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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25 口红


谭诉那天晚上没回登园的电话,第二天登园那边又打了个过来,让他回去一趟。

  周四晚上,谭诉[chou]空回登园。

  路上,他接到韩远打来的电话。

  “谭总,溪楼那边刚来电话,说你前天用他们那里的车,好像落了支[kou]红在车里。照片我发微信了。”

  谭诉点开韩远发来的照片,想起那晚握住[kou]红主人的手腕的那一下。

  大概是当时心里没那么烦闷后太放松,他下意识那么做了,反应过来时已经拽住。

  电话彼端的韩远在接到溪楼的电话后脑子就非常活跃。

  他老板好端端的车不用,要借溪楼的车,还落了[kou]红在里面,说明是和女人一起,但也有可能是溪楼那边弄错了。

  听老板那边没有说“不是”,韩远大概猜到了。

  是那个莉莉吧!

  “让人送过来。”

  韩远:“好的。”

  谭诉是晚饭后到的登园。

  北城的冬天绿意就是比较少,南方那些冬季里繁茂的[cao]木移过来也不易活。

  好在登园[jing]致,有竹有松树冒着绿意,花街铺地也有山茶、莲花的纹样,在这样的夜里看着也不萧瑟。

  老太太去佛堂了,老爷子在茶厅。

  谭诉径直去了茶厅。

  谭老爷子早就退了,一身威严还在,头发花白,[jing]神很好。

  祖孙两人沏了壶茶。

  老爷子先问了些公司的事。

  谭家现在的产业除了很小一部分由谭诉二伯家的堂姐管着,其他都在谭诉手里。

  聊完这些,老爷子看了谭诉一眼。

  谭诉正端起公道杯,给他续茶,头微微低着,非常妥帖。

  这些年,谭诉的变化老爷子都看在眼里。

  他既觉得他掌着那么多生意,就该是这样的,看着孙子这么优秀很欣慰,同时又为自己逐渐管不了他而有点不满。

  “我有个故[jiao]的孙女这阵子刚回国。”谭老爷子说起今晚叫他回来的正事。

  谭诉给自己也续了半杯,闲聊似的问:“是回来定居的还是?”

  “这次是放假回趟国,还有小半年完成学业就回来定居了。”

  “既然是您故[jiao]的孙女,要不要叫来登园坐坐?”

  老爷子正有此意,说:“到时候你也回来,两人认识认识。”

  谭诉温声一笑,“我怕是来不了,南城那边有点事,我要去一趟,得十天半个月。”

  听出他拒绝的意思,老爷子问:“什么时候去?”

  谭诉:“事情有点急,明天就走。”

  到这儿老爷子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他是提前知道了消息,有备而来。

  老爷子脸[se]微沉,喝了[kou]茶,“你妈告诉你的?”

  “她也打算给我介绍一个,和您这位故[jiao]的孙女一个学校毕业的。我给拒了。”谭诉轻描淡写。

  听到他拒了,老爷子的脸[se]缓和了几分。

  “拒了是对的。她想掌控的太多了。”

  谭诉没接他的话,另拿只杯子倒了水,说:“晚上不宜多喝茶,不然您又得睡不着。”

  话题算这么揭过。

  又聊了几句,谭诉起身离开,“那您注意身体。我顺道去佛堂那里看一眼。”

  谭诉过去的时候,老太太正好念完佛,看到他说:“正好来上柱香。”

  谭诉进去上了柱香,然后随老太太出来。

  “你爷爷找你这事,你怎么说?”老太太问。

  谭诉:“我接下来要去出差。”

  这意思很明显了。

  老太太也不意外,“估计你爷爷又得气两天。”

  谭诉笑了笑,没说话。

  老太太:“他那边我会好好说说。不过你也到年纪了,别整天漂浮不定的,要是有看中的姑娘,早点定下来,带来给我瞧瞧,你爷爷那边就先不管。”

  “当然。”

  离开登园,坐上车,谭诉看了眼时间,刚八点出头。

  他懒怠地闭了闭眼,然后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把韩远先前发来的那张照片发到了另一个部手机上。

  孟戚漾看到小号上的消息是二十多分钟后。

  -轩哥:[图片]

  -轩哥:你掉的?

  她翻了翻那天带出去的包,确实少了支[kou]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要不是他发照片过来,她都没发现。

  -孟戚漾:你这车里还坐过几个女人啊?

  消息发过去没几分钟,谭诉打了语音过来。

  孟戚漾慢吞吞地接起,听到语音另一端很安静。

  “轩哥你不会是在一个个问吧?”

  “你没回消息的时候我已经问到了。”

  语调听着有点散漫,分明是故意这么说。

  孟戚漾:“谁啊?”

  谭诉:“反正不是你的,你是不是也不用知道那么多?”

  孟戚漾:“哦,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人家。”

  对面笑了一声,说:“我明天去出差,等回来带给你。”

  “又去出差啊?去那里?”

  “南城,十来天。”

  **

  翌[ri],孟戚漾刷到韩远的朋友圈,定位是在南城。

  他们还真是去出差。

  她顺手给韩远的朋友圈点了个赞。

  往下一条是潘禹的,就是之前她和尤欢一起去民森事务所,在展厅里加的那个A大建筑系的男生。

  他有给她发过几次消息。

  不像孟戚漾加上的很多男人那样会问些乱七八糟的或者尬聊,他几次发的消息都很有话题。

  有一次是给她推荐书,说是老师上课提到的,觉得会比较适合她这样的爱好者看。孟戚漾本来就很喜欢书,搜了一下确实还不错。

  还有一次是他说老师对他的结课作业不太满意,让改,他改了很多遍已经没有想法了,想多找几个人看看,孟戚漾就看着说了几句。

  前几天,他又给她发了消息,是几张图片。他的作业过了,用到了她的提议。

  潘禹在朋友圈发的是和几个男生打篮球的照片,青[chun]洋溢。

  孟戚漾又继续往下翻,一条消息跳了出来。

  来自她在网站的责任编辑。

  -编辑:宝贝,你什么时候发新书!!

  孟戚漾从上本书完结到现在,算算时间已经快四个月了。

  她光新书的选题就想了挺久。

  -孟戚漾:在准备,快了。

  -编辑:快了是多快?

  -编辑:什么时候?

  -孟戚漾:……大概年后?

  现在快十二月下旬了,今年过年是在二月初。

  -编辑:具体点呢!

  -编辑:年后什么时候?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可都是年后啊!

  这架势是非要催出她新书的具体时间。

  编辑又发来一条:不如就年后我们上班第一天吧!初七。

  孟戚漾想了想,按现在这个进度差不多,到年初七还挺充裕的。

  她回复:可以。

  -编辑:那就说好啦!

  **

  南城这边,谭诉来了之后已经参加好几场饭局。

  他这次来南城是真有点生意上的事,梅琳和韩远都跟了过来,顺便以此为借[kou]推一推老爷子的事。

  今晚的局是个[shu]人组的,谭诉喝了些酒。组局的人早年和他跟段嘉深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后来因为家里调动,跟着来了南城。这些年有机会也会聚。

  跟着来的人也学着三哥三哥地叫。

  快结束的时候,谭诉接到宋新阳打来的电话。

  “三哥,忙呢?”

  他们上回见是宋新阳生[ri]的时候。

  谭诉整个人犯懒,一手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问:“怎么?”

  “其实也没什么事。”宋新阳笑了笑,“就是我们今天听到了些关于你的传闻,都很好奇,派我当代表来探探风。”

  谭诉:“什么传闻?”

  宋新阳“嘿嘿”一笑,也不拐弯了,“听说三哥你最近看上一特胆小的姑娘?”

  电话里闹哄哄的,酒[jing]的作用让谭诉少了几分耐心。

  他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什么特胆小的姑娘?是你喝糊涂了,还是我喝糊涂了?”

  “啊?不是么?”听这语气,不像是有这么回事,宋新阳纳闷起来。

  他又说:“我是听说你借溪楼的车跟个女人见面。”

  听到“溪楼”和“车”,谭诉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眉头渐渐舒展。

  还是那支[kou]红惹出的事。

  他低眼,空着的那只手的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想到那晚临时起意摘下来戴到另一只手上的戒指。

  “还听说什么了?”

  宋新阳:“就是听说那女人家境应该很普通或者不怎么好,胆子特小,也没见过多少世面。”

  不然他们三哥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车不坐,非要去借溪楼那买菜车。

  “胆子很小?”听到这里,谭诉挑了挑眉。

  宋新阳心想,可不是么?

  他一开始听到觉得好笑,后来想想是这么回事。

  装没钱隐藏身份,不是怕吓着人家?那不就是胆子小么。

  听见谭诉这边没了声,宋新阳又觉得不对劲,在旁边人的撺掇下,试探问:“三哥,难道真有这回事?”

  从听到这个消息到现在,他们都好奇疯了。

  他们这圈人都在猜,那姑娘一定是朵楚楚可怜的绝世小白花。

  谭诉:“没有的事。”

  “真的?”宋新阳是不怎么信的。

  这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还那么新奇特别,不像空[xue]来风。

  “三哥你不会是想把人藏着吧?真胆子这么小么,我们又不去打扰。”

  谭诉语气淡淡:“少给我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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