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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苏


“你们在做什么。”徐倩倩发问道。

她的声音有些冷有些硬,  面色也很难看,几乎被怒气填满的眼瞳正死死地盯着薄柔。

此时的薄柔已经跟柳明生保持了一段距离,听到徐倩倩这句话也只是整理了下因为睡觉被压的凌乱的头发,  然后将目光看向一侧的柳明生。

“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吧。”

她说完这话就要起身离开,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徐倩倩并不让开。

她死死地盯着薄柔,  一双眼睛翻涌着情绪,平息了好一会这才抿着唇道:“薄二小姐不先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

“你想听什么解释?”薄柔站在原地双手环抱胸说道,她的态度分明很缓和,  语气也很平缓,  但是给徐倩倩的感觉就是她好像在蔑视她一样。

虽然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真实,  也有可能是当下被怒气冲昏脑子看错了,  但她之前刚刚平缓下去的情绪确实又涌上来了,  当时她就哼了一声说道:“当然是薄二小姐跟孤男寡女在这里跟明生做什么了。”

“这跟你没关系。”柳明生起身道,  他那张如明月清冽的面容也微微绷紧:“你出去。”

“我出去?嫌我碍你好事了是吗?”徐倩倩当时就炸了,她心里一肚子气全都倾倒了出来。

“柳明生,我对你怎么样你不清楚吗,全明城都知道我喜欢你,  就你不知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每次我给你砸钱砸的少吗?”

“我为了你跟家里吵多多少次,她为你做过什么?她有什么好的,她不过就是身材脸蛋好点,你知道她还干不干净!”

她这话落下薄柔没什么反应柳明生却手指颤抖的给了她一巴掌,“你不能这么说她。”

徐倩倩捂着脸颊看着他,  脸颊上的刺痛让她微微颤了颤眼睫,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你打我?”

她眼圈顿时含上泪水,指着一旁事不关己的薄柔道:“你为了她竟然打我?”

薄柔微微抿唇笑了笑,  瞳孔里却不带丝毫笑意,她用扇子推开徐倩倩指着她的手指,缓声道:“能让我走了吗?我还有事。”

柳明生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他转眼看她,张唇道:“薄二小姐,这次是我不对。”

他的声音柔和细致,清冽像水润润的流入人心底。

薄柔闻言侧眼看他,入目是他那张如星灿生辉的面容,他此时正凝视着她,璀璨星辰的眸底满了她的面容。

薄柔还没说话,徐倩倩就抢过话头道:“你为什么要跟她道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柳明生心里对薄柔就会越发歉疚。

所以薄柔也没吭声,站在那任由她说,等她说累了不吭声她才道:“说累了就让开,我还要生意要谈,耽搁了哪怕是你徐倩倩也赔偿不起。

她用扇子轻轻拍了拍徐倩倩的肩膀,扇子顶端的羽毛扫过徐倩倩的脖颈让徐倩倩有些微微的痒。

徐倩倩抬眼瞪她,看了一会以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了位置,薄柔施施走过,柳明生想出来送她,只是又被徐倩倩堵住门口不让他出去。

他只好作罢,就这样看着凝视着薄柔逐渐远离的背影,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缓缓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舍不得她离开吗?”徐倩倩说道,只是柳明生并没有给她反馈,他直接转身就进了屋,当她面直接将门合上。

拒绝跟她说任何一句话。

徐倩倩这会脸上已经不疼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特意去看看有没有印子,毕竟如果有印子的话还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现在还不想引起麻烦。

薄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过等她回到宴会厅以后看到正在载歌载舞的人们后觉得时机差不多刚刚好。

接下来就是拉拢熟客的时间,薄柔端着一杯酒到处跟人打招呼,见到一个人就浅浅抿一口,本来她以为走个过场拉拢几个就行了,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宴会虽说是奔着给大帅找亲的,但是也有很多男人是奔着薄柔来的。

毕竟身为明城极为出名的女人,她这朵花还是有很多人排队等着摘的。

这下主动来敬酒的人多了,薄柔那一杯酒很快就见底了,对自己酒量深有体会的薄柔连忙道:“今日还有事不能久留,这就走了。”

她说要走,即便那些人想挽留也留不住,所以薄柔就放下杯子客气一笑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薄柔就感觉脸颊在烧,她伸手扶着门侧缓解一下,却不想这一幕被迎面而来的徐越泽纳入眼底。

他视线在她白嫩脸颊上泛起的薄红转了一圈,皱了皱眉大步上前走到她面前道:“喝醉了?”

薄柔闻言微愣,抿唇摇了摇头:“还好,只是有点难受,歇一会就好了。”

她尾音刚落下,脸颊就贴上了一只修长的手,掌心跟她的脸颊接触带来一丝粗糙的触感,这种感觉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只是男人却并不能领会她皱眉的意思,反而以为她很难受。

“我送你回去?”他低低的询问道,拇指轻轻剐蹭她柔软微烫的小脸。

“很疼。”薄柔不满抬手打掉他的手,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道:“你的手太粗了。”

大帅自然不能与凡人相比,他的手布满了战争的痕迹,食指和拇指都是常年握枪带来的老茧,这都是荣耀的勋章,如今被她这么不满的提起,跟在徐越泽身后的副官都怕大帅会生气,心里为薄柔捏了把汗。

徐越泽并没有生气,相反他低低的笑了,少女有些醉酒略微带着娇嗔的软绵嗓音并没有令他反感。

反而想起她之前那副性感冷淡的的样子再结合她眼前一副娇嗔的模样有种对比的落差。

这让他感觉很新奇,也不讨厌。

“我的错。”徐越泽说道,然后微微弯腰看着她有些朦胧的眼睛道:“我送你回去?”

薄柔虽然经过他这么一耽误,脑子有点不清楚了,但是她现在还保持着基本的清醒。

“不用了,我的人在外面等着。”

她说着就要越过他走去,只是她扭扭歪歪走的那几步让徐越泽不忍看下去,直接拉住她的手臂拽到怀里道:“我送你吧。”

“宋濂,去开车。”

副官头低的深深地,闻言头挺直立即道:“是。”

他也不傻,大帅从未对一个女人这么讨好过,还这么忍让对方,一看就有猫腻。

其实不怪宋濂会这么说,身为大帅的徐越泽向来是做着说一不二的角色,什么时候容他人辩驳过话。

你狡辩那就跟抗军令没什么两样,拉你去枪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什么时候会轮到大帅认错。

只是这女人的身份……

宋濂觉得徐老爷未必会点头同意。

只是这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他只做好他应该做的就可以,毕竟之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再多说那就真的不要命了。

车子很快就被开到了大门口,薄柔这会已经眼前开始眩晕了,她此时正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朝着大门外走去,她手指攥紧男人胸口的扣子,死死地扣着,她唇角一直都在念叨着:“我能自己回去,门外有人等。”

徐越泽低头瞧她,见她脸颊上泛着红透的红晕,连白嫩的脖颈都泛上了粉白的光泽,她挺直头的动作更是凸显了纤细的脖颈,唇角开开合合喘着轻轻的气息。

他收回视线,攥着她腰身的手却紧了紧。

出大门口以后他看向门旁的那几个保镖,询问了地址以后就带薄柔上了车,径直朝着薄柔家出发。

保镖倒是想拦他,只是徐越泽是大帅,身边跟着的军官呼呼啦啦的一大帮,他们这几个人胳膊拧不过大腿,根本拦不住。

更何况有大帅在那小姐也遇不上什么危险,只要能保证小姐的安全,别的都好说。

只是虽然如此,张权仍然有点顾虑。

身为男人,当一个男人表示在意那个女人以后,他所表现出来的占有欲明眼人都能看清。

而大帅这种身份的人不适合跟二小姐在一起,在一起只会给二小姐带来麻烦。

再说,徐家也不一定同意,徐老爷当年是个手腕很硬的人,哪怕现在人老了,依然不容小觑。

他要是不想同意的事情,怕是连大帅都拧不过他。

这事,等二小姐清醒了他得跟她谈一谈。

薄柔被徐越泽送到家的时候意识已经陷入半睡半醒了,不过她还知道进了屋以后让李妈走开。

潜意识里她还不想让李妈掺和进来,毕竟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

徐越泽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话,只是在李妈走之前询问了薄柔的卧室位置。

薄柔的意思是把她放在沙发上就可以了,徐越泽却要偏偏抱着她去她的卧室,因为身体没有掌控权,所以薄柔说的也不算,轻而易举就让徐越泽上楼将她放在床上。

温暖柔软的床刚跟身体一接触,薄柔的身子就软了。

她自动蹬开鞋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找到了最中间的位置美美的抱着被子,准备开睡。

她以为徐越泽会走,但事实上徐越泽不仅没走,还将她卧室都打量了一遍。

虽然他一直都听说过薄二小姐爱珠宝,但是也没想到薄二小姐竟然如此爱珠宝,甚至将屋子都装扮的这么闪闪发亮。

虽然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有钱的气息,但是徐越泽并不讨厌她的房间。

要说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她的房间跟她的人一样,乍看很高贵难以接近,接近以后就能发现她的可爱之处。

他收回打量房子的视线,又将目光落在床上浅浅睡觉的女人。

她修长的双腿骑在被子上,姿势可以用不雅来形容,但是这在男人的视角里,却是一种别样诱惑。

尤其是她的腿又细又白在深红色的旗袍映衬下,便格外的勾动人心蠢蠢欲动。

徐越泽克制了这份蠢蠢欲动,他上前将她的被子摊开给她盖上,顿了一会后低头轻轻在她涂了口脂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下楼离开了。

在他离开以后薄柔张开朦胧的眸子朝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蹭了蹭脸颊下的枕头彻底陷入了沉睡。

徐越泽来到楼下整理有些凌乱衣服,整理完毕以后迈开步子刚准备离开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抬眼看去就见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少年,少年的身量不算高,但是骨骼很细长笔直,他有一头黑色短发,短发长度到他眉毛以上,露出他秀致的五官。

这是个看上去很白嫩很年轻的少年。

这是徐越泽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就是他的眼睛,少年的眼睛很黑,透着跟他稚嫩五官极为不相同成熟。

而此时少年就是用那双眼睛深深地打量他,或者说面无表情的凝视比较稳妥。

“你是她手下的人?”徐越泽整理完衣服以后问道。

少年不吭声,很明显的不想搭理他,只是那双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他。

徐越泽看在他是薄柔手下的人的面子上并没有生气,只是颇为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就准备随手而过路过他了。

只是在他刚刚跟少年错身而过以后少年沙哑的询问声就在他耳侧响起:“你对她做什么了?”

徐越泽脚步微顿,明白了少年为何要用那种目光看他的原因,他视线微微转向少年的后脑勺,淡淡道:“身为下人有些该想有些不该想的事情,应该不用我说你也懂得。”

“管好你自己。”

其实按理说徐越泽都不会对他说这些,他只是个有着非分之想的下人、仆从、再怎么肖想也不会有成真的一天。

但是想到少年那张秀致的面容他又顿住了,所以还是说了这样一句。

少年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当时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等他离开以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响在少年耳侧时,他才转头朝着大门方向看去。

他唇抿的紧紧地,整个下颌都崩的紧紧地,手里握着的玫瑰也被他攥的往地上滴答滴答留着红色的液体。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管,这是二小姐的自由,哪怕她要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也是她的自由。

只是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也仍然忘不了刚才那个男人身上她的香味,还有他嘴上的口脂。

他手倏地松开,被蹂躏成不像样的玫瑰从手中脱落,落在地上跌破了花瓣。

他眼眸沉沉,迈着步子朝着屋里走去,一步步上了楼,最后将目光定在正在睡得香甜的女人身上。

从他踏进这里开始整个屋子就都是她的味道,那种浅淡带着幽香的不知名香气让他留恋。

这让他心里起伏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

他在原地看了她一会,然后缓缓地走到床边站在她面前,细细打量她的睡颜。

相比她睁眼对他的冷淡和疏远,她的睡颜更可爱真实,连面颊上泛着粉色的薄晕都那么让人爱恋。

似乎是觉得这么看不够仔细,他微微弯下腰凑近她,更加仔细打量她,连她面颊上细微的毛孔都不放过。

随着他靠近的动作,她的香气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顷刻之间就占满了他的鼻孔,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随着血液冲进了胸腔。

这让他心脏瞬间跳的很快。

只是他的面色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除了那双黑沉又贪婪不停在她身上寻索的视线的话,他就像个很正常的正常人。

视线移动在她唇上以后他发现她的口脂有些淡了,脑子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略微低下头朝着她的唇俯身而去,只是在马上就要碰上的时候停住了。

他视线盯着她的面容,唇角轻轻开合微喃道:“他弄脏你了。”

说完他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拨了拨她脸颊上的头发轻轻道:“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二小姐清理干净。”

说完他低头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她的唇,试探性的滑动了几下以后探入她唇齿中轻轻的逗弄。

感觉差不多以后他这才退离,手指轻轻擦去她唇角的湿润,他抿了抿唇呼吸有些急促的看向她被盖上被子的下半身。

他手指带着轻微颤抖的探了过去,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发现她确实陷入了深沉的沉睡这才轻轻地掀开了她的被角,露出那对纤细白嫩的小脚。

看到这对小脚以后他呼吸更为急促,面皮也带着微微的颤抖,像是某种狂教徒一样沉迷又虔诚的上前跪在那双脚旁。

他着迷的盯着小脚的每个脚趾,目光在红色的甲油上流连忘返,甚至想象亲手给她涂甲油的画面。

如此想着他呼吸更为急促,伸手试探性的碰了碰她的脚趾,先是用手尽情的抚摸感受她脚趾的温暖柔软,又摸上她细细的脚踝把玩欣赏。

把玩够了以后他才俯身张唇才从脚踝开始吮吸,一直到脚趾,脚心脚背,哪里都不放过,全部都沾染上了他的口水,覆盖一层亮晶晶的粘液以后他才罢休。

细细的单只品尝过了以后他又不满足的将两只脚并拢,将脸埋在其中左右照顾。

他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虔诚又狂热的异教徒,他痴迷于他的信仰,但是这种痴迷带着深深地压抑。

而他就在压抑中堕落,沉迷。

薄柔本来梦里一切正常,有花有草有树木。

她坐在清澈的溪水边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心情很是悠闲自在。

她将脚插入河水中细细的体验流水拂过的温柔波动,这一切都很美好。

这时候突然从水里窜出一条狗,这条狗不由分说就用它湿淋淋的舌头开始舔她的脚,舔的她又痒又难受,挣扎还挣扎不开,不挣扎还难以接受这样的场景。

然后她就醒了。

薄柔条件反射的蜷了蜷,似乎感觉一切正常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个梦太可怕了,薄柔心想。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只是脚刚从被里探出她就惊到了。

上面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均匀的分布在脚踝以下的皮肤上,无论是脚背脚心哪里都有,这密集程度让密集恐惧症人看了当场都能晕倒。

薄柔掀开被子看了眼另外一只脚,发现情况也是如此,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也均匀的铺散了整只脚。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将视线看向被子以后顿时手松开了被子,她连忙下床站在角落叫着李妈的名字。

李妈听到她慌张的声音连忙上楼询问道:“怎么了二小姐。”

薄柔手指带着微微颤抖,她指着床,脸色有点白的道:“床上是不是有虫子啊。”

李妈听她这么说,连忙仔细的上前查看,只是翻过来调过去都没有看见一个虫子的影子。

她刚想询问二小姐为什么问虫子一转头就看到了薄柔脚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

因为薄柔的皮肤本来就很白,会显得这些小点的存在格外显眼,更何况数量还这么多,李妈当时就吓坏了。

连忙叫人上来将床抬出去扔了,又叫人将屋子消毒又换了被褥,一个大动作的倒腾。

“是不是过敏了。”李妈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试探的寻问薄柔。

只是要是过敏的话,怎么会只长在脚上呢。

但是被虫子咬了,又怎么会只长在脚上呢。

这是个双重疑惑的事情,薄柔疑惑,李妈也疑惑,李妈不仅疑惑还担心薄柔的身体会不会出问题,所以在思考不通以后就准备带薄柔去看看医生。

薄柔并没有感觉哪里难受,上次那些小点也只是过了一两天就消除了,也没什么大碍所以不想麻烦去看医生。

正在二人为这个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传来少年微微沙哑的声音:

“二小姐,您在家吗?”

这个声音太有辨识度了,薄柔一耳就听出来了,她刚想下楼就看到了自己这对惨不忍睹的脚,最后忍住了没下楼,让李妈下的楼。

李妈下楼以后刚准备询问他要干什么就见他伸手递过来一个白色瓷瓶。

然后听他道:“这是治疗蚊虫叮咬的药,麻烦李妈给二小姐带去。”

估计是这里的动静太大了,导致外面别的院子也能听到,只是李妈却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弄来的?”

“一些家传秘方而已。”他低低的沙哑嗓子说道。

李妈闻言并没有难为他,道了声谢就让他离开,拿着药转身匆匆上楼了。

只是她没看到,在他转身上楼以后少年那抬起朝着楼上看去的视线,满了异样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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