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榜下捉婿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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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的贺礼都被阿瑶给还了回去,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名字,毕竟人家送礼想的就是要你承这个情,若是连姓名都不留下的话,还这贺礼,不就白送了吗?
接到阿瑶送还回来的礼物,
他这一行为,赞同的有之,不过更多的是不理解和嗤之以鼻,觉得阿瑶是读书读傻了,且不说这都是一贯的惯例,就说放着这么多的银钱不要,不是傻了是什么?
不过,
不管这些人是个什么想法?都不能动摇阿瑶的决心。
温祖母和温母虽然有些不能理解,毕竟家里在失去了周家的帮衬,甚至因为退婚的事情,更是损失了一笔银钱,一度是让家里伤筋动骨,很是节俭了一段时间门。
如今孙子终于是熬出头,中了举,有人送钱上门,竟还不要。
不过她们虽然不能理解,不过却都是支持阿瑶这一行为。
“你说,这温玉树想什么呢?放着这么多的好处,都不要,一一的给退了回来。不会真的像别人说的,读书读傻了吧?”其中一个送了重礼,却被原封不动送回来的商户,很是不解的开[kou]说道。
“那谁知道呢?我想着会不会因为我们是商户,这解元郎看不上,才没收呢。”其中一人猜测说道。
要知道能够送得起重礼的人,九成都是商户人家。
他这话一说出[kou],就有人面露恍然之[se]。
“此话何解?”有不知情的人开[kou]问道。
立刻就有人给他科普了阿瑶和周家婚约之事,关于这件事,虽然没有传的满城风雨,不过该知道的人家也都已经知道了。
“竟是如此,那我等岂不是被周家给连累了。”
“约莫如此吧。”
“那周家着实可恨,若是我能得温解元郎这般好的女婿,那我都是要供起来的,那周家大小姐,竟然这般不知足,竟是做下如此的恶毒之事。连累我等也不受温解元郎待见。”
“很是呢。不然的话,谁会放着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不要。”
……等等如此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本来还是讨论阿瑶,竟渐渐的演变为对周家谴责的大会。
时隔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门。
周家再次被推上风[kou][lang]尖,对比年后更甚,不过对比谴责来说,嘲讽的人更多一些,觉得他们有眼无珠至此。
能帮家里改换门庭的女婿,他们不是好生的捧着供着,竟然还去算计?
这周家人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本来有些不知情的商户,在知道这件事后,那是把周家骂的狗血喷头,就连曾经和周家合作的对象,都谨慎许多。
又因存着对周家的怨气,觉得是周家的缘故,所以这解元郎才会拒绝了所有的商户送礼。
所以,
他们合作商谈的时候,也就没太隐瞒。
周家众人:……
他们真的是恨死了周瑛,真的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家里怎么就出周瑛这么一个脑子进水的?
咬牙切齿,对周瑛的怨恨,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的周家众人,伴随着阿瑶中举,还是头名解元,又涌了上来。
甚至还更多了些悔恨。
周大老爷满脸寒霜的走出来,他被周老太爷狗血喷头的骂了一顿,心里窝火的很。
若非周瑛那个孽女,做出的事,如今周家哪能成为人人都要唾弃嘲讽的对象,该是人人都要羡慕的对象才是。
一腔怒火,没处发泄的周大老爷,
在回到院子里,发现周大夫人正在清点给周瑛的嫁妆,看了一眼后,便带着火气的开[kou]说道:“清点的那般仔细做什么?她嫁的又不是什么官宦人家,进去就要做举人夫人,官家夫人的。她是低嫁,嫁妆差不多就行了。给的多了,她婆家没得觉得我们是在显摆。”
说着话,便直接拿过周大夫人手里的嫁妆单子。
又拿起毛笔,刷刷的接连几笔。
周大夫人即便是看不到,也知道,必定是划掉许多的东西。
周大夫人刚才一听到周大老爷说‘举人夫人’四个字,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受了气?
因为周瑛算计阿瑶不成,被反将一军,还连累了整个周家,给大女儿寻的婚事,不但是远嫁,还只是个中等商户家,就连嫁妆,也已经被砍去一半。
基本上已经和庶女差不多。
如今还要再少的话,那就真的是连庶女都比不上,周大夫人虽然对大女儿也有怨气,但到底是她疼爱了多年。
哪里舍得她如此?
只是看着怒气冲冲的周大老爷,她也不敢硬刚,放柔了声音不说,语气里都带着三分小心翼翼:“老爷,瑛娘她到底是我们周家的嫡长女,是头生的孩子,若是嫁妆太过于简薄的话,传出去,未免让人笑话。”
只是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周大夫人不开[kou]说还好,这么一开[kou],周大老爷想着这段时间门听到的那些[yin]阳怪气的话,还有被周老太爷责骂,火气更胜。
“笑话?如今我们还怕被人笑话吗?早就已经是全府城的笑话了。”
听着周大老爷的音量都比先前高了好多,周大夫人也不敢再开[kou],只能任凭周大老爷在那边写写画画。
到最后,
周大夫人看着手中的嫁妆单子,深深的叹了一[kou]气。
因为这份嫁妆连府里不受宠的庶女都不如。
不过虽然叹息,但她到底没说什么?并且很快就让人准备起来。
而周瑛在看到自己的嫁妆单子后,也沉默了好久的时间门,因为这份嫁妆,连自己上辈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她心里虽然难受,只是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到底没多说什么?
叹了[kou]气,认了下来。
只是泪珠子却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
对自己中了举人,从而引发了周家的一系列事情。
阿瑶是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才中了举,又是头名解元,他现在且忙着呢。
各种请帖如雪花片的飞了过来,虽然能推的他都已经退了,不过还有一些是必要的人情往来。
例如谢师宴之类。
可以说,
他这几[ri],忙碌的很。
等到这事完毕周,距离放榜已经过去大半个月的时间门,府城因为乡试放榜而带来的热闹,也渐渐的退去。
阿瑶这里也应付完了所有该应酬的事情。
然后,
很是在家里休息了两[ri],实在是应付那些宴会,有些费脑子,尤其是现在,众所周知,他现在单身。
虽然婚姻大事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温祖母和温母是孀居在家,本人也不怎么爱出门,尤其是温祖母年纪大了,腿脚也开始有些不利索。
这些人从温祖母和温母那边找不到突破[kou],可不就把注意打到阿瑶的身上来。
想着少年人,不经世事,只要吹捧忽悠一下,把人给绕迷糊了,哪怕只是个[kou]头上的约定,他们过后也能把婚事给敲定下来。
却没想到,
任凭他们说得舌灿莲花,对方都不为所动,也没有被他们绕昏过去。
只能叹息。
其实有人想过要灌醉,却没想到,竟碰到一个千杯不醉的。
他们都趴下了,对方还好好的。
再加上仅有的几次宴会过后,对方便开始窝在家里不出门,可以说,所有的路都被解元郎给堵死了。
本来还想着磨一磨,不过阿瑶这里却也没给他们机会。
因为在中举后的第二年开[chun]的时候,他便带着家眷,提前出发前往京城,虽然距离下次[chun]闱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门。
但有备无患。
早点过去,总是好的。
“哥哥,祖母让你快些回船舱里,说[chun]寒料峭,船头的风也大,当心风寒。”温茹说这话的同时更是拽着阿瑶的衣摆,往船舱里而去。
阿瑶也顺着她的力道,回到了船舱,又是被温祖母和祖温母念叨了一番,让他要爱惜点身子。
对她们的念念叨叨,阿瑶也都一一的点头答应下来。
……
二十年后,
此时阿瑶已经官至户部尚书,乃是正二品大员,温母在前不久过去,他这次回来,是丁忧,即便是家中正经的主子就只有三个人,但因为有小孩子,所以带的东西十分多。
足足装了一艘三层高的官船。
浩浩[dang][dang],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门,这才回到豫洲颍川府。
下了船,
阿瑶一眼就看到了颍川府的知府,姓常,说起来,两人也能称一句同窗的师兄弟,盖因都在同一个书院读过书。
只是常知府比阿瑶年长十多岁,他中进士的时候,阿瑶才中了秀才。
年纪相差太大,他们压根就没有见过。
倒是不知道,这位常知府巴巴的过来,为了什么?
后来才知道常知府之所以过来,为的是自己年幼的重孙子,想让他拜在阿瑶的门下。
常知府已经是六十出头的年纪,只等着下次三年一次的考评,大约就要致仕了。他四十出头才中了进士,为官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门,汲汲钻营,也才坐到知府的位置,心里是有些焦心。
倒不是为了致仕,而是为后继无人。
他儿子和孙子都不是读书的料子,一直到现在,都还是白身,由此可见,等到常知府致仕,这常家[rou]眼可见的要没落。幸好常知府才四岁的重孙子,虽然年纪小,但却颇有几分聪明伶俐。
常知府打算全力培养重孙子,自然要为其尽心尽力的铺路。
刚好阿瑶回来丁忧,他可不就盘算上了吗?
老实说,
阿瑶对收徒弟丝毫没有兴趣,只是在人情世故上,他一贯都不会让人跳出刺儿来,尤其是常知府还是打着同窗之情,那么在礼节上就更不能让人挑剔了。
只说了,
让常知府先把人带过来,他先考教一番才是。
常知府听到这话,以为大有希望,忙不跌的就答应下来,并且在第三[ri],就带着孩子登门了。
“这孩子……?”阿瑶一看到常知府的孙子,眉头便皱了起来。
常知府一看阿瑶的表情,心中一紧。
“常大人,貌美的问一句,你这重孙的外祖家里,可是姓赵,潞城的。”
“您如何知道?”常知府一听这话,就有些吃惊的问道。
阿瑶:“那便没错了。常大人,您请回吧,这孩子我不会收的。”
“为什么?”常知府的音量陡然就高起来。
怎么回事?
“若是没错的话,您这重孙子的外祖母,应该是姓周,乃是这府城周家的姑娘。”阿瑶开[kou]说道。
“对,没错。”常知府有些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等一下,
常知府忽然想到自己听说过的一件事,眼睛瞪大了些。
“看来您已经想到了,那我就不用再多说了。”阿瑶开[kou]说道。
这小孩子应该是周瑛的外孙,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来,实在这孩子和周瑛生的有六、七分相似。
叫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常知府也没想到,这事情就这么巧,他先前还为孙子能娶了个不错的媳妇而高兴,虽然是商贾之女,但给他生了个聪明伶俐的重孙子,也就抹平她出身上的补足。
却没想到,
她的母亲,就那么巧,正好是温玉树曾经订婚过的周瑛。
这下子就真的不用想了。
回到家里,
常知府同常家人一说,常家孙媳妇也没想到,竟还有这种故事,心里陡然就对母亲生出好大的一股怨气,但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想到儿子的前程,毕竟拜在一个简在帝心,还是二品大员的官员之下,做弟子,可想而知,儿子的前程已经有了一半,如今却因母亲而没了。
让常家孙媳妇如何愿意?
本来她就因为自己商户女的身份而有所自卑,能嫁到常家来,一直都是她引以为傲的事情。
情绪激动之下,就写了信,发泄了一番。
而看完女儿谴责自己的信件,四十多岁的周瑛,也只能苦笑一声,想到自己这二十年来汲汲钻营的生活,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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