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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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青的父亲是少数民族,家族里这一代就她一个姑娘,宠的不得了,养成了她刁蛮任性的性格。
她在马背上长大,性格也热烈而又奔放。
喜欢和讨厌都来得很明显。
比如说她讨厌薄暖阳,就讨厌的明明白白。
薄暖阳和别人打羽毛球时,呼延青会接过对方的拍子,狠狠几个扣球,拍到她的脑袋上。
一群人在一起玩游戏时,输的人要受到惩罚,大家伙也没人会认真,只是轻飘飘的意思一下,但每次轮到薄暖阳输了,呼延青都是下了狠劲,打到她手背上。
但她的做法,又让人无可指摘。
不然会有点玩不起的感觉。
几次下来,薄暖阳就不爱跟他们这群人凑到一起,每天要么陪薄文去照相馆,要么去找左殿。
有次薄暖阳拿着小网兜,拉着左殿陪她去后山的河里捞鱼时,恰好遇到了呼延青和黑虎一群人。
几个人围成一圈,坐在草地上打扑克牌。
见他们两个人经过,黑虎笑呵呵地喊他们玩,薄暖阳不大乐意,拿着小网兜想往前走。
就在这时,呼延青笑嘻嘻地说:“知道自己菜,输不起呗。”
薄暖阳也不会跟人吵架,每天在家门口都要被呼延青怼的饭都吃不下去,有段时间,她都不想待这里了,想直接回宿水算了。
知道这是呼延青的激将法,薄暖阳却不愿意应战,她鼓着腮帮子往前走,走了一段,发现左殿没跟上。
去后山,要经过一片坟堆,薄暖阳一个人是不敢去的,少年站在那里,像是对打牌很感兴趣,薄暖阳只能走回来:“你干嘛啊?”
少年抬手,把她头上的帽子摆正,懒洋洋道:“让我看看,你有多菜。”
“......”
听他这意思,便是要玩了,黑虎连忙起身让位子。
薄暖阳也被拉下来坐着,一圈四个人,剩下的围在旁边观战。
玩的是“跑得快”,谁先把牌出完,谁赢。
赢的人可以选择是打输方手背,或者在对方的脸上拿马克笔画乌龟。
薄暖阳曾经就输的很惨,不仅脸上被画满了乌龟,手背还被打的红通通的。
位置排好之后,呼延青是薄暖阳的下家,左殿是她的上家,对面也是个熟悉的小伙子。
薄暖阳不太会打牌,每次都是因为缺人,被硬拉过去的。
洗完牌之后,开始出牌。
几圈下来,不仅左殿眉心开始跳,黑虎嘴角也开始抽抽。
少年给薄暖阳喂牌的举动,简直不要太明显,偏偏她还看不出来,一个劲的给呼延青放水。
一局下来,自然是呼延青先赢了。
惩罚时,呼延青选择打手背,在两个男生手背上意思意思地拍了下,轮到薄暖阳时,她手举得高高的,想起之前的惨痛经历,薄暖阳闭着眼,硬挨了这一下。
打完之后,一圈人都有点紧张,谁都看见了坐在那里的少年脸色沉了下去。
薄暖阳揉揉通红的手背,开始了下一局。
这次少年没再放水,牌出的又快又利索,两圈下来,薄暖阳就有点着急:“你都不用想想的吗,我牌还没理好呢。”
左殿眉梢一佻,散漫道:“你认真想过的,跟随便出的,有区别?”
“......”
围在那里观战的人都闷着声笑了,许是怕她觉着丢脸,少年又轻咳了声,说:“你随便出吧。”
薄暖阳感觉自己真是受到了精神上的侮辱。
还不如给呼延青打手背呢。
士可杀,不可辱啊。
最后,人家的牌都出完了,她手里还窝着几张牌。
少年单手支着下颚,懒洋洋道:“去打。”
“......”
见她不明白,少年轻掀眼睑,慢吞吞解释:“我不打女生,你替我。”
这便是让她去打呼延青了。
薄暖阳眨眨眼,转身面对着呼延青:“伸手。”
呼延青有点恼怒:“该你先吧。”
是哦。
按顺序,最先被打的,该是薄暖阳。
一群人瞪着他们。
少年嘴角扯了扯,情绪寡淡地说:“也行。”
作为他的下家,薄暖阳只能先把手伸出来,少年盯着她细白的手指头,冷不丁笑了声,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少年伸手,缓慢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这像调情一样的动作,登时让薄暖阳的脖子都跟着红了。
两秒之后,少年忽然改口说:“还是画乌龟吧,再把手打痛了。”
他是赢家,自然他说了算。
薄暖阳拿着马克笔,在呼延青的脸上画了第一只乌龟。
几圈下来,呼延青的脸上就已经没有空地了。
那天,再傻的人都看出来了,少年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没多久,像是玩腻了,少年起身,顺带着把薄暖阳扯起来,没精打采地说:“不好玩,太菜了,咱还是去捞鱼吧。”
呼延青的脸都气绿了。
薄暖阳兴高采烈的跟在少年后面跑走了。
但是那次之后,呼延青更加针对她了。
又因为两家连边,每天出来进去的都能见着,甚至在院子里说话,都能被隔壁听到。
薄暖阳觉着过日子要碰到这么个邻居,是真他/妈烦躁。
因此,她更不爱待在奶奶家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抱着作业去左殿外婆家玩了。
有一天,她早晨起晚了,背着书包去外婆家的时候,刚走到林子旁边,就看到少年跟呼延青站在一起。
林子里树木高大,两人都没有看到她。
呼延青个子很高,当时也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跟左殿站一起,好像格外般配。
不像她,是个小矮子。
树林茂密,斑驳的光影在两人身上晃动。
薄暖阳有点恍然大悟,难怪那天左殿突然改了主意,不愿让她打呼延青了呢,还说“再把手打痛了”。
想归这么想,心底却莫名的泛着酸。
呼延青对谁都很高傲,哪怕跟黑虎在一起时,也像个刁蛮的大小姐。
但她站在少年身边,抬着下巴,双手在背后交叠,看起来羞涩又乖巧。
看到这一幕,薄暖阳没发出声音,背着书包,转身去了薄文的照相馆。
在相馆做了半天的作业,手机响了起来,少年的声音像是有点不大痛快:“都中午了,还不过来?”
薄暖阳握着手里的笔在本子上胡乱画着,闻言,若无其事地说:“不去了,写作业。”
“...我这里没桌子?”
薄暖阳又找了个理由:“写完作业要给堂姐帮忙。”
“......”
沉默几秒之后,少年阴阳怪气地说:“你笨手笨脚的,再给人家脸化花了。”
听到这话,薄暖阳那积压的酸意陡然增大,所以这是在为她画呼延青的脸生气?
她压着火说:“我自然是比不过别人手脚利索,哪哪都好,所以我就不去碍你的眼了。”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停了须臾,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薄暖阳按了挂断。
片刻后,信息也跟着进来,少年像是有点懵逼,又有点恼火:【你有种当我面再说一遍。】
那薄暖阳自然是没那个种的。
她更不会主动跑他面前挨训。
她直接关了机。
到了傍晚,天气凉快许多,薄文提早结束工作,带着她回家,经过村子的入口时,看到了呼延青。
她脸上之前用马克笔画的乌龟被洗的差不多,但还有些青灰色的残留。
薄暖阳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
跟谁没被画过一样。
她之前被画的更惨好吗?
也没见有人帮她出过气!
刚想离开,旁边的李浩电话响了,随后,他神色怪异地挂了电话,咳了咳:“兄弟们,大左喊咱们去摘桃子呢。”
外婆家种了两亩地的水蜜桃,一直雇人打理着。
一群人早就馋上了。
薄暖阳拉着薄文接着往家走,李浩迅速地跑到她们前面:“薄文,带着小暖妹妹一起去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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