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小人精 父皇说,知子莫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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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你笑他:“这么有自知之明啊。”
“父皇说我讨厌。”小太子不接受,“皇祖母夸我最最可爱。”
霍去病逗他:“可怜的没人爱。”
小太子抓住他的手,作势要咬下去。霍去病威胁他:“敢咬我掰掉你的牙。”
赵破奴见他俩要闹起来,轻咳一声打断他们:“所以敬声你堂兄哪都没去,在家等着成亲?”
公孙敬声嫌有这样的堂兄丢人,又往四周看看,韩子仁等奴婢没进来,他点一下头:“还想娶个世家公卿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小孩点头。
霍去病好笑:“又听懂了?”
“我德行好。”小太子忽然发现,不好解释不好回答,往自己身上带准没错。
此言一出,三人无语。
这小孩跟谁学的啊。
陛下也不管管,成天由着他出去不学一点好。
霍去病好奇地问:“陛下知道你德行好吗?”
小太子点头:“父皇说,知子莫若父。”
好有道理!
霍去病无言以对,不如带他去骑马。
小太子摇摇头。
霍去病奇怪:“不是说骑马好玩吗?”
公孙敬声接道:“据儿,无论做什么都不可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咳!”赵破奴呛着。
公孙敬声瞪他一眼,别捣乱。
赵破奴实在忍不住:“我就问一句,说你自己呢?”
“怎么可能?我很早就——”公孙敬声停下,不可以当着小据儿的面说承认,“表兄,你管管他。”
霍去病:“先不管他。我先问问据儿。为何不想去?”
小太子二话不说脱衣裳。霍去病下意识按住他的手:“这是干嘛?”
“给你看看啊。”小孩拨开他的手,脱下里衣,霍去病看到小孩双腿磨红了。
霍去病担心小孩骑一次难受的讨厌骑马,上次骑一会他就问难不难受。他确定小孩腿上磨出的红印睡一夜就能消去大半就带他回来了。怎么五天过去了还在。
“你这几天学骑马了?”霍去病问。
小孩点头:“昨天学的。”
霍去病皱眉:“昨天磨的还这么明显?陛下知道吗?”
小太子不急着上阵杀敌,再说了,也不用他身先士卒,何况他才五岁,十岁学骑[she]也不晚,所以腿磨红了必须叫皇帝老父亲知道啊。
小太子点头:“父皇说以后再学。”
这个以后是三个月后,还是年后,刘彻没提,小太子也没问。如果老父亲忘了就无限期延后。
秋风紧,霍去病怕他着凉,给他穿好:“是得以后再学。今天再学就磨破皮了。你不必遭这种罪。”
霍去病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没遭过这种罪。
那时卫青不忙,也极有耐心,霍去病从第一次上马到敢独自拽着缰绳跑起来用时三个月,腿最严重时也就是小太子今天这样。不过他自己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卫子夫入宫前,卫家人都是平阳侯府奴隶,卫青是骑奴。骑奴比干重活轻松,算是个好差事。彼时可没人等卫青慢慢学,他只用一天就学会骑马。
平阳侯认为此子聪慧也没有想过向天子引荐,一来卫青年幼,长大后未必是一名将才。二来太皇太后把持朝政,平阳侯不敢明着帮刘彻。唯他马首是瞻的公卿不是被罢黜就是被杀。太皇太后的亲侄子也不例外。以至于直到卫青到刘彻身边,刘彻才发现他学什么都极快。
那时朝中多数公卿惧怕匈奴,比如如今的丞相公孙弘。刘彻头一次征兵三十万“请君入瓮”,他就认为大汉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如和亲。
结果无人受伤,因为主将惧怕匈奴,眼睁睁看着匈奴溜走。刘彻当时气得差点七窍生烟。他冷静下来问卫青,换成他他会怎么打。
卫青直言他可以立下军令状。
这个回答令刘彻无比满意。刘彻决定调四万骑兵急袭匈奴那天只跟卫青说一句话,机会他给了,卫青别叫他失望。
这事只有天知地知,君臣二人知道。也是因为这句话,卫青不找到匈奴不甘心。但他也不敢莽撞——不能因为他全军覆没。卫青仔细谨慎寻找匈奴留下的痕迹,确定不是数十万之众的主力,他一路向北追上,结果掀了匈奴祖坟龙城。
小太子点头:“可遭罪了。”
霍去病差点呛着:“你就不必这样说了。”
“为什么啊?”
霍去病还真回答不上来:“少说两句更可爱。”
小太子假装没听见,去拽公孙敬声。
公孙敬声:“怎么了?”
“玩儿。”小太子不想四处走动,叫韩子仁把他的玩具拿出来——[she]覆。
输的人刮鼻梁。
如今公孙敬声越发有自知之明,不跟他玩儿。
霍去病出来:“我跟你比。但不刮鼻梁,弹脑瓜崩。”
“我不跟你比!”小太子摇头,“奴奴,我们比。”
赵破奴确实不敢故意使劲弹小太子。
霍去病知道这点,朝小表弟后脑勺拍一下:“你要成[jing]了。”
“我是小人[jing]。”小太子很得意。
霍去病噎了一下,拒绝接茬。
不用问,这话一定是跟陛下学的。
院里人来人往,还有花斑狗和大黑猫来回走动。韩子仁就把东西拿到院外。
太子宫离宣室太近,四人移到外面看到不时有人去宣室,霍去病纳闷:“那些人不用沐浴洗头吗?不怕熏得陛下骂他们?”
韩子仁跟出来以防小殿下有什么需要找不到人:“这事奴婢知道一点。休沐[ri]并非所有人都回家,有坐班的。以免边关急奏找不到人,或郡国奏章过来还得在驿站等上一[ri]。”
霍去病懂了:“难怪有时候休沐[ri]陛下处理奏章。我心说哪来这么多奏章?陛下怎么不晚睡一会处理完,休沐[ri]歇上一天不好吗。”
小太子以前不懂朝政,也是这样想的:“父皇好辛苦啊。”
公孙敬声趁机说:“所以以后好好上课,也叫陛下少[cao]点心。”
“孙孙——”
公孙敬声瞪他。
小孩停一下,喊“表兄”,“你比我父皇和母后加一起还唠叨。”
公孙敬声作势要揍他。
霍去病拦下:“别闹。玩一会回屋。今[ri]风大。”
话音落下,一阵秋风吹过来。
公孙敬声听人说过,一场秋雨一场寒。怀疑今[ri]风冷,跟早几天的一场小雨有关。赵破奴证实这点,他提醒霍去病,下午早点回去,去长平侯府拿几身厚衣裳。
公孙敬声下午回到家中,奴婢为他收拾去太学的行李,他叫奴仆加几身厚衣裳。
翌[ri],天气骤冷,许多爱美的太学生冻得哆哆嗦嗦,公孙敬声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跟前来回走过。
看着同窗气得想打他又不敢动手的样子,公孙敬声忽然悟了,难怪小太子那么喜欢气人,这种感觉真舒服。
小太子不是真小孩,前世也不是爱闹的[xing]子,虽然今生因为装小孩不得不闹,但他还不习惯跟不[shu]悉的人闹。
话说回来,刘据算是时间门离他拿出匕首有些[ri]子,但不够久。何况在“围棋”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长安的秋[ri]极短,比起皇帝老父亲惦记的围棋,小小表弟身体无恙更重要。
又一个休沐[ri]上午,刘据准备出去了公孙敬声还没来,他就知道今天公孙敬声不会过来。刘据放心地去东市绕一圈,拐去长平侯府用午饭。
霍去病和赵破奴不在府上,刘据好奇:“舅舅,去病表兄呢?”
卫青:“军中近[ri]比武功骑[she],他和破奴都报名了。”
“去病表兄一定可以夺得头名。”
霍去病算是卫青一手带大的,卫青闻言开心地笑了:“据儿找去病何事?改[ri]我见着他叫他休沐[ri]过去找你。”
“不找他,找舅舅。”小太子跟大将军在一起不必担心,所以韩子仁等人便随长平侯府管事下去歇息。小太子仗着身边没有知情人,递出一只玉雕小老虎。
卫青接过去:“送我的?”
老虎一看就是幼崽,卫青笑着拒绝:“舅舅有。”
小太子塞他手里。卫青怕掉了,下意识抓住,玉温热,他当小孩攥久了之故。随即放在随身荷包里。
刘据并不担心舅舅把这东西扔了,盖因他乃太子。
果不其然。
晚上卫青就寝前碰到荷包,拿出小老虎,叫他夫人仔细收起来。
卫青夫人摸到玉温热,也认为在荷包里放久了的原因。她见小老虎像是孩子戴的东西就要给卫伉。在手里多拿一会,玉一直温热暖,卫青夫人禁不住说:“这玉挺暖和。”
卫青下意识想说,这么冷的天玉都是冰凉冰凉的,怎么可能暖和。
忽然想起什么,卫青一把夺过小老虎,跟他刚一收到时的感觉一样。
如果没有匕首在前,卫青不会多想。
恰恰不止有匕首,他还见过玉笔。卫青把小老虎放在窗台上由着深秋的风吹一会,再拿到手上有点凉,不是冰凉,卫青神[se]复杂,太子外甥是好东西见多了啊。
这种东西竟然也不说一声。
“夫君怎么了?”
卫青把玉给她:“把你平[ri]戴的玉佩全拿出来就懂了。”
片刻,卫青夫人懂了,惊呼道:“这是暖玉?我以为暖玉只是传说?!”她高兴的手足无措,在榻前来来回回好几圈,直到她快转晕了才停下。
卫青这时才再次开[kou]:“给不疑戴上吧。伉儿大了用不着这个。”
卫青夫人迟疑道:“这么好的东西是不是给太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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