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第 140 章 天下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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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他是大明时期的名臣,但更是一位民族英雄。
在土木堡之变发生后,在敌人虎视眈眈,意图南下,直击北京时,他制止了朝廷南迁的事情。
当时朱祁钰还没有什么实权,更多不过是个吉祥物的作用,仓促之间,朱祁镇出事了,但他这个监国也不可能立刻变成实权人物。
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候,是于谦站了出来,成为朝廷的主心骨。
他让大明王朝走向正确的方向,而不是成为另一个‘南宋’。”】
赵匡胤心情复杂,眼神凶狠,要是天幕能跟之前那些败家子皇帝一样开放世界通道,他非过去弄死这混账东西。
【李一说起于谦,脸上带了笑意,“说起来古代的和尚道士真的有点神神叨叨的,有时候准的不行,汉时许负是如此,而在于谦身上也有那么准的一个算命。
据说在于谦七岁时,有个和尚看见他,惊奇于他的相貌,说:“这是将来拯救时局的宰相。”
真的就是半分不差,可不就是后来于谦拯救大明王朝。“】
刘彻来了兴致,他摸着下巴,这个还真准,他充满好奇道:“那这和尚能练出仙丹吗?”
卫青委婉道:“炼丹的是方士,这位是和尚。”大家职业都不一样。
刘彻摆手,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知道谁有仙丹了。
刘彻看着李一的眼神深情款款,这可是他长生不老的保障。
刘彻:朕宣布这是他最爱的人!
李一:……一时之间[kou]多无槽,但是勉强能算成就吧?可惜系统没有成就这玩意emmm……
【“于谦曾经随明宣宗朱瞻基亲征,平定朱高煦的叛乱。”
“也巡按过江西,平反数百起冤狱。”】
朱棣摸胡子的手一顿,神[se]莫变。
朱高炽不动声[se]道:“二弟虽然有错,但是父皇也不要太责怪他,咱们好生教教,也许二帝能知错就改了呢。”
朱瞻基忍不住看了自家父王一眼,这表面求情,实则句句都是在定死二叔的罪名,他爹好心机!
朱棣长长一叹,哪怕是他,对子孙事也充满烦恼。
【“朱瞻基见识到于谦的才华和能力,于是越级将他提升为兵部右侍郎,巡抚河南、山西。
他则不辜负皇帝的厚望,将两地治理的井井有条。
后来朱瞻基过世,辅政的三杨也都很看重他,所奏请的事,早上上奏章,晚上便得到批准,而这都是“三杨”主办的。”
李一道:“可以说,于谦一直是朝中大佬们所看中的好苗子,一直重点栽培,显而易见也是留给新帝的能臣干将,正是因为这样的备受看重,所以于谦也心怀天下,感恩国家,遇事不乱,力挽天倾。
可以说,于谦和大明一直是双向奔赴的。”
“也可以很肯定的说,于谦是忠于大明的,但他却不是忠于哪个皇帝的。”】
朱元璋惋惜的摇头,这种臣子,自己当皇帝的时候自然会喜欢,但是还没有当皇帝,恐怕是讨厌的紧吧。
【“正是这样的于谦,所以在朝廷有着不小的威望,才能阻止南迁的事情。
他的能力无疑是卓越的,王振怂恿明英宗亲征,于谦和兵部尚书邝埜极力劝谏,但明英宗不听。
邝埜跟随明英宗管理军队,留于谦主持兵部的工作。
待到英宗在土木堡被俘,京师大为震惊,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郕王监国,命令群臣讨论作战和防守的方略。
这时候于谦依然还是站了出来,而朱祁钰对他[jiao]付了信任。
朱祁钰一放权,于谦就把北京防御体系打造的严严实实的。
他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在朝廷内乱,互相指责推卸责任,争权夺势的时候,他和朱祁钰一起安抚群臣,整顿内部。
彼时朝廷上下都倚重于谦,而于谦亦毅然以社稷安危为己任。
朱祁钰病重的时候也不禁怀疑过于谦,因为他的威望实在太高,可是于谦从来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
正因为这样的忠心国家,所以也先拿朱祁镇威胁朝廷,于谦就选择拥立朱祁钰。
皇帝可以放弃,但是大明不能有损失。
这无疑让朱祁镇复辟后拿他开刀埋了后患。”】
朱元璋此刻的心是偏的,已知于谦是个大好官,对咱大明忠心耿耿,劳苦功高;反观朱祁镇呢,完全是败家子,畜牲玩意,差点把大明弄没了。
这么一对比,朱元璋的心完全偏的没边,他叉腰破[kou]大骂,“这么好的一个臣子你个畜牲居然还弄死,咋不自己去死啊!!!”
【“于谦当然也更喜欢朱祁钰这个皇帝,怎么看都比朱祁镇这样的傻[bi]好太多,这两个人选择哪个做上司还用想吗?一个信任你,敢给你放权,对你各种关怀备至,另一个差点带你一起去见朱元璋。”】
朱元璋差点把茶水喷出来,这把死说得可真好听。不过,要是真能见面,他一准削死那个畜牲。
【“于谦击退瓦剌大军后,朝廷评功,加于谦少保、总督军务。
但是于谦说:“四郊多保垒,是卿大夫的耻辱,怎么敢求取赏赐功劳呢。”保家卫国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让敌人一路打进来已经是耻辱,只是击退敌人,这只是应该的本分,如何能以为功劳呢。
于是他坚决推辞,朱祁钰不准。”
“后来战事平定,朱祁钰本来不想接回朱祁镇,但是于谦却觉得应该把人接回来,或者说不管是接回来还是死了都可以,就是不能把大明曾经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留在敌人手里继续当俘虏,这未免太耻辱,太有伤大明的颜面了。
这不止是关于皇位,更是关于国家的尊严,而国家尊严如何能被一再践踏呢?于谦是个把大明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而作为明臣,也绝不容国家受此耻辱。
是以他觉得太上皇一定要接回来。
于谦对朱祁钰说:如今名分已定,皇帝就是皇帝,太上皇就是太上皇,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如果有人想以此生事,臣是不能容忍的。
于是朱祁钰才把人接回来。”
“事实上,在朱祁镇回来后的那些年,他也确实不曾威胁到朱祁钰的地位,直到朱祁钰无嗣又病重。
可最开始,谁知道朱祁钰会无嗣,又恰好病重呢。
而朱祁镇居然真的好端端的一直活着……这大概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于谦和朱祁钰其实也是双向奔赴的。
当敌寇刚刚撤退时,很多人就跳出来弹劾于谦,想要打压于谦。
于谦根据祖制反驳他们,户部尚书金濂亦上疏为他争辩,但指责他的人还是不断收集他的材料。
各御史多次用苛刻的文词上奏弹劾他,全靠朱祁钰力排众议,加以任用,他才得以尽量实现自己的计划。
有多少人爱戴于谦,就有多少因为他利益受损而痛恨想要扳倒他的人,可是朱祁钰相信他,支持他,所以于谦才能放手大干。”
“他支持他,他以满身才华汇回报,他们携手共同治世。
所以我说这是明君与贤臣的佳话。”
“后来于谦说应该复立朱见深为太子,可他难道是为了他自己吗?不是。
他只是想稳定朝纲,让百官定心罢了。
这不是他向着谁,而是他从理智的角度出发为大明着想,亦如当年毅然拥立朱祁钰一样,都是为了大明好而已。”
“可是一切就是那么[yin]差阳错,隔天就出事了,当天他就被下大狱。
我倒是宁可他像某些人诽谤的那样权势滔天,仿佛下一秒就会造反,那样贼人的[yin]谋也就不可能得逞,他也不会就那么死了。”
“可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于谦,所以他不会。”
“在如何处置于谦的时候,哪怕是朱祁镇这个渣渣都有些犹豫,说:“于谦是有功劳的。”
可是当年力主南迁,如今力主朱祁镇复辟的徐有贞进言说:“不杀于谦,复辟这件事就成了出师无名。”
时,正月二十三[ri],于谦被押往崇文门外,就在这座他曾拼死保卫的城池前,得到了他最后的结局——斩决。
史载:天下冤之!”】
岳飞怒目圆睁,他恨恨的一手砸在石桌上,天下的昏君[jian]臣都一个样。
【“上一次这样的为世人所公认的冤案还是岳飞的‘莫须有’。
而这一次的于谦,何尝不是另一个‘莫须有’呢。”】
朱元璋默然,他自语道:“老朱我最敬佩岳武穆这样的英雄好汉,可是我大明,却又出现一个“岳武穆”。”
朱高炽低低一叹,家门不幸。
朱棣狠狠[chou]了朱瞻基一下,“你教的好儿子。”
朱瞻基面带羞愧,无地自容。
【“说起来于谦自从土木堡之变以后,就发誓不和敌人共生存,于是经常住在值班的地方,不回家。
他一向有痰症病,朱祁钰就派太监兴安、舒良轮流前往探望。
听说他的衣服、用具过于简单,下诏令宫中造了赐给他,所赐东西甚至连醋菜都有了。
又亲自到万岁山,砍竹取汁赐给他。
有人说朱祁钰太过宠爱于谦,兴安等说:“他[ri]夜为国分忧,不问家产,如果他去了,让朝廷到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人?”
后来抄家的时候,人们发现他家里没有多余的钱财,只有正屋关锁得严严实实。
打开来一看,哦,原来那是朱祁钰赐给的蟒袍、剑器。”
“世人对他非议谤之,以为这样的大官应该是良田无数,家中得是奇花异[cao],堆满富贵,可实际上他却是两袖清风,坦坦[dang][dang]的来,坦坦[dang][dang]的去。
明明身居高官,荣华富贵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却始终不忘本心,一心为公。
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说担心他谋反。”李一只觉得好笑。
“于谦死的那天,[yin]云密布,天下人都认为他是冤枉的,有一个叫朵儿的指挥,本来出自曹吉祥的部下,他把酒泼在于谦死的地方,恸哭。
曹吉祥发怒,鞭打他。
第二天,他还是照样泼酒在地表示祭奠。
都督同知陈逵被于谦的忠义感动,收敛了他的尸体。
过了一年,于谦的养子于康才将其归葬于杭州西湖南面的三台山麓。
哪怕想于谦死的是皇帝,是朝廷最大的恶势力,可是他们依然不能阻止人心所向,哪怕会因此得罪皇帝,也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歌颂于谦,为他鸣不平。”
“说起来西湖那也是岳飞的葬身之地,这两位跨越几百年的经历相似,又同样忠贞不渝,同样名垂千古的民族英雄相伴于此。”】
岳飞举杯,“能与于少保相伴,是飞之荣幸。”
于谦意外,又笑了,死后却能和岳武穆为邻,这大概是意外之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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