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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2 章 最后一案


一小捆的仙女棒在黑夜里灼灼燃烧着,它的光是那么明亮,远远胜过这个发达城市头顶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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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的眼前也忽然出现了一些莫名的零碎片段。

一个气质温婉的女人在夜灯下的侧影,无法看清对方脸上的神情,也无法看清楚具体的长相,却能感觉她身上围绕着哀伤。

“离开这里已经做错”

“我会想办法的不是只有自己一个”

她似乎是在跟谁说话,但是在玩家的视觉里,视物是模糊不清的,不管看什么都像隔了一层薄淡的雾气,只能依稀辨认出那是一个男人的轮廓。

对方没有说话,因此也无从从声线上辨认更多的情报和消息,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根仙女棒一开始玩家还以为那是线香,直到点燃才发现薄弱的烟花,在一瞬间照亮了男人的脸。

琥珀色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一刻仿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她和这双眼睛对视了一瞬。

那道模糊的光影安静地点了点头,随后,一切都逐渐淡去。世界忽然切换成了四方的框,不停地颠簸着,所有肉眼可见的景物都在剧烈地晃动,急促的喘息声在耳边接连不断地落下,有谁在哽咽。

“拜托了除了您以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把这个孩子养大请您为她取名吧。”

一双粗糙的,温暖的手伸了过来。

“以后不会再劳烦您了。”

仙女棒燃烧的部分很短暂,似乎只是几个呼吸,不到一首歌的时间,这簇火花就已经燃到了底部,轻轻地嗤了一声,就像一句细小的叹息,黑夜里的这点光亮也终于灭掉了。

江奏眼里的光也熄灭了。

“你有没有许愿”

“许愿,”琴酒淡淡道,“我为什么要许愿”

“听说在烟花燃烧的时候许的愿很灵验,”江奏道,“这么好的机会,不许个愿可惜了。”

琴酒冷嘲道,“只有无能者才会把自己的愿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想要什么就自己动手京极理奈,和那群羊待在一起太久,你也开始变软弱了吗”

好久都没有人喊过这个马甲的名字,乍一听,江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理奈

这个孩子就叫理奈吧我也没有什么取名的天分,普普通通的名字,希望她以后能像个普通人一样。

记忆里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这个声音她很耳熟,也记得是谁。

“看来确实不怎么聪明。”

“我刚才只是在想一件事而已。”

“想你那愚蠢又可笑的愿望么”

“我在想你到底是怎么活着长到这么大的。”

也就是比较能打了不然有这张嘴放在外面肯定会被打死。

琴酒“



“想知道”

他语气不善。

不知为何,回想起过去的事,对着这家伙总感觉有点不爽。

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和那个女人有相似的地方不否认大概有迁怒的成分,尽管两人除了性别和该死的性格之外,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不太想,”江奏道,“我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搞清楚。”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有关于身份的问题。

琴酒瞳孔微缩。

她进入组织的时候已经到了能够记事的年龄,这是显然的事,否则他也没有耐心去养一个小孩,但对方的身份信息他也了解筛选过,她还是婴儿时期就一直和独居的外祖母生活在一起,被后者抚养长大,生活圈单一到有些孤僻。

就算是天才,从出生开始就能记事的可能性也相当低。

“过去的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琴酒沉声开口,“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这种事了”

“重要吗不重要吗”江奏摊手,“我也不太清楚,也谈不上在意吧,只不过和自己有关的事,总是要弄清楚,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而且,如果父母的消失跟我有关系,或者是说我能帮得上忙,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说的好听是消失,不过以她玩游戏的经验来说,主角的父母按照剧情惯性多半已经死了,估计是条隐藏的剧情线,等待玩家挖掘。

说着说着,她又忽然想起贝尔摩德。

几年之前,对方似乎有好几次想要对她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出于不知名的原因,选择了三缄其口。

贝尔摩德这个nc是出了名的神秘主义者,简而言之,只有她想透露的消息,否则很难撬开她的嘴,就算撬开了,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消耗成本太大,玩家对于这种可有可无的情报也没有太过上心。

现在回想起来,贝尔摩德当时的欲言又止,会不会就是和她的身世有关

有这个可能。

她一开始多少还抱着一点打游戏通关好玩的心态在里面,有很多细节完全都没有思考过,但不代表不记得。

“组织当初为什么会选我”江奏看向琴酒,“贝尔摩德直接来葬礼上收养我,目的性很明确,所以她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

“但很奇怪,贝尔摩德那个人不可能因为个人因素去领养一个小女孩,这完全说不通。”

她记得那时贝尔摩德在车上接过一个电话,后来大概是改了行车方向,后来由伏特加接手了她,也就是说,那个电话很有可能是组织打过来的或者就是

“g。”

这件事情,会和你有关吗

那双眼睛注视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此时一句话都不需要再说。

他面不改色地加以回视,“你以为呢”

“和你无关吗”江奏开门见山地问。

“行动组只负责执行

,”

dquo◤”

他的情绪控制能力比一般人强太多,没办法从他身上看出情报,说谎的可能性估计不大,但不排除有消息隐瞒。

看来暂时是问不到什么了,江奏也不强求,琴酒的嘴向来都很严。

反正今天也不是毫无收获。

“最近低调一点。”银发男人警告道,“不要去插手不属于你职责份内的事。”

这声提醒来得突兀且莫名其妙,但是继续再问下去,琴酒又不肯再透露了。

“要不我色诱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

琴酒冷笑一声,“我对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没兴趣。”

“那你总要把我送回去吧”江奏不爽道,“这个时间,这种偏僻的地方,我一个女人,万一受到什么不法分子伤害怎么办”

琴酒“”

他言简意赅。“上车。”

继续下去也只是跟这家伙浪费无谓的口舌。

江奏动作利索地上车。

虽然这辆车也是保时捷,不过只是普通系,在东京这种名车扎堆的大城市不算稀少,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还真没那么简单,万一被剧情触发狂魔的小新看到了也没事。

最重要的是日本打出租车实在是太贵了,完全是的士刺客,普通车型坐起来也没有保时捷舒服。

车停在和警校隔了一段距离的路口处,走回去还需要二十来分钟,不过再近就不合适了,免得被人看见。

“走了。”

江奏开门下车。

头顶路灯如刀,界限分明地切割出了明与暗的交界,保时捷恰好隐没在楼房的阴影之下,像一樽沉默的巨兽。

琴酒熄火,车内照明一下子都灭掉了,狭窄的空间顿时陷入黑暗一片。

他点了支烟,靠在车座椅上。

旁边的位置微温,隐约还能嗅到淡淡的薄荷味道。

他还在黑暗里,而她已向光明。

琴酒掐灭了手里的烟,最后一点橙色的火星也在空气中消失了。

毫无意义的联想,终归让人不太愉快。

商场的杀人案果然调查到了江奏这边。

不过调查者大概是提前做过功课,深知这货的秉性,态度还算是不错,很快就排除了她的嫌疑死者死于枪击,警校生目前暂时不能合法配备枪支,警校的枪目前保管也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最后只是嘱咐了几句,“如果有什么消息,请及时联系我。”

得知江奏和枪杀案擦肩而过的警校众人不由得一片后怕。

“那可是枪,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萩原研二根本不敢细想下去,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起来。

他知道她很厉害,但那终究是枪,热武器,就算她的体术如何高超,在枪下只要出错一次就没有以后,性命攸关的事,很少会给人试错成本。

“我的运气还没那么差。”免得他过分焦虑,江奏把话题移开,“死者有什么情报吗”

“是个私家杂志社的记者,”诸伏景光道,他现在已经初显露出了卓越的搜查能力,“我查了一下他的大概生平,还有市面上能找到的一些他从前发布的作品,大致梳理了一下他的社交人际好像和一个叫逐光会的组织有些关系。”

“逐光会”江奏道,“卖手电筒的吗”

“当然不是,简单来说,这个叫做逐光会组织算是一个医学养生交流的同好会的存在。”

诸伏景光甚至还找到一张逐光会组织聚会的合照剪报。

时隔经年,上面的图像有些模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站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身上,清秀的轮廓让人感觉格外熟悉。

莫名其妙的,诸伏景光忽然想起几年前葬礼灵堂上的女孩。

“京极理奈。”他脱口而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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