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亲自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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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月眼眸微眯:“哦,不骂了?”
桂嬷嬷此刻已面如土色,连连摇头:“不敢了,先前是老奴昏了头出言不逊,求您,看在老奴伺候王爷的份上高抬贵手!”
她资历颇久,这又是季奚深的地盘。
林溪月俯身,拍了拍桂嬷嬷的脸,漫不经心道:“以后,管好自己的舌头。”
满脸冷汗的老妇点头如捣蒜。
收了长鞭,林溪月重新站直,对一旁看得呆愣的府卫沉声开口。
“桂嬷嬷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按规矩,罚杖二十。”
见识过她的狠厉,也知王爷疼她,府卫不敢反驳,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架起浑身瘫软的桂嬷嬷下去了。
没一会儿,远处就传来她的呼痛声。
冷冷扫了眼其他下人,林溪月抬脚向自己的院子去。
不想没走几步,又被拦住。
小丫头身上穿着不算便宜的红罗,梗着脖子说话时鬓边的绢花一颤一颤。
她怒瞪着林溪月,满脸愤慨。
“你只是王爷府上的客,凭什么欺负我娘!”
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林溪月连长鞭都懒得用,出手如电,在对方下一句还未出口前,已先掐住了她的脖颈。
容色姝丽的少女微微歪着头,眼眸弯弯,唇畔的弧度透着残忍。
“凭我即便客居也是主子,凭你娘尖酸刻薄出言羞辱。”
“你叫宝秀是吧?呵,你若想像你娘那般,就尽管说,我正好可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贵女视婢仆的命如草芥。”
宝秀年轻,比桂嬷嬷更不禁吓,此刻被林溪月扼着喉咙,眼里的气焰登时灭了个干净。
嫌恶地冷嗤出声,林溪月正思考该怎么处置这不知死活的,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细细的童音。
“姐姐……”
只一瞬,林溪月浑身僵硬。
慢慢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虽白净却清瘦的小脸,那双黑黝黝的眼瞳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半是天真半是懵懂。
林溪月慌忙松了手,不顾宝秀捂着脖子跌跌撞撞地逃走,快步走到男童身前。
她蹲下去,双手颤抖着,想抱他又不敢。
这是重生后,她第一次见到林落。
她视若珍宝的弟弟。
幼弟心性纯善,一想到让他看到了自己凶戾的一面,林溪月眸底涌现忐忑,红唇翕动出不连贯的音节。
“落落,我……”
“姐姐,你方才真厉害!”
这声夸奖让林溪月懵了一瞬:“你说什么?”
林落主动拉住她的手,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崇拜:“你教训那两个坏人的样子真厉害!”
孩童稚嫩的音调声声入耳,林溪月只觉眼眶发酸,再也忍不住心底动容,将林落拥入怀中。
能再见到他,且听到他对自己的袒护,何其有幸。
林溪月闭上眼,脑海中赫然浮现出前世林落为了保护她而被打断腿的场景,抱着幼弟的手又紧了紧。
再睁开眼时,少女清亮的眸底盈满坚毅。
这一世,她就算拼尽所有,也要护弟弟周全无虞!
桂嬷嬷的板子还没打完,哀嚎声依旧从远处飘过来,唬得在场下人脸色煞白。
再看方才如修罗般的少女此刻又抱着幼弟满眼温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僵硬地站在原地。
直到正门传来通传声——
“王爷归府!”
闻声,林溪月回眸望去。
一袭玄色蟒袍勾勒出高大挺拔的身段,腰间系着缂丝绦的重紫铭佩与衬饰玉珠随他行走碰撞出清越声响。
男人眉目深朗,唇若丹朱,本是令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却因面无表情而显得冷厉,像出鞘的绝世宝刀,刃未见血,其锋芒已足够逼人。
天家贵胄的气势扑面而来,满院仆从屈膝跪地,齐声问礼。
“王爷金安。”
只有林溪月站着。
她揽着林落的肩膀站在桥尾,烟霞色的裙摆随风轻荡,使她瞧上去像春日花树上最盛丽的一枝。
纤长睫羽轻颤,林溪月温澈目光追着季奚深从远到近,等他走到眼前方才开口。
“兄长。”
少女脆柔的嗓音刚落,这厢季奚深脸上霜雪便尽数消融,勾唇扬一抹玩味的笑。
“怎么突然这样凶?”
林溪月眉尾一挑:“兄长要怪罪么?”
她像是询问,眼底的笃定却分明吃准他不会斥责。
季奚深垂眸轻笑出声:“受委屈了不憋着,我高兴还来不及。”
林溪月眼底笑色深了点。
伸手摸了摸林落柔软的发顶,季奚深复抬眼看向少女柔白面庞,嗓音温淡。
“随我来。”
知他有事要讲,林溪月低头同林落交代几句,让人带他回院,遂跟在季奚深身后。
书房的门开了又关。
季奚深在紫檀木桌后坐定,冲林溪月微抬下颌:“你也坐。”
隔了一世的重逢让林溪月心潮翻涌异动,开口时声音温和许多:“兄长唤我来此,可是有事交代?”
季奚深静静地打量着她。
依旧是这张明艳的脸,气场却变了不止一星半点,叫人难以忽视。
想到她在刘家锋芒毕露的凌厉和上望春楼时轻快的脚步,季奚深眸光晦暗些许,轻咳两声后问道。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性子。”
他目光几乎黏在她身上:“怎的突然这样凌厉,就好像变了个人般。”
心跳微乱,林溪月尚未回答,就听季奚深继续问:“上望春楼见了太子吧,他与你说了什么?”
摄政王手眼通天,耳目遍布,这事瞒不过他林溪月也不稀奇。
只不过……
窥见他深邃眼眸中的暗色,林溪月思忖片刻,淡淡回道:“只是目光撞见了,上去同他问个礼罢了。”
“兄长放心,你于我和落落有恩,只要你不逐我,我就会安生地待下去。”
“我自然不会逐你。”
血色不足的唇弯出的弧度温和,季奚深道:“我还有事要拜托你呢。”
林溪月轻轻颔首:“兄长请讲。”
“按规矩,府统领要举行花宴。”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季奚深语气温淡,缓缓定音。
“这次的宴席,就由你亲自操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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