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叔叔还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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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吗?”时砚笙好奇的问道。
“还行吧,不算辛苦,叔叔很喜欢也很享受。”
“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会回来呢?”时砚笙又问。
傅宴身形微顿,片刻后转头对着他笑,不知为什么,时砚笙总觉得那笑容不怀好意。
傅宴勾起唇,上身突然毫无预兆的前倾,两人之间距离猛然拉近,时砚笙努力控制着身体,才没被吓的往后躲。
傅宴笑的很痞,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小笙,我马上就三十岁了,该成家了……”
时砚笙长得很好看,唇红齿白像个洋娃娃,此时那双圆圆的小鹿眼睛里明显慌张,长睫眨啊眨的,躲避着那道炙热的视线。
“我我……我们走,走吧……”
时砚笙迅速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食堂大门走,傅宴很轻的笑了笑,起身跟上。
脸上那股燥热刚下去又漫上来,好不容易下去了,现在又浮了上来……
时砚笙气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没用。
可宴叔叔的话……
该成家了,结婚吗?跟谁结?
宴叔叔的意思是……想跟自己结婚吗?
时砚笙睁大了眼睛,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结婚!
宴叔叔应该就是随口说说,对,随口说说的……
可是……宴叔叔确实不小了,也该结婚了……
他家世不错,人也很帅,个子也很高,别人都说他信息素太危险不好闻,可自己却觉得很好,烟雾……暖暖的。
而且他身材很好,对自己也很温柔,还喜欢自己做的甜品,会陪自己聊天,带自己去兜风……
宴叔叔很好,特别好……
结婚……成家,也没什么——
时砚笙猛地停下脚步,握紧拳头捶自己的头。
时砚笙你清醒一点!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被哥哥知道你就完蛋了!
而且宴叔叔只说想成家,又没说跟你成家,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时砚笙小脸皱成一团,脚步走的更快了。
可傅宴身高腿长没几步便追上了时砚笙,蹙着眉问:“干嘛打自己,不舒服?”
“没,没有……”时砚笙回答的很快。
不能被宴叔叔看出异常,时砚笙赶紧转移话题,“宴叔叔,你怎么会突然来我学校啊?”
傅宴没拆穿小朋友,挑了挑眉回答:“从游轮上下来,你就不跟我说话了,怕你跑了,不得赶紧来抓你啊?”
“我没跑,”时砚笙垂下头:“我就是觉得你应该不想再理我了……”
傅宴看着他语气温柔,像是在哄小孩,“不会不理你,永远都不会。”
“……嗯。”
小朋友的情绪又不好了,傅宴想了想,突然张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个圈。
圈圈转完,傅宴低头问:“小笙觉得叔叔这身怎么样,有没有显得年轻一点?”
时砚笙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年轻是年轻,就是有点奇怪。”
“嗯?”傅宴挑了下眉,“哪里奇怪?”
时砚笙又笑了,笑的很开心:“反正就是怪怪的,不太像宴叔叔了,倒像是……”
时砚笙调皮的眨眨眼,“现在应该叫宴哥哥了!”
傅宴低头笑出了声,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头发,“那阿笙可以跟哥哥牵手吗?”
时砚笙看了他一眼,随即笑开了来。
阳光下的少年对着他伸出了手,身上都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
那双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好像没有任何烦心事,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无比舒服。
少年晃了晃手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哥哥,不是要牵手吗?”
傅宴莫名觉得自己都被他感染了,慢慢伸出手,包裹着那柔软的小手。
时砚笙好像真的很开心,兴高采烈的拉着他往前走:“既然来了我带你参观下我的大学校园吧!
我跟你说,我们学校可大了,全部逛完要好久好久。
嗯……我们先去图书馆?算了算了,图书馆没啥好玩的,我不喜欢……
要不去篮球馆?叔……不,哥哥,你喜欢打篮球吗?我不太会……
或者去操场?操场那边有个人工湖,还挺美的……”
时砚笙绞尽脑汁的想着各种他认为好玩的地方,想给他喜欢的人分享。
可傅宴听着心里却只觉得苦涩,小笙在学校该有多孤独,才会拉着他兴致勃勃的介绍那些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东西……
他在学校里不开心,在家里也不开心,心底深处还藏着一件不能说出口的事……
做噩梦是那件事留下的阴影吗,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傅宴不愿去调查,他不愿去侵犯爱人的隐私还有过往,可是他又对于两人之间那总也跨不过去的隔阂而感到痛苦……
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傅宴一遍遍劝着自己,他不愿让小笙看见自己那隐藏起来的黑暗的一面。
他希望自己在他心中能一直是这个温柔宴叔叔,而不是那个暴戾的傅宴……
时砚笙带着傅宴先去了操场,两人什么也没干漫无目的的绕着操场走了一圈。
之后又去了那条人工湖,人工湖确实挺美,两边种满了垂柳,还有很多野花野草。
然后他们又去了图书馆,去了画室,傅宴还在画室里看见了时砚笙画的画。
时砚笙兴奋的给他指向挂满优秀作品墙上的某一个地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看,这是我的作品,老师刚宣布获得了第一名!”
傅宴抬眸去看,那是一幅似烟雾,又似毛线围成的一个巨大的团,离远些看又像是一簇黑色的烟花,黑色线团底下隐约还有东西。
傅宴凑近观察,好像是……一只幼鹿?
傅宴十来年间糙惯了,实在是不太懂艺术,他觉得这幅画并不美,反而还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让人看了不太舒服。
傅宴看了眼认真看画的时砚笙,斟酌着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画这个?”
时砚笙身子微不可察的顿了顿,随即扯起一抹笑容。
他的声音很轻,但足够傅宴听的清楚。
安静的画室内,时砚笙望向那副画,声音像从远方飘来。
“‘笼’这幅画叫‘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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