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一袭黑衣的慕如晦,如同索命的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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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验结果出来了,是一种国内市面上禁止流通的进口违禁药品。”
“我们能化验出它的成分,也是前几天刚参加讲座学习到了这一系列药品,便在医院检验库里备案了。”
“季小姐,既然已经查明老先生昏迷的原因了,我们会尽快商讨救治方案的。不过这个药,您还是需要跟警察说一声的。”
“毕竟是违禁药品,想必这里面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要深一些……”
季相思点点头,礼貌地送走了医生,面色冷凝地关上了病房门。
违禁药品,说白了就是毒。
慕镇平这个老不死的,绑人就已经是铤而走险了,居然敢沾上毒,真是嫌他自己活的太久!嫌慕氏垮得太慢!
季相思绷着嘴角,给慕如晦拨了个电话。
二话不说,开门见山,直接道:
“老公,外公是被人注射了违禁药品,已经查明了药物种类,医生说要商讨救治方案。”
“不过,林山市的医疗水平没有洛海市好,我想还是把外公转到洛海的医院比较稳妥。”
“违禁药品”四个字,让慕如晦的怒火直接飙升到顶点。
他怒到脸颊上的肌肉都微微抖动,握着手机的大手上青筋高高鼓起。
目光冰冷如薄刃,令人望而生畏。
一句话还没说,车上的其他人就已经紧张地低下了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但,即使有百般怒气难掩,面对季相思,他还是强忍着戾气,尽可能语气平和:
“阿喜,你直接联系袁追。”
“让他提前咨询哪个医院治疗过类似的病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外公转运过去。”
“我马上就到那个村子了,很快就把小鹤带回来。”
挂掉季相思的电话,慕如晦猛地转头看向高森。
他双眸漆黑如墨,似无波的古井,氤氲着幽冷寒意。
宛若人间厉鬼,叫人看一眼就脊背发寒。
“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我弟弟被人带走了,外公被人注射了药物。”
“高森,你们兄弟二人的失职,你自己说我该怎么追究!”
仿佛地狱而来的索魂声,令高森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惊恐地垂首认错。
“先生!这是我们二人的错,我们无话可说。”
“我们一定会把小少爷安全找回来,把伤害老爷子的贼人抓住,此后如何惩罚、是去是留,都任凭先生处置!”
他态度诚恳,目光自责而悔恨。
想起今天这一桩桩一件件“巧合”,他眼眶里也泛起了暴戾血色。
高林高森两兄弟,几年前就被慕如晦安排在云焕卿和云鹤这一对老小的隔壁。
他们不与其他邻居交往,每天的工作就是关注老爷子和小少爷的安全。
老爷子以为他们兄弟是背井离乡出来谋生的,平日里对他们多有照顾。
云鹤见了他们也是亲亲热热地叫哥哥,还经常给他们送吃的。
虽然他们是保镖,但也是有感情的。
这几年相处下来,早就与老爷子和小少爷有了亲情。
所以今天老爷子和小鹤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除了辜负慕如晦信任的惭愧,更多的也是真情实感的担心。
现在,他只想赶快找回小鹤,让居心叵测的贼人尝一尝他的手段!
慕如晦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惩罚他,听完他的认错承诺,冷哼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明亮的车灯照亮了夜行的路。
从平坦笔直的柏油马路上拐了个弯,拐进了颠簸不平的泥土小路上。
道路不宽,只有一辆车通行的宽度。
假如对面有一辆车迎面开过来,根本没有会车的空间。
慕如晦只看见一眼,就知道这村子穷的很,村内车辆很少,道路才会完全不顾及车行需求。
车辆颠簸前进,在黑暗中如一头头野兽,探入了寂静幽深的荒野密林。
同车的陈局长准备指挥的时候,慕如晦抢先一步,沉声命令:
“关车灯!”
“警车也不要鸣笛!”
“这个村子里车不多,先找出有车的地方,挨家挨户搜!动静小一点!”
陈局长的话被憋在了喉腔里,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最后还是妥协地举起对讲机:
“听慕先生的,散开搜查,各个小组保持联络!”
(* ̄rǒ ̄)
一个破败平房里,昏暗的灯光下,两个男人光着膀子,就着廉价的啤酒吃着花生米。
酒过三巡,这两个大汉脸上都染上了醉醺醺的红。
语无伦次地划拳,眼神朦胧迷离,一看就不太清醒了。
从地下室走出来一个瘦高男人,一看他俩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一个没看住你俩又喝上了!”
“地下室关着那么多小崽子呢,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就死定了,你们居然还敢在这里喝酒!”
“赶快联系下家,让他们把这些小崽子快点运走,免得夜长梦多!”
瘦高男人小眼睛里射着精光,在看向两个猪队友时散发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其中一个猪队友抖了抖肚子上的三层五花肉,打了个悠长响亮的嗝儿,不以为意地说:
“怕什么,咱这买卖都干了这么久了,啥时候被人发现过?”
“我看那警察都是吃干饭的,我就是去他们眼皮子底下晃一圈也不会有人把我怎么样!”
说完又是一个响亮的嗝儿,响亮到院子里的狗听到这动静都忍不住吠了两声。
瘦高男人紧张地一巴掌呼上了他的脑袋,低声呵斥道:
“闭上你的嘴吧!真把警察招来了,你就再也没酒喝了!”
这个大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但重新涌上来的酒嗝却被他努力镇压了下去。
另一个猪队友倒是不打嗝,而是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问道:
“刚才那个臭小子绑好了吗?”
“不知道哪里来的臭小子,绑那么严实了,居然也能自己解开,莫不是家里人教他练过?”
提起他们口中的臭小子,瘦高男人就恨得牙痒痒。
他撸起袖子把胳膊往前一凑,愤恨地说:
“你们看,刚才那小子把我胳膊咬了!”
“看起来瘦瘦弱弱地,力气倒是不小。我这次用了两根绳子,给他绑了个水手结,越挣扎越紧的那种,我看他还怎么解开!”
小小的牙印又红又深,隐隐沁血。
醉酒大汉只看了一眼,就不屑地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大言不惭地说:
“我看你就是打得轻!”
“这些小兔崽子就是欠打!你看我的,我下去转一圈,保证打得他们再不敢逃跑,跪着叫爷——”
牛逼还没吹完,耳边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砰!”
大门被强力撞开,重重地向前倒去,直接把这两个膘肥体壮的醉酒大汉压在了铁门下面。
事发突然,瘦高男人撒丫子就跑。
被门外窜进来的两个黑衣男子一左一右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黑衣保镖进门时,是踩着倒下的铁门进去的。
门下的两个大汉被压地鬼哭狼嚎,狼狈至极。
而飞扬的尘土中,一袭黑衣的慕如晦款步而来。
燥热的夏夜里,他却裹挟着一身寒气,眉目冷峭,眼神凉薄,像是暗夜里索命的杀神。
他径直走到一个大汉身边,朝着他露在铁门外的脑袋狠狠踩下去。
沾了尘土的皮鞋在油腻的脑袋上碾了又碾。
那大汉的肥头大耳紧紧地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艰难地发出“嗬”“嗬”的痛苦呻吟。
慕如晦眼神里划过一抹寒芒,又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在听到细微的“咔咔”骨头错位声时,他冷冷启唇,语气嗜血狠辣:
“你再说一遍,让谁跪着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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