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顾一野经过短暂的休整,便要强撑着身体去找师长要个说法,陆平凡等人赶紧将他拦下。顾一野表示自己当年满腔热情来参军,甚至为此放弃了高考,他为此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和努力,到头来却落得个退兵处分,他怎么都接受不了。陆平凡任由他将心中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息饿出来,这才告诉他所谓军人为死神演算函数,在用大炮将其书写的意思,就是说万千子弟兵都需要经过雪和火的试炼,光凭着一腔热血是走不远的。陆平凡的话让顾一野冷静下来,他开始意识到军事院校和普通学校的差别到底在哪里。
江南征来师部打听顾一野的消息,正好遇到送建设和陆平凡出去,得知他没事松了一口气。此时的顾一野想着陆平凡的话,开始认识反思自己的行为。退兵的事情没有办法逆转,高粱与战友们冰释前嫌,他将自己的军装送给了牛满仓留作纪念,然后在众人的目送中,红着眼睛和大家挥手告别。如果其人参军入伍是为了风险,而他则更像是一场毫无退路的投奔。就像他之前独自投军,现在又独自离开,高粱只觉得人生百无聊赖,扑通一声跳入河中,想起了当初送大哥参军的场景。正在河边钓鱼的郑源观察了高粱许久,最终将他捞了起来,问他为什么苦恼。高粱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郑源,他原本是个孤儿,是大哥将他带回家抚养,现在大哥走了,家也就成了一个冷冰冰的房子。
张飞将顾一野送回团里,一路上对他暖心安慰,还显摆起自己的对象来。到了团里顾一野才发现张飞有老寒腿,一路上却隐忍着不说,这让他心中很是愧疚。郑源耐心的听完高粱的话,告诉他要想过瘾就要付出代价,部队也是这样。当天晚上,郑源找到了夏林,利用自己上次提干的机会,将顾一野和高粱的退兵处分改为了通报批评。宋建设来宿舍传达师部的决定,并且征求高粱的意见是否留下来。众人喜出望外,高粱和顾一野再次穿上军装,正式成为702团员。
新兵三连正式成立了,赵轰六被选为班副,并且介绍他的父亲生前就在234师,最终牺牲在那场战役中。大家都对新来的连长感到好奇,但宋建设和张飞就师不肯透露。次日,陈大山找到秦汉勇,任命他为新兵连连长。秦汉勇深知带新兵连的难处,其实以他的实力更应该去带标兵连。就在这时候,陆平凡突然过来提交转业申请,声称自己的抱负无法在702团实现,陈大山因此和他争执起来,秦汉勇见状只得稀里糊涂的接受了任命,却不想掉入了两人的圈套。等到秦汉勇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他只能将自己满腔怒火用到了新兵身上。
食堂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女兵们围坐在桌子前吃饭斯文秀气,男兵们则虎视眈眈一扫而空。江南征等人原本是由师部教导队训练的,但是由于场地和营地被谁冲垮了,只好让702团代训。秦汉勇的雷霆手段让新兵们苦不堪言,时间长了大家都有怨言,以高粱为首的新兵们便故意作弄秦汉勇,但是又让他找不到证据。休息日的时候,高粱和牛满仓等人去摘香蕉,顾一野也加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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