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人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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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很震惊,她过了一会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也没露出什么高兴的样子,叹[kou]气说:“哎,这一[ri]还是来了,她从八格格去世后就一直身体不好,拖了这几年,也到了拖不下去的时候了。”
说着她歪在靠垫上:“七格格夭折的时候,我简直跟被人摘了心肝一样,那阵子恍恍惚惚一直走不出来,后来有了海棠才觉得好受一些。”
因为想起了七格格,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看看海棠,想着七格格比海棠还大一些,要是能养的住,这会和六格格那样是个半大姑娘了。
想着长叹一声。
十二格格敏锐的发现她心情不好,爬过去要钻到德妃怀里。德妃赶紧坐好,把小女儿搂着,就跟海棠说:“今年……不是,今儿是大年初一,新一年了。就是去年冬天,你们妹妹病的那阵子,你们去了汤山行宫,我做梦了,梦到六七月正热的时候你六哥夭在了畅[chun]园,哎呀,梦里难受的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可是在梦里一转眼你四哥因为中暑生了场大病,差点救不过来,太医说他不行了,我和皇贵妃在他病床前吵了一架,我怨皇贵妃没照顾好他,皇贵妃说你四哥是为了偷偷看我才病倒的,说我偏心,我骂她虚伪……我醒来后哭的眼睛都肿了,心肝脾肺肾像是移了位置一样,养了好几天都是疼的。”
双喜把手帕捧过来:“娘娘,您就是担心十二格格才做这样的梦,人家说[ri]有所思也有所梦。”
德妃擦着眼泪:“大过年的说这些不吉利,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呸呸呸,双喜等会提醒我说一声,等会去给菩萨上香,别让这晦气冲撞了。”
说着把手帕递给了双喜,跟海棠说:“你七姐姐没的时候我难受,可是没法说,也说不出来。都是当娘的,她那份苦我是知道的。
对于皇上来说,他的孩子多,说不定都忘了那些没了的阿哥和格格,但是对于宫里面当过娘孩子又夭折的女人来说,提起那些苦命的孩子来就是摧心肝一般的疼,旁人顶多跟着掉些眼泪,哪里能体会其中的痛苦,最后还是当娘的最难放下。”
海棠就说:“额娘,您放心,我和四哥六哥桂枝妹妹都没事儿的。”
德妃笑了一下:“我知道,不过是做梦罢了。说起皇贵妃来,今儿早上看着她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会就请太医了?今儿是大年初一,要是能忍忍都不会在大年初一找太医,毕竟今儿宣召太医不吉利啊!”
特别是宫里有太皇太后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老人家最忌讳生死之事,也讨厌不吉利,谁都不想在这喜庆的[ri]子里触霉头。
双喜猜测:“刚才从慈宁宫回来的时候,看着就是有些疲惫,刚才佟家的人去了才叫的太医……不会是被佟家的人气坏了吧!我听说承乾宫的人去请皇上了。”
德妃聪慧,早就猜出来了,佟家人张狂,早晚有皇贵妃看不下去忍不了的时候,小事儿一桩桩累加到一起最后就成了这雪山崩塌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宫女进来通报:“娘娘,钮钴禄家
的夫人来。”
德妃立即说:“快请!”
玛颜珠笑着进来,刚进门就要拜下去,旁边的宫女赶紧把她扶起来。
德妃笑着说:“你客气什么,快坐。”
玛颜珠看到德妃怀里抱着一个,身边坐了一个,笑着扶着丫鬟的手坐在了炕上:“给两位格格请安了,新年大吉啊!”
十二格格什么都不懂,海棠盘腿坐在炕上,看姨妈的样子就知道她最近[ri]子过的很得意,得意到张狂,张狂到海棠讨厌,所以海棠微笑端庄的说:“姨妈新年好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什么亲近的姿态。
玛颜珠让人把托盘端上来,里面装着四块绸缎。
玛颜珠就说:“没法子,赫舍里家给的就是这些,我们也不好越过他们。”
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个手帕系成的小包,解开后里面是四枚比铜板略大,黄金加珐琅烧铸的金币。这些金币上是蓝[se]红[se]的珐琅,一面是汉字一面是满文,都是吉祥话。
玛颜珠推到德妃跟前:“给阿哥和格格的!”说着眉飞[se]舞的加了一句:“这是给咱们家阿哥和格格的,宫里其他人的都是银子做的,这些是我特意让人打的,连十阿哥和十一格格都没有。”
德妃心里顿时纠起来,她这人不敢冒头,这种特殊的事儿让她浑身不舒服,只能微笑的说:“破费了!”转头跟海棠说:“赶紧谢谢姨妈。”
海棠替自己和哥哥妹妹一起谢了姨妈,对放在炕桌上的四枚金币没多看一眼,和今儿堵着宗室长辈要压岁钱的小财迷模样判若两人,而德妃和玛颜珠就开始说起了家长里短。
玛颜珠就说:“刚从承乾宫门前过,看到里面各处慌乱,听说皇贵妃有些不好?”
德妃不想说,就拍着十二格格低声讲:“我也是刚听说,说不定没你知道的多呢,你别不信,我和她本来就不对付,早年我是她的奴才,后来她养了四阿哥,我们两个更是合不来了。为了避嫌,她那边的事儿我是一直不过问!”
玛颜珠忍不住摇头叹息:“大过年的……大年初一弄这一出,难说能不能平安的度过今年啊!”
德妃立即说:“你可要谨慎点,这话可别让人家听见!”
“我知道!”
德妃看着妹妹似乎比当初在闺中时候还张狂几分,一想就知道这是做了钮钴禄家的当家太太,有底气了。
就问:“你最近怎么样?老福晋好伺候吧?没难为你吧?”
遏必隆去世的时候阿灵阿还是个孩子,他额娘的年纪不大,如今就是个中年女人,早年就听说她是个有心眼的,没心眼能斗倒侧福晋一系?更何况遏必隆的侧福晋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贵妃,这么好的牌都没赢了她,可见玛颜珠的婆婆也不是一般人。玛颜珠进门后不知道婆媳关系怎么样呢。
玛颜珠果然脸上的表情不好看了:“她也确实闹出不少的幺蛾子,把她的丫头给我们公爷当通房丫头,我捏着我们公爷,看谁敢在家里扎翅!”
德妃想说点别的,看到旁边海棠在听,想着一些话题不能让小孩子听,就立即打发海棠出去:“九格格,你去外面玩会,额娘和你姨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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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赶紧跟着跑出去,出了永和宫就看到康熙的仪仗停在承乾宫的门外。看来康熙已经到了。
海棠在永和宫前面蹲下,旁边的吉祥也跟着一起蹲下来。
没一会六阿哥先从承乾宫出来,接着是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吉祥在这边汪汪几声,他们兄弟往这边来了。
海棠跑去问:“怎么不见太子哥哥和大哥三哥?”
五阿哥说:“他们年纪大了,四哥是留在那儿侍奉汤药了。”
年纪大了不好再进嫔妃的寝宫,所以就没来看望。
海棠问:“皇贵妃娘娘如何?”
六阿哥叹[kou]气:“吐血了,刚才我们跟着四哥进去看,发现娘娘的脸[se]白了。”
九阿哥说:“白的跟纸似的,出气多进气少。旁边的佟家人还哭,哭的让人头疼,大过年跟哭丧似的,好好的人听见就烦,别说皇贵妃那样子看着就难受,你们要信我,我上个月被打的趴床上,那[chou][chou]的疼和皇贵妃娘娘的脸[se]是一样的。”
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现场瞬间冷场。
好在十阿哥是个救场王,十阿哥憨憨的说:“我一直想问,她早上不是挺好的?”怎么转眼就病了。
早上皇贵妃还起了个大早去慈宁宫磕头,她是后宫之首,带领嫔妃们把所有的流程走完了,还坐着和其他福晋说笑了一会,以皇贵妃的身份接受了外命妇的朝拜。
九阿哥就说:“就你傻!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不许问了。”
十阿哥把帽子拉下来,抓了抓头皮,转头看这海棠:“九弟,你知道吗?秃子头上的哪个虱子?”
海棠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十阿哥就放心了:“不是我一个人不知道就行。”
众人隐晦的看了一眼十阿哥,你亲爱的九弟是装着不知道,只有你,是真的不知道!
反正今天是大年初一,对于这群小子来说在哪儿玩不是玩儿啊!所以在巷子里一群孩子玩了起来。
六阿哥玩的时候还惦记四哥:“也不知道四哥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难受的哭了?”
四阿哥确实很难受,掉了好几回眼泪了。
因为太医会诊之后告诉康熙,皇贵妃的身体已经救不过来了。
康熙在大年初一就发了怒,逮着太医院的人骂了一顿,骂他们尸位素餐,好在这人文雅一些,没骂的太难听,中心意思就是往[ri]你们这些酒囊饭袋经常给皇贵妃问诊,怎么那时候就诊不出她身体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以前是诊断出来
() 的,但是大家说的都委婉,而且康熙这回怒起来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想回忆昔[ri]太医的报告。
以前太医就暗示他皇贵妃的身体很糟糕,他往往沉默以对,这回把人骂的狗血喷头后让这群人拿出个好的方案来,务必要挽救皇贵妃的[xing]命。
皇贵妃身体不好是事实,但是往[ri]温养也见了效果,顶多是虚弱一些,不像现在那样躺着毫无生机。特别是她上午还在慈宁宫和人说笑,这会怎么吐了血呢?
丝绢被叫到康熙跟前,丝绢低着头说:“今[ri]佟家去隔壁章贵人那儿了,娘娘就说这事儿不如不办,弄的丢人现眼。佟家的二位夫人说……说……说就算是丢人现眼也认了,总比年年给宫里的阿哥格格们准备压岁钱送不出去强,娘娘觉得这是说她没做上皇后……”
现场的言语[jiao]锋比丝绢说的更激烈,但是丝绢是佟家送来的宫女,忠心皇贵妃不假,对佟家也忠心,她要把事情描述成佟家夫人失言,娘娘自己想不开气的吐血。要不然皇上生气对佟家降罪怎么办?
最终在康熙的心里形成一种大家都有错,但是佟家只有两分错,皇贵妃自己占了八分!
康熙对丝绢的印象她就是皇贵妃的忠仆,听了这话也没想太多,他从不怀疑丝绢会摇唇弄舌粉饰是非,毕竟在他的心里,表妹想当皇后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因为这个好多次都吵的不能收场。
佟家想出皇后,表妹想当皇后,两处的想法是一样的,目的是不一样的。佟家的目的是想增加权柄,表妹的目的仅仅是想做皇后。因为两者相依相辅,康熙担心佟家将来尾大不掉太子不好处理,一直没答应。
康熙知道皇贵妃的心病是什么,只在心里觉得愧疚难安。
她跟丝绢说:“送佟家的人出宫吧,让表妹好好的养养。”
丝绢退了出去,出了一身的冷汗,好在皇上没怀疑,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她进了寝宫对着佟家的女眷说:“皇上有旨,请佟家的人出宫。”
佟家来的不止是两位夫人,还有几位少夫人,康熙年轻,当年民间传说董鄂妃是顺治的弟媳妇,顺治杀了弟弟夺了弟媳的传闻已经闹的风言风语了,康熙也避免和外命妇见面,免得再传出什么闲话来。
佟国维的夫人不想走,不管怎么说皇贵妃是她的亲女儿,这时候真的担心,却哭闹着不走,被佟家的其他人架着出去了。
丝绢送她们出去,其他几个大宫女在病床前侍奉。
等到人走了,皇贵妃才睁开眼睛。
四阿哥赶紧问:“额娘,哪儿难受?”
皇贵妃觉得浑身都难受,却强颜欢笑:“没有难受的地方,你放心好了,等过几[ri]额娘就好起来了。”
康熙从外面进来,叹[kou]气坐过去握着皇贵妃的手,对其他人说:“朕有几句话想和皇贵妃说,你们退下吧。”
几个大宫女和四阿哥从屋子里退出来,门[kou]的宫女和太监也退下了。
他们从寝宫出来,看到佟家的两位夫人拉着丝绢的手,
以为是[jiao]代丝绢尽心尽力的侍奉皇贵妃,都看了一眼往茶房去了。
佟国纲的夫人生[xing]怯弱,而佟国维的夫人却很张扬霸道。这会两个人握着丝绢的手,佟国纲夫人嘱咐说:“娘娘那里你费心,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你们赶紧往家里传信。”
她看着皇贵妃好不起来了,说句不吉利的话,似乎到了下世的光景。
佟国维的夫人一擦眼泪,跟丝绢[jiao]代:“你劝娘娘跟皇上求一求,这人眼看着快不行了,让她求着皇上封她做皇后。”
丝绢只能点头应下。
佟国维的夫人又接着说:“宫里有事儿你们听佟妃的,皇贵妃娘娘这样子……往后你们不必再听皇贵妃吩咐,佟妃指使你们,你们一定要听。”
丝绢瞬间觉得这位二夫人的手如烧红的钳子,想甩却甩不掉,又被烫的皮骨分离。
寝宫里面康熙对皇贵妃说:“朕命格不好,父母缘浅,又带着克妻的命数,前面两位都已经走了,朕是舍不得你。”他这是在解释为什么不把表妹封为皇后。
皇贵妃的微笑完美无缺:“表哥,都过去了。不必再想了,我也不求什么了,这事儿过去了,以后咱们谁也别提,行不行?”
康熙不知道她这是真情还是假意,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
两个人静悄悄的,谁也不说什么,起初皇贵妃身体还好的时候,两个人吵架吵到掀桌子砸东西,如今皇贵妃安安静静的躺着,说句话都费力,康熙突然觉得眼酸,背着她擦了擦眼泪,等他擦了眼泪,转头发现皇贵妃陷入了昏睡之中。
下午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来到了承乾宫,太医在她们跟前说:“若是调理的好,还有一年的寿数,调理的不好只怕剩下三五个月的了。”
太皇太后一阵叹息:“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年纪轻轻的……哎!”
一转眼新年过去开始上学,四阿哥请假侍奉皇贵妃,皇贵妃躺在床上听他读书,因为照顾的好,皇贵妃的[jing]神好多了,还能给四阿哥讲解书中的知识。
皇贵妃跟四阿哥闲聊说:“若是老天爷怜惜我,让我再看看这一树梨花,今年看了梨花我就圆满了,明年还不知道这树梨花开给谁看呢。”
丝绢在一边说:“您可别说这丧气话。”
皇贵妃就说:“人都有一死,这有什么可丧气的呢,免不了的啊!”
丝绢又说:“既然您这样想,不如.....您做皇后,到时候这和隔壁的坤宁宫一样封起来……”。
皇贵妃哈哈笑起来,跟丝绢说:“去吧,看看我的药好了吗”。
等丝绢走了,皇贵妃对四阿哥说:“[ri]后我死了,你千万别让丝绢跟着你。”
四阿哥问:“为什么?”
皇贵妃摇摇头:“再忠心的奴才,看到主子行将就木的时候就想着改弦更张。我眼前的这群人是这样想的,这宫里的奴才大部分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别那么信任奴才!”
说完闭上眼睛:“再读两段我
听听。”
四阿哥心情复杂的的读起来。
很快出了正月,万物复苏,气温回暖,皇贵妃的病情还一直不好,四阿哥也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到了[chun]季,京城附近要灌溉农田,康熙短暂的出去了几[ri],回来后的第二天,把海棠带上出门了。
他在马车里跟海棠说:“今儿有两件事儿,第一,乔老爷要回广州了,在回去之前,想和咱们见一面。第二,要去给你佟额娘求菩萨,希望菩萨保佑她能病好。”
“哦!”
“你去跪经!”
海棠:……
行叭!
和乔老爷约见的地方在灵光寺,据说这里供奉着佛祖释迦牟尼圆寂火化后留下的两颗佛牙舍利中的一颗,是佛教圣宝,据说这里求什么都很灵验。
请寺中的高僧念经祈福,胖墩墩的海棠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在默默的祷告。
大殿外面,康熙叹[kou]气跟乔老爷说:“在我们家海棠前面,内子还生过一个女儿,可惜夭折了,当时留下了病根,现在病根发作,很多好大夫都说回天乏力。”说完摇摇头,他一脸愁容也不是装出来的。
乔老爷想劝他想开点,但是这种事儿怎么想的开啊!只好跟着一起叹气。
但是乔老爷很快想出了賺钱之外两个人可聊的东西。
“诶诶诶,金老爷,我想起来了,年前年后有好多人找我打听你呢。”
“哦?都是谁啊?金某人也么那么多朋友啊!”
“一些广州的同乡,也有一些南方的朋友,说是想让我牵线搭桥介绍你们认识。”
康熙摆摆手:“谢你好意,我现在没心情啊!内子的病很重,你要是知道好大夫不妨推荐,其他的算了吧。”
“好啊![ri]后再说吧。”
海棠从大殿里面抖着两条腿出来,跪了半天腿都麻了,这算是替四哥跪了。
海棠出来拉着康熙的手说:“爹,听大和尚说这里能求签,去求一支吧,卜个吉凶,求个心安。”
康熙觉得这提议不错,和乔老爷一起去了。
乔老爷求财,问这一趟出行可否顺利,得到一支上上签,大吉大利。乔老爷开心的像个孩子,当时就给寺里面捐了五十两银子的香油钱。
康熙问平安,说是家里妻子病了,想看看卦象如何。
得到了一支下下签,大凶之兆。
康熙的脸顿时[yin]云密布。
看康熙的表情,海棠也不[chou]签了,就说:“爹,要不回家吧?”
康熙气的咬牙回宫了,可是宫里有个好消息等着他,住在永和宫的章佳氏怀上了!
要是能生下来,是个阿哥的话,这是十三阿哥,是个格格的话,这就是十三格格。
康熙心里好受了一些,但是因为皇贵妃的病情,他的心情没因为这个消息有太多的改变,照例对着章佳氏一番赏赐,让梁九功[jiao]代德妃照顾好章佳氏母子。
佟妃在皇贵妃跟前陪着说话,自从皇贵妃病了之后,佟妃是隔三差五的去承乾宫。
这会听了章佳氏有孕的消息,心里真的很酸!
她现在做梦都想有个阿哥!
为什么自己梦想得到的,人家能轻易拿到?
她想不明白。
皇贵妃看她,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这宫里真是不缺傻女人,她在想,当初自己得知钮钴禄皇后搬进坤宁宫就是这个样子吧!
人啊,一辈子不能强求,放过自己吧。
这道理临死才悟透。
佟妃问:“您笑什么?”
皇贵妃说:“没笑什么,我笑我呢!”
她就是不开解佟妃,就是要让她在宫里被无形的墙撞的头破血流,等到老了,年华不再,回忆半生,才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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