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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细致入微


水佩赶紧上前替她整理,小声道:“太子妃不必害羞,秦嬷嬷是太后宫里的老嬷嬷,专门负责……”

  “咳咳。”时鸢轻咳了声,她关心的不是这个。

  而是这血倒底是哪来的?

  她寻思着,她也没来葵水啊……

  时鸢侧眸看了眼萧玦,莫非……

  水佩见状,凑近了说道:“殿下不喜奴婢们贴身伺候,如今东宫有女主人了,您看……”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梅花纹黑托盘中盛着一条玉带。

  时鸢回过神,昨日萧玦还误会她逃婚,她这会儿赶上前去伺候……

  那字据里可没写要在人前扮恩爱。

  何况她也没伺候过人。

  “太子妃?”

  水佩又唤了她一声。

  时鸢这才踱步过去,从托盘拿起玉带,眼里迷茫一瞬。

  ……这玩意儿该如何系?

  思索间,眼前横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我吧。”

  方才萧玦便看到时鸢拿着他的玉带愣神,知道他的太子妃在闺中就是一小祖宗,让她做这等伺候人的活,委实是为难她了。

  时鸢将玉带递给他,无意间瞥见他食指处的划痕。

  所以那元帕上的血,萧玦用匕首划破手指滴在上面的。

  不愧是太子殿下,这般细致的事都考虑到了。

  时鸢突然改变了主意,抿唇一笑:“妾为殿下更衣罢。”

  “妾”字咬得格外重。

  弄月听到这话,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昨夜这是发生了什么?郡主怎的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关键是……郡主会伺候人吗?

  然后她就看到时鸢走近萧玦,伸手将腰封从萧玦身后绕过来,低头为他整理系带和腰封,动作娴熟利落。

  弄月咽了口睡沫,小环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小声道:“弄月姐姐,这真是咱们郡主?”

  “是、是吧……”

  萧玦被她这举动弄得有些失措,面上仍安稳如山。

  只是此刻浑身的僵硬暴露了他的紧张。

  时鸢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替他系好腰封,指间自他腰间游过,“啧,殿下紧张什么?”

  萧玦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别乱摸。”

  时鸢指尖一顿,无辜道:“我第一次伺候人,若是伺候不周,殿下多担待了。”

  萧玦不吭声了,微垂眸,只看到她一头乌黑的秀发,那双如幼时明睸的眼睛,盈满了星子,不自觉伸手去触她浓密的眼睫。

  时鸢眸子轻抬,脸上写着疑惑。

  萧玦转而捻过她额前发丝。

  时鸢抚平了他衣衫上的些褶皱,满意地拍了拍手,“好了。”

  “嗯。”萧玦颔首,转身去净面,瞧着像落荒而逃。

  时鸢唇角溢着笑意,坐下来梳妆。

  嫁为人妇,梳的是妇人髻。

  ”弄月一边替她挽髻,小声问道:“郡主,您和太子殿下……”

  时鸢睇了她一眼,她赶紧改口:“她们都说您和太子殿下站在一处,似一对壁人呢。”

  时鸢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但凡两个姿色尚可的人站在一处,都会被人说像一对璧人吧?

  女子梳妆本就需要耗费一番时辰,萧玦盥洗完便出去命人传膳。

  前厅,随风交代了昨夜刺客一事,又提了一嘴:“那刺客后脖上的银针不见了,属下怀疑是太子妃拿了。”

  时鸢梳洗完出来,刚好听到他这句话。

  “那银针我瞧着稀奇,先收起来了,殿下要的话,我这就让弄月给你。”

  说着就要转身回去。

  “此事不急,”萧玦将她拉至桌前坐下,温声道,“先用膳。”

  “嗯,”一个冷淡的余光觑过去,随风打了个寒颤,“属下告退。”

  两人用完膳,便要进宫去向皇后请安。

  说实话,时鸢是不想去的,大清早的,看到皇后那张面孔,她就作呕。

  倒底是新婚第一天,昨日乾元帝也宿在皇后宫中,若她不去,下的是乾元帝的面子。

  可若是要她装好儿媳,她是决计装不出来的。

  时鸢只用些清淡小粥,便和萧玦乘着轿辇往皇后的寝殿,未央宫去了。

  在宫门口落轿,乘轿辇去未央宫,经人通禀,萧玦携着时鸢并肩走了进去。

  乾元帝和皇后坐在上首,两边的座位上,坐着几位男女,都不面生。

  坐在最前面的,是三皇子和三皇子妃,依次是萧启,后面便是未成婚的皇子公主。

  见二人进来,两侧的人纷纷起身行礼。

  萧玦携着时鸢给上首的帝后请安。

  时鸢以为昨日大婚,皇后给了她下马威,今日当着乾元帝的面,总该收敛几分。

  没想到皇后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生怕人不知道她不喜她这个儿媳。

  譬如眼前这杯茶。

  按规矩,新婚次日,新妇该给公婆敬茶。

  乾元帝喝了她敬的茶,皇后却不打算放过她。

  “太子妃,这茶有些凉了。”

  她推萧启落水这事,皇后始终对她记恨在心。

  乾元帝皱了皱眉,皇后好似没看见。

  啧,她总算知道皇后为何不得宠了。

  时鸢好脾气地再倒了一杯,“母后请用茶。”

  “嗯,”皇后伸手接过,时鸢手一抖,茶水尽数溅到皇后身上,“呀!皇后娘娘您没事吧?我给您擦擦,弄月——”

  弄月赶紧递来一块帕子,时鸢接过帕子往皇后身上甩,皇后猛地起身,掩住口鼻:“你这帕子上沾了什么?”

  “桃花粉呀。”

  “你——”

  “快、快传太医!”

  皇后身边的嬷嬷一边喊一边用干净的帕子替皇后擦拭,偏头斥道:“太子妃,您莫非不知皇后娘娘碰不得任何花粉?!”

  就差说她是故意的。

  她可就是故意的。

  皇后一碰桃花粉就长疹子,举宫谁不知道?

  故而每年的赏花宴,都不见皇后的身影。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时鸢低眸扯了扯萧玦的衣角,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萧玦亦配合她,趁机将她揽入怀中,宽慰:“别怕,皇后娘娘贤良大度,定不会因为这么一桩小事苛责于你。”

  时鸢点点头,眼中难掩愧疚之色。

  进宫之前她就料到有那么一出。

  这桃花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桃花粉……

  皇后气得磨牙,可一国父母的气度不能丢,咬牙挤出几个字:“无妨,太子妃坐下吧。”

  “呀!皇后娘娘,您的手……”

  嬷嬷突然尖叫出声。

  只见皇后手背上肉眼可见的伸出了一些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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