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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妇地位受到了威胁


  东海水沸,带起了雨势好似无休无止。

  栖凰谷有了护宗大阵,弟子再也不用冒着雨走动,谷内云雾缭绕环境清幽,总算是有了几分真正仙家的体面。

  清晨时分,天色尚且灰蒙蒙,吴清婉走出石坪上的小木屋,如往日数十年一样,站在悬崖边,面向远方伸了个懒腰——新的一天又开始啦!

  不过如今的日子,显然没法和曾经一样无忧无虑。

  吴清婉手还未曾放下来,就瞧见姜怡站在一栋竹舍的院落中,手里拿着剑,抬头打量着她,表情耐人寻味。

  吴清婉熟美脸颊微微一僵,手儿小心翼翼放下来,叠在腰间,勉强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自从前几天在皇宫里,吴清婉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思,硬挤到姜怡被窝里后,姨侄女两个的关系,就变得古怪起来。

  当着外人的面,吴清婉自然还是小姨,姜怡也一切如常,以晚辈自居。

  但一到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情况就变了。

  吴清婉眼睁睁看着姜怡被糟蹋,还助纣为虐,帮忙给垫枕头什么的,姜怡自是无地自容。

  而姜怡也看着吴清婉自己趴着,咬着一缕发丝叫‘泉哥哥’的场面,吴清婉冲动过后,心里又岂能没有半点波澜。

  左凌泉这几天走了,没个男人在中间当缓冲,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私下接触,像是这样偶然碰见,气氛自然就尴尬了。

  吴清婉看着姜怡,想开口问一句“吃饭没”,姜怡则是和未卜先知似的,先开口道:

  “吃过了。静煣醒了没?”

  “还没有,气色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左凌泉和太妃娘娘也不知做什么去了,都好几天了还不回来……”

  姜怡碎碎念间,就进入了竹舍屋檐,失去了踪迹。

  吴清婉心知肚明,自然没追下去聊私房话,默默退回石崖,才松了口气,转身来到了木屋里。

  木屋陈设和往日没区别,里侧的绣床上,汤静煣紧闭着双眸,安静平躺,身上盖着被褥,露出细腻如嫩豆腐般的香肩。

  汤静煣身体并未受伤,但灵谷境的神魂,和窃丹掐架,哪怕她不是主力,仅仅被余波剐蹭,也有点承受不住,完全恢复还需要几天时间。

  吴清婉这几天都在陪床,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通过气色,来判断恢复了如何。

  吴清婉缓步来到床边坐下,注视了汤静煣片刻,没有什么变化,目光就慢慢下移到了汤静煣腰腹……

  前几天回到栖凰谷,是吴清婉帮汤静煣检查的身体,然后偶然间,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大秘密——寸草不生。

  白如羊脂玉,雕琢出完美的肥软驼趾。

  稍微分开,一抹嫣红才会缓慢绽放,犹如雪地里盛开的一朵柔艳牡丹。

  吴清婉和汤静煣显然是不一样的,姜怡也不一样,以前还没见过,本以为是汤静煣玩的花,自己剃掉了,但仔细看,又不像,明显是天生的。

  吴清婉自认身段儿不比汤静煣差,衣襟的资本还有雄厚些,但这点差别,让她心里开始打鼓——因为她也觉得那样要干净些,就是不知道凌泉心里怎么想。

  吴清婉鬼使神差之下,悄悄挑起被褥瞄了眼,又脸色发红地迅速放下了。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略显出神,当是在回忆左凌泉舔她时的反应,看有没有觉得碍事的地方。

  房间里寂寂无声,只能听到汤静煣发出的轻柔呼吸声。

  吴清婉瞎想许久,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眼角余光,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东西动了下,发出“嗡——”的一声轻响。

  吴清婉迅速回神,谨慎看向屋子外侧。

  屋子里陈设简单,除开圆桌凳子,就只有曾经摆放长剑的剑台。

  吴清婉如今极少用剑,剑台上横放着一根茶青色木杖,是二叔吴尊义所留,方才的动静,好像就是木杖发出来的。

  “嗯?”

  吴清婉稍显疑惑,起身走到跟前,拿起茶青色木杖看了几眼。

  世间法宝都有器灵,但器灵并非生灵,没有七情六欲和自我想法,只是有基础的意识,可以分辨敌我、危急时刻自行护主等等。

  在灼烟城一战,几人收获了三件法宝,羽扇和盾牌算是制式法宝,贵重但不算独一无二,这根木杖却是罕见之物,应该和雷公铃一样,是吴尊义为自己量身定制而成。

  虽然送给了吴清婉,但吴清婉拿到之后,木杖似乎看不上她,不想认主,她拿着和寻常法杖差不多,发挥不出法宝的特殊效果。

  以前也想让木杖认主,但各种方法都试过,木杖没有任何反馈,发出声响还是头一回。

  法宝能产生反应,肯定是感知到了什么。

  吴清婉拿着木杖琢磨半天,又检查屋子四周,并没有发现异样。

  她稍显疑惑地皱了皱眉,暂时弄不清缘由,也只能把此事记在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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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凌泉和上官灵烨,窗前对坐喝酒闲聊了一晚上,可惜酒不醉人,虽然有人自醉,但终究不影响神智,所以最后也没发生什么,天亮后就散了场。

  几番昼夜交替下来,暴雨逐渐转为小雨,因为是寒冬十月,最后无缝衔接为了小雪。

  左凌泉除开第一天吃吃喝喝潇洒了一天,后面都是住在小院里,白天练剑,晚上养伤,极少出门。

  上官灵烨比左凌泉伤的重,自不用说,这几天都没出过睡房,从早到晚都在床榻上休养。

  但家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左夫人瞧见孤男寡女关起门来足不出户,自然是想歪了。

  毕竟男女一天到晚躲在屋里,除了干为左家延续香火的大事儿,还能作甚?

  左夫人虽然觉得儿子有点太不珍惜身体了,但孩子大了她也管不住,看上官灵烨还更加顺眼了几分,每天都熬一些滋补的人参鸡汤送过来,给上官灵烨补身子。

  上官灵烨明白了左夫人的意思,但对此也过多解释,主要是她解释了,左夫人也是‘我懂’的表情,以为她不好意思承认。

  上官灵烨以前没经历过这种妇人间家长里短的日子,其实还挺喜欢这种感觉,修炼闲暇,也会和左夫人聊些家长,并没有避着左夫人。

  左家的时光虽然很温馨,好似修行道只是远在天边的传说,和这里没有丝毫关系,但两个人终究是修行中人,上官灵烨还得回去处理缉妖司积压成小山的案卷,该离开还是得离开。

  转眼七天后,上官灵烨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折返已经没问题了。

  左凌泉和爹娘告别,再次踏上了云游之路。

  怕吓到郡城的百姓,上官灵烨并未施展神通,和左凌泉徒步出城,来到城外郊野后,才御风而起,沿着白鹿江朝北方飞去。

  天上下着小雪,一夜下来,沿江两岸化为银白,犹如一幅山水丹青画卷。

  左凌泉被凌空托起,没法自由行动,只能漫无目的的打量着熟悉的家乡美景。

  回去不着急,上官灵烨自然不会拼尽全力,速度不紧不慢,以术法破风而行,在苍云之间感觉不到劲风呼啸。

  上官灵烨恢复了一袭华美凤裙,裙摆微微飘曳,怀里抱着团子;团子瘫在上官灵烨怀里,微风吹拂着白毛毛,不时张开鸟喙接下一根小鱼干,十分惬意。

  两人飞出几十里后,上官灵烨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左凌泉正愁没话说,见状也回头看了看:

  “怎么,娘娘忘拿东西了?”

  上官灵烨回眸注视片刻后,收回眼神,平静道:

  “左家比太妃宫热闹多了,这一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每天炖汤给我喝,还真有点舍不得。”

  左凌泉轻笑了下:“我娘熬的汤确实好喝。从大燕飞过来,也就两三天的时间,娘娘只要不嫌弃,以后逢年过节的,带我回来探个亲什么的,想喝多久喝多久。”

  上官灵烨本想说凡人寿命短暂,喝不到几次,但念头一起,就觉得心里有点酸,话也说不出口了,仅是轻轻叹了口气:

  “没问题,陪左伯母喝汤,比陪你喝酒有意思。上次我干巴巴说了半晚上,你就在那里‘嗯嗯啊啊嘿嘿’,主动开口聊的话题,也是在太妃宫上聊过的,很无趣。”

  左凌泉其实也没办法,摊开手道:

  “我才十八,从小到大值得一说的事儿,也就那么几件儿。想给娘娘讲故事吧,又记得不太全,我先仔细整理整理,下次喝酒的时候,再给娘娘讲倩女幽魂什么的。”

  上官灵烨并未回绝。

  两人飞了一截后,路过下方的俗世县城,上官灵烨改变方向,绕了个弯儿飞了过去。

  左凌泉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县城,疑惑道:

  “怎么,县城里有需要避让的高人不成?”

  上官灵烨沉默了下,并未用言语回答,而是用纤手捏着裙摆,拉起来些许,露出下面的宫鞋和小腿。

  细腻修长的小腿上,包裹着纱网似的黑丝袜,轻薄通透,隐隐可见肉色,与一身庄重华美的凤裙搭配起来,反差感极强,诱惑力也上升了几个数量级。

  毕竟谁敢想象,堂堂大燕王朝不容亵渎的皇太妃,会在裙子下面穿这么闷骚的玩意儿到处逛?

  左凌泉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宫装贵妇:

  “娘娘你……”

  上官灵烨把裙摆放下,上位者的姿态没有丝毫变化,平淡道:

  “我穿着袜子鞋子,你有必要反应这么大?”

  “不是,嗯……娘娘莫不是真空在天上飞?”

  “什么真空?”

  “就是……嗯……这个袜子和没穿区别不大……”

  “呵~你倒是管的挺多。我又不是师尊,能不穿也让人瞧不见,只是变了一半罢了;裤子的上半部分不知该用什么造型,全弄成这样,还是觉得缺了样东西,而且和花间鲤也有点不搭,回去得和姜怡好好讨论下样式。”

  “娘娘还穿着花间鲤?!”

  ?

  上官灵烨微微眯眼,偏过头来:“本宫穿什么肚兜,还得和你报备?”

  “不用。”

  左凌泉自知失言,稍显歉意地抬手:“随口问问罢了,还请娘娘见谅。”

  “哼~”

  ……

  -----

  个把时辰后,两人回到了栖凰谷。

  栖凰谷成为惊露台下宗,如今已经大变了样,外面的栖凰镇有所扩建,变成了仙家野集市,关外过来的修士明显多了些。

  乡绅修建的为两大尊主修的庙,香火特别鼎盛,上官灵烨路过的时候,还进去给‘武娘娘’上了柱香,以示对师长的尊重。

  不过这里是惊露台的地盘,对面荒山尊主的神像可能留有神念,上官老祖的神像肯定没有;毕竟这等同于在惊露台家门口插一个眼,注视人家一举一动,惊露台不会答应。

  两人上完香后,就一起来到了栖凰谷内部,和几个姑娘会合。

  几天下来,画舫自带的通讯阵法已经恢复,大燕缉妖司堆积了近十天的卷宗,也传到了画舫上。

  缉妖司的差事派发,可以由司中主薄代劳,但发放酬劳、赏金,得动用国库储蓄,必须上官灵烨复核盖章后,才能发放,积压太久显然会出问题。

  堆积如山的卷宗传来,姜怡和冷竹自然开始了高强度的审核工作,连吃饭都得小花师妹给送到画舫上。

  上官灵烨落在竹林中后,就上了画舫帮忙;左凌泉去探望了下姜怡,可惜姜怡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他和几位长老、柳春峰夫妇打过个招呼后,就登上了石崖。

  石崖上风平浪静,木屋的门开着,吴清婉身着淡绿色修身长裙,已经在门口安静等待。

  左凌泉快步上前,询问道:

  “婉婉,静煣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昨晚醒过来了一会儿,不过太疲惫,刚刚又睡过去了。你在外面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好着呢。”

  左凌泉来到木屋里,抬眼看去,汤静煣身上盖着被褥,闭目熟睡,呼吸均匀。

  已经飞上来的团子,蹲在枕头上,用毛茸茸的脑袋磨蹭汤静煣的脸颊,“咕咕叽叽~”,看起来有些心疼。

  左凌泉见静煣还在休息,也不好吵醒,轻手轻脚在旁边坐下,把锁骨处的被褥往上稍稍拉了些。

  吴清婉并肩坐在跟前,瞧见左凌泉的动作,倒是想起了什么,小声道:

  “凌泉。”

  左凌泉回过头来,发现清婉表情有些古怪,不解道:

  “嗯?”

  吴清婉抿了抿嘴,眼神瞄了下被褥下方,然后凑到左凌泉耳边,低语了一句:

  “静煣那里……你晓得不?”

  “……”

  左凌泉自然晓得,还把玩过。

  他眨了眨眼睛,作势要掀开被褥瞄一眼,结果自是被清婉打了下。

  吴清婉摆出了师长的架势,把左凌泉推起来,挡在了静煣前面,不满道:

  “你这娃儿,静煣都睡着了,你还乘人之危……你可别告诉静煣,不然她肯定说我。”

  “知道啦。”左凌泉含笑在妆台旁坐下,左右查看:“这几天没发生啥其他事儿吧?”

  吴清婉回想了下,眼神示意屋子里的茶青色木杖:

  “别的没有,就是那根木杖动了下,然后又没反应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

  左凌泉稍显意外,起身打量了下木杖,没看出什么门道,便又放了回去。

  吴清婉如今已经不是丹器房的长老,待在栖凰谷其实也没事儿,她想了想又询问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大燕?”

  “太妃娘娘有公务缠身,估计待会就得走,先等静煣醒过来吧。”

  吴清婉微微点头,想了想道:

  “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你陪我去师父的坟上上炷香吧,就在后山。”

  国师岳平阳已经到了大限,以前都是强行吊着气息,魂魄都消散的差不多了,不可能救活。生老病死是天命,托着毫无意义,早日送入轮回获取新生才是正事;在代理宗主过来后,就把这位守护大丹近百年的老者,妥善安葬在了后山。

  左凌泉和栖凰谷接触也不深,但很佩服老国师,见此自然没多说,和吴清婉一起出门,来到了石崖顶端……

  ----

  瀑布下的寒潭里,画舫安静停泊。

  画舫空间不大,不停有消息从天玑殿传过来,自行浮现在特制纸张上。

  上官灵烨在书桌后端坐,手里拿着印玺,仔细看过卷宗后,盖上印章,放去另一边,由姜怡计算赏罚。

  积压的卷宗实在太多,哪怕加了个人,也忙的焦头烂额,连闲谈的心思都生不起。

  姜怡神色稍显疲倦,坐在书桌的对面,手持金笔认真核算。

  忙活了不知多久,在上官灵烨递过来一张卷宗时,姜怡忽然发现上官灵烨的手腕上,戴着两个镯子。

  姜怡和上官灵烨接触很多,晓得金镯子是玲珑阁,而戴在一起的绿镯子,上面没有任何咒文,怎么看都是寻常的镯子,而且玉石的质地,像是大丹南方出产的青合翡翠。

  姜怡动作一顿,微微低头,仔细朝上官灵烨的袖口内瞄了眼。

  上官灵烨有所察觉,抬起眼帘:“怎么了?”

  姜怡执笔继续批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娘娘在南方四郡那边,还看上了个镯子?真漂亮。”

  上官灵烨撩起凤裙袖口,看了眼翡翠镯子,解释道:

  “在左凌泉他家做客,左伯母给的,听说是从左凌泉奶奶手上传下来的,确实挺漂亮。”

  ?!

  姜怡书写的动作再次顿住。

  左凌泉她娘给的传家宝……

  大妇……

  姜怡眼神变了几分,看向那个普普通通,但分量很重的翡翠镯子,欲言又止。

  埋头整理卷宗的冷竹,也停下动作,抬起眼帘,眼神古怪。

  上官灵烨天生聪慧,已经猜到这镯子的寓意,虽然有点不舍得,但还是抬手准备取下:

  “我没来过大丹,不知道这边的风俗。这镯子该给你才对……”

  姜怡听见这话,连忙收起了狐疑表情——她都已经是左家的人了,婆婆给别人的东西,她要是私下抢过来,恐怕更加让婆婆不喜。

  上官灵烨是大燕的皇太妃,左凌泉胆子再大,想了也不敢起那种大逆不道的歪心思……

  基本左凌泉敢,上官灵烨看起来没啥凡心,也不会让左凌泉如愿,估计是左伯母误会了……

  左凌泉怎么办的事儿?也不知道解释一下……

  姜怡念及此处,虽然心里酸酸的,但还是抬手制止:

  “修行道不讲究这些,左伯母送给娘娘镯子,也是一番心意,我要是拿回来,左伯母怕是不让我进门了。”

  上官灵烨把镯子当成下凡一趟的纪念品,能不还回去自然最好,她微笑道:

  “左伯母人很好,我在左家暂住的时候,还经常聊起你来着。”

  “嗯?”姜怡一愣,询问道:“左伯母说我什么?”

  左夫人当着上官灵烨的面,聊起另一个身份很高的儿媳妇,还能说什么?

  无非是‘公主殿下没刁难你吧?凌泉其实不想入京,但朝廷下令躲不过去;以后公主殿下要是为难你,你和伯母说,我帮你撑腰’之类的偏袒话。

  上官灵烨没接触尘世,但并非不通人情世故,这些向着她说的私房话,她哪里敢对姜怡说,只是道:

  “说你很有本事,以女子之身统御朝廷,把朝野上下都治的服服帖帖。以后肯定也是治家的好手,能把家里人管的老老实实,估计连左凌泉都对你又敬又怕。”

  “是吗?”

  “呵呵……”

  ……

  姜怡感觉上官灵烨说的是客套话,但实情如何她肯定问不出来,稍微聊了几句后,放下了这个话题,继续开始处理卷宗。

  至于镯子的事儿,在画舫上肯定没法和左凌泉算账,只能等回到临渊城后,再私下里好好聊聊了……

  ————

  可能是没休息好,今天忽然没状态了,感觉写的不好,莫得感情。大佬们全当过渡吧orz!

  多谢【太后宝宝死忠粉】大佬的盟主打赏!

  多谢【小熊不吃菜】大佬的万赏!

  欠债还没算,下次还债的时候认真统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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