，身体健康。”

  马爷爷欢心地将红包塞进皇甫陌的手里，皇甫陌略带腼腆地笑了笑，“谢谢马爷爷。”

  皇甫阡侧了侧身体，看向一旁的马奶奶，“祝马奶奶新年快乐，越长越年轻。”

  马奶奶笑得眼睛眯眯地伸手摸了摸皇甫阡的小脸，“这小嘴真甜，拿着，这是奶奶给你的红包，希望我们阡阡越长越帅气。”

  “嗯，谢谢奶奶。”

  “不客气，阡阡就是奶奶的开心果。”

  说完，奶奶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更大的红包信封，“亓亓，这是爷爷奶奶给你的新年红包，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施亓赶忙起身去接了红包，“谢谢爷爷奶奶，祝爷爷奶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马嘉祺看着他老婆手里的红包，“奶奶，我跟马大哥的呢？”

  马嘉诚赞同地开口，“对呀，我们俩可是你亲孙子呢。”

  马奶奶随意地回应，然后视线移到了电视的春晚上，“哦……”

  马爷爷拿了一个大红包给他的乖儿媳妇，“儿媳妇，你操劳了一年，辛苦了。”

  释迦坤自然地接过，然后像小朋友一样跟她俩儿子炫耀，“看，这是我的红包。”

  “得了得了，别逗你俩儿子了，快把红包拿出来吧，非要在过年把人家弄哭吗？”

  马南玻的话莫名戳中了两位小朋友的笑点，在欢声笑语中，马家两兄弟也拿到了自己的红包。

  马嘉祺乖乖地将自己的红包上交给施亓，，可当两人的红包叠在一起的时候。

  “你们真的都别太过分了，我五个红包加起来都没有我老婆的一个红包厚，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厚此薄彼了，你们再这样，我伤心啦！”

  施亓忍俊不禁地亲了亲马嘉祺的脸颊，“新年快乐，老公。”

  “行吧，我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释迦坤：“行行行，感谢儿子大方。”

  马嘉祺也拿出自己准备的红包给两位弟弟，“这是姐夫给你们的红包，欢迎你们来中国过的第一个新年。”

  两人小嘴甜甜地开口，“谢谢姐夫。”

  马嘉祺又蹲下，分别给柴六斤和绿茶的衣服里塞进去一个红包。

  半夜，大家都入睡了，施亓却倍感兴奋，灵感大爆发，而马嘉祺在旁边吵吵嚷嚷的要他老婆陪他睡觉，换来了被赶出房门。

  马嘉祺敲响马嘉诚的房门，“马大哥，是我，开门。”

  马嘉诚探出半个身子，调侃，“怎么的？不抱着你老婆睡觉？大过年的，还被赶出来了？”

  马嘉祺自然地钻进马嘉诚的房间，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两小只，小声地反驳，“切，你懂什么，我老婆才舍不得赶我出来，我们俩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是是是，夫妻间的情趣，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现在在我的房间。”

  马嘉诚倒了一杯酒拿到阳台，递给马嘉祺。

  马嘉祺坐在躺椅上，看着远处上空还在升腾着的烟花，“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了，我老婆不喜欢酒味，而且我容易上头。”

  “行行行，你老婆的话就是圣旨。”

  马嘉诚坐到马嘉祺的旁边，刚想点燃嘴边的烟，就被马嘉祺一把扯下，“别在我身边抽烟，等会染上味，把我老婆熏着了。”

  “呃……”

  “我老婆不喜欢烟味。”

  一大口喝完杯里的酒，马嘉诚躺在躺椅上，静静地看着天空，侧头看了一眼幸福的弟弟。

  “你说，如果要是爸妈让我们俩走的路换了一下，又会是怎么样？”

  马嘉祺侧过头对上他哥的眼神，关切地问，“哥，你遇到什么事了？”

  马嘉诚别过头，“没，就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是她结婚了，我知道我该放手了。”

  马嘉祺坚定地回答，“嗯，我们会很幸福的……”

  至于马嘉祺是想说他会和施亓很幸福，还是衷心祝福马嘉诚和他喜欢的女孩很幸福，彼此都默契地没有开口点破。

  两人静静地呆在一块看着远处漫天烟花。

  马嘉诚：“我跟爸商量了，把公司往国外发展，以后我就长居国外了，你们要照顾好自己。”

  马嘉祺轻笑，“好呀，作为你的好弟弟，绝对不跟你抢家产，不过，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马嘉诚：“行，那家产以后就都留给我侄子继承，你可别眼红，说哥哥不疼你。”

  两人的聊天在马嘉祺接到施亓的微信后结束。

  马嘉诚抱住了马嘉祺，拍了拍他的后背，“照顾好弟妹，照顾好你自己，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了，就找哥哥，哥哥永远是你的靠山。”

  “你也照顾好自己，”马嘉祺“哎呀”一声，“马大哥，干嘛呀你，突然整得这么煽情的。”

  马嘉诚松开手，拿起刚刚被马嘉祺丢在桌子上的烟叼在嘴边，“明天我去看完外公外婆就走了。”

  “怎么那么匆忙？”

  马嘉诚不想再说话，着急赶人，“你走不走，我要抽烟了。”

  “走走走，”马嘉祺转身看了马嘉诚，“不过哥呀别抽那么多烟。”

  马嘉诚自嘲地笑了笑，“我又不像你有人管。”

  马嘉祺最后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了？”

  马嘉诚轻轻呼出一口烟雾，“一年半了。”

  远处最后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绽放，留下一道长长的尾迹，渐渐消失在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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