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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夫人捧杀靖安了


这都知道?

林言有些诧异,忙看了刘滢一眼。

刘滢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虚的低下了头。

这确实是她跟顾大娘子说的。

刘域拜得周祭酒为师,之后便很开心的差人回了刘家,带了这喜讯回去。

这其中,便有他拜师的经过,包括沈靖安交白卷,他考了第一名,和林言给周祭酒送了三瓶酒,换得周祭酒一个名额,使得他和沈靖安得意一同拜在了周祭酒门下。

刘家镇守边境数十载又如何?

在这崇文抑武的大梁王朝,武夫是最没有出息的人。

这也正是,刘域苦心竭力,想要弃武从文的原因。

他没有林言有着五千年的史书可以看,他不知一个国家崇文抑武走到最后会如何。

他只知道,目前无仗可打,要有所发展,唯有走仕途。

这些,刘家又何尝不懂,所以,他们其实一直都在给刘域时间和机会,同时,也在观望着,他能不能成功。

他要考丰华书院,他们便让他去了。

知道周祭酒要收徒,刘沣也低下了高贵的头想要为他儿子求得一次机会。

刘域的压力大啊,他背负了太多。

如今,万万没想到,这个机会,林言为他求得了。

刘域成了周祭酒的第四个弟子,这在整个朝堂之上,意味着什么?

这其中能给刘家带来的利益,多到,只怕连沈靖安都无法估算得到!

刘域能拜师周祭酒的可能性太低了,低到整个刘家都不曾奢望过他会成功。

这也

导致了这个消息一到刘家,就如同惊雷炸了雪山,轰然就将安静的雪山炸崩塌了。

整个刘家,连老太太都给惊动了。

老太太的车架到时,天都完全的黑了。

她没有直接去见刘域,马车直接就在沈家大门口停下了。

沈靖安也才刚回来,沈二平等人也刚忙完一日的工作正要走呢,齐齐就在门口见着了。

几匹高头大马就这么齐齐的在沈家大门停下了,一队带刀的兵将整整齐齐的将沈家大门团团围住,秋夜的傍晚光线昏暗得早,这一个个兵将脸上满是煞气,直逼得沈二平等人咻的一声,齐齐把脚缩回了门槛,躲回了门内。

赵氏还能躲在沈三平怀里,小李氏还能抱着沈二平的胳膊,方氏还能牵紧了沈五平的手,余下庄氏孤身一人缩在了门楼角处,浑身都在哆嗦:“娘啊,这都是什么人啊?咱、咱们可是犯了什么罪了,他们这是来抓我们的吗?”

沈怀安看着一个个脸色煞白,差点瘫软在地的模样,糊涂了。

他看了沈存安一眼,拉着兄长:“没的抓人还出动兵将的,大哥,我们去看一眼?”

才说完,就听门口响起了沈靖安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和不卑不亢:“不知诸位将军乃是何人,来此处找谁?”

当人有一人,策马而出:“你就是沈靖安?”

沈靖安拱了拱手:“是的,在下沈靖安。”

那人坐在马上,居高临下:“你说我们打乌斯

,当真半点胜算也无?”

只此一问,沈靖安便知眼前这人是谁了。

他才刚从刘域那边过来,早上才听说他给刘家送了口信过去,没想到刘家速度居然这么快,早上人才往县城去,傍晚就举家过来了。

如今天都黑了,这时候来能干什么?

这刘家未免也太心急如焚了!

知道是刘家的人,沈靖安略有些收紧了的心口瞬间松了一些,依然缓慢的答道:“刘将军既然有此一问,想必顾传的帖子您也看过了。”

刘沣嗤笑了起来:“看过了又如何?我大梁的大好男儿岂会让区区白雪止住了步伐!”

他双腿轻轻一夹,那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便朝着沈靖安奔来。

沈靖安微微皱了下眉头,快速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半闭着的大门,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刘沣冷冷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敢瞧不起我大梁的兵力!”

沈靖安道:“从平夷到乌斯需要越过多少崇山峻岭,想必刘将军心知肚明。这一路过去,补给要怎么护送?一路到乌斯,兵将们又还剩余多少体力一战?”

他也冷笑出声:“若乌斯乃是兵家必夺之地,为了大梁,将士们便是再艰辛也会为了大梁拼死一战,但就那一毛不拔之地,将军又何必让他们去送死呢?”

刘沣顿时变了脸,沈靖安却不知死活,继续道:“遥遥几千里的山路,一路冰天雪地,为了这等荒凉之地,将军真要背上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罪名吗?”

刘沣气得腰间的佩剑嗡嗡直响,他一双眼睛如同嗜血的秃鹰,冷冷的盯着沈靖安。

半晌,马车内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好了,你们还要在这门口站多久!”

刘沣瞬间就收回了如刀的眼神,才一转身,又成了那乖顺的儿子,忙上前将从马车里出来的老妇人扶住:“娘亲慢点,儿子扶着您。”

老妇人一头银发,却身强体健的。

也不需要刘沣搀扶,将人一把推开了,便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沈靖安:“你娘子呢?”

沈靖安还在打量着她,忙“哦”了声:“在屋内,刘老夫人快些请进。”

老夫人却没有动,又上下打量了他一回,去看刘沣:“域儿果真不如他啊。”

沈靖安忙谦虚的一躬身拱手道:“老夫人捧杀靖安了。”

老夫人走了过去,先是瞪了刘沣一眼,这才将人扶住了:“你很好。”

沈靖安只当她是感激林言跟周祭酒说情,让他们得以一同拜师周祭酒门下才如此客气。

却不知,老夫人在马车上听了那么多,沈靖安敢如此直言劝导刘沣,才是她最心存感激的。

她老了啊,再无年轻时的勇气和心性了。

刘湛被暗伤已经让她痛过一回,她可再承受不来第二次了。

老夫人没说明白,沈靖安不知她夸的啥。

可刘沣却知道,他老娘的脾性他还能不清楚吗?

她只要拿眼这么一瞪他,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后进里

,林言已经得了消息飞快的赶了出来,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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