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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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没事啦,不影响不影响,外面多热啊,这房间里有空调,你坐在这吧。”绵绵拉着祁月的衣角让他坐下。
手机也滴滴地发出来接通的提示。
“绵绵?”电话那头的白芜优焦急的脸出现了屏幕上。
“爸爸!”绵绵兴奋地朝着摄像头挥手,祁月在旁边如坐针毡。
“你没事吧?”白芜优看着绵绵,眼睛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你脸都瘦了一圈。”
“没事没事,好着呢!”绵绵展示一下自己这几天练出来的肌肉,“我现在可好了,活蹦乱跳的,现在可以到楼下跑五圈都不带喘的。”
“我听说你受了很严重的伤 ,真的没事吗?你不是最怕疼了吗,”白芜优忧心忡忡,眼圈都有点黑,也许是这几天担心得没有睡好。“有没有哭啊,你平时不是擦破皮也要哭个半小时吗,哎呀都让你别考军校了……”
绵绵脸噌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哪有,我才没有哭。”绵绵眼睛一直瞟向旁边坐的端正的祁月,他不会听到吧,我对外的形象可是坚强勇敢的兔子。
白芜优眼尖的看到绵绵往旁边飘的目光,声音略微平静了一些,问到:“绵绵,你旁边有人吗?”
“噢噢!”绵绵突然想到:“爸爸!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叫祁月,是我的学长!”
镜头被猝不及防地转移到祁月面前,祁月一整个紧张起来,那么早见家长?他飞快的低下头审视自己的着装,挺直了腰杆,手紧张的握了起来。
屏幕上有一个跟绵绵有七八分像的白发红眼的垂耳兔omega,大概就是绵绵口中的小爸。他隐藏慌乱假装沉稳道:“叔叔好,我叫祁月,不是的,要说感谢还是我得谢谢绵绵,他没给我挡那一下我就已经……”
“就是你小子害我家绵绵受伤的?”话还没说完,屏幕中挤进了一位金发蓝瞳的alpha把白无优推离了画面,他的眼睛跟绵绵的很像,跟蓝宝石一样,此刻这位alpha正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一种压迫感透过屏幕施加在祁月身上,让他忍不住脊背发凉,如芒刺背。他一时间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这位恐怕是绵绵的大爸,这种威慑感居然能透过屏幕传递到他面前,到底是何方神圣。
祁月跟涟久大眼瞪小眼,绵绵连忙把镜头转回来:“大爸!你说什么呢!要是没有他我就死了。”
涟久哼了一声,这小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黑就算了头发还留那么长,看起来就像个不良少年,凶巴巴的,让他想起来今天经过同事旁边他放的视频的背景音乐,什么一米八黑皮体育生……反正看起来就不靠谱!
“涟久……”白芜优无奈地把他推开。“总之,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再怎么累你也要坚持走下去。”
“知道了!爸爸!”绵绵点点头,看见白芜优看向了屏幕外边。
那头传来了其他人声音,“白长官,还有涟……这份资料……”
声音有些听不清楚,白芜优挥挥手让他放下就好,等到那边传来关门的咔哒声,绵绵才开口,他早就发现背景不是在家里了:“爸爸!你们在哪呀?怎么不在家?他怎么叫你白长官?你在干什么呀?”
绵绵的问题噼里啪啦地抛向白芜优。白芜优温柔的说道:“我跟你大爸在联盟军队,你去学校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感觉有点无聊,就拜托你大爸给我在军队找了个文职工作,就是整整档案什么的。也消磨一下时间。”
绵绵恍然大悟点点头,旁边的祁月就不一样了,他皱皱眉,军队是想进就能进的?绵绵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绵绵也没多问什么,白芜优又叮嘱了他几句,好好吃饭好好养病,就被涟久拿走手机了。
“别打扰你爸爸工作了,小兔崽子。”涟久没好气地说“让你别去军校你偏要去,吃点苦头才长记性,下次自己注意点,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战场的子弹是不长眼的,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你已经走上这条路,就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绵绵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
“好了,你自己小心点吧,挂了啊……”说着一点留恋都没有就挂了。
“大爸又这样!”绵绵气鼓鼓“我都没来得及跟小爸告别!”
祁月在旁边看绵绵气得圆圆的脸颊很想戳一下,还没从突然见家长的氛围中脱离起来,开口缓和气氛道:“你的爸爸都很爱你啊。”
“哪有啊,大爸爱小爸,小爸爱大爸……他们才是真爱,大爸说我只是个意外!”绵绵哼哼道。
祁月笑了出来:“看得出来他们很关心你。”
绵绵哼哼着没说话,确实是关心了。
祁月又好奇地打探道:“你两位爸爸……都在联盟军队?”
绵绵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大爸是联盟军队的一个教官,小爸从我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是个家庭主夫,嗯不过他现在好像在联盟军队里当文职,他说他太无聊了。”
祁月看着绵绵认真的眼睛,他不像在说谎。
那就奇了怪了,联盟军队向来要求严格,只能凭实力进去,就连文职的要求和审核也非常高,觉醒等级都是会在二以上。一个家庭主夫怎么会有这个实力进入呢,如果觉醒等级已经达到了二以上又怎么会屈居为一个家庭主夫呢?如果说靠关系进去的话,那他大爸又只是个教官……显然不是,他的威慑力甚至能通过屏幕传递,让我看了就心里发慌,等级一定不低甚至是高于我,这样的人不可能只当一个普通教官。
祁月看向绵绵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敬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瞒着他们的儿子……但是这事还是不要我说出口的好。
“怎么了?”绵绵歪着头问。
“没什么,就是感叹你父亲感情很好。”祁月说着“有些羡慕。我从小是跟我奶奶一起生活的,我爸爸妈妈在我小时候……就殉职了。”
“这样!”绵绵惊觉自己似乎戳到了祁月的痛处连忙慌不择口:“你别伤心!你也可以当我爸爸们是你父母的。”
“啊?”这下祁月愣住了,小兔子在说什么?他们已经进展到可以叫称呼他父亲们爸爸的地步了吗?
“不是不是!”绵绵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脸蹭地红了起来,耳朵尾也染上了粉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胡乱挥挥手“我的意思是,说,他们很好相处的,就是……哎呀,不是那个意思。”
绵绵害羞地说不清楚,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缩成一个兔球。我在干嘛啊!这样不跟骚扰一样吗!跟一个alpha说让他也叫我爸爸们爸爸……这……哎呀!真让人害羞!
绵绵裹着被子又往角落里缩了缩。逃避可耻,但有用。
联盟监狱。
这里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还有移动时镣铐发出的响动。
瞳被关押在高危险区,脖子上挂着抑制环,被紧紧地拷着。他靠着墙低着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下。
“教授,您来了。”
“嗯。”
看守员替来者打开了门。
瞳抬起头,看见了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恍惚间身影与那位熟悉的研究员重叠。
他摇摇头,把念头赶出脑海。
他跟他不一样。
来者是一位白发但发尾带点淡黄的萨摩耶beta,胸前挂着一个名牌,写着他的名字,蓦烨。
蓦烨伸出手抬起黑豹的下巴,墨色的瞳孔在光线昏暗的监狱里如同深渊一般,看不透,让人不清楚他在想着什么。他给瞳做了一套全身的检查,本子上记录着,拿出一个针管在瞳的腺体处扎了一针。
这是抑制剂,瞳余光瞟见了针管上的字。
蓦烨居高临下地看着瞳,开口道:“恢复得不错,这两天应该就可以审问了。”
审问……瞳又低下了头。
失控时候的记忆他没有忘,反而因为时间不远记得更为清晰,毁掉了一部分树林,发疯一般攻击自己的队友,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
是很愧疚,但是跟着失控到来的还有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一下子过去的事情全都想起来了。缓了好几天他才理清楚这些事情。
我这种人……还是一辈子待在监狱里比较好。瞳想着,闭上了眼睛。
蓦烨饶有兴趣地看着瞳,只微笑着不说话,过了一会便走了出去。看守员又把门给锁上了。
绵绵从ICU被换到了普通病房,走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翠绿的树木和清脆的鸟鸣,感到心情舒畅。咔哒一声把房门打开,他的病友站在窗户旁边,绵绵看着窗台边略显沧桑的背影,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位是谁。
“鹰教官?”绵绵张大嘴巴“您怎么也受伤了?”
鹰教官听见响动转过头来,皱眉,似乎思索了一会:“你是……?”然后琢磨了一会,“你是蛇麓的学生吧。”
他说的是蛇教官,绵绵点点头,顺手把书包放在自己的床位上。
鹰教官一副了然的样子“你就是那个被伤到的小兔子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都好了,但是医生让我再观察几天。”绵绵乖巧地说。
“噢这样啊。”
“教官您受什么伤了吗?”绵绵问道,内伤吗?外表看不出来。
“……没受伤,干了件蠢事,在这里躲几天避避风头。”鹰教官仰着头一副非常惆怅的样子。
叩叩,门响了。“我可以进来吗?”温润男声响起。绵绵连忙从门口让开站在靠床的前边。
容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站在窗口的鹰教官,一挑眉:“樊翔远?你怎么还没走,别在我这占这床位。还躲着着蛇麓呢?”
“哼,我没有。”鹰教官偏头。
“没还有呢?”容若捂着肚子一副要笑岔气的样子:“他感觉想要把你杀了,你不去跟他说清楚?”
“……”鹰教官沉默了片刻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想什么说什么呗,诶诶,你喜欢他多久了?”容若摸着下巴一副玩味的笑容“高中?大学?还是工作后。让我想想……你高中就开始偷撕他情书,十几年了吧!”
鹰教官使劲使着眼色告诉他旁边还有别人,但容若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抖他这些年干过的蠢事。
绵绵贴着墙听着这惊天八卦,嘴巴成了一个o型。
鹰教官喜欢蛇教官!
“噢对了,我是来找小兔子的,怎么还没来。”容若向门外张望。
绵绵弱弱地举起手:“那个,我已经在了。”
容若这才注意到贴着墙站着的绵绵,终于意识到鹰教官挤眉弄眼的意图。
但是他丝毫没有悔意,拉着绵绵就打算走:“走走走,我带你去检查一下,情况好的话就可以提早几天出院,哎呦”
容若一转头撞上了,刚好到门口的蛇麓。
“蛇麓!你怎么来了!”容若捂着撞疼的额头。
蛇教官摸摸下巴,眉头一皱。他比容若要高半个头,这一撞直接顶到他下巴。
“我来看我的学生。”蛇麓开口道。
“哦哦哦,”容若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忙让开位置,蛇麓直接穿过绵绵的头顶看见后面的鹰教官。
鹰教官正打开窗户思考从五楼跳下去的可行性。
“好你个樊翔远,原来是躲在这里,我说怎么都找不到你。”蛇麓咬牙切齿,朝着樊翔远就走了过去,绵绵也连忙让出一个位置让蛇麓经过。
蛇教官冲过去拎着鹰教官的领口,揪着他的耳朵。
容若连忙带着绵绵逃出病房,还不忘把门关上,笑眯眯地跟绵绵说:“这件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去检查检查。给他们俩留一个交流的空间。”
绵绵点点头,心里盘算着他们打起来自己书包会不会遭殃,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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