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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心里发毛


任紫玲在旁边暗自好笑,她对阿敞还是很欣赏的,这么荒唐的借口,竟然能找得到,实在是太可恶了。

    阿敞也无可奈何,刚才明慧太过热情了!

    明慧果不其然,听到阿敞提到自己是个“客夫人”的时候,心里发毛。

    不过她还是告诉自己,没关系。

    “你就别逗我了,我也不信。”

    阿敞呵呵一声,“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污蔑的?反正,你要相信我,如果是别人,根本不会告诉你这么多!”

    明慧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

    阿敞见她有些忐忑,于是将林菲粤往前一推:“你要是不相信,就去找她打听打听。”

    任姐有点不好意思,阿敞的话,她也赞同,“是,是,当时那位占卜师在场,我也是亲眼所见,你可千万要信我。”

    这是为什么?”

    她心里想的是,自己终于遇到一个对得上眼的男人了,结果就变成这样。

    可明慧却不甘心,又往前走了一步,“不管那么多,你不是答应给我画一幅画么?”啥时候能作画呀!”

    “上午不能去,我们都有别的事情,但是中午可以去,你先别急!”

    要不,明慧留下吧,我和你好好聊聊。”

    任一脸赞同,说着还冲着阿敞眨了眨眼睛。

    阿敞很是无奈,他并不愿意和明辉打交道,但她执意要留在这儿,他又能如何!

    终于熬到了中午,他决定离开,否则,等言息来了,他可如何是好?光天化日之下,万一被人看到,那就麻烦了。

    任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敞,表示他要出门散散步。

    阿敞心领神会,连声说:“那你赶紧走,我在这儿看着。”

    没想到明慧执意要和我们一起走,我一个人在这儿等了一早上,实在是有些无聊。”

    她知道不能让明慧跟着,不然的话,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任再一次的看向阿敞,示意他来处理。

    无奈之下,阿敞只能以大局为重,做出一些牺牲。

    他在青楼学到了一点化妆的知识,此时,却是发挥了作用。

    阿敞立刻对明慧说,“我们得先把画画出来,再做点其他的事。”

    “什么?”明慧见他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心头一紧。

    阿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这妆还没化好,要不,我帮你补补?”

    “你也会?”明慧露出了惊讶之色。

    阿敞笑道:“那是自然,你要是不相信,哥哥给你画一幅,等你看到了自然就懂了。”

    明慧此时的目光都落在了阿敞身上。

    然后就走了。

    当她来到大殿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看门的老人,老人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又要走了?还真是个大忙人,一天到晚接待客人,倒像是将张府当做自己的家一样。”

    苏韬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但也不想得罪苏韬,连忙赔着笑脸,道:“你错了,我就是出来转转,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老人明显的不信,他冷哼一声道:“我看没有人会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不会说的,对不对?”

    “是的,我不会跟你说,这是因为我无话可说。

    林菲粤懒得与他多说,转身就走。

    林菲粤走到一扇小大门前,打开大门,就看见了言息。

    精神头也是好了不少,见到林菲粤后,也是一脸亲切的上前问好。

    “走,我们走。”

    林菲粤阻止道:“等一下,我们可能要好好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什么情况?”

    林菲粤说过,这里有一个看守大门的老人,非常的狡猾,好像早就起了疑心,若是贸然进入,恐怕会被抓到。

    “我认为,我们应该提前制定一个计划,你认为如何?”

    言息说她认识这个人,还和这个人聊了几句,这个人虽然让人不爽,但也不是什么恶人,走,我们进去,我看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说着,她就走进了房间。

    任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所以,她一路都是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走,故意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走。

    刚要进屋,林菲粤便叫言息先去外面避一避,再等等。

    “里面有人,你一个人进不去,我来吧。”

    言息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任推门而入,就看见阿敞在给明慧上妆,她刚到,就已经完成了收尾工作。

    做完这一切,阿敞又对着明慧举了举自己化好的妆。

    明慧看了之后,简直是爱不释手,她捂着自己的脸,“我靠,好漂亮啊!”

    林菲粤偷偷地走到阿敞跟前,说颜息已到,请他想个法子。

    “你先走吧,否则言息进不来。”

    阿敞心领神会,然后告诉明慧,他在这里有些无聊,要不要出去转转?

    明慧很是高兴,“是么?我们结伴而行?”

    “嗯,只有我们俩。”

    明慧脸上一片通红,想要和阿敞一起走,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临走前,她还给阿敞打了个手势,让他让他在外面多呆些时间,别着急回去。”

    明慧还当她是在帮助自己,心中很是感谢,却不知道,林菲粤压根就没这个心思。

    待两人走后,任出来,偷偷来见了一眼。

    没想到一出来,就发现了言息和老人在一起。

    林菲粤赶紧上前,“您看,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是冲着我来的。”

    “算了,就算你告诉我,那也是骗人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任都愣住了,她看看他,再看看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言息笑道:“请稍安勿躁,且容我细说,他早已知晓我们此行的来意,不必担心,他绝不会将此事泄露。”

    其实早在彦西来到这里的时候,老人就发现了彦西,只是彦西真的很聪明,于是彦西对着老人微微一笑,然后对着老人说:“你先走,今晚我给你带点好酒。”

    在老人离开之后,林菲粤询问小言,他与此人何曾如此熟悉。

    “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老家伙,还真够刻薄人的。”

    “没事,我就是说好了,我会天天来找他,然后给他送点酒,就这样

    林菲粤目瞪口呆,“就这个原因?此人好酒如命。”

    “是啊!这是他唯一的嗜好,说到这里,我们也该做点什么了。”

    林菲粤说房间里没有人,可以让他直接进入房间。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等他们来了,我们就惨了。”

    言音走到屋内,将自己藏在一扇能看见外面情况的帘子后,将毛笔和其他东西递给言音:“你先藏在这里,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免得耽误太多的时间。”

    所以,任杰走了。

    没过多久,言息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说话声。

    秦烽看着面前的女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阿敞虽说也会画图,不过那都是做做样子,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画图。

    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如何作画?

    任紫玲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幕布的后面,等着言希完成了自己的画作之后,她才鬼鬼祟祟地从自己的手中取了下来,和自己的画作进行了交换。

    阿敞装作是他所做的,并把它交给了明惠。

    明慧捧在手里,都舍不得松开,哇塞,这可真是好作品啊。”

    明慧再次拽住阿敞,让阿敞很是恼火。

    还好清雪来了,说是要见明慧,让他跟她一起去,否则的话,明慧还会继续纠缠阿敞。

    明慧离开之后,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小言从后面走了上来,道:“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下我给清雪打个电话,我们再谈一谈。”

    “好吧,对了,我想你也该做点什么了。”

    “什么事?”李天命问。

    言息没有忘记他答应过的事情,吩咐林菲粤帮他弄点烈性白酒,带回去给那位老人。

    “我本来是想自己去的,要不,你也去吧。”

    林菲粤应了一声,接过了银子,阿敞紧随其后。

    “我在这儿呆了这么多天,也有些厌倦了,不如结伴而行。”

    所以,二人就结伴而行,准备去取一些美酒。

    又走了一阵,忽听得房门被叩响,言息一惊,正要藏好,却听得清是清雪,于是不再藏了。

    晴雪没有听到里面的回答,就独自一人进来,却不想,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朝她眨了眨眼,她也猜到了是谁,轻柔的唤着:“言息哥,是不是你?”

    她放下了她的手,微笑着说:“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我还以为你是唯一一个有闲工夫和我开这种玩笑的人呢。”

    清雪一看自己的脸,“现在还痛么?”真是让人心疼啊。”

    “一点都不痛,为了得到自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青雪笑道:“要不要给我擦点药?”我想,我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言息一动不动,任由她给他上药。

    上了药之后,她感觉好多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庞,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被毁容之后,他对言语和气息都很敏感,连声问道,是否感觉自己很难看。

    晴雪忙解释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所以才会这么担心你。”

    任与阿敞在回到家里之前,顺道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

    一进门,两人就将美酒递给了老人。

    阿敞说:“这可是好东西,你得先干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好东西,好东西,你可真大方,连我都能喝到这样的好东西。”

    “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与言息相识的?”为什么不抓住他?”

    “说话?你说的是刀疤男?”

    “是的。”

    我还当是什么人,结果就是他,原因很简单,我见他重感情,就下不去手了。”

    林菲粤呵呵一笑,“没想到,你也挺有节操的嘛!”

    “那是自然,我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是来找人的,并不是来赚钱的。”

    “是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走了。”

    “你要多加注意,这位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我看,你要是想要抢了她,就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

    “哦?为什么我听人说,老太太很好相处?”

    “其他人都可以,但清雪不同,她是老太太最宠爱的女人,老太太离她而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说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有本事,不然一个下人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应对才好。”

    听到这话,两人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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