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师者(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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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货成功!
之后两天,玻璃铺涌来一大[bo]咨询的人,都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替家中阿郎询问眼镜,替女眷询问镜子,玻璃当然也不能放过。
镜子也就罢了,得知眼镜和玻璃即便[ri]后再有,也不是不起雾版本后,不少人都很遗憾。
某位御史就盯上了拍到眼镜名额的友人:“你平时不怎么出门,要不起雾的眼镜也没用,不像我经常在外面跑,我出钱给你再买一个,你把这个让给我怎么样?”
友人:“之前我叫你去拍卖会,你不是说不管有什么好东西,你都不稀罕吗?”
御史:“……”
那不是立场吗?他怎么说也是太子党,怎么能支持秦王的儿子?
再说他也没想到会有眼镜这种东西,以前李承乾卖的什么蛋糕、什么香皂,他确实没什么兴趣啊。
友人:“你还弹劾秦王和恒山王,现在不觉得一百金贵了?”
御史:“咳咳……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御史最后还是从友人手中得到了这个名额,去玻璃铺测视力定制眼镜的时候也有点尴尬,毕竟刚刚弹劾人家,现在就巴巴跑来做眼镜,是有点打脸哈?
但玻璃铺的人服务意识很强,丝毫没有露出异样,好像压根不知道弹劾那回事,让这位御史松了[kou]气。
出门的时候还碰到另外两位官员,其中还有东宫的魏征,御史就更放松了。
连魏征都来了,他来也不算什么。
魏征并不想来,倒不是因为太子,太子脾气确实很好,即便因为玻璃铺的事被圣上叫去私下训斥了几句,这几天有些闷闷不乐,但也没有禁止身边人用玻璃铺的东西,听说太子妃还天天用玻璃镜呢。
魏征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就像当初李承乾送他香皂作为生辰宴的回礼,他宁愿束之高阁也不愿用,后来也不曾用过铅笔和线装册,不曾买过蛋糕和玩具。
不过魏征视力的确不太好,早年[ri]子清贫,晚上读书不舍得用很多灯油,总是凑凑合合,[ri]子久了眼睛便也不好了。
于是他的友人便拉着他来配眼镜,用友人的话来说:“你不用眼镜、不用墨笔就不承秦王和恒山王的情了?那再过段时间,你知道吃到嘴里的[ji]鸭鹅[rou],哪一[kou]是用炕孵法孵出来的吗?”
矫情!
魏征:“……”
玻璃铺小一热情请魏征和友人试用眼镜,因为是新鲜玩意儿,顾客不知道它的效果,可以试戴一下再决定要不要买。
墙上贴了个视力测试表,小一帮魏征和友人做了个大概测试,就给他们挑出两副眼镜。
魏征试了一下,然后发现一切变了,清晰得像是另一个世界。他都多久没看得这么清楚了?
友人激动不已,当场下单一副。魏征也有些犹豫,一边是他的坚持,一边是这么好用的眼镜……
友人怂恿他:“买一副吧,来都来了。”
古往今来劝人话术最佳:来都来了。
魏征问:“多少钱?”
掌柜道:“这是普通眼镜,比不起雾眼镜便宜很多,一副只要十五金。”
魏征好像没听清:“多少?”
掌柜含笑重复:“十五金。”
魏征:“……”
他麻溜放下眼镜,他真傻,他单纠结要不要买,却忘了自己根本买不起。
友人忍不住扶额:“你好歹是太子洗马!”
这应该是史上最穷的太子洗马了吧?
友人要自掏腰包给魏征买一副,被魏征拒绝了,他也算清醒了,还是选择坚持自己的心意。
信誓旦旦:“我可以不吃[ji]鸭鹅。”
友人:“……哪天衣食住行都是恒山王弄出来的东西,我看你还犟不犟!”
*
几天后,《长安[ri]报》登出关于玻璃的新闻稿,玻璃、眼镜和镜子才为广大百姓所知。
该记者在文章最后写到,本文一半内容借鉴自某御史,该御史即便在圣上面前弹劾玻璃铺要价高昂,也非常认可此三物的好处。
御史李素立:“……”
连御史都夸啊?百姓立刻就觉得玻璃制品确实不错了。
玻璃铺的生意更加红火,进来的客人就说:“我想要御史都夸的那个眼镜。”
或者:“我听说御史都说你们家镜子好用,我想要一个。”
李素立:“……”
*
孙思邈的药铺开张了!
一应东西都是秦王府准备的,门面不小,位置也不错,李世民还给他另配了几个坐堂大夫。孙思邈开药铺的目的是[jing]进医术,要是忙得完全没有功夫,那才是本末倒置呢。
药铺很低调地开张了,前几天都没什么病人,李承乾提议给他打个广告,被孙思邈拒绝了。
孙思邈的医术摆在那,没多久就积累了一些病人,而得知孙思邈的身份后,无一例外很惊讶。
从《长安[ri]报》第一期起,新闻是天天都变,雷打不动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刊名,即“长安[ri]报”四个大字,另一个就是孙思邈的寻人启事。
《长安[ri]报》风靡京城这么久,几乎没人不知道孙思邈这个名字,大家还挺关注他——多神奇呢,用这样的方法在茫茫人海找一个不知道在哪的人,大家都想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
前段时间开始突然不登寻人启事了,大家还在猜是不是找到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且孙思邈还在长安开了家药铺。
病人眼睛发亮,[jing]神都好了几分:“您一直在哪啊?怎么看到报纸消息的?是您自己回来还是别人给王爷的消息?王爷真的给报酬了吗?”
孙思邈淡淡道:“你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问王爷?”
病人眉毛一竖:“你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拿我消遣?”
“我哪里拿你消遣,不是你拿我消遣吗?”孙思邈冷哼,“如此长舌,与妇人何异?”
病人大怒,揪着孙思邈的领子,挥着拳头要与他“分辩”,大夫和伙计合力将一人分开,病人还跳着脚骂:“你怎么说话的,信不信我打你?还神医,你这样的也能叫大夫?”
他恍然大悟:“人家孙思邈都快七十了,你长这样肯定不是,打着孙思邈的旗号招摇撞骗是吧,我这就去衙门告你!”
孙思邈一直由着他发泄,直到这会儿才说话,神情也变得温和可亲:“你感受一下,胸还闷痛吗?”
“你少说些有的没的……”病人骂骂咧咧,下意识感受了一下,表情就是一懵,“真的不疼了?”
孙思邈:“你这病不是实症,乃因大喜过度导致胸痹,我用言语激怒你,怒胜喜,怒气发泄出来,你的病也就好了。”
病人似懂非懂,怒气却是早没了,真心实意道:“先生太厉害了!”
孙思邈淡然颔首,十足的高人风范。
病人现在可不觉得他是骗子了,摸着自己的脸问:“先生怎么保养的啊,我这脸上的褶子能去掉吗?”
孙思邈:“……”
一传十十传百,孙思邈开药铺的事很快传开,很多人慕名前来打卡,有病的就顺便看看病。
一开始冲着他的名气和脸,后来就被医术折服了。
与此同时,《长安[ri]报》迎来一批广告商。
一部分是受孙思邈启发,想要寻人或者东西的。这年头[jiao]通和通讯都不发达,很多人一错过就再也找不到了。尤其前些年兵祸频发,亲人朋友失去消息的数不胜数,以前是想找也没有办法,现在有了这个渠道,不少人就想试一试。
另一部分则是商户。商户的嗅觉是最敏锐的,虽然《长安[ri]报》还没有刊登过商业[xing]广告,但前有玻璃铺名声大噪,后有茫茫人海中找到孙思邈,他们看到商机,自然而然就想给自家打广告,纷纷跑来报社询问。
《长安[ri]报》也不是什么广告都接的,要经过调查和筛选,否则店铺东西不好,或者寻人的存了坏心思,岂非坏了报纸的名声?
另外,广告不能占好位置,多少钱也不行,《长安[ri]报》是有[bi]格的报纸,报纸的核心不能丢,决不能让广告喧宾夺主。
商户丝毫不敢有异议,捧着钱巴巴排队等着上报纸。
想要寻人的很多出不起广告费,在李承乾的建议下,《长安[ri]报》开辟了一个寻人专栏,免费刊登寻人信息,因为想要寻人的太多,每人只能刊登一次。想要再登就只能掏钱了。
对于穷人来说,这已经是巨大惊喜了。原本他们毫无机会,现下却有了希望。哪怕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看过这期报纸的人就把消息带给他们的亲人,或者好心送给他们亲人的消息。
后来寻人栏目果真帮无数人找到亲人,这就是后话了。
此时欧阳询很高兴,《长安[ri]报》办了这么久,终于开始盈利了,他可算是松了一[kou]气。再这么亏下去,他就要成历史上第一个掏空皇帝私库的男人了。
李渊也挺惊喜,本来就是为李承乾办的报纸,没想着靠这个赚钱,《长安[ri]报》能做成这样已经出乎预料。相比它向外发声的能力,这点花销不算什么。
不过私库确实有点吃不消,李渊已经在考虑过段时间将报纸转到六部,由国库负责开销,想来大臣们不会拒绝。
没想到报纸居然还能挣钱,挣得还不少,李渊美滋滋。
一高兴就赏了李承乾不少好东西,报社打半年广告都未必赚得回来。
*
半夜下起了鹅毛下雪,李承乾睁开眼就觉得天[se]比往常亮,急急忙忙爬起来:“我是不是快迟到啦?”
风蕾拿着烘得热乎乎的棉衣过来,边帮李承乾整理衣裳边笑道:“郎君没起晚,是外头下雪了,雪天格外亮堂些。”
“我知道!因为雪是白[se]的,白[se]不吸收任何光,对光的反[she]比较强,所以下雪的时候很亮!”
李承乾爬下床,哒哒哒往窗户边跑。 风蕾不知道什么是光、什么是反[she],见李承乾穿着单衣光着脚跑来跑去便蹙眉:“好歹穿上衣裳和鞋。”
李承乾胡乱裹了件衣裳,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往外面看,他的窗户都换成了玻璃,外面的世界一览无遗。
雪后的世界洁白无暇,地上、屋顶和树梢铺满了云彩。屋檐下挂着参差不齐的冰凌,像是水晶制成的宝剑。
李承乾欢呼一声,连声催促风蕾帮他收拾,叉着腰野心勃勃:“我要去玩雪!”
“您看了这会子雪,可没功夫再玩雪了。”风蕾说。
李承乾眼睛一转:“那我不吃早饭了。”
“不行!”风蕾还没说话,陈嬷嬷就虎着脸拒绝,“郎君若不好好吃饭,老奴可要告诉王妃了。”
李承乾撅着嘴抗议:“嬷嬷怎么老是这一招?”
陈嬷嬷:“那郎君现在要好好吃饭吗?”
李承乾垂头丧气:“吃……”
洗漱完吃过饭,李承乾被裹成一只圆滚滚小团子,摇摇摆摆往学堂走。
下人已经早起扫出一条路来,李承乾偏偏要捡雪地走,时不时艰难地从厚厚的衣服里探出一只手手摸一摸路边花木上的雪,或者伸脚踢踢路边的雪,然后就会因为穿得太多,单脚站立不稳而晃悠两下,张着看不分明的小胳膊摇摇晃晃,活像一个不倒翁。
到了学堂,杜荷和苏琛已经到了,杜荷见到李承乾就哈哈大笑:“承乾,你怎么成了球?”
李承乾撅撅嘴:“我只是穿得多了点,才不是球!”
“我和苏琛穿得也很多,我们就不像你那么圆。”杜荷得意地说,“你就是长得太矮了。”
李承乾跳脚:“我会长高的!我会长高的!我只是年纪比你们小,等我长大就比你们高了!”
“笨蛋承乾,我阿耶说年纪差距不可能变,你永远不会比我大,所以永远不会比我高。”杜荷得意洋洋。
今天的他不仅比承乾高,还比承乾懂得多哦!
“你才是笨蛋!”李承乾鄙视道,“我阿耶年纪比杜伯伯小,但是长得比杜伯伯高!”
是哦。
杜荷一呆,怎么会这样?
“人又不是一直长哒,等你年纪大了不长个了,我还在继续长,所以我就超过你啦。”
杜荷一呆,眼里渐渐蓄起了泪:“我不想比你矮。”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承乾像模像样地安慰一句,见杜荷更伤心了,只好向系统求助:[七十八郎,有办法让杜荷长高一点吗?]
想了想他又补充:[但不要比我高哦。]
系统:[……宿主怎么能确定你会比杜荷长得高呢?]
啊?
李承乾眨眨眼,有些发懵:[我会没有杜荷高吗?]
[根据身体扫描情况,宿主长大后应该会比杜荷高一点,但身高受很多因素影响,运动、饮食、作息都可能影响身高,宿主如果不好好吃饭、不运动还熬夜,以后很可能长不高。]
李承乾松了[kou]气,他有好好吃饭,很少熬夜,每天被阿耶带着运动……额,天冷之后就暂停了。
李承乾握拳:“杜荷,你不要担心,我朋友说多运动可以长高,我们等会儿去玩雪吧!”
众人:“……”
真的不是想趁机玩雪吗?
但这话显然很合杜荷心意,立刻就高兴了。
因为惦记着玩雪,上课时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往窗户外看。陆德明见状便放下书本:“罢了,我看你们也听不下去。既然今天下雪,我们就来讲雪吧。”
三人都来了兴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德明。
陆德明微微一笑:“说到雪,你们都想到什么?”
杜荷举手:“打雪仗!”
李承乾点点头:“还能堆雪人、滑雪、雪橇!”
杜荷好奇:“雪橇是什么?”
“就是人坐在车上,狗拉着车在雪地上跑,很好玩很威风!”虽然他没有玩过,但他就是知道。
杜荷眼睛一亮:“阿牧……”
李承乾立刻摇头:“不行哒,一条狗力气不够大,很容易受伤,要好几条一起才可以。”
“好叭。”杜荷失望地说。
陆德明戒尺轻轻敲了敲桌子,李承乾和杜荷立刻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坐好了。
陆德明:“苏琛,你说呢?”
苏琛道:“学生想起南朝刘郡公的《咏雪》,谢太傅问子侄‘白雪纷纷何所似’,他的侄子说‘撒盐空中差可拟’,谢道韫先生却说‘未若柳絮因风起’,谢先生由此被称‘咏絮之才’。”
陆德明点点头:“既然说到这里,那我也问问你们,你们觉得雪像什么呢?”
杜荷积极道:“像云!早上没人踩过的是白云,踩过扫过的就是乌云。”
李承乾本来也想说云,没想到被抢了先,只能说:“像棉花糖!早上是刚做好的棉花糖,现在是吃了一半的棉花糖。”
杜荷很想问问棉花糖是什么,但看看陆德明,艰难地忍住了。
轮到苏琛,他想了一会儿说:“像鹅毛,都说鹅毛大雪,雪和鹅毛是最像的。”
杜荷撅嘴:“你说的不对,雪明明和云最像,只有一点点像鹅毛。”
苏琛:“最像鹅毛,只有堆到一起的时候才像云。”
李承乾打圆场:“嗨呀,雪在空中更像鹅毛,落下来后最像云和棉花糖,你们都没有错!”
杜荷和苏琛这才消停了。
陆德明含笑颔首:“说得很好,那你们知道与雪有关的故事吗?”
苏琛举手:“我知道苏武啮雪吞毡的故事。”
李承乾挠头:“我只听过苏武牧羊,他们是一个人吗?”
杜荷也不知道。
陆德明对苏琛说:“既然如此,你便给他们讲一讲这个故事吧。”
苏琛站起来,一本正经讲道:“汉武帝年间,苏武奉命出使匈奴,匈奴单于想要降伏他,但苏武坚决不肯,甚至想要自杀。单于命人将苏武囚禁在地窖之中,不给他水和食物,想要用这种办法令他屈服,但苏武依旧不肯屈服,天下大雪,他就把雪和毡毛一起吞下肚子充饥,就这样活了下来。匈奴见奈何不了苏武,这才把他送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放羊,也就有了苏武牧羊的故事。”
李承乾和杜荷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里面还有这些缘故。
陆德明点点头:“说到苏武,你们还知道什么典故与他有关吗?”
三人摇头。
陆德明:“可曾听说鸿雁传书?”
“知道知道!”李承乾连连点头,“鸿雁传书一般用来表示男女传达情谊,这个也和苏武有关吗?”
总觉得苏武的形象和鸿雁传书不太搭呢!
陆德明摇摇头:“鸿雁传书指传递书信,并不止限于男女。这个典故最初便是源于苏武,当时汉帝想要迎回苏武,匈奴却不想放人,谎称苏武已死,苏武的副使常惠设法将苏武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汉使,于是汉使对单于说,汉朝天子在上林苑打猎时,[she]到一只大雁,雁足上系着一封写在帛上的信,上面写苏武没死,而是在一个大泽中牧羊,你怎么说他死了呢?①,匈奴单于无从抵赖,只能放苏武归汉,这便是鸿雁传书的由来。”
李承乾三人听得入迷。
陆德明又道:“即便说感情,苏武也不负‘鸿雁传书’的缠绵之意,他曾写过一首《留别妻》,其中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之句,你们可曾听过?”
李承乾挠挠头,好像是有点印象。
他捧着小脸感慨:“我知道苏武牧羊,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多故事。”
陆德明说:“人都是多面的,绝不能只通过一两个典故了解一个人。既然你们对苏武感兴趣,便去把《苏武李陵诗》和《汉书·苏武传》找来看一看吧。”
李承乾和杜荷顿时苦了脸,连连摇头:“先生,我们对苏武不感兴趣!”
他们都好多功课了,怎么可以再加?
李承乾仰着小脑袋说:“先生,我们不要说苏武了,继续讲雪吧。”
“行。”陆德明答应了,“说回到雪,还有一个关于雪的故事,你们要听吗?”
当然要了,他们最喜欢听故事!
陆德明便讲起来:“晋朝有一个人叫孙康,从小喜欢读书,但家境贫穷,只能借别人的书读。借来的书是需要还的,他白天要帮家里干活,晚上没有灯油,怎么办呢?”
李承乾也想:这该怎么办呢?
陆德明:“他发现下雪的时候天特别亮,即便是晚上也能勉强看清书上的字,于是每到下雪就跑到雪地里读书,时间长了手脚都长满了冻疮,但靠着这个方法,他读了很多书,最后官拜御史大夫。”
他问:“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呢?”
李承乾三人:“……”
陆德明微微一笑:“你们的条件比孙康好多了,只是《苏武李陵诗》和《汉书·苏武传》,肯定没问题的。”
李承乾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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