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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一念抉择38 嚣张。


时寒黎坐在这里,她在看着乌图,又像是隔着乌图看向了什么遥远的地方,遥远的人。

在这种时候,什么末世,什么灾厄,都已经离她很远很远,她握住了自己族人的手,听到了关于自己血亲的事情。

“她们是怎样的人”时寒黎轻声问。

她没有指明,乌图却明白了她的所指。

“阿依苏她啊,是个很温柔的人。”乌图露出怀念的神色,“但她也有一股寻常人没有的倔强和勇气,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从小就对我说,她不属于这里,她不想在族里过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也不想像大巫一样,一辈子都要聆听着上天的声音,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她要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在我们这样的族群里,她是叛逆的,就像一株倔强芍药,耐旱耐寒,唯独喜欢阳光。”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大巫,族里没人这么想过,大家都认为上天不会选择一个不喜欢祂的人成为自己的使者,所以阿依苏一早就做好了离开族群的准备,她学习科学知识,学习不同种族的语言,她是最优秀的,无论学习什么,她都能学得又快又好。”乌图脸上带着怀念的笑意淡了下去,“但是在她十七岁那年,大巫收到了新的指示,她被指定为下一任大巫,她不顾族里人的阻拦,不顾外界的危险,独自一人离开了族群,一消失就是将近十年再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你的妹妹。这么多年了,我们竟然不知道她当初生的是一对双生胎”

阿依苏生的是双生子这件事,乌图相当耿耿于怀,说着又说了起来,恨惋又可惜,“因为我族体质特殊,孕育子嗣很困难,任何一个孩子都是我们的宝贝啊,哪怕是选择出去的那些,我们也仍然会关注他们”

时寒黎眼神怔然。

她慢慢地用嘶哑许多的嗓音说“可以麻烦再多讲一些么关于我母亲的事。”

乌图用包容宽和的眼睛望着她,说“好。”

在寂静的地下防空洞中,在细微的管道换气声下,时寒黎一点点地根据他人的描述,拼凑出一个朦胧的身影,那是她素未谋面的母亲。

在乌图的描述中,她的母亲是一个外表美丽柔弱,却极有主见的女人,她在所有人的反对下仍然坚持己见,并勇敢地选择离开唯一能给予她庇护的族人,在缺了一只手的情况下依然将孩子养到了七岁,如果不是命不久矣,她也许不会选择带她回来。

她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但她一直是这么自己过来的,知道在孤立无援的世界上只能靠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时寒黎低声说“她是大巫,私自离开族群,不会受到惩罚么”

乌图说“我们不是血腥野蛮的原始部落,但凡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尊重每个族人的个体选择,我们也不想勉强她去承担这个责任,但是不行啊,孩子,她是唯一不被允许任性的那个,所以在她逃跑之后,我们一直在找她,但她从小就是最优秀的那个,她的能力足够她躲过所有族人的找寻,如果不是她自己回来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他的眼眶又有些变红,“你说我们要惩罚她么没有什么比回家的孩子更重要了,她已经快要死了,还谈什么惩罚,有什么用处么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走完最后一段路,只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但她死亡的那一刻,大巫的继承人名字换成了她的女儿。”

乌图的声音很好听,他语速很慢,充满感情,让时寒黎慢慢地认识她自己的族人。

她的族人很少,终年隐蔽不出,他们很爱惜彼此,哪怕有人破坏了规则,他们也不忍心苛责。

他们可能知道很多事,但他们不会参与任何事,他们就静静地看着整个世界兴盛又衰败,正如看着他们自己的族人越来越少,他们不想改变。

为什么自从天明朝之后就避世不出了呢为什么有这样通天的能力却从来没有想过自救是因为不想,还是所谓规则的限制

乌图只是说“这都是安排好的命运,如果强行打破只会换来更大的危机,我们只能选择什么都不做。”

时寒黎对不了解的事情保持了沉默。

她的族人最看重命运,但她天生不信命,她如果早就信了命,她活不到现在。她不由又想到她的母亲,那个勇敢又任性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她这样不曾信命,所以才做出了那些举动。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落在外,但是在得知真相之前,她不想用任何负面的,怨毒的情绪去猜测她的母亲,以及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父亲。

乌图望着她,似是欣慰,但更多的还是疼惜,他说“孩子,你可以哭的。”

时寒黎茫然“为什么要哭”

乌图欲言又止,他看着时寒黎的目光更加心疼了。

“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苦了你了。”

又出现了,那种胸腔里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赌注的感觉,时寒黎张了下唇,想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说没关系,她习惯了,但看到乌图的眼睛,她突然不想说了。

她能感觉到,乌图看向她的目光,和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让她觉得自己不用说这句话,不然会让乌图更不开心。

时寒黎很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她只是握了下乌图的手,生硬地转换话题“那陆诺娅呢,她生了什么病,为什么智力受损,检查出来了么”

“诺娅啊”乌图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她的病,从阿依苏带她回来的时候就有了,并且越来越严重,在十岁之前,她起码还能记住一些事,当十岁之后,她的记忆一年比一年少,你们今年十九岁,对么她的记忆已经退回到了阿依苏还活着的时候,每天都在找妈妈。”

陆幺幺的生活很单纯,没有什么好说的,时寒黎以为这就是全部了,然而乌图看向她,干净的眼睛里似乎包含着许多东西,但他不能多说,他只是说“等你回到族里,就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了。”

这让事情显得又没有那么简单。

时寒黎感觉自己知道了很多,但是又多了更多的谜团,看来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瓦尔族她都必须去。

她的通讯器在疯狂震动,一个接一个地震动,她全部不予理会。

“有个问题,我要确认一下。”时寒黎说,“既然你也有精神类的能力,那他们问出来的关于预言的事情,比如手上有疤痕的女孩,这个信息是真的,还是你在故意蒙蔽他们”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她问过郑岁岁,在进化之前她的胳膊上的确有那么一条伤口,只是进化之后这条疤被自动修复了。

乌图眼神复杂,他沉默片刻,说“是真的。”

“别再问了,孩子,既然你很强,就逃出这里,一定一定,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你的身份。”乌图深深地望着时寒黎,“一般人找不到我们的族群,你要去宿星大陆,找一个叫江逾的人。”

时寒黎浑身一震,流露出明显的惊愕,“江逾”

“没错,就是在外族很有名的那个江逾。”乌图点头,“你去找他,他会帮你带路。”

时寒黎眸光有些震颤,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江逾居然会和瓦尔族扯上关系。

“他是族人么”

“不,他不是我们的族人,他是我们唯一相信的外族人。”乌图说。

时寒黎的大脑快速旋转一圈,马上抓住了重点“这么说,江家的财富是因为”

乌图微微摇头“几千年前,他的家族受到我们祖先的庇护才活下来,为了报恩,也为了偿还因果,他们成为了我族的守墓人。在我们的祖先决定避世退隐之后,将所有积累的财富都交给了他们,他们也历代守护着我们的秘密,直到这一代也仍然如此。”

时寒黎脑子里一下子塞了太多东西,她沉默两秒,说“百里云知道么”

乌图面露惊讶“你竟然知道百里云是江逾那边的人”

时寒黎说“我和江逾认识。”

“啊”乌图也没想到,这世间的事居然能这么巧,他喃喃,“果然,这世上的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时寒黎的通讯器震动更加强烈,她从空间里取出来,随手给挂断,她知道一会外面该有人进来了,抓紧最后的时间追问“关于人王和万王之王的事,你能透露多少”

乌图的目光也落到她手中的通讯器上,眼中似是悲悯,他答非所问“之前我说的利纳尔塔,是世界毁灭的象征,在我们神谕塔的记载上,它是万物的终结,一旦它现世,一切都会结束。孩子,已经太晚了,我们做不了任何事,在一切结束之前,回族里吧,你会知道你想知道所有事。”

时寒黎皱起眉,这时她的通讯器再次震动起来,与此同时传来了开门声,百里云的声音在外屋响起。

“先生,有紧急通讯,是找您的。”

时寒黎看向乌图,乌图也在看着她,他微微笑了,眼角有几丝岁月的细纹,却衬得那双眼睛愈加清亮好看。

“走吧。”他压低声音,“不要管我,也不要再来看我,时间紧迫,一定要回族里一趟,答应我。”

时寒黎站起身。

“我会回去,你也会回去的。”她说,“等我,乌图舅舅。”

乌图怔住,他慌忙看向门口的百里云,以进化者的听力一定能听到他们说话,正好看见百里云惊愕的脸。

时寒黎已经大步向门口走去。

百里云脸上的吊儿郎当不见了,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在不远处一无所觉的两个士兵,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表情。

时寒黎略过了他。

乌图和郑岁岁的情况不一样,现在强行带他上去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地面上危险重重,将他带上去反而会让他身上聚集更多的目光,在这里的事处理完之前,在地下反而更安全。

百里云脸上又挂上了那种不怎么靠谱的笑容,他垂下眼帘遮住自己复杂的眼神,对两个士兵笑笑,大大咧咧地说了再见。

进入到电梯里,他的表情也没有变,只是说“是张秘书亲自来的通讯,让我务必联系上您。”

“他们在哪里”

“在广通大厦,张秘书说到了会有人带您进去。”

直到离开了别墅的范围,百里云脸上的表情才骤然落了下来,他装作送时寒黎上车的样子,迟疑地说“您,他,嗯刚才的事,需要告诉家主么”

时寒黎已经坐进了车里,她摇下车窗,“你是江逾的人,需要向他报告什么,还需要别人来决定么”

“您不是别人。”百里云说,“家主交代,在联系不到他的时候,有事先问过您再说。”

时寒黎抬眼看向他,“中心基地的人知道你的身份么”

话题跳跃得太快,百里云愣了一下,说“我不确定,其实我出现得很突兀,是家主在得知乌图被抓之后才临时派我过来的,我的特殊能力是超级侧写,中心基地没有我这种能力,就算他们怀疑,也不得不用我。”

原来他就是之前龙坤他们提到的那个超级侧写能力者。

缺人,是人才就用,哪怕有风险。时寒黎捋清了这个逻辑,启动了车辆。

她没有回答百里云的问题,百里云很有眼力见地往旁边侧了几步,看着她的车尾消失在微明的光线中,他捏了捏自己的小辫子,喃喃。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时寒黎在通讯器上定位了广通大厦,一路开到那里,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但又没有很亮,太阳没有出来,天空蔓延着一种青黄的颜色,看起来像沙尘暴来之前的天色。

她的车还没有进去,拦截的杆子就远远地抬了起来。

张青黛亲自等在门口,一看见时寒黎的车过来,她明显松了口气。

“时爷你这是在做什么乌图的身份比郑岁岁还要特殊,如果你动了他,会犯众怒的”她将声音压得极低。

时寒黎说“你担心我直接把他带出来”

“大姐头说你心太善,这让你有时候可能不那么理智。”张青黛说,“本来我不太相信,但自从郑岁岁的事之后,我就担惊受怕起来了。我们都想救郑岁岁,但是得徐徐图之,像你这样算了。”

她叹了口气,她倒不是生气,只是担忧时寒黎的处境,时寒黎直接把郑岁岁抢出来,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果再加上一个乌图,她担心事态会失去控制。

“昨天半夜司令的女儿突然过来,说了些关于人王的事,这个会更多的是因为这件事,三大基地的人都会参加,还要汇总这段时间的灾难情况。”张青黛跟着时寒黎疾步往里面走,“你去找乌图,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本来没什么,但你毁掉了监控器,就算他们不敢多逼问你,也一定会心有芥蒂,你心里应该有数。”

张青黛的确是很合格的秘书,她在极短的时间里用简练的信息告诉了时寒黎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时寒黎说“谢谢。”

张青黛有些无奈,“时爷,说真的,就算之前大姐头告诉我你不是会循规蹈矩的那种人,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也没想到你会件件事都做得这么惊天动地。”

时寒黎说“岑锦楼那边有消息了么”

“有的话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汇报的。”

时寒黎点点头。

电梯上行到一十八楼顶楼,门口两个站岗的战士为他们推开了门,一个更加宽阔高端的会议室出现在眼前,同样是圆桌,每个座位前都放着水话筒,和两外两个基地的连线已经开始了,半屋子的人以及两个屏幕里各自映出的人齐刷刷地转移目光,同时落在了时寒黎身上。

“时阁下,您的位置在这里。”张青黛为时寒黎引了路,快步走到龙坤身边的位置坐下。

然而时寒黎没有坐到为她安排的座位上,而是就近坐了下来,她在场中打量一圈。

经过上一次的爆炸,这次参与的高层少了几个,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李慕玉和白元槐,白元槐显然没参与过这么重要的会议,整个人显得格外正襟危坐,没有一点平时的嬉皮笑脸,看见时寒黎望过来,他眨巴眨巴眼睛,像只流浪许久好不容易看见主人的小狗狗。

这显然是一场以战时会议为规格的会议,龙坤摆正话筒,没有任何废话地切入重点。

“时间紧迫,无意义的寒暄和试探就取消吧,我们汇聚在这里的原因,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段事情发生的事太多,龙坤显然也发生了一些改变,他虽然还没有好,但身上出现了几分戴嘉实常见的那种肃杀气势,“人王的选拔已经迫在眉睫,在场一共有五位候选人,目前还不知道是否有更多的候选人没有被发现,但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局势,我们需要尽可能地保证真正的人王在我们中间诞生。”

时寒黎顿了一下“五位”

郑岁岁并不在这里。

“没错,阁下,五位。”龙坤双目灼灼地看向她,“很荣幸也很惭愧地告诉你,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就在三天之前我开始做这种梦,只是我以为是受伤导致大脑出现了幻觉,直到昨晚李少将来说了关于觉醒的事。”

时寒黎眉梢一动,看向李慕玉。

“是的,根据李少校的功勋,我们一致同意将她晋升为少将。”龙坤说,“祝贺我们可以留在以后,现在我们亟待讨论的是,该怎么掌握这个主动权。各位有什么其他信息可以共享么”

“我没有。”宇文姚迦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十分感兴趣,她皱着眉,时不时往时寒黎那里看,“我大概是在半个月前开始有这种意识,然后就没有任何预示了,直到昨晚突然再次做梦。”

“我也是,只是时间要早一些,大概在一十天之前出现这种梦。”江逾说,“第一次也是昨天晚上。”

“所以我们的觉醒时间是江家主最先,然后宇文领主和白先生大概是同一批,我是第三个,最后是那个女孩。”龙坤说,“鉴于她的年龄,我们没有让她参与这场会议。”

“参加了也没什么用,现在的未知太多了,人王是什么,怎么成为,觉醒后能做什么,我们全都一无所知,除了等,没有任何办法。”宇文姚迦说,“瓦尔族没有对此给出任何提示么”

时寒黎看向江逾,而其他人都看向时寒黎。

“这就要问时阁下了。”戴嘉实的声音带着嘶哑以及气声,他的气管受伤太重了,如果他无法再次进化,几乎没有了彻底治愈的可能,但他说话还是这样冷硬,不留什么余地,“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只有时阁下见过乌图,并且他损坏了摄像头,我们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时哥去那里就是为了询问这些信息,但是谁都知道瓦尔人口有多严,就算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也不应该为此受到苛责。”李慕玉说。

白元槐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她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时哥能够应对,然而李慕玉面容沉静而坚定,不为所动。

看到她的神色,邢羽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和时寒黎,似乎明白了什么,又看了屏幕里的宇文姚迦一眼,眼中流露出担忧。

时寒黎面色没有丝毫变化,面对这种夹枪带棒的询问,她嗯了一声,清冷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响起。

“人我见了,监控器也是我打碎的,怎么了”

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露出惊愕的神色,包括宇文姚迦和江逾,他们望着单独坐在一侧,身边没有任何人的时寒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用最平静的脸说出最嚣张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时寒黎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话了,而其他所有人偏偏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时寒黎没打算直接砸场子,她说“我的确问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完全不管说了别人信不信。

“时阁下,现在我们必须信息共享,还请务必不要隐瞒任何信息。”龙坤真诚地说,“这件事事关重大,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决定成败。”

“我没有说谎。”时寒黎说。

她不需要做出太多的解释,只要她摆出了态度,别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就是绝对实力带来的压迫。

邢羽风说“但是阁下,您在乌图那里停留了很长时间。”

“我就算停留一年,你们想要的消息也还是没有。”时寒黎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其他人就不敢再追问什么了,他们讨论起来王的选拔可能有哪些途径,但就像宇文姚迦所说,他们没有任何头绪。

时寒黎没有参与讨论,她拿出了通讯器,在会议桌上刷刚才的未读信息,当她看到其中的一条之后,眸光猛地一颤。

这时,一直只是旁听的白元槐举起手,弱弱地说“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王的诞生,需要某种献祭”

场中一静,时寒黎也抬起头看向他。

“只是一种可能,大家集思广益。”白元槐不怎么自在,但他眼神认真,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气场,“参考丧尸的君王,时哥说过,它说自己是享有一族的供奉才能诞生,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人王的诞生,是不是也需要有这么一个类似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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