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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松田的决定 幼驯染对谈。


萩原研二一开始觉得诸伏景光才是最需要被警惕的那个人。

不管是出于同学的角度,还是单纯的、完全的以客观身份来看待,诸伏景光都是一个难以让人挑剔的厉害角色。

能力他们都是警察中的佼佼者,最顶尖那一批的人,大家各有特长,和短板相差不是太大,不过这个年龄的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热血方刚,尤其是选择当警察,虽然正义感是必备要素,但同时意味着性格方面比普通人更容易起伏。

而小诸伏,在性格上面根本就无可挑剔,耐心,温和,并非外向型的性格,也不是能够侃侃而谈的个性,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他其实意外的很有人缘,就像是温和的山泉一样,身上有种安抚人心的魅力,能让人下意识地依赖他,信任他。

总能让人无意识地卸下心防寒河江奏显然是比起吃硬要更吃软的类型,这也是他谨慎的原因。

可是没想到小阵平居然在意外的地方能够速攻,他清楚好友有种野兽般的直觉,但是没有想到开窍的时候会来得这么快,比他想象中的迟钝、后知后觉要更快。

想象里的“后知后觉醒悟发现喜欢的人早已琵琶别抱”之类的剧情果然还是有点离谱毕竟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男人,就算一时之间无法理清情绪,也不代表过了这么久还不会。

还真是让人苦恼啊如果也有小阵平的话,实在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要怎么做才是最佳答案呢她就像是一道难解的谜题,让人无从捉摸。

他迅速扫过现场的情况,心里难免浮起了忧虑,一时之间那些繁杂的念头都抛到脑后,只剩担心,又不好表现出来,虽然寒河江奏似乎不管什么事都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他能感觉得到,她其实很淡漠,并不是那么的喜欢和人保持过密的距离。

过分的关心对她而言,也许是一场心理负担。

“寒河江酱”萩原研二掩下眼中的担心,调整了脸上的表情,然后迅速裂开。

诸伏景光一眼不眨地盯着江奏,一步步走过去,最后上前用力抱住了她。

力度虽然有些大,不过姑且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江奏抬手在他背后拍了拍,“没事。”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诸伏景光机械地重复了两声,嗓音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在颤,身体也在颤,冰凉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浑身都在发凉,“我”

一幕幕血色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循环播放,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晚上,只能看着一切发生又什么都做不了,无助的感觉让他难以提起气力。

如果小时候和几年前都没有办法将人救回来,那么现在,他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无力感。

“别紧张,”江奏发现自己的计划似乎还挺成功的就是没想到诸伏景光这么容易又应激了,可能是因为被勾起了父母死亡时的回忆,“我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说离开组织之前她和琴酒单挑还没有什么把握,现在就不一样了,就算琴酒真的动手,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我原来以为”诸伏景光低声说,“那些事情不需要跟别人说,说了也只不过是徒增担心,自己的命运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不要去牵连别人现在才知道那种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因为担心周围的人会被卷入其中,会被牵连,所以宁愿什么都不说其实反而让人更担心。”

青年身上的气味并不难闻,虽然出了汗,但还是能嗅到淡淡的香皂气息。

江奏道,“担心其他人的心情并没有什么错。”

顿了顿,她道,“下次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松开诸伏景光,又和其他人简单地说了说之前发生的事。

她确实没受伤,就连身上的印子都是自己在墙上蹭的,为了看上去真实一点不过现在看来好像真实得有点过头,把其他人都吓到了。

琴酒之所以答应杀掉对方,当然不是为了满足她的要求,而是对方已经暴露在了公众面前人杀得不够利索,痕迹处理得也不够完美,在他眼里毫无可持续发展性,顺手解决一个,再换新的上来,就像更换物品一样,不必考虑折旧的问题。

地上的这具尸体无疑是弃子,从他死亡开始进水,要不了多久,情报组就会将他的信息抹得一干二净,就算日本的公安去查,估计也查不到任何信息。

这就是组织的可怕之处一个完全成熟的运营机构,内部具有完善的职能部门,堪比小型政府的存在,并且还拥有数量不少的军火,想要以个人的武勇去撼动其权威,实在是难于登天。

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这组织上头没人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上面的手伸到了哪一阶。

她没有刻意去提自己受到的胁迫意识到这点之后,也没有人去问这一段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默契地忽略了过去。

“搜查一科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过来了。”萩原研二的声音有些低沉,“应该是目暮警官。”

“嘛,没事就好,”伊达航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看来接下来有的忙了,估计还得把你叫去做个笔录不管怎么说,这次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几个人维护案发现场,一直等到警察赶到,处理地上的尸体。

由于案件关系简单,凶手的身份也并不是什么秘密,这场凶杀案很快就出了论定结果死于财产纠纷。

这是官方给出在明面上的通知,具体是什么情况,未免不能够公之于众,因为后续直接被日本公安接手了过去,态度强硬,毫无转圜余地,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还真是令人厌恶啊,公安,”萩原研二皱着眉头,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现在也难免不爽,“这个事情明明一开始就是我们发现的吧还是追到凶手也好,寒河江酱还差点受伤,结果现在就这样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就算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地方,也没必要摆出一副其他人通通是间谍的态度根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

“不要成为那样的人就好了。”诸伏景光安抚朋友情绪,“这大概也是上面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

但那个欺侮她的组织绝对不能放过。

深夜。

“小阵平我买的咖啡喝完了,记得你这里好像还有几包,啊你都没怎么喝啊,再不喝就要过期了。”

“那就随它过期吧,这么晚了还喝咖啡,小心你待会睡不着觉。”

“啊,”萩原研二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举起来喝了一口,“没关系啦,反正不喝咖啡估计也睡不着,干脆清醒一点把之前的作业做掉好了。”

“为什么睡不着”

萩原研二低头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说话。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突然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屋子里的窗帘原本就是拉上的,灯光熄灭之后,视野里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还是这样好,这昏暗让人安心,有些话变得不那么难以启齿。

松田阵平也没有出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两人相对着,沉默地坐着。

一片黑暗中,终于有人开口,“小阵平。”

“嗯。”

“你还喜欢姐姐吗”

停顿了一秒之后,他听见对方疑问的声音,“千速姐”

千速姐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称呼上的微妙的改变所预示的意义。

小阵平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的姐姐萩原千速。

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很漂亮,有一种张扬的美,好友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那时没有人当真,只以为是小孩子幼稚的想法。

随着年龄的增长,孩子的一见钟情逐渐变成了少年青涩的情愫,小阵平一直都喜欢着千速姐,那份青涩的喜欢,自从姐姐身边开始出现不同追求者的时候就逐渐变得明目张胆,称呼也从从前的“千速姐”变成了“千速”。

哪怕被大姐揍了好几回,也坚决不肯改掉。

如果说这代表小阵平不再想和千速姐做单纯的姐弟,那么,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从“千速”变回了“千速姐”呢

“啊这个事,”松田阵平也没想到对方会问起这个问题,思索了一下,“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事。”

他喜欢了萩原千速很长一段时间,几乎贯穿了他到目前为止的大半个人生,哪怕后来对方离开了东京,他们只有节假日的时候才能见到一面,那种喜欢的心情一直都存在着。

只是到后来再见的时候,时间已经冲淡了曾经的熟悉感,他开始分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站在面前的萩原千速,还是想象中的那个人,他爱的不再是那个具象的人,而只是想象中的,那个存在于过去记忆里的抽象的人他们之间开始变得真正的生疏和陌生,哪怕还能像从前一样自如地打着招呼,心里的火焰已经燃烧殆尽,只留下微暖的余温。

但他也没有后悔过曾经的那些热烈表白。

感情不就该如此吗爱的时候就全心全意、不加保留,也不去太过计较对方的答案,不爱的时候也及时停下脚步,不再沉迷于过去,无法自拔。

“也要千速姐看得上我才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嫌弃我,”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松田阵平语气轻松,虽然嘴上说着被嫌弃,但是丝毫没有被嫌弃的失落感,看上去已经完全放下了,“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件事想叫我哥哥就直说,没必要非得当你姐夫才行。”

萩原研二呵呵“去你的。”

“那你无缘无故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啊,没什么啦,”萩原研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就是最近姐姐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好像有在提起一起共事的一个警官千速姐的性格你也知道,如果是不在意的人她根本就不会提起对方。”

“所以我想,她是不是在那边有了一点动静,不过也只是猜测,还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

也不是骗人,严格说起来的话,大概只能算是捕风捉影,千速姐确实在电话里提过一个男人多次,那个叫横沟的警官,虽然提起对方的语气有些嫌弃,但如果真的嫌弃,就不会总是提起对方了。

松田阵平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吗”

他松了口气,“早说嘛,我还以为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故担心我会多想吗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经不介意这些事了,千速姐再怎么说也算是我半个姐姐,如果她找到了真心喜欢的人,那是一件好事,我一定会祝福她,完全不会勉强。”

“真的吗”萩原研二语调微微上扬,似乎很惊喜,“那真是太好了,要是千速姐知道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哈她是在高兴终于摆脱了我才对吧”松田阵平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要喜欢那个粗鲁的家伙啊从小到大揍了我那么多回,我才不是受虐狂。”

萩原研二反问,“哦,难道是小阵平喜欢温柔型的女生”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松田阵平诡异地沉默了一下,“那倒也不算吧。”

他坦然道,“如果真的喜欢对方的话,不管温不温柔,都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吧如果对方温柔,那就喜欢温柔,如果不温柔那也没办法强迫对方变得温柔吧。”

寒河江那个家伙,不能说跟温柔有什么关系,只能说八竿子都打不着,又凶又冷淡,好不容易不那么凶的时候,又恶劣得要死,除非吃饱了撑的,才会喜欢这种家伙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即便没有开灯,萩原研二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得到松田阵平现在脸上的表情。

因为他一定不知道,他现在的声音有多么温和。

小阵平一定在这个时候想到了谁,但是那个人也是自己此时此刻所想的。

“嘛,总之就是这么回事,要是千速那个家伙还介意我的想法的话,就照这个原样这么向她解释就好了,不用在意我的想法,我早就没什么想法了。”松田阵平坦然道。

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语气严肃道,“不过千速姐要是真的喜欢上哪个男人的话,我们到时候还是要去看看对方到底靠不靠谱还有对方的身体够不够结实,抗不抗揍。”

毕竟是亲身体验过来的,大概是当姐姐的对弟弟有一种天然压制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萩原研二“”

所以最后那句才是你想说的重点吧

松田阵平道,“而且我也没想到你还蛮在意我的嘛,不过完全是多余担心,我还没那么脆弱其实当初我早就知道千速姐不喜欢我了,要说难过好像也没有那种感受吧,毕竟喜欢这种事又没办法强求,既然不喜欢,就不用刻意去勉强。”

萩原研二道,“明知道,那你还喜欢那么久。”

他忽然有些抬不起兴致,只觉得自己虚假得厉害,明明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至少不全是这个原因,更多是因为想要掩饰所以找借口而已,却反而被当做是关心。

他问心有愧。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一些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东西,不过随便了,你这家伙从小就是这样,看上去好像跟谁都能说到一起,和谁都能做朋友,实际上谨慎得要死,到死都撬不开你那张嘴都说我难相处,其实你才是最麻烦的那个吧。”松田阵平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望着头顶黑沉沉的天花板,“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想要得到回应的吧,虽然得到回应也会很开心不过就算只是喜欢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幸运了。”

“是这样吗”黑暗里的萩原研二轻轻地说了一声,最后又笑出来,“我知道了,你说得对。”

两人又在沉默中静坐了一会儿,萩原研二站起身把灯重新打开。

松田阵平看过去的时候,青年脸上还是挂着和平常相同的表情,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同。

“我到时候会如实跟姐姐说的,现在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他微笑地关门离开。

隔开光源之后,又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在走廊黑暗里安静地站了一会儿。

知道不等于做到。

他深知松田阵平说的那些道理,也深知自己没有办法像对方一样自如释怀甚至,他们连一个玩笑一般的吻都没发生过,哪怕无疾而终的结束,他甚至都没有任何得以悼念的事物。

他知道自己不甘心。

大概是这次的事件影响实在恶劣,鬼冢八藏把体术对战课提上日程。

警校生的体能训练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每天除了文化课以外,还要进行相当强度的运动,内部之间两两对打也有,武道课也有,但基本还是以练习为主,就算对练也是两两对练,点到即止。

“今天的剑道就不会像之前那么简单了,”鬼冢八藏站在了台上,全副武装,“将来你们当上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对方可不会有耐心慢悠悠地等你们准备好身上的防护器具,今天这是第一回,给你们足够的适应期,因为我是你们的教官,老师,但犯罪分子不会,那些人是你们的敌人,敌人只会想方设法将你们置于死地,不会给你们活路。”

他原本不想这么严肃,对待学生太过狠厉,完全不留情面,但这次发生的事情的确给他敲了一个响钟。

他们缺乏真正实战的历练而台下的这些学生,将来有一部分会被派到不那么安全的部门,要见刀见枪,见血见生见死,那个时候才是最无助的时候,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一招之差,所以丧掉一条命。

他收到过很多份讣告,那些曾经鲜活的,充满热情,积极向上的脸庞,最后都变成了遗像上的黑白画面,有的时候是曾经教过的学生,有时是曾经一同并肩作战过的朋友,最终都变作了模糊的面孔,在生命里消退,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化成了泡沫的影子。

明明知道生死有时由天,非人力可以挽回,却还是会感到痛苦难言。

“你们现在少吃苦,将来去了社会就会多吃苦,现在多吃苦,以后就能在危险的时候活得久一点。”鬼冢八藏看着台下的学生,“活下去不管在任何时候都要给我努力活下去这就是我这个做老师的对你们将来人生最大的期冀。”

接下来的主场被交还给学生。

切磋是随机进行的,由众人进行抽签决定。

“请多指教。”千岛初华行礼,“寒河江君,我很高兴今天能站在台上和你进行切磋,接下来也请您不吝赐教。”

江奏回礼,“冒昧说一句,你的身法很眼熟,像是京都流派。”

“是的。”对方并没有否认这点,“祖上承蒙受荫庇,习得一些微末剑术,我练剑已经有十年,只是天赋不佳,不如长姐。”

是个小型boss啊

柯南里有哪个家族姓千岛的吗不清楚,就只知道天天被炸楼的铃木家,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正好也可以借机刷一波经验。

“那么,请多多指教了。”千岛初华拔剑攻击。

千岛初华的出招很快,剑指如风,直接一个斜面劈砍,波及面积很大,想要躲开不容易,但不躲绝对会被计算得分。

江奏抬起刀。

这把刀和大和守安定不一样,只是普通木刀,承受不了她灌注过大的力量。

“现在有点麻烦。”松田阵平紧紧地盯着台上,“千岛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强啊。”

“我相信她。”意料之外的人开口说话了。

“降谷”萩原研二讶异,“能从你嘴里听见这话还真是难得啊,难道你之前见过她练剑”

降谷零平静道,“只要不以人类的范畴去思考她就行了。”

“”

江奏握住刀。

没有躲开对方的攻击,直接以攻为守,往前用力一劈

一道长长的火焰般的闪击呈弧形划破前方,如黎明击碎长夜,晦涩尽去,光华漫天。

“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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