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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诉不出口的难过


  贺栩安的确很少回南沂池,也的确不管越泽瑞。

  但他是尊者。

  他是尊者!

  他走的时候托了别的人来管越泽瑞!

  九个长老九个人管越泽瑞!

  还有他们的弟子也拉着越泽瑞修炼!

  越泽瑞还曾有幸被掌门受教,也是在那个时候和季宴礼相识。

  中毒失去的修为越泽瑞怎能不心痛?怎能不宝贝?

  那可是咸鱼被迫起立,一点一点积攒而来的!

  越泽瑞端起杯盏,饮下烈酒,辣火入喉,烧去心中悲痛。

  他摊手道:“师兄怎么会诓你们,这都是师兄的经验所得。”

  银玄忍笑点头,道:“那我想走走师兄的路,去拜云尊者为师,说不定他真的不会管我。”

  季宴礼三测那天就已经猜到了,云尧想收银玄为徒,银玄也有意拜云尧为师。

  她这么说估计是想逗逗越泽瑞。

  越泽瑞想到了那天观望台上贺栩安和云尧的对话,立马举手疯狂晃着,口齿也有些不清:“别别别,一万遍赌不得!必输!到时候累成狗谁心痛啊?”

  淮墨和季宴礼几乎是同一时间将目光定在银玄身上,好似在说‘我!’

  银玄双手交叉拖着下颚,“我要去试一试。”

  越泽瑞眉头一压,开口就是一顿劝说。

  但银玄的态度是我意已决。

  越泽瑞最终叹了一口气,勾上淮墨的肩,恹恹的问道:“师弟呢,有想去谁座下吗?”

  淮墨望着银玄,“还没想好。”

  越泽瑞将他搂得更紧了,“听师兄的,七长老第一好师尊选择,六长老也不错了,就是在济仁阁药碴子味太重了,齁人。”

  淮墨眸中倒映着银玄和季宴礼的谈笑,耳边的嘈杂一时空了。

  他缓缓垂帘,藏匿眸中暗淡。

  饭局渐渐收尾。

  淮墨和越泽瑞在最后简直就是杯空就倒,一杯接一杯。

  两人相持起身,走路直打晃。

  季宴礼喝的酒最多只比他们少半盏。

  但他腰背笔直,脸色不染丝红,还是那副仙气飘飘的模样。

  季宴礼一手扶一个醉鬼。

  好在越泽瑞这次知道是自己请客,看到柜台就冲了过去,将腰间的钱袋扯下就啪的一声扔在上面,大喊:“结账!”

  老板退给他剩的钱,他不要,醉醺醺的说道:“吃的庆幸给的小费!”

  老板不敢要,一脸慌乱,还是季宴接下替越泽瑞收着的。

  回南沂池的路上,阵阵冷风拂面。

  淮墨好似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盯着扶着自己的季宴礼。

  盯了几秒,他眉头猛蹙,突然脱开季宴礼的手。

  淮墨的脑袋还是晕的,晃着步子朝旁边坠去。

  银玄见状,赶忙过去伸手一捞将淮墨搂着。

  淮墨靠着银玄,鼻尖扑上淡淡的铃兰气息,他的唇边染笑,眉眼化揉。

  季宴礼忧心银玄撑不住。

  淮墨虽然瘦,但还是比银玄重的。

  他伸手想接过淮墨。

  谁知,季宴礼的手刚碰到淮墨,就被他打开了。

  淮墨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的说道:“要师姐扶。”

  季宴礼还欲伸手,却听银玄说道:“我扶他吧师兄。”

  季宴礼停在半空的手,缓缓的收了回来,嗓音淡淡藏了一丝苦涩,“嗯,撑不住和我说。”

  “好。”

  淮墨的头抵银玄的头上,乖乖巧巧的。

  虽说醉的厉害,但他潜意识里知道扶着自己的是师姐,尽量没将力搭在银玄身上。

  另一边的越泽瑞就不一样了,突然双手缠上季宴礼,开始蹭他的脸,哭诉着:“我的修为啊,我的修为!”

  季宴礼别过脸让他清醒些,他哭的更烈:“师尊!你怎么能赶我!你心好狠啊!师尊啊!”

  季宴礼怕吵着人,只要抬手捂住了越泽瑞的嘴。

  越泽瑞被封住了嘴也不消停,咕噜咕噜的哼着。

  内门和外门的居所不同。

  季宴礼本是想先将淮墨送回去的,但是越泽瑞闹挺的太厉害了。

  他不能说话,手上的动作就多了起来,抱的季宴礼发髻都歪了歪。

  银玄不想季宴礼再多受一节路的折磨。

  便让季宴礼不用送自己了,直接带越泽瑞回内门的弟子居。

  季宴礼唇线紧抿,沉寂了一会说道:“师妹,我还是先送你吧。”

  银玄看着越泽瑞像条大肥虫似的绕着季宴礼蠕动,于心不忍。

  她道:“师兄真的不用了,你快回去吧,淮墨他不耍酒疯的,你不用担心。”

  季宴礼的步子没动,眉宇间尽是不愿。

  此时,越泽瑞突然挣脱季宴礼的束缚,解脱了他的嘴,嘶声大吼道:“我那么苦那么累!我的修为啊!吃口东西就没了!”

  顿时震得季宴礼耳朵阵阵发痛,头脑发晕。

  他速急再次捂住越泽瑞的嘴。

  银玄失笑,“季师兄,再让越师兄闹一次的话,南沂池的人都该醒了……”

  季宴礼悄然的叹了一口气,眸底的情绪复杂,他轻声的说道:“好吧。”

  季宴礼扶着越泽瑞向内门的弟子居走去。

  越泽瑞的喉咙里还是不停的咕噜咕噜的吵着。

  季宴礼的面容生的温柔,好似袒露任何神情,别人也只注意到了他的温柔。

  可能是酒水作祟,扩大了他心中的难过。

  他无奈的看着越泽瑞,说道:“泽瑞啊,下次少喝些酒吧。”

  银玄将淮墨送到弟子居,刚扶他躺在床上,

  不料淮墨就吐了出来。

  银玄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道:“你酒量不好,怎么还喝那么多啊。”

  淮墨胃里尽是酒水,嫌少的吃食。

  等待淮墨吐完后,银玄才出去打水给淮墨漱口,又将屋中清理干净。

  一切做完后,银玄把被子拉到淮墨的脖颈处,准备回去了。

  正欲转身,手腕却被一锁。

  淮墨猛然拉她,她失去重心压在了淮墨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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