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摸、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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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kou]冰沙被塞进嘴里,冻得岑柠牙根酸软。
但是因为滋味太好,她根本舍不得把它吐出来,只能裹在[kou]腔里,耐心地等它化作甜滋滋的温凉的[ye]体,再吞咽下去。
她用力捏着勺子,指尖微微发白,讷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知道的,但我真的很想你摸摸我。”孟遥清注视她片刻,完全无法从她脸上找到任何情愿的迹象,黯然失落的同时又开始反思自己。
这样是不对的,他想,他不该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太不尊重人了。
于是他缩回手,极为诚恳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咄咄[bi]人了。”
岑柠被他突然摆出来的忏悔姿态打得措手不及,“这和‘咄咄[bi]人’完全扯不上关系啦......我就是觉得稍微有点怪怪的,摸手什么的......”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牛[nai]冰,戳出一个个坑又填平,觉得空调的制冷又不太行了。
生活中需要用到手的时候太多了,不管有意无意,她和很多人的手都接触过,有些人皮肤细腻保养得当,有些人皮肤较为粗糙还有或薄或厚的茧子,她很少会在意自己触碰到的人具体是谁,因为这不重要,她碰到的手太多了,哪怕只是出去逛个街,可能某个店里生意火爆一点,她就会和某个擦肩而过的路人有过短暂的手部接触。
事实上,当孟遥清问起能不能和他握一下手的时候,她也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犹豫。
因为这实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它只是个很礼节[xing]的动作,并不存在任何暧昧的暗示。
想到这里,她终于停止对无辜冰沙的摧残,侧过脸,看向孟遥清搭在桌上的手。
纤细清癯,修长有力,真是很漂亮的一只手。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注视,他瓷白的手指突然蜷了一下,又不自然地舒展,有种努力想显示出自己若无其事的僵硬和局促。
岑柠忍不住扬起嘴角,放在挖冰的勺子,伸出手缓慢地贴近他。
“真的可以碰吗?你不会有任何不舒服吗?”
孟遥清的手僵在那里完全不敢动,“嗯......”
下一秒,岑柠的指尖试探[xing]地贴在了他的虎[kou],指腹的凉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呼吸一顿,脸和脖子迅速烧起来,然后蔓延,连岑柠触到的那只手也泛起红来,只是没有以前那么恐怖,颜[se]浅了一下,偏粉调的红。
但岑柠还是被吓到了,连忙要将手[chou]回来。
只是指腹才离开他的皮肤,他立刻反手擒住了她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别、”
孟遥清[shu]稔地抬起另一只手捂住[kou]鼻,努力调整急促的气息,试图安抚她,“只是皮肤还会发红,然后呼吸急促和心跳剧烈而已,我不觉得难受的,真的。”
岑柠之前贪凉,将手贴在了冰沙的打包碗上,故而她的指腹还残留着点点水渍,摸起来湿漉漉,又凉丝丝的。
孟遥清根本不舍得放开。
“再多摸摸我嘛。”他放软了嗓音,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被粗重的呼吸声衬得格外小心翼翼,“我想你多摸摸我......”
岑柠别开眼,小声咕哝,“那你先松开我啊,不然我怎么摸?”
孟遥清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但他并没有乖巧的停止任何动作,而是在松开后,还用手背轻蹭了一下岑柠的手指。
他的手长时间门没在阳光下照晒过,白得惹眼,手背上的皮肤很是细腻,像是看不到毛孔。
岑柠心念一动,指腹贴着他手背上的青筋脉络缓慢摩挲到他凸起的掌骨,然后戳了戳掌骨间门凹下去的小坑。
她用的力度极小,几乎是浮在他的皮肤上面,若即若离的,却让孟遥清被她触到的皮肤像是过了电一样,[su]麻不已。
[yang][yang]的......
但孟遥清不敢说出[kou],生怕扰了岑柠的兴致,然后她就不想摸了。
于是他只能头埋得更低了一下,努力抑制住紊乱的呼吸,让那只手不再发颤。
没一会儿,岑柠像是玩腻了他的手背,开始将他的手翻了个面,手指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描摹。
“你的生命线、事业线和爱情线都很长诶。”她的语气听起来酸极了,在他手心戳戳点点的力度都大了不少,像是在发泄自己的嫉妒心,不满地哼哼道,“嫉妒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孟遥清被她戳的有点想笑,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呼吸又乱了,轻喘着气,“爱情线长代表我的爱情会很美满吗?”
岑柠转了转眼珠,对他说,“不,那代表你桃花很多。”
孟遥清目露失望,“那没什么用诶。”
岑柠笑他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然后用指甲剐蹭了一下他的掌心,又去捏捏他的手指,捏着他的指根感受皮[rou]下的骨骼,不断往上捏......
她自己都没想到她能这么无聊,对他的手玩出这么多花样。
孟遥清的呼吸逐渐变得规律和清浅,皮肤上的热度和绯[se]却迟迟没有消下去,也不知道这种生理反应到底能不能消下去。
岑柠暗自琢磨着,眼珠转动着瞥向他红云未歇的脸庞,恰好,他的眼珠也转了过来,像是被水洗过的葡萄,黑亮亮的。
双目对视间门,不知道是谁先笑了,然后另一个人也跟着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碗里的牛[nai]冰彻底融化了。
岑柠一边惋惜,一边捧着碗喝冰水,势必将不能[lang]费食物的信条贯彻到底。
西多士和炸牛[nai]有点凉了,但丝毫不影响它们的美味,西多士蓬松绵软又香甜,炸牛[nai]外脆里软[kou]感丰富。
因为发动态的时候只是随意地写了这两个点心上去,对它们的味道并不抱有太大的期待值,所以在最后吃到的时候,由于其美味程度超出想象,反而给她一种惊艳的感觉。
学校附近的茶餐厅只有一家吧?
奇怪,明明上次自己去吃的时候没感觉多好吃呀。
-
国庆结束的第一周是学校70周年校庆。
虽然高学业紧张并不参与班级表演环节,但当晚的校园舞会还是可以去参加的。
好不容易能提前放学,同学们都兴奋得很,在班主任讲完注意事项后大手一挥,大家立刻鱼贯而出跑去看高一高二的表演节目了。
校园舞会在太阳落山后才正式开始。
岑柠挽着金悦可在布置好的会场走了一圈,很快找到了尹安安所在的位置,两人到的时候,她正往嘴里塞着红丝绒蛋糕。
“哦,你们来了啊。”她往桌子对面指了指,示意她俩坐过去,[kou]齿不清道,“李寻真去那边拿饮料和水果了,等会儿过来。”
岑柠觉得她们好像是来这吃自助来了。
但别说,学校提供的点心看起来都挺好吃的。
她拿起一个纸杯蛋糕吃了一[kou],眼睛立刻亮了,“好看又好吃!”
金悦可看着人来人往的舞台,有些疑惑,“不是已经到舞会时间门了么?没人上去跳舞?”
正好端着果盘和果汁走来的李寻真怪笑两声,“校长都还没讲话呢,跳什么舞啊?”
金悦可:“......”
她真是受够这些繁琐的流程了。
“不是,之前高一高二表演的时候校长不是讲过话了?怎么又要讲?哪来的这么多话要讲啊?”
“因为这个舞会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来参加嘛,这次办的还蛮大的,所以不仅我们校长要讲话,邀请来的友校领导也要上去讲几句。”
金悦可:“。”
“算了吃自助吧,反正也不打算去跳舞。”她挑着想吃的水果塞进嘴里,含糊道,“岑柠我要吃那个布丁。”
岑柠立刻拿给她。
几分钟后,舞台被肃清了,西装革履的主持人站在聚光灯下,开始介绍这场舞会的流程以及邀请校长讲话。
冗长又无聊。
不过还好,之后的舞会就是纯粹的,真正属于学生们的校园之夜了。
孟遥清跟着大家一起鼓掌,然后将短暂停留在台上的目光收回,[shu]稔的转向了斜前方的位置。
那里,岑柠正和金悦可说说笑笑,不知道在聊什么,一边笑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深深的酒窝盛满了甜蜜的喜意。
聊得这么开心啊?
他抬手从桌上的果盘拿了个橘子剥开皮,眼睛却还盯着她的方向,塞了一瓣橘子进嘴里。
“这橘子甜吗?”
恍惚间门,身旁有人这样问了一嘴。
孟遥清下意识回了声“甜”,然后把手里还剩一半的橘子递了过去。
季灿接过橘子,一看行吧,还不用自己剥皮,干脆将几瓣橘子一把塞进嘴里,撑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然而就在他咬破橘子的那一刹那,巨酸无比的汁水瞬间门在[kou]腔里爆开,令人头皮一紧。
“嘶——”
他的面容几近扭曲,牙都被酸得发软。
“我的天呐......”
“你故意整我的吧?”他以肘痛击孟遥清,说话的时候觉得腮帮子都是酸的,满腹怨气,“这么酸的橘子你让我吃?”
他倒[chou]着气,连吃了好几[kou]蛋糕企图让嘴里的酸意褪去。
“你好狠呐!”
孟遥清被他一胳膊肘袭击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酸吗?”
季灿白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孟遥清说了声抱歉,将旁边的牛[nai]递给他,视线再转向某个位置时,看见的却只有无人的空位。
人呢?
他立刻环顾四周,少顷,在礼堂的一隅找到了正要出门的岑柠。
他想也不想地起身,撂下一句“我出去一趟”,就急急地追了上去。
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的季灿:“?”
礼堂外,月明风清。
岑柠正和金悦可一起走向卫生间门。
“希望我上完厕所回来以后,所有的领导都已经讲完话了。”金悦可提着裙摆,万般无奈地说道。
岑柠没忍住笑,“我也希望。”
两人的鞋跟在水泥路上踩出清脆的响声,习习的晚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月光将花圃镀了层淡淡的银辉。
没多久,岑柠停住脚步,在花圃边上的长凳坐了下来,“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她本来就没想上厕所,只是陪金悦可来一趟而已。
金悦可脚下生风,“好......可能会等得有点久哈,你可以玩会儿手机!”
岑柠嗯了一声,弯腰将高跟鞋脱下一点,以此让自己的脚跟更加轻松一些。
早知道就不该穿细跟的高跟鞋,走路好累......
[cao]坪发出沙沙的响声。
岑柠耳尖一动,立刻直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手机,假装自己在看手机。
没一会儿,她的肩膀就被人点了点。
她暗自好笑,努力绷着脸转过头,对上了孟遥清黑亮的眼睛。
“我怀疑你跟踪我。”她一本正经地说。
孟遥清弯着腰将手搭在长椅的椅背,视线与她齐平,细碎的星光在他眸中闪烁。
然后眼睛也弯成了月牙的形状,“你的怀疑是对的。”
岑柠撩起贴近他的那侧长发别至而后,往后靠了靠,脑袋几乎要搭上他[jiao]叠在一起的手背,清淡的荔枝甜香味在她鼻尖萦绕,让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你还是这个香水味好闻......”后脑勺突然磕到坚硬的触感,她一愣,往后看了一下,发现是碰到了他的袖扣。
椭圆形的,有着鹿首的浮雕,是她上次给他送的生[ri]礼物。
“你今天戴了这个啊?”她表现得很是高兴,用指甲敲着袖[kou]发出沉闷的响声,衬得她的嗓音更为清脆,“真好看,我眼光真好!”
“嗯,是啊。”孟遥清垂下眼专心地盯着自己的袖[kou],不敢将视线发散到别处。
岑柠今天穿的小礼服是墨绿[se]的,将她本就白皙的肤[se]更是衬得亮极了,缎面的布料简单地勾勒出她身形的曲线,莹润的珍珠项链下是一片[bo]光粼粼的碎闪。
孟遥清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站的这个位置很不好,一抬眼就能看到她大片[luo]露在外的肌肤,就......很不礼貌。
他垂着眼,默默地想:她真的很喜欢在身上涂亮晶晶的东西啊。
眼皮上是大颗的五颜六[se]的眼影亮片,嘴巴上是水亮亮的唇釉,锁骨处是极为细碎清透的星芒,指甲上是亮晶晶的贝壳片和金箔......
她整个人都是闪闪发亮的。
孟遥清缓缓直起腰,绕到长椅正前方,然后在岑柠旁边坐下。
见状,岑柠一边开[kou]扯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迅速将高跟鞋穿好了。
“不知道舞会是不是正式开始了......”
“嗯。”孟遥清努力将目光只聚集到岑柠的脸上,直视着她的眼睛,“等会儿我可以邀请你跳舞么?”
岑柠别开眼,有些别扭地说,“可以是可以啦......但你能不能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她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掩住自己的脸,有些怀疑是不是今天的妆容太夸张了。
“对不起。”孟遥清迅速移开视线,难得有些磕巴,“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将岑柠一头雾水的困惑神情尽收眼底,他掩耳盗铃一般捂住爆红的脸颊,吞吞吐吐的将所有别扭和纠结的少男心思宣之于[kou]。
“因为很想看着你啊,但是你今天穿的裙子露肤度对我而言太高了,我就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他微屏着呼吸,声音低了下来,“很想看但是又不敢看,怕你觉得我看你的眼神太......下流?”
最后那个词被他说得有些含糊,停顿了一秒后又继续说道,“怕你觉得我太不尊重你,所以除了你的脸也不敢往别的部位看了。”
岑柠本来还不觉得自己今天穿的礼服如何,一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两颊生热,不由的捏着细细的吊带往上提了一下,有些语无[lun]次的。
“可、可是大家的礼服差不多都这样吧,我这个算不上暴露吧?”她用手扇着风给自己的脸部降温,努力捋清思绪,肯定地说,“我这个露肤度很正常的。”
“嗯,我没有说你穿得暴露。”孟遥清羞窘地吞咽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几不可闻,又带着股莫名的自暴自弃,“是我的问题,我、我怕你觉得我是个[se]胚......所以才只敢看你的脸嘛。”
岑柠被他的直率冲撞得头晕脑胀的。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很想笑。
在孟遥清双手掩面装鸵鸟等待审判的时候,岑柠的脸都笑酸了。
“咳。”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那你别看我了,这样我俩都自在。”
孟遥清:“......。”
半晌后,他幽幽地来了一句,“好无情。”
话音落下,女生欢快清脆的笑声立刻在花圃里回[dang]起来,搔得孟遥清耳膜发[yang]。
偏偏他毫无办法。
他揉了揉脸,像是要将有些僵硬的脸部肌[rou]揉散,视线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株角梅上,目不斜视。
岑柠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促狭地笑道,“真不看我啦?”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讨嫌的。
孟遥清侧过脸,眉眼柔和,但眼里的无奈就像是飘在清潭上的浮萍,要泛滥成灾了。
岑柠立刻收笑,不再打趣他了,“我不说了嘛。”
她双手撑在长椅上,闲适地晃了一下腿,“金悦可怎么还不出来......”
突然卡壳了一下,她又侧目看向孟遥清,听起来有几分苦恼,“等等,待会儿她出来看到你在我旁边,我很不好解释诶。”
孟遥清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幽怨的话,“我很见不得人吗?”
岑柠又乐不可支地笑起来,“别逗我笑了拜托你。”
脸都要笑僵了。
这时,她突然听到了模糊的猫叫声,声音细细的,听起来很嗲。
“你有没有听见猫叫?”她指向花圃的角落,笃定地猜测,“好像就在那里,这个叫声,肯定是一只小[nai]猫。”
孟遥清专心听了一会儿,眉梢微挑,语气微妙,“不像幼猫,说不定是只很会夹的公猫。”
“真的假的啊?”
岑柠有些惊讶,但她毕竟没养猫,对这方面自然没有孟遥清那么[shu]悉。
“应该是大猫。”孟遥清问她,“要去看看吗?”
岑柠迫不及待地点头,“要!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把它吓跑......”
学校里的猫都被学生喂惯了,就算听到了他们靠近的动静也不会跑,甚至还热情地凑过来蹭岑柠的脚踝,冲她娇声叫着,讨要食物。
岑柠感受着脚踝处的毛绒绒,看着猫敦实的体型,啧啧几声,“好会夹啊这只猫!”
“喵呜——”
胖猫歪了歪头,想不通为什么它都已经这么谄媚了,面前的两脚兽居然还不给它上供。
“喵呜?”
猫条罐罐小鱼干都没有吗?
“你怎么这么会夹啊?”岑柠特意低头往它尾巴根看了一眼,还真是只公猫啊,“你这么大一只是怎么做到声音这么细的?还这么嗲?”
孟遥清忍俊不禁,“公猫都很会夹的。”
“喵呜!”
胖猫见他们迟迟不上供,彻底失去了耐心,尾巴往岑柠的裙子上一扫,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昂首挺胸的,神气极了。
岑柠意犹未尽地看着猫远去的背影,小声念叨着,“夹子猫猫......”
她往前踱了几步,打算回长椅继续坐着,同时扭头和孟遥清说,“我们——”
却不想脚下突然一崴,脚关节瞬间门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嘶!”
她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没跌在地上,幸好孟遥清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手腕,猛的一个用力把她捞了回来。
“痛痛痛!早知道不穿这高跟鞋了......”
她连连呼痛,身子因惯[xing]往孟遥清怀里栽了一下。
“踝关节扭伤了么?”孟遥清关切地问。
他一手握住对方手臂,一手按在肩头,将人彻底扶稳。
岑柠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脸下是干燥平滑的布料和一排扣子,有些恍惚。
一边在忧虑自己脸上的粉底会不会沾到他衬衫上留下印子,一边又在回味刚才撞到的一片柔韧触感。
“不知道......就挺痛的。”她气若游丝道。
孟遥清听她说话没有半点[jing]气神,还以为她是痛得狠了,眉心蹙起,当即道了声“得罪”,便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长椅。
岑柠脑袋空白,下意识揪住了他的外套衣襟。
还不待她彻底回过神来,自己又被放下了,坐在了木质长椅上。
孟遥清半跪在她身前看向她的脚踝,忧心忡忡地问,“左脚吗?有没有肿起来?”
岑柠低下头,慢半拍地说,“是左脚,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肿。”
她这样也看不到自己脚踝有没有肿,想了想,便弯腰脱下自己的高跟鞋。
散在背后的长发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前倾,像是海藻一般蜿蜒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bo][lang]起伏。
孟遥清的呼吸蓦的停了一拍,僵硬但快速地扭头看向别处,竭力将脑中回现的画面清除。
心跳如擂鼓,微弱的风声落在耳畔也变得喧嚣无比,吵得他大脑发蒙。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刚才看到什么了。
跪在地面的那条腿膝盖着地,本该毫无负担的大腿前侧却突然感受到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微弱重量。
他瞳孔微缩,动作机械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岑柠。
是她用脚掌踩上了他的大腿。
“对不起......”
岑柠的脸颊高温不下,眼神躲闪,讷讷地狡辩:
“这旁边只有你的腿能踩一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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