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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忘了?


时易感觉自己的额角突突直跳,虽然是很可爱没错……

        但也太得寸进尺了些吧!

        江逐眼见时易的脸色不对,也没有回应他,瘪瘪嘴,又缩了回去,还扒拉了两件时易的衣服抱在怀里,把头埋进去,彻底缩成了一个球。

        看起来简直可怜到了极点。

        不给哄就要闹脾气的小孩,今年到底有没有三岁啊!

        时易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在柜子旁半蹲下来,伸手想把人的脑袋抬起来,也不太顺利。

        江逐甚至就着这个姿势转了转身,背对着他。

        这哪像是哄了一晚的结果?

        明明是脾气更大了。

        时易的确是知道,越是强大的alpha,易感期行为就越反常,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那你想怎么样?”时易手上使了点力气,把人掰过来面对自己,又轻轻揉捏了一下他的耳朵,拎着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双微红的眼,软下语调,“好好说话。”

        别一口一个亲的,就是从小宠到大的弟弟,现在更加心疼的孩子,也不是这么个宠法。

        江逐却没那么好糊弄,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又偏头,用自己的侧脸去蹭时易的手腕,粘腻乎乎地吻着手臂内侧最细嫩的皮肤。

        “小混蛋……”时易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不敢再碰他了。

        实在是太粘人了点,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亲昵的动作收回,好闻的气息也淡了下去,江逐又挪了挪身子想要转回去。

        时易连忙掰住他的肩膀,不准动了。

        “不亲,不吃。”江逐眼巴巴看着人,虽然很怕时易生气,但也不肯松口,又伸出那根手指在时易面前晃了晃,眼神越发可怜了些。

        “吃吃吃!出来吃饭!”时易别开脸,顺势握住他的手指把人拉了出来,摆好小桌子,又将碗快塞进他手里。

        江逐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眼横在两人之间的小桌子,怎么也不肯动快子。

        “吃啊,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还要我喂吧?”时易别开头,尽量不去看那委屈巴巴宛若小狗崽一样眼睛,免得自己心软。

        江逐举起快子勉强扒了一口,像只小仓鼠一样嘴里包得满满的,快速咀嚼了两口咽了下去,然后抬头无比期待地看着他。

        时易即使不看他,也没法完全忽视那灼热的,如有实质的视线,不由的有些脸颊发热,凶道,“你管你吃!看我做什么?”

        知道这人是想耍赖,江逐也不乐意了,把碗一扔,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时易的侧脸,不肯再动快子。

        时易简直气到咬牙,却也拿他毫无办法,而且这家伙是没脑子吗?

        难道还指望他主动去亲他?

        想什么呢!

        “别看了,你管你吃。”过了良久,时易被那一副看负心人的眼神盯到实在受不了,只能低声提醒。

        江逐又把碗往前推了推,明确表达自己的不满,可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直勾勾盯着时易,歪了歪脑袋,开始思索。

        如果刚才那句话,他没有理解错误的话……

        于是江逐双手撑着小桌子,探出半个身子,慢慢朝时易靠近。

        眼见时易被他的鼻息喷到,也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却没有躲,江逐胆子更大了,直接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贴了一瞬。

        然后在时易发火之前又乖乖坐了回去,端着碗刨了一口。

        “油。”时易没好气地看着他,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脸,江逐怔楞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直接把那一盒纸扯到了自己面前,用力擦了擦嘴。

        这下吃饭是不用催了,吃完一口眼巴巴地望着,见时易还是没有生气,就凑过去再亲一口。

        慢慢的,他的胆子也大了,后来甚至嫌那小桌子碍事,一点一点地趁着起身的空档把小桌子移到了一旁,直接贴着时易坐下。

        炙热的体温隔着薄薄一层裤子传递过来,时易有些不自在地往旁边让了让,很快又会被再度贴上。

        连那点微末的距离都被拉近,到最后差点被他挤到墙边去。

        这家伙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不挨着他碰着他,就安静不下来。

        直到被他在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才算消停,委屈巴巴地刨着饭,只是亲他的力度也重了几分。

        就像小孩子一样,不分轻重的,亲人还带出响来。

        好不容易消停地吃完这顿饭,时易倒还好,江逐的嘴唇已经快要被他自己擦肿了,没眼看他那蠢样,时易拿着自己方才顺手带上来的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其实早就结痂了,昨天还流血的那些新鲜伤口也早已恢复,不过是看上去可怕一些,密密麻麻的错落在白皙的手臂上,可见当时伤得有多重。

        时易甚至都能想象得出,那该是多粗的针管,的时候恐怕扯掉了一块肉,才会形成这样一个血洞。

        他捏着药管,用手指沾着,一处一处地涂抹着,虽然已经结了痂,但这药能促进皮肤的自我修复,降低痛感。

        伤成这样,总归还是疼的。

        “不疼的,别难受。”江逐乖乖地伸手给人涂药,看着时易蹙得越来越紧的眉头,用手指按了按,然后凑上去主动亲了亲。

        亲完眼见时易没有反应,又凑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像是怎么都腻歪不够。

        然后带着偷.腥成功的笑意坐了回去,兀自回味去了。

        “还是不能告诉我?”时易帮他把袖子放下来,又将药膏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对上那双无比单纯的眼睛,柔声道,“我说过会保护你,你是不信我吗?”

        江逐的眼神黯淡了一瞬,抬手握紧了口袋里似乎还带着时易掌心温度的药膏,坚定决绝地摇了摇头。

        哪怕真的惹时易生气了,这也是不能说的秘密。

        时易无奈点点头,虽然早就知道他的答案了,却还是觉得有几分深深的无力感。

        他抬手摸了摸江逐的脸蛋,又捏了一把,扯面团一样地往外扯了扯,就跟小时候手感一样好,乖到令人心尖发颤。

        “不想说就不说吧。”时易站起身来,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反正这事他自己会去查,“我要去洗个澡。”

        他本来就是个稍微有点洁癖的人,分化之后ega刻进本能里的那种爱洁更是把这种特质放大,昨天奔忙一天又被江逐的事给打乱了节奏,可到了现在,的确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好在他的房间里就有浴室,所以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拿着衣服进去之前,还记得给江逐塞了一个自己睡过的枕头抱着。

        衣柜太小了,缩着实在不舒服。

        “不要吵也不准乱跑,更不能开门出去,我会尽快,好吗?”时易站在门口,抬手捏了捏江逐的脸蛋,看着他乖乖点了头,才放心地走进去。

        速战速决。

        可他刚刚打开淋浴不到三分钟,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好了吗?”江逐趴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没听到动静,又敲了敲。

        时易感觉自己生平全部的自制力都耗在这人身上了,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稳道,“还没好。”

        “哦……”江逐的声音轻了些,听着有些委屈,但好歹是没再敲门了。

        时易加快了速度,浴室门他上了锁,也不担心江逐会暴力冲进来,因为他一直都是一个无比乖巧的孩子。

        哪怕因为易感期变得有些敏.感幼稚,但他也绝对不会做任何会惹自己真的生气的事,单从昨天晚上他们的和平相处就能看出。

        他只是像个孩子一样,不断撒娇装可怜来给博取同情,却不会用任何强迫的手段来伤害他。

        这小孩啊……

        时易刚觉得有几分欣慰,没过几分钟,门又被敲响了。

        “好了嘛?”江逐的声音焦急了几分,音量拔高,连清晰度都提升了不少,就像贴在门口说的。

        “还没。”时易平静道,加快了冲洗的动作。

        “哦……”江逐的声音又轻了下去。

        然后不到三十秒再度响起,“好……“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时易连吹头发都来不及,顶着一头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拎着毛巾就出来了。

        前后加起来不到五分钟,真是地道的战斗澡。

        江逐见时易面无表情地看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太吵了一些,但他根本控制不住。

        哪怕只有一秒看不到这个人,闻不到那熟悉的味道,都足够令他心慌不已。

        而他已经生生忍耐了那么长时间。

        越想越委屈,江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抱他,却没有被拍开,于是瞬间收紧了手臂,把人搂紧了,又用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轻轻蹭了蹭。

        “你进去了好久。”他轻声道,嗓音带着颤,“我见不到你。”

        时易又叹了口气。

        光是这两天叹的气,恐怕比他出生以来的次数加起来还多。

        他把毛巾塞进江逐手里,推开人往床边走,“帮我擦头发。”

        他不擅长哄人,但他知道,这样会让江逐感到安心,进而开心,也就意味着他没有生气。

        果然,江逐拿着毛巾,欢天喜地地跟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张开,抓着毛巾,贴着他的头皮轻轻擦拭起来。

        他擦拭的力道太舒服了,按摩一样,时易刚被蒸汽熏得有些发晕的脑袋再度昏沉起来,迷迷糊糊竟差点睡过去。

        而等头发差不多擦干了,江逐把毛巾放在一旁,抱着歪倒在他怀里的人,搂得紧紧的,无比满足。

        他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时易熟睡的脸蛋,然后偷偷咽了口口水,俯下身去,轻轻落下一吻。

        亲完就跟做贼心虚一样瞬间坐直了身子,生怕吵醒了时易,可人就在怀里,这诱.惑实在太大了,好不容易挨了几分钟,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直到时易被他闹得眉心微蹙,似乎快要醒了,才没有接着折腾人,屏住呼吸等了一会,等时易再度睡熟,搂着人一起躺了下去。

        难得的悠闲时光。

        等到第二天醒来后身边没了人,而空气里那浓郁的牛奶味也淡了不少之后,时易瞬间惊醒。

        他快步跑到衣柜旁,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又在整栋房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那人的痕迹,除了还遗留一点浅淡的味道,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来过一样。

        江逐去哪了?

        是易感期结束,回学校了,还是说回家了?

        要是回家的话……

        时易咬了咬嘴唇,给人拨了个通讯过去,这次连接倒是没问题,响了两声,然后被挂断了。

        那小子敢挂他通讯?!

        时易又拨了两次,无一例外都被挂了,可又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毕竟身体那副模样,于是他只能强压着脾气给江仁去了个电话,但那的回复却是,江逐也没有回家。

        联系不上人,时易有些着急起来,快速洗了个澡,又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直接回学校。

        可当他去衣柜里找校服的时候,却发现有套校服胸.前的纽扣不见了一颗。

        正正好好第二颗的位置,这下衣服是不能穿了,好在他还有一套备用的,只能换了套新的,刚走出门就碰上了准备上楼的贺婉舒,匆匆朝人打了个招呼就想走。

        她看了眼时易的背包,又往屋里看了眼,“准备回学校了?东西都整理好了吗?江逐呢?情况稳定了吗?”

        时易感觉自己的脑子瞬间炸开了,满是不可思议地看过去。

        所以昨天妈妈问到江逐不是偶然,她知道他在这里?

        “妈,你怎么知道……”时易喉结滚动了下,干笑两声,莫名还有几分心虚。

        就好像偷偷背着家长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江逐来了我们肯定知道啊,虽然家里的安保系统都不会阻止他,但若是家里突然进个人我们都不知道,也太危险了点吧!”贺婉舒有些嗔怪地看了时易一眼,闹得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是他自己过于担忧江逐的状况,都忘了家里是个什么地方了。

        虽说时家所有人都拿江逐当自己人看待,那些安保系统也都不会发出预警,但通报一下还是正常的。

        “那他什么时候来的?来的时候状况怎么样?”时易凑到贺婉舒面前,追问道。

        “就在你回来之前没多久,整个人烧得滚烫,正好那时候小煜还在,给他打了一针睡过去了,就把他扶回自己房间了,可怎么……又跑到你这来了?”贺婉舒也有些奇怪,江逐在这里是有自己的房间的,而且打完针之后据说应该陷入沉睡,打雷都叫不醒才是啊。

        “你……没什么事吧?”说着,她又有些担忧地把时易上下打量了下,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那股陌生alpha的信息素味道淡了不少。

        看来真的只是沾上的,而不是发生了什么。

        虽然她对自己的儿子很信任,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再加上江逐那种虚弱的状态根本不能将他怎么样,但作为母亲总归是担心的。

        更何况时易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对了,两个人不再是小时候可以睡同一个被窝的好兄弟了。

        “啊,我能有什么事,是那家伙有点发烧,等我醒来就不见了,我正准备去找他呢。”时易摸了摸头,随口解释道。

        “那孩子的状态确实很不好,从小没有母亲,可怜见的,你呀,以后可以多邀请他来家里玩玩,小时候不是关系还很好吗?”贺婉舒走上前,替时易翻好领子,又抚平了袖口的褶皱,耐心叮嘱道,“你自己在学校里,凡事都要当心,虽然有林度一直跟着,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而江逐那孩子既然分化成了alpha,你们还从小就要好,要跟人多多接触,知道吗?“

        时易连连点头,伸手抱了抱她。

        贺婉舒对他们,真的是倾尽一切的好了,甚至之前还为了他的事跟自己的丈夫起了争执。

        时易感觉眼眶酸酸的,闷声道,“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是,妈妈不要光担心我。”

        贺婉舒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她只希望孩子们幸福,所以只要是时易想去做的,她就会支持。

        稍稍跟人交代两句,时易连忙开着飞行器冲回了学校,马不停蹄地赶去了特优班,可里外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江逐。

        正好林度从外面走进来,被他一把扯住,拉到一遍,压低声音问道,“江逐呢?”

        “江逐?没看到啊,”林度满脸莫名其妙,“你之前不是还说以后都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了吗?怎么突然想起来找他?”

        “还是你有什么是要去做?啊?我陪你啊易哥!”林度笑嘻嘻地往前凑,被时易有些嫌弃地推开。

        “你懂什么,我去别的地儿找了,要是看到他记得告诉我一声。”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跑了,留下林度一个人莫名其妙。

        易哥之前不是一直避着那家伙的吗?

        才几天不见,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时易在学校里兜了两个大圈子,才在比赛会场门前抓住了正准备进场的江逐。

        “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好久,来看比赛?走,一起进去吧……”时易快步跑过去,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应该是没再受什么伤,才算放下心,看来是神志清醒以后,自己跑了。

        于是他主动伸手,无比自然地想要去拉他的手腕,就像没有那段彼此疏离的时光一样。

        本来也是,经过了前几晚,时易觉得江逐还是那个会乖乖跟在他身后的可爱弟弟,对他信任又依赖,只是因为家庭关系才会性情大变,也让他不自觉想对这家伙更好些。

        但是他伸出去的手,却被江逐避开了。

        江逐甚至后退了一步,神色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转身进去了。

        时易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有些愣然。

        这是怎么了?易感期还没结束?还是又生他的气了?

        可如果还在易感期,那他现在应该黏糊糊地贴上来了才是,而不是这幅冷冰冰的模样,但要说生气……

        睡觉前两人还好好的,怎么会醒来就生气了?

        没有这种说法吧……

        时易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跟着一起走了进去,甚至来到了江逐所在的赛区,绕过那些穿行碍事的人,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时易能感觉到,他坐下的一瞬,江逐浑身就僵住了。

        他的大.腿跟自己相隔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可江逐愣是稍稍换了个方向,侧对着观战台,离时易远了些。

        这里的椅子间隙不大,两个人并排坐着,体格再宽敞些,挨挨碰碰是正常的,而时易和江逐之间硬生生划开了一片银河系,从肩膀到大.腿,都相隔很远。

        时易抿了抿唇,脾气也上来了。

        被人黏黏糊糊地缠了那么久,本以为两人关系应该有所缓和,甚至能像以前一样开心自在地相处,结果却被人跟避瘟神一样避着,这也太莫名其妙了点。

        于是他又坐过去了些,江逐也跟着往旁边挪了挪,大半个身子都靠到另一只椅子上,看起来像是快要被挤出去了。

        “你……”他这般异常的反应终于是让时易坐不住了,转过头凝眉看着他,“你到底……”

        结果他刚一转头,江逐似乎被吓住了,索性又往旁边坐了坐。

        这下两人之间隔了整整一个空位置了。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时易奇怪道,“我是有话问你。”

        “问什么?”江逐直勾勾盯着台上,身躯坐得笔直,在时易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扭头看他,像是完全不想搭理他一样。

        “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还烧不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时易打量了下他的神色,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额头,却被江逐直接拍开。

        “那不关你的事。”他冷声道,神色冷淡表情漠然,仿佛面对的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昨天才被他百般依赖过,离开半步都不行的高匹配度ega。

        “你这是什么意思?”时易有些不解,说开之后就该恢复以前的相处模式,怎么这家伙还是这幅死样子?

        难道是神志恢复了,回想起自己易感期期间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似乎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更何况江逐的脸皮有多薄,没人比时易更清楚了。

        于是时易轻笑一声,故意臊他,“现在害羞有什么用,是谁在我刚离开几分钟就忍不住要哭鼻子的?再说了,这也不算丢人啊,那些只有我知道,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调侃道,“alpha嘛,有这么个时期很正常,别跟自己置气了,嗯?”

        可他的话音还没落,江逐就满脸震惊地望过来,嘴唇微张,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抖了,“哭……鼻子?丢人?什么时期?你在……说什么?”

        他的嗓音微颤,满脸信仰崩塌的绝望和惊惧。

        时易也呆住了。

        江逐……忘了?

        把那两天的事,给彻底忘了?!

        他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江逐: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不行得让他离我远点……

        时易:撩完就忘?你个死小孩,你完蛋了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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