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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如果


自从那场谋杀后,月岛千沉寂许久。

    宽敞的宅邸十分安静,挥剑的声音一日停四次:晨光破晓时一次,烈日当头时一次,夕阳西下时一次,银月高悬时一次。

    四个小时后,挥剑的声音便再次响起来。

    刀刃破风的声音不断响起,透过关闭的门传入房间,不断捶打着希顾的脑袋,令她痛苦万分。

    开门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少年无奈的叹息。

    “她还要这样多久,这样不是办法吧。”

    “我知道,秋泷。”希顾在床上翻了个身,埋在被子中的,满是疲惫的眼睛露出来。

    “这次的谋杀对她的伤害太大,她太要强也太自傲了,这对她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

    月岛千是为了保护父母而加入鬼杀队的,这事只有她们师兄弟几个知道。

    哪怕是一向敏锐的磷泷老师,也不清楚月岛千加入鬼杀队的缘由,只当是少年的自信而已。

    秋泷无奈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这么狼狈算什么样子,好歹是刚刚升官的人吧。”

    一个一脸憔悴,每天晚上像个机器一样出任务,一个双目无神,每天就知道在院子里练习剑术,再这样下去,这个家早晚得散。

    “让你担心了吧。”希顾笑笑,“不用太挂念我们,我们都需要一个缓和的时间。”

    这件事,对她打击也很大。

    那天之后,月岛千只是有点沉默,穿着常服来到了她的房间。

    那时的她,刚刚晋升为柱。

    “希顾,恭喜。”月岛千笑的勉强,腰间的佩剑早已经不见。

    希顾认真的凝视着面前的人,“你有事要和我说。”

    柱级剑士在夕阳落下时就会穿戴好队服,配好配剑和补给,准备随时出任务。

    可是,小千今天穿了常服就来找她,浑身还一股酒气,绝对不止是为了恭喜她。

    “你从小就对这方面很敏感啊。”月岛千的笑再也挂不住了,眼里透出绝望来。

    她也想照常出任务,可那天,她差点让一个孩子失去了母亲。

    接到任务,拔出佩刀,使用呼吸法,一切都很顺利,可砍向恶鬼头颅的那一刻,她罕见的手软了。

    那是一只很高的鬼,比她高两个头。

    一剑从背后砍偏,只是从肩膀上滑下去,避开了头颅的位置。

    身体分家的鬼追杀着村民,而她精神恍惚瘫坐在地,无助的按住颤抖的手。

    控制不住,站不起来,找不到原因。

    仿佛,她再次变回了那个弱小的自己。

    最后,希顾赶来,砍下了鬼的脑袋。

    耳边只剩少女颤抖的声音,不断询问着她的安危。

    她又变回那个弱小,卑鄙,力量不足的孩子了。

    “希顾,代替我吧。”

    “我不想继续做鬼杀队队员了,我已经砍不下鬼的头了。”

    希顾想,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睛,没有一滴泪水,可绝望却仿佛要从其中溢出来。

    少女只是用极其低的声音,用颤抖的身体抱住了她,喃喃着自说自话。

    为什么呢,我明明是为了保护爸爸妈妈才加入鬼杀队的。

    那天闯入村子的鬼个子很高,比爸爸高好多,我的腿好软,也哭不出声音来。

    曾经引以为傲的力气与天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毫无用处,可爸爸妈妈就站在我身前,把我保护在后面。

    那时我就想,只要能活下来,我一定让他们幸福的颐养天年。

    “可他们明明就住在我的辖区,是我的自大和不作为杀死了他们。”

    眼泪终究还是浸湿了希顾的衣服,月岛千抖如筛糠,紧紧搂着希顾,像是怕失去什么。

    “我连收尸都做不到,他们没有完整的尸体,入不了轮回,我是杀害他们的罪人,我这辈子都对不起他们。”

    希顾只能抱紧颤抖的女孩,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

    她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因为她完整的经历过。

    哪怕因为岁月的洗刷,亲人的样貌逐渐模糊,那种刻骨铭心的感情也不会消失。

    “我会磨炼我的剑术,我会归队的,不用担心我。”月岛千摇摇晃晃的出了门。

    希顾握紧了手又松开,随后默默开始收拾补给。

    第无数次,她心想。

    如果她再强一点就好了。

    强者总是能救所有人,就像家族古书里记载的那个男人一样。

    拥有红色长发,红色眼睛的男人,击退了鬼舞辻无惨,让无惨百年内不敢再露面。

    斑纹,赤色的刀,能通透万物的眼睛,族内古书都有记载。

    她是最有天赋的孩子,家族的古书在她六岁时就为她开放,对于这些东西,她了如指掌。

    她应该行动起来的吧。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这些古书被禁止外传,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其中记载的医术。

    那些药方由于年复一年的翻阅,哪怕有人不断誊抄,也依然有所损坏。

    可偏偏,其中药房全要用人体来试,最早写出这药方的人便是以身试药。

    从医之人,多是内心良善的,那些需要用人体做试验的法子,代代皆为本人试药,可若是公之于众,拿谁试就说不定了。

    可她是柱级了,她的身体状况不能出任何问题。

    秋泷推开门径直走入,随后毫无形象的靠在门边。

    “找我啥事啊……”

    他刚训练完累的要死,水都没喝一口,就被鎹鸦叫到这来了。

    “你看看这些。”希顾把手里的书本推到秋泷面前。

    秋泷一脸迷惑的拿起书,越翻表情越不对。

    “你看这些……干嘛?”

    “你的天赋并不差,努力一些便能代替我的位置。”希顾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不是,你啥意思,别开这玩笑,我可不想忙成狗啊!”秋泷急忙扔下书,又把希顾的肩膀掰正过来。

    难怪今天胃部隐隐作痛,原来是工作找上门来……

    而且,希顾这话什么意思?

    “你总说要报我们的救命之恩,就当这是报恩吧。”希顾收起桌子上的书,神色莫名,“等你达到我如今的水平,我会让你继承柱的位置。”

    对不起,可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

    如果她能研究出有关斑纹药方的真正配比,消灭无惨就容易得多了。

    那时,她们牺牲的一切,都会迎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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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感觉负面情绪太满了,分割线之后算情绪发泄,大家可以直接跳转下一章了。

    真的要疯了,前两天体育课要求跑800,我托马连续熬大夜又跑了步心脏病发作差点鼠在操场上很正常吧,早六晚十周六日上课现在寒假也要上课我徘徊猝死边缘很正常吧,你一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老师怎么说出我矫情这种话的?

    你们说年年都这规定,但你要知道,规矩是死的,我也可以是(*ω*)

    我真的要生气了,我告诉你们,惹了我你们可算是踢到棉花了,我会让你们知道惹我的后果就是什么也没发生,因为我是来自哥谭市的神秘人物,我上的是一个月就要交几百块的高级公立,我鼻子都不用冻,天生冬天鼻尽显小丑本色,因为我是托马的一块棉花,生活锤不死我不是因为我待在舒适圈,也不是因为学生没有压力,是因为我是一块锤不死的棉花,你怎么压我我都说不出话,因为我只是一团他妈小小的棉花,只是一个发视频吐槽初三生活审核不给通过的棉花(*'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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