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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章 惯孩子


卖掉小兔子以后也入冬了,第一批那五只长毛兔也需要剪毛了。

  这一次剪完之后就等开[chun]以后再剪。

  剪毛可是技术活,他们没有电动推子只能用剪刀。

  这活儿林姝干不了,他们请方荻花和陆老爹来。

  可惜第一次给兔子剪毛,他俩也……手艺一般,给兔子剪得凹凸不平,兔毛也有[lang]费。

  甜甜、盼盼和小侯伟蹲坐在兔兔周围,看着爷爷和[nai][nai]轮番上阵,眼睁睁看着貌美的长毛兔变得……坑坑洼洼,登时有些愧疚。

  甜甜小声道:“娘,兔兔会不会生气呀?”

  这也太丑了。

  林姝:“其实没关系的,反正冬天给兔兔剪毛也是先剪掉一半,过个二十天再剪另外一半的。”

  方荻花和陆老爹也有些汗颜,看来一行有一行的门道呀。

  他们擅长干活,却未必擅长给兔子剪毛。

  陆老爹瞅瞅:“那还继续吗?”

  盼盼对林姝道:“娘,我爹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还是让我爹帮忙吧。”

  林姝:“……呃。”

  关键陆绍棠回来也挺晚的,早上就走,也没时间给兔兔剪毛啊。

  方荻花:“今天算了,明天我练练手再继续剪,多剪几次[shu]练就好了,反正两三个月这毛又很长。”

  方荻花剪了半只,陆老爹剪了半只,老两[kou]谁都不用笑话谁,剪得……都坑坑洼洼的。

  崽们看着这两只兔子,感觉它们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意思,都不活泼了呢。

  “哎,看来发型还是很重要的。”盼盼想起自己小时候招虱子被[nai]给剃光头的样子,心有余悸。

  虽然小时候也没多小,就是前年冬天的事儿。

  陆老爹还安慰了崽们一顿,“兔子的毛真的长得很快,比你们的头发快多了。”

  这么一通安慰,俩崽儿才释然一些,晚上睡觉之前还特意拿了他们小时候已经穿不上又舍不得扔的小衣服给秃顶兔子系上保暖。

  甜甜:“回头我跟娘学学织毛衣,给兔兔织个兔毛的毛衣穿就不冷啦。”

  林姝听着也嗯嗯点头配合闺女,反正织一件毛衣可以穿很久,但是兔毛可以三个月剪一次呢。

  孩子们对这几只兔兔那真是……巴心巴肺,林姝觉得她得调整策略,这几只元老级别的兔子要留着养老,不能卖不能吃,等到它们寿终正寝的一天,免得伤了崽儿们的心。

  至于想吃兔[rou],那一开始就做好分类,分开养殖。

  让村里几户人家固定养[rou]兔,长到三四斤就卖[rou]吃,这样崽们看不见也就无所谓了。

  反正孩子们也没那么多[jing]力,顾不过来所有的兔兔。

  哎,兔兔那么可爱,却又那么香,吃货真的忍不住。

  冬天冷,晚饭后大家聊聊天就早早睡觉了。

  三个崽儿有时候在大姨炕上睡,有时候去方荻花那里,今儿又轮到

  来林姝这里。

  屋里烧得热乎乎的,孩子们睡得也热乎乎的。

  甜甜睡得又安静又乖巧,穿着林姝做的小睡裙,因为被窝热就蹬出两节[rou]乎乎的小胖腿,小脚丫上还染着桃红[se]的指甲花呢,这是陆秀秀带着侯莹她们染的。两只小[rou]手抱着侯莹送的小布偶兔子,小兔子耳朵上扎着陆秀秀做的头花。

  甜甜另一边睡着盼盼和小侯伟。

  这俩孩子睡相有的一拼,大哥别笑话二哥。

  睡下的时候俩孩子是头挨着头的,这会儿盼盼已经转了180°,脚丫子枕在枕头上。

  小侯伟倒是没转度数,但是两只小手捧着盼盼的脚丫子,正一边做梦一边啃猪蹄呢。

  明明天已经凉了,睡觉都要盖大被子,可他俩愣是睡出夏天热气腾腾的感觉。

  林姝笑得不行,可惜没有相机,不能拍下来给陆绍棠看。

  她从甜甜枕头底下掏出小本本和铅笔,顺手就把三个崽儿的睡相给画下来,给甜宝儿当小人画素材。

  正准备睡觉呢,她听见院子里响起动静。很快门外传来[shu]悉的脚步声,她知道是陆绍棠回来了。

  他会故意加重脚步让她听见,免得吓到她。

  方荻花和陆老爹已经习惯陆绍棠经常晚上回来早上走,都不用起来也不需要打招呼,各睡各的。

  林姝穿鞋下地,看陆绍棠进了堂屋正想问他要不要吃饭呢先被他塞了一个饭盒。

  陆绍棠:“省革委会食堂晌午吃红烧[rou],我买了两份。”

  林姝:“那你现在饿不饿?”

  陆绍棠:“不咋饿。”

  林姝就笑,这人胃[kou]是真大,一天吃三顿能过,吃八顿也行。

  既然他消化好新陈代谢快,晚上也不怕积食儿,她就起来给他弄点吃的。

  陆绍棠:“别麻烦了,我明天早上再吃也行。”

  林姝:“快的。”

  她就简单给做个疙瘩汤,也不需要炝锅,水烧开下面疙瘩,然后打俩[ji]蛋进去,最后扔一把菠菜碎进去就好。

  出锅再放一小勺猪油,那就喷香了。

  陆绍棠一边吃疙瘩汤,一边听林姝给他讲最近家里的事儿。

  这也是夫妻俩的默契,他不好八卦,不爱掺和事儿,但是喜欢听她说话。

  他也不特意问什么事儿,但是林姝知道他关心爹娘和孩子,就先从他们开始说,说到好玩的就忍不住咯咯笑。

  尤其家里孩子多,他们每天都贡献很多的笑料。

  每当她笑的时候陆绍棠就会忘记吃饭,安静地瞅着她,目光专注又深沉,有笑意从他眼底流淌出来。

  今儿林姝就给他讲卖小兔子、剪兔毛的事儿,小声道:“嫌弃爷爷[nai][nai]剪得不好,晚饭都多吃一块煎饼卷蛋,说要化悲愤为食量,睡觉时候还嘟囔呢,说明天的兔兔是丑兔兔了。”

  陆绍棠扭头去看。

  林姝笑道:“在南屋那边呢。”

  天冷了

  ,兔子不能放在外面,会冻死的,但是也不能放在睡觉的屋子,兔子也有味儿的。

  林姝就让人把南屋收拾出来,专门放兔子。

  为了放柴火、兔子什么的,南边齐着门楼和厕所、猪圈又搭了一片[cao]棚子。

  反正堆着厚厚的[cao],非常保暖,养兔子足够的。

  陆绍棠继续吃疙瘩汤。

  林姝声音娇软道;“要不……你帮忙把兔毛剪剪?”

  陆绍棠抬头看她,目光带着一丝惊愕,还透着一丝委屈。

  我大老远回来抱媳妇的,你让我去给兔子剪毛?

  林姝就攀上他的手臂,声音软软地撒娇,“好嘛,我们都不会剪,你肯定会的。”

  除了晚上在被窝里她鲜少这样跟他撒娇,这会儿陆绍棠的耳朵都红了。

  “嗯。”他痛快答应了。

  林姝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亲爱哒。”

  陆绍棠瞬间浑身发烫,不只是耳朵,脸颊都红了。

  要不是正吃饭呢,非得亲回去不可。

  吃完饭,陆绍棠顺手把碗和锅洗了,然后点上马灯拿了剪刀跟林姝去南屋剪兔毛。

  东间炕上的陆老爹和方荻花这才嗤嗤笑起来。

  老人晚上入睡慢,听见儿子儿媳在下面嘀嘀咕咕就装睡,结果听见小两[kou]在那里卿卿我我,老两[kou]也表示学到了。

  陆老爹小声道:“马老师人怪好的呢,还教处对象。”

  亲爱哒?

  陆老爹心里默念一下,麻得自己打了个激灵,打死他他也说不出[kou]。

  方荻花立刻紧张起来,“你咋呢?[chou]筋了?”

  村里有老头子半身不遂,就是浑身哆嗦,老头子说是帕金森还是啥的。

  陆老爹忙说没事。

  老两[kou]小声嘀嘀咕咕就睡了。

  林姝特意拿了围裙和套袖过去,进[cao]棚子示意陆绍棠脱掉外套,否则剪完兔毛他制服上全是毛,那可没眼看。

  陆绍棠人高腿长,站在南屋都不能随意舒展身体,就坐在一个树墩上让她帮忙解扣子脱衣服系围裙。

  林姝给他装备好,示意他把套袖也戴上。

  陆绍棠伸着胳膊让她帮忙戴上套袖,然后收拢手臂将她扣进怀里亲上去,直到她身体发软眼睫湿润润的才放开她。

  他笑了笑,把她抱坐在旁边崽儿们看兔兔的椅子上,自己打开笼子拎兔子出来开始剪毛。

  原本林姝觉得给兔子剪毛很麻烦,因为兔子不老实,要给它剪毛得有人帮忙摁住,之前公婆给兔子剪毛就很费劲。

  可陆绍棠一上手,那兔子……竟然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让他剪。

  这……看人下菜碟?

  陆绍棠动作又快又利索,咔嚓咔嚓几下就能把兔子一面给剪干净,还很体贴地给留下两公分左右的长度,免得兔子冷。

  不过他可不知道给兔子剪毛先剪一边过个半月二十天的再剪另一边,自然是

  咔嚓咔嚓一[kou]气剪光溜,肚子底下的毛都没漏掉。

  他虽然力气大却不是蛮力,而是会用巧劲,也没有伤到兔子腹部。

  林姝心想这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啊,不过是给兔子剪毛都能剪得那么帅气,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着真是享受。

  陆绍棠动作挺快,三只兔子很快修剪完毕,还把陆老爹和方荻花没剪好的也给收尾。

  摘掉崽儿们给绑的小衣服,把那两只兔子修剪整齐。

  看起来的确整齐多了。

  林姝笑道:“这下崽们高兴了。”

  陆绍棠把剪下来的兔毛装进旁边的[kou]袋里

  林姝帮他把围裙套袖摘下来挂在棚子里,两人回屋洗漱睡觉。

  队员开吉普车去了公社招待所,明早会来接他一起去焦县。

  不过他工作的事儿林姝从来不问,陆绍棠也不多说。

  第二天早上陆绍棠没让林姝起来给他做饭,他自己用开水冲了一碗炒面吃,等和队员会合再正经吃早饭。

  炒面是林姝特意给陆绍棠做的,将面粉小火炒[shu],再炒点花生、核桃、栗子之类的一起碾碎混进去,拌上红糖,高热量适合给陆绍棠加餐。

  这东西一般人早上喝着容易胃里返酸,陆绍棠铁胃吃着只觉得香,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林姝也就让他放心吃。

  陆绍棠亲了亲林姝,又亲亲闺女,儿子就算了,他已经睡到甜甜脚底下去了。

  等崽儿早上醒过来却知道爹回来过。

  听见林姝说兔兔又变漂亮了,他们立刻穿衣服跑下去看。

  小侯伟穿衣服慢,最后提着棉裤趿拉着鞋子往外跑,“等等我。”

  如果说昨天给兔兔把毛剪坏了,甜甜和盼盼看着挺失落,起码大人也没觉得他们不高兴,毕竟他俩很懂事很少因为什么哭闹,那么这会儿看着他们高兴雀跃的样子就知道兔兔变美这事儿对他们有多重要。

  就有一种小孩子稚嫩的心灵刚受伤又迅速愈合的感觉。

  甜甜飞奔去跟方荻花和陆老爹汇报,“爷[nai],兔兔变好看了,爹给他们重新修了毛。”

  陆老爹逗她,佯装伤心,“那就是爷[nai]笨咯,连个兔毛也剪不好,哎,老了……”

  甜甜看爷爷难过的样子,赶忙使劲摇头,“没有的没有的,爷爷[nai][nai]剪的也挺好,就是爹剪得更好,兔兔更好看了呢!”

  因为爷爷看起来有些伤心,小小的孩子甚至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昨天爷爷[nai][nai]剪完兔毛我很大声说不好,让爷[nai]伤心了呢?

  她立刻拉着爷爷[nai][nai]的手,“我没有嫌弃爷爷[nai][nai]的意思哟,爷爷给兔兔扎耳朵眼扎得可好呢,[nai][nai]给兔子搭得棚子也可好可好呢。”

  方荻花赶紧把孙女抱起来,“你爷逗你呢。你爹会剪兔毛,以后让他剪,我们都不会,把兔毛剪白瞎了。”

  陆老爹也赶紧给孙女解释自己没有伤心,逗她玩儿呢。

  女孩子大了,变得敏感不禁逗了,不能随便逗她,她

  可不像盼盼、侯伟那么心大。()

  甜甜被爷[nai]哄好就没事儿了,又哒哒去找秀秀和侯莹,让她们一起看兔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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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忽视的陆翠翠因为不爽,就连带着讨厌兔子,“养兔子臭死了。”

  **

  进了冬至月下了一场大雪,天气越发寒冷,社员们彻底进入农闲。

  这几天陆家庄的社员们非常激动,有事没事就往队部跑,想看看会计是不是把工分、收入都清算完毕,可以分红了。

  秋天的[kou]粮早就分了,当时一边秋收一边[jiao]公粮一边分[kou]粮,家家户户都饿不着。

  但是那时候忙秋收、忙制香厂,陆会计没空算账,都是靠生产队会计配合陆平算的。

  今年分红除了往年那几样还多了个制香厂!

  制香厂每天忙着发货,可赚钱呢!

  社员们翘首期盼,今年肯定可以多分钱。

  支书和大队长跟林姝、陆大哥几个也在商量。

  支书:“今年大队从制香厂分的钱都用来买水轮泵了,还是等来年再分钱吧。”

  大队长也同意,这个事儿之前开会也跟社员们说过的,除了制香厂的钱,他们还从信用社贷款了呢。

  林姝这里有账目,制香厂的钱刨除职工们的工分,利润是一分为二,陆家一半,另一半给生产队和大队。

  原本那一半钱是用来生产队分红、买化肥、大队留存三个用处,但是现在都用来装水轮泵了。

  如果不能在社员分红上体现出来,那么社员们就尝不到队办厂的好处,以后也会失去信心,甚至会传播一些不好的言论。

  林姝:“我们家可以借给生产队一部分利润用来发社员分红,这些钱来年在利润分成里扣回来即可。”

  依然不需要大队和生产队额外往外拿一分钱。

  支书沉吟一下,“那就按照信用社的贷款利息。”

  人家大方,生产队也不能小气。

  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制香厂很赚钱!

  这也得亏是现在不让个人做生意,陆家不得不和大队合作,要是人家自己做,那有大队什么事儿?

  林姝表示来年[chun]天开始可以继续扩大生产,反正有水磨更省力,完全可以多几个人做香。

  她觉得就算不能多分钱,也要让社员们直观地感受到制香厂赚钱了。

  虽然可能今年他们拿不到现钱,但是制香厂却为大队事业做了贡献,通电下乡要各生产队出钱,买化肥、装水轮泵、开养猪场都是集体的钱,这些也是社员分红的一种体现。

  她给大队干部分析一下,让他们从这个角度和社员解释。

  支书和大队长等人转过弯来。

  之前只想着分到手的现钱才是分红,忘记这些项目了。

  最后经过核算,今年大队的工分值已经达到了八毛六分五!

  以前平均都是三毛左右,好的时候三毛五。

  八毛六是什么概念?

  就

  ()  算公社所在的大队、县城所在的大队,也就一块吧?

  人家工分值之所以高,就是因为靠着公社和县城好做副业啊,什么砖窑厂、纸壳厂、木板厂,农闲可以进城打零工,每天还可以挑担子进城卖菜,而且他们还能去城里挑大粪沤肥。

  肥料可就是粮食产量啊!

  他们陆家庄生产队居然不靠公社不靠县城就靠着一个制香厂硬是把工分值提高到了八毛六!

  这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社员们知道以后也都沸腾了,纷纷不敢置信,“真的假的?”

  “那今年是往年靠近三倍的工分值,去年我家拿了四十块钱,今年岂不是有一百多块?”

  生产队会计陆长弓接了任务负责给他们解释,“实际的钱肯定比这个还多,可是你们别忘了,今年大队还安装了水轮泵,一台就七百多,还开办了养猪场,那猪崽、盖猪场没有让我们社员往外掏一分钱,但是后续好处我们是可以分的。”

  “还有通电下乡,各生产队是要集体出钱铺电线和电线杆的,这个钱没用我们往外掏。”

  “对了,还有化肥呢!”

  “这制香厂真了不得呀,要是没有制香厂赚钱,那通电、水轮泵、化肥,咱都得往外掏钱呢。”

  经过队干部这么一解释,大部分社员都明白过来。

  制香厂帮大队赚了钱,但是今年大队花钱的地方多,所以又把钱花进去。

  这个钱本来是要社员们往外掏的,现在大家一分不掏,干得好处,不说别的就水轮泵的好处[rou]眼可见,今年西北坡的小麦长得比别地还好。

  来年芒种收小麦,那产量大家都受益。

  还有养猪场,今年抓小猪仔,来年底[jiao]任务猪、卖猪,那钱就是队分红!

  “队长,俺们都懂了!”

  “对,明白了!”

  虽然队干部开会时候说来年才见钱,可等分红的时候大家发现还是比去年多分了!

  按照去年只能分五十的,今年可以分到一百三四十,虽然大部分被用来生产队建设投资,可拿到手的分手也还有六十出头。

  这……太好了!

  社员们个个都眉开眼笑,“今年能多买点年货了。”

  很快大队召开了全体社员大会,选先进家庭和个人。

  陆家自然又当选为先进家庭,家庭成员包括陆二嫂和陆平都选上先进个人。

  好在大队选先进主要是名誉奖励,并不给奖品,所以也不至于让人太眼红。

  很快公社年底总结也开始了,陆家庄大队和生产队都被评选为优秀集体。

  会上公社秦主任特意表扬了陆家庄大队的水轮泵灌溉系统,能提高农田灌溉效率,西北坡那片原本贫瘠的土地如今冬小麦长势反而比其他地段还好,按照目前长势推测,来年亩产量肯定高于其他地段。

  他呼吁大家去参观一下水轮泵浇灌系统,如果有需要各大队都可以安装一下。

  他还重点表

  扬了陆家庄生产队的工分值,竟然涨到八毛六分五!

  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陆家还是公社五好家庭,陆老爹、林姝、陆大嫂和陆大哥等人也是公社先进个人。

  今年林跃也被评为公社先进拖拉机手。

  孙二虽然表现也算突出,但是受家庭拖累并没选上先进个人,这让他很是来气,却又没辙。

  很快县里先进也评选出来。

  县级先进是公社选送,县里根据往年和今年的综合表现来评定的。

  县级只选先进个人、劳模等,不选先进家庭。

  陆老爹依然是县级最优秀赤脚大夫。

  原本县医院和闫大夫不对付的那俩副院长觉得陆老爹去年当过先进,今年可以让一让别人,但是闫大夫据理力争,他觉得大夫和别的先进不一样,这有很清晰的评定标准,看了多少病人、病人[kou]碑如何,大家有目共睹。

  林姝也被评选为县先进,这是大队、公社一起肯定的。

  如果不是她制香厂开不起来,陆家庄也不会请来技术组安装水轮泵。

  另外一个先进就是陆大哥,不只是作为会计,还作为制香厂的业务员,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大队副业创收。

  关键他在县里各单位都有名了,人缘好[kou]碑好,评选先进似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陆大嫂因为在收割小麦、耕地、种小麦当中的突出表现,照旧被评选为县级拖拉机手。

  这些优秀个人,来年五一还可以去市里参加劳动节大会。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陆家人,今年许诗华和陆合欢也被评选为县级优秀教师。

  许诗华是因为在省级刊物发表过几篇文章,在县教育局小有名气。

  陆合欢的优秀教师是考试考来的,县、市教育局会定期组织中小学老师学习伟人思想,然后进行考试,陆合欢每次成绩都是优秀。

  除此之外,支书组织的水轮泵文章比赛中陆合欢得了头名,大队奖励她一支钢笔,还把文章投给了县文化局,最后在市报上刊登出来,得了八块钱奖金。

  如今这张报纸被支书和大队长贴在大队部和队部供人参观。

  他们喜欢把本大队在外面公开场合露脸的优秀人物贴在墙上供人参观,林姝几个被魏玲采访报道的报纸还贴在那里呢,要不是找不到新鲜的他们都想一个季度换一张。

  很快上面下达通知,要在冬至月十五那天上午十一点于县大礼堂举行年底表彰大会,让各单位、公社、大队的先进代表按时参加会议。

  大队长和支书自然要去,他们安排两辆骡车把本大队的先进都拉去县里。

  听说娘和爷爷他们要去县里开会,盼盼的小心思又动了,他要去县城赚钱!

  这一次不卖茶叶蛋,冬天正好卖糖葫芦!

  有人送了许诗华一大篓子山楂,许小悠就喊着许诗华给陆家送了一多半,得十几斤。

  这么多山楂哪里吃得完?

  盼盼和甜甜觉得正好做成糖葫芦卖呀,城里人有钱,舍得花!

  林姝听见崽儿说要吃糖葫芦,自然没意见,做几串糖葫芦还不是小意思?她随手就给做了。

  结果听见崽儿说要把那大半篓子山楂都做成糖葫芦,林姝直接……惊住了。

  “不是,你们知道做糖葫芦得多少糖吗?再少再少一斤山楂也得半斤糖呢。”

  糖太少不好吃,酸,糖多了成本太高,不好卖,这还得蘸糖手法利索才能蘸出薄而脆的糖衣,既好吃又省糖呢。

  看林姝犯难,孩子们就施展缠磨大法了,抱着她的大腿就开始求。

  “娘,娘,你是最美的娘,你帮我们做糖葫芦。”

  “大姨,大姨,你帮我娘做。”

  “大娘,大娘……”

  “爷,[nai],你们帮……”

  见林姝为难,三个崽儿就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最软萌甜美的小声音,又是求爷爷又是劝[nai][nai]的。

  陆老爹和方荻花哪里顶得住他们那软萌的小动静!尤其上一次剪羊毛刚给剪丑了,心里满是对崽儿的内疚,现在要个糖葫芦还能不给做?

  老两[kou]头脑一热,也没考虑家里有没有那么多糖就答应了。

  那你说,崽儿要还能不给?这么乖巧懂事的崽儿,从来不给家里添麻烦,就要个糖葫芦还能不给?

  快给他们做!

  这糖我凑了!

  这山楂我洗了!

  这穿糖葫芦的棍儿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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