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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配不上夫人


“有什么不一样?”方澜坐直身子,神色凝重了几分。

        方许凝眉,轻声道,“他们这次来的突然,又带着看守大牢的衙役做人证,姐姐细想想,裴家人一没钱二没权,是如何劝动衙役的?”

        方澜闻言,皱起秀眉,压低了声音,“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应是如此。”方许掸了掸裙身,面上风轻云淡,“被我反将一军时,无论是衙役还是裴家二老都曾转头望向人群,像是在找什么人。”

        屋内安静半晌,方澜抬眸,低声道,“你心中可是有怀疑的人?”

        方许敛眸,轻描淡写的开口,“凡是与我作对之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余下一个。”

        听到自家妹妹的话,方澜眼皮狠狠一跳,“谁?”

        方许挑眉,目光落在姐姐身上,淡淡一笑,启声道,“端阳公主。”

        “她?”方澜眸光微暗,喃喃道,“我倒是把她忘了……可你没有证据,单凭怀疑能奈她何?”

        “为何一定要有证据?”方许阖着眼,声音冷凝,“我与她已经到了非端阳即方许的地步,两者只能活一个,明的使不来,我便用暗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是输家。”

        方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能不能定死,就要看你妹妹的本事了。”

        “是不是小的编排,先生心头清楚。”闻墨不服,小声嘟囔道,“每每见到永诚候夫人,先生笑的就像朵喇叭花似的,任谁看不出来?”

        沈济睨他一眼,耳根有些发红,“实不相瞒,我连我们将来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沈济头也不抬,语气正直道,“此人作恶多端,我已然查出一些眉目,到时参她一本,也算顺应了民意。”

        “姐姐此话倒是抬举了她。”方澜微微扬起下巴,轻声回道,“端阳在我这儿,还算不上一条沟。”

        方澜一噎,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你可上点心,莫要在阴沟里翻船。”

        闻墨傻了眼,喃喃道,“先…先生……候夫人还不知您心意,您就盘算了这么多出来?”

        “你这不吃亏的性子倒是与我一样。”方澜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眼底闪过一抹欣慰,“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方澜嘴角抽了抽,低声道,“真想不到,我那一不如意就哭鼻子的妹妹竟长成了法外狂徒。”

        “罢了。”方澜扶住额角,幽幽道,“何处需要我,尽管开口。”

        “我知道,我还有许多不足,”沈济没理会他,自顾自叹息道,“配不上那般好的夫人。”

        停顿少顷,方许揉了下眉心,低声道,“姐姐曾与我说过,端阳公主的驸马并没有死。”

        “再大的人物,大的过天子吗?”方许身子向后靠了靠,语气平淡无波,“端阳可是想登顶万人之巅,姐姐觉得……若是皇上知晓此事,会看在骨肉亲情的份儿上留下她吗?”

        “我从未觉得这些是问题。”

        倘若皇家真的顾及血脉,战王便不会被当街斩首。

        沈济怔忡了一瞬,心中暗暗腹诽。

        方澜闻言,一个头有两个大,“怎…怎么……你还有把死人变活的本事?”

        方许勾起唇角,眼底的寒光微不可察。

        -

        东城沈家

        “先生,您已经在案前坐了许久,先歇歇吧。”

        <div  class="contentadv">        闻墨端着茶盏,轻轻放到书案上,目光落在一旁的男人身上,语气颇有些无奈。

        “先生,小的也知道永诚候夫人生得好看,可您也得好好掂量一番呀!”闻墨眼神担忧,小声道,“先生您至今未娶妻,但候夫人她……”

        “什么顺应民意?”闻墨嘁了一声,阴阳道,“先生说得好听!一腔真心,不过是为了永诚候夫人罢了!”

        你口中的永诚候夫人就没看出来。

        “你该不会是想利用这事做文章吧?”方澜愣住,心头一紧,“这只是谣传,咱们定不死的!”

        “且……”方许嗤笑一声,幽幽道,“端阳野心太大,所作所为一旦暴露,便无人能保她。”

        闻墨长叹一声,瘪了瘪嘴,“先生,您与端阳公主无冤无仇,何必这般上心?”

        方澜接过寻芳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降下心头肝火,压低了声音,“旁的不说,我也算是给端阳做了十多年的嫂子,她的性情我了解,头脑简单,嚣张跋扈……”

        “我若是想谋得夫人青睐,便要在官场上杀出一条血路,位子要比候爷高,才能护得住她们母子,不让其受人折辱。”

        “她成了亲,还有孩子。”沈济抬眸,直直望着他,“你是不是想说这些?”

        方许不再接她的话,只是抿唇笑笑,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上位之人最重民心,倘若端阳举动有违民意,我不信上头那位还能撞死。”

        沈济似是自嘲,勾唇一笑,“永诚候生前战功赫赫从无败绩,一身功勋,腰杆挺得直,说一不二,他们二人结亲,起点甚高。”

        话音落地,门外传来一声异响。

        “能想出这么多阴招对付你,想必是有人在给她出谋划策。”方澜面露担忧,“保不准她身后有个大人物坐镇。”

        闻墨一脸莫名其妙,小声道,“先生,小的是在劝……”

        沈济没心思抬头看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面前堆成小山的书信上,“我不累,看完这些再休息也不迟。”

        闻墨一顿,悻悻点了点头。

        沈济捏着信角的手一顿,神色自若,“你真是愈发胆子大了,如今都敢编排我了?”

        屋中二人皆是被吓了一跳,寻着声源望去,瞧见了谢黎那张铁青的俊脸。

        “谢……谢谢……”闻墨面色唰的一下褪去血色,一时捋不直舌头,结巴了好久,也没谢出第二个字来。

        沈济倒是很快回过神来,面色如常,温声唤了句,“谢黎,你怎么来了?”

        “我确实不该在此时来。”谢黎面色晦暗,藏在广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沉声道,“沈大哥,我视你为兄长,你却惦记上了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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