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凤像平空消失了般，镇上已经没有她的踪迹，批店的老板娘看着部队来人，询问昨日出现在她店里的年轻女人，老板娘吓到手有些抖，她把她昨晚说了什么，年轻又有钱的女人问了什么，老板娘全部说出来，还仔仔细细回忆着，生怕自己错过什么重点。

        “她，她也没有问什么啊，就打听她同学叶简的家在哪儿。我就告诉她，咱们富军镇上可没有几户姓叶的，这几户的家中也没有子女考上大学。还……还……”说着，老板娘急急弯腰，从柜台里把昨天给黎沁看的全镇的电话通讯本拿出来，“我还还给她看了这个，她还翻了翻，也没有说什么呢。”

        “后来，后来她就走了，当时我店里正好又来了客人，我也没有多去留意她又去了哪儿。”

        “警察，我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说啊。她问的人，我不认识，就瞧着这姑娘生长漂亮，又穿得时髦，想让她在我店里买点东西，我才和她聊着呢。”

        “警察啊，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我的妈啊，这大过年的，别吓我啊！”

        大过年的，富军镇上许多商铺并没有开张，街道上也有些冷清，再加上镇上公路为省道，车来车往的也多，谁也没有特意去留意有车停在批店门口。

        老板娘留意到黎沁，那也是因为黎沁到了她店里打听事儿，如果没有到她店里，谁知道呢。

        黎沁是大年三十早上进入镇里，那时候正是镇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最多的时候，黎沁又把车子停在镇里医院，自己在镇上逛街，便是有人与她擦肩而过，那也没有人留意。

        务工回乡的女孩们，打扮都不错，真没有人会特意留意黎沁。

        初一，镇上清冷，黎沁在车上渡过，初二，亲戚，镇上又开始热闹，黎沁把目光盯上生意最好的批店，初三，黎沁上门。

        直到部队里的人走了，老板娘也不知道那年轻又有钱，还很漂亮的女孩子到底犯了什么错。

        黎沁在老板娘这里并没有打听到什么，随行的警察则回所里，找了所里会画肖像的警察过来，又在老板娘的描叙下，画了一张肖像画。

        “长得漂亮，穿着大衣，高跟鞋，围着围巾，当了鼻子一半，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取下围巾，我就以为她是嫌冷。”

        老板娘细心回忆着，黎沁只与她有过真正的照面，也只有批店的老板娘真正见过黎沁，只可惜，她一直用围巾半边脸，并没有老板娘看清楚全部。

        最后，肖像画出来，不能说百分之百，至今百分之六十的相似。

        画了好画，又和老板娘再次确认，部队的人也再次细询问过后，这才离开。

        此时，已到上午十点。

        柯老师也迎来了部队来人，也如实交待昨晚谢思凤带了谁过来，又找了她拿了一张照片，一张小升初的照片，与现在的叶简判若两人。

        也就是说，在柯老师这里，黎沁其实也没有收集到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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