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秦寡妇薅何雨柱的羊毛
另一边,屋子里。
秦淮茹一脸憋屈的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太可恶了!”
“太恶心人了!”
贾张氏歪在床上打盹,被秦淮茹的话吵醒,回过头问:“怎么了这是?一个人在那神神叨叨的。”
“也不知道的弄晚饭。”
秦淮茹回过头,气呼呼的看着床上正在打盹的贾张氏。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给说了一遍。
一听到手五块钱飞走了,立马就给贾张氏气的不行。
“这个何雨轩是不是和我们有仇啊?”
“怎么哪哪他都来横插一杠子?”
“人家傻柱和娄晓娥给你钱,和他有个什么关系,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淮茹愤愤的说:“谁说不是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算了算了,你也别放心上,那钱他不肯给你,咱们就自己找,你明个打扫卫生, 搞点东西出来!”
“反正, 咱们绝对不能吃亏!”
.....
转眼间, 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何雨柱屋子里。
秦淮茹拿着鸡毛掸子,正在清理屋内各个角落的。
但从她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模样不难看出,她的心思并不在打扫卫生上头。
院子里。
贾张氏抱着个盆,坐在台阶上,一边摘菜一边打掩护。
“大院没人了。”
贾张氏朝着屋里的秦淮茹,悄悄喊道。
得到贾张氏的提示,秦淮茹把手上鸡毛掸子一丢。
立马就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没一会,就在床肚下,翻出个搪瓷罐子。
从外头的图案不难看出,这是个饼干罐子。
以前人有个习惯,喜欢把值钱的藏在罐子里,塞在床底下。
秦淮茹轻车熟路的打开罐子,里头一叠一叠的粮票布票,零零散散的钞票塞得满满当当。
“今天过节,多拿点!”
贾张氏扒在窗户根,朝着屋里的秦淮茹小声喊道:“还有,拿两张布票, 过些天, 给家里添置两件新衣裳!”
秦淮茹朝外头点点头。
小心翼翼的从搪瓷罐子里抽出两张布票,几张零散的小毛钞票。
由于罐子里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即便是从里头抽出几张,一般人也很难察觉。
秦淮茹就是吃准了这点,所以隔三差五的就趁着打扫卫生的功夫,去薅傻柱的羊毛。
把钱揣进口袋。
秦淮茹赶紧出门,走到贾张氏身边,转移赃款。
“妈,赶紧藏好了!”
“好!”
贾张氏左顾右盼,迅速把脏物塞进口袋。
她悄悄的问:“布票拿着了?”
秦淮茹嘴角勾起笑容:“拿了拿了,咱家马上就能买布,做新衣裳了!妈,过年的时候,我在监狱里,没能给你买上新衣服,现在给你补上。”
贾张氏激动坏了:“好,好, 好!”
“我的乖儿媳, 还是你对妈好!”
突然, 她想到了点什么, 奇怪的问:“淮茹,我一直想问你,怎么这都一个星期了,何雨轩那边那边怎么一点钱都没弄着?”
“按理说,他又开酒馆,又开酒楼的,应该比傻柱有钱多了,怎么屋子里一张钱和票都找不着?”
“这不应该啊?”
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我也不清楚。”
“何雨轩那屋子位置不大,该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床底下,衣柜里,就连房梁上我都找过了,全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钱全存银行里了。”
贾张氏皱起眉头:“不对啊,钱存到银行里,那粮票肉票总不至于存在银行里吧?难不成说,那小子每天都把票放身上?”
“算了算了,那小子咱们是指望不上了,你就盯着傻柱薅羊毛就行。”
“他那存钱罐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今天少点,明天少点,反正也发现不了。”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满是微笑。
同时也觉得,当初来给傻柱家当保姆,简直就是最最正确的决定。
有吃有喝,有工资拿,还有外快。
这么好的工作去哪找。
还好何雨轩把挣钱东西全都放在系统空间里。
否则,他的财产也会成为秦淮茹一家子的快乐源泉。
……
一个月的实习期很快就到了。
何雨柱跟何雨轩商量好了。
既然是两个人的屋子一起打扫,秦淮茹的工资,干脆就一人一个月来。
屋子里。
何雨柱从床底下把搪瓷罐子拿出来。
刚一上手,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轻了那么一点点。
“不对啊。”
打开后,何雨柱看着搪瓷罐子里的钱和票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打开后,何雨柱看着搪瓷罐子里的钱和票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娄晓娥走过来,瞥了眼罐子问:“怎么了,什么不对?”
何雨柱把手伸进罐子里,用手扒拉一下:“我怎么觉得,钱好像少了点?你记不记得,上一回咱们把工资塞进去,罐子都装满了。”
“那会我们还讨论,说要换个大点的罐子,不然都不够装。”
娄晓娥对这件事已经记不大清楚了。
但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她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娄晓娥看看外头,关上门窗,小声说:“你是想说,有人动了咱们的钱?”
何雨柱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上个月刚刚领了五张布票,放在罐子最上头的,刚刚翻了一下,发现只剩下三张,而且位置也变过了。”
“罐子的整体重量,好像也比之前轻了不少。”
娄晓娥狐疑的说:“这些日子,除了秦淮茹进过咱们屋子,也没其他人啊?难不成,是秦淮茹偷拿了?”
她越想越觉得就是秦淮茹。
之前人没来,家里从来没丢过钱,这才来一个月,立马就少了东西。
不是她拿的,还能是谁?
“这个坏女人!”
“咱们好心给她安排工作,安排吃的,她居然还偷在咱们钱!”
娄晓娥气呼呼的站起来,愤怒的说:“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去,报警,把她抓起来!”
刚要出门,何雨柱一把就给她抓住了:“等会。”
“我也就是怀疑,咱们没凭没据的,要是冤枉了人家怎么办?”
“况且,这种事要讲究人赃并获,我们就这么找去,人家肯定不会承认!”
娄晓娥一脸不爽:“那怎么弄?就这么放纵她接着偷,给咱们偷没了?”
“反正不管是不是她偷的,我都绝对不允许她在这继续做下去,咱们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给她,就让她滚蛋好了!”
何雨柱点头:“先就这样吧。”
“回头如果我弟问起来,你就这么告诉他。”
从罐子里点了二十块钱。
何雨柱直接就去找到秦淮茹,把工资结算给她。
贾张氏在一旁看着,乐的眉开眼笑:“这么多钱啊。”
“谢谢傻柱。”
秦淮茹数着手中钞票,脸上都要笑开了花:“你放心,从下个月开始,我一定更加努力,更加用心的去给你们兄弟俩打扫屋子!”
何雨柱呵呵冷笑:“不用了。这个月工资结算给你,咱们两清,以后我们的屋子不用你打扫了。”
“我们会重新招人。”
听见这话,秦淮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她把钱往兜里一揣,脸上满是怒火:“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凭什么就把我给开了?”
“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何雨柱一脸懵逼:“卧槽,你是雇主还是我是?我不雇用你,还需要理由?”
何雨柱整个都傻了。
我是雇主。
我辞退你,还要找什么理由?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淮茹:“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讲的有问题。我雇佣你给我工作,还要给你解释?”
“你就是得给我解释!”
秦淮茹把脖子一昂,气呼呼的说:“好端端的,你凭什么辞退我?我是桌子擦不亮还是衣服洗的不干净?”
“还是哪里碍着你眼睛了?”
“才干了一个月,你就让我走人,你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
“在外头工作找不着,在大院里也遭排挤,二大妈三大妈天天给我使眼色,好不容易找个工作,以为我们全家终于能吃上饱饭了。”
“你个没良心的,突然又要辞退我?”
“傻柱,你是硬生生的要把我们一家子往绝路上逼啊,是不是非得看见我们一家老小暴尸街头你才甘心?”
秦淮茹情绪激动。
眼泪顺着心酸苦楚,止不住的往外流。
如果四九城评选年度最悲惨人物,秦淮茹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贾张氏见状,也赶紧挤出两滴眼泪,上来抱住秦淮茹:“儿媳妇,你说说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自打嫁到我们家以来,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天天挨饿受冻,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是老天爷要亡我们,是老天爷不给我们一家子活路啊!”
婆媳俩抱在一起,声泪俱下。
眼泪就和决了堤似的,拼命往下流。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的眼角直抽抽。
他知道这俩货绝逼是装的。
但……
这种情况,他难不成走上去给她俩一人来个嘴巴子,让两人住口,不许哭了?
可这种事情,何雨轩拿手,他不在行啊。
而且,就连他这会也有点怀疑,这钱究竟是不是秦淮茹偷拿的?
“行了行了,先别哭了。”
何雨柱喊停:“我之所以要辞退你,是因为我们农村有个亲戚要上来,时间是一个月后,我们准备把这位置让给她。”
“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到时候不用我说,你直接走人,明白吗?”
秦淮茹擦擦眼泪,委屈的说:“这么说,你还是嫌弃我打扫屋子,打扫的不干净?”
何雨柱撇撇嘴:“差不多是这意思吧,反正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还有,以后白天看着点,你打扫卫生的时候必须寸步不离。”
“绝对不许让任何人偷偷溜进我屋子。”
秦淮茹点点头:“你放心,我一走屋子门就锁上,保证不会让别人进去。”
说完话,何雨柱撇了撇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的倒霉模样,觉得一阵恶寒,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屋子。
前脚人刚走。
后脚秦淮茹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脸上委屈悲伤的表情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
她看向贾张氏问:“妈,你说傻柱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贾张氏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皱起眉头说:“傻柱这人啊,虽然变机灵了,但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直来直去,藏不住事。”
“就从他刚刚的表情来看,十有八九他是怀疑上你了。”
“我估摸着,可能是他刚刚翻动钱罐子,准备给你发工资的时候,发现里头钱和票数量不对,但又没证据怀疑是我们做的,所以才想干脆把你开除了。”
秦淮茹脸色难看:“你说,傻柱会不会把这事告诉何雨轩?”
何雨柱虽说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
但有时候做事,也会顾及旧情。
并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
所以,即便已经开始怀疑,但也并不会点出来,而是选择这样比较照顾脸面的方式来处理。
但是何雨轩不同。
那混蛋就像警察年底冲业绩一样,谁要干惹她,他是真给你送进去啊!
之前棒梗就是被他给这么送进去的。
谁求情都没用。
贾张氏思索片刻,随即说:“这件事傻柱应该还没有告诉何雨轩,不然,今天就不是他来找你,而是咱们直接被警察给带走了。”
“你先这么着,之后几天,咱们以静制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秦淮茹委屈答应:“只能先这样了,那您的衣服,最近也别卖了。不然让傻柱知道了,又得怀疑咱们。”
贾张氏愣了愣。
无奈点头。
原本,她准备明后天就去布行做新衣裳。
没曾想,就这么一下子,也不知道得往后延迟多久。
要知道,她已经有三年没做过新衣裳了。
就等着做一回新衣裳,在二大妈三大妈面前臭显摆呢。
……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
娄晓娥正在拨弄桌上的煤油灯。
六十年代虽然已经通了电。
但家家户户仍然保留着用煤油灯的习惯,虽然没有电灯那么亮,但架不住便宜啊。
“和秦寡妇说过了?”
面对娄晓娥的问话,何雨柱有些尴尬。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挠挠鼻子:“媳妇儿,我要是和你说,我没把秦淮如开除掉,你...会生我气吗?”
“什么?”
娄晓娥把何雨柱耳朵一拧,气急败坏的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刚出门前不是还讲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变卦了?”
“是不是那个狐狸精许了你什么好处?”
“还是说,你和她藕断丝连,把前缘又续上了?”
何雨柱疼的嗷嗷叫,赶紧求饶:“媳妇儿,你,你听我解释,先把耳朵松开,耳朵都要被你给拧下来了!”
“拧下来才好!”娄晓娥松开手,冷哼一声:“说,怎么回事?说不清楚,我立马就把这事告诉雨轩!”
何雨柱天不怕地不怕,除了老婆,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弟弟何雨轩。
加上现在又是在他手底下干活。
所以说话做事,都得注意着点。
何雨柱焦急忙慌的解释:“刚刚我进去他们屋子,确实把辞退她的事,说了一通。可你猜怎么着,那秦寡妇反倒是比我嗓门还大,主动质问起我来了。”
“就这么一会,我就有点纳闷,要真是她偷得,正常人不得吓死,哪能有那么高的嗓门!”
娄晓娥皱起眉头。
觉得何雨柱说的有些道理。
难不成,真是冤枉人家了?
“接着说。”
何雨柱:“好嘞。”
“然后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乡下亲戚要来,哪想到话刚说完,这秦淮茹的眼泪啊,就和决堤了似的!”
“跟着她那老太太一起,抱在一块哭的像死了亲儿子一样,别提多惨了。”
何雨柱咂咂嘴,指着头顶的房梁调侃道:“我就和你形容一下,如果不是我现场在那,我都怀疑那婆媳俩,能扯下裤腰带,当场吊死!”
“所以我决定,再给她一个月的考验期,如果在此期间没有再丢过任何东西,那就说明和人家没关系,之前的很可能是误会。”
听到这,娄晓娥也不说话了。
如果换做是她在现场。
很可能也会和傻柱一样,动起恻隐之心。
只不过,她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怪的。
她犹豫了一下问:“傻柱,我觉得这事,咱们还是得告诉雨轩一下,咱们刚刚一直在聊自己,也不知道雨轩屋子里丢没丢东西……”
何雨柱点点头:“你说的对,等会他一回来,我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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