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莎莉好奇的问，她晋升返祖体时，还感受不到什么。

  “王冠虚影新王预定名额啊，你没有？”江夜眼神有些吃惊，他以为像至高种族的大圣女，应该可以踏入那真理石碑的无尽深渊吧？

  莎莉皱起黛眉，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没有，难道是因为新王王冠被谁提前拿走的缘故？”

  似乎想到什么，莎莉美眸瞪圆，直勾勾的盯着江夜。

  “你别看我，跟我没有关系吧，应该是你自己天赋太差，我晋级返祖就在一周之前。”

  “我天赋差？一周之前你竟然是生命返祖？我……看来天赋是有点差了，要不然，我现在应该是生命神话了。”莎莉做黑山羊圣女那么久，还是首次在同时代的天骄面前感到憋屈，甚至是无力。

  江夜那斩杀黄衣之王凶狠的模样，牢牢的刻在她的脑海内，挥之不去。

  “你知道就好，放心，我不会看不起你，反正这个时代的天骄，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我江夜，另外一种则是江夜之外。”

  莎莉翻翻白眼，总觉得江夜这句话好不要脸，但细思极恐，江夜说的好像是事实！？

  “走吧，这圣山阿斯匹德林不会只有这寥寥三千个台阶吧？”江夜黑瞳蒙上一抹红光，视力穿透重重白雾，发现三千道台阶之上，还有更多，一直延伸往上，无穷尽。

  而三千台阶大平台处，正有一道通体碧绿的令符，江夜猜测应该是模拟进程曾经描述过的孕育圣山令符，也即是通往下一关圣女传承试炼的入场门票。

  “有的，我们三位生命圣女都只是返祖体修为而已，虽然使用传承秘法可以短暂提高一个境界，但终归不是真正的神话体，圣山足足有三万米之高，族中古老秘籍记载，圣山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三千级台阶，已经是我们族中王者估算的圣女传承试炼极限了，再往上，就是高阶神话体，乃至巅峰神话体，半步王者，以及真正王者的试炼场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沾了你和江小羔的光，才能踏足这黑山羊圣地。”江夜作为一个人族，即使贵为人族至尊，最高可以爆发出上位王者的战力，但在人家这里光是黑山羊王者就有三位在天空窥视，再加上一尊不知道还在不在的真神注视，圣山阿斯匹德林又蕴含生命规则这等恐怖的规则之力，根本就不是黑山羊族之外的种族可以随意踏足的。

  “你念我与小羔的好就行。”莎莉每每谈到那个江小羔，都神色复杂，总觉得江夜还有许多东西在隐瞒着她。

  “江夜，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会时间法则？”

  “时间法则？那东西应该比时间规则还要强上一截吧？”江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专有名词，认真思索片刻，摇摇头道：“我不会，空间之力倒是会，时间，这种属性，太难得了，我从未真正遇到，它却像我们呼吸的空气般，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上流淌。”

  “那就很奇怪了。”莎莉依旧想不明白，江小羔是怎么来的。

  “奇怪什么？”江夜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们继续上前吧，江夜你真的可以教我学习生命规则吗？”

  “可以啊，你以前攀登过这座圣山吧，怎么感觉不出它的一些奇妙之处吗？”

  “奇妙之处，圣山？不就是我族的孕育圣地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莎莉有些懵。

  江夜明悟的点点头，看出了莎莉问题的所在，“身在此山中，不识庐山真面目，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

  “说羊话。”莎莉听不懂江夜说的那些起源文字，就好像是某种古老的语言？

  “意思就是，你睁眼瞎，明明知道这是你们黑山羊一族的孕育圣地，为什么不去努力思考，去挖掘，为什么这里会是你们的圣地呢？”

  江夜的话，让蒙蔽许多年的莎莉茅塞顿开，美眸瞪圆，“你的意思是，正因为生命规则在这圣山里面，才让圣山成为圣山，这么多年都充当着孕育生灵的宝地？”

  “是的，所以，你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吗？”

  莎莉行至长长的石制台阶边缘，蹲下身，在圣山的山体处，捉了一把黑色的泥土，细细揉搓。

  两条细长的黛眉，都紧紧皱在一起，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却依旧未能领悟到什么。

  “没有啊，我什么都感悟不到，就很普通的泥土啊，怎么会呢，江夜，我的天赋真的比你差吗？”江夜望着莎莉一脸沮丧的丢掉泥土，想到自家小羔不可能有这么笨的妈的，索性决定帮她一把。

  【你收到来自于江夜的命运连结请求，是否接受？】

  突兀的冰冷无感情声音，诡异般在莎莉脑海中炸响，惊得她几乎要跳起来。

  但见到江夜一脸沉着的表情后，莎莉还是保持内心情绪的克制，慢慢站了起来，轻声问道：“江夜，是你吗？”

  “是我，你不是需要天赋吗，我共享一点给你，就亿点点，多的没有，谁让你太笨呢，这都理解不了生命规则。”

  “不是我笨了，只是你太妖孽。”莎莉嘟着红唇小嘴，低声嘀咕一句，还是选择接受来自江夜的命运连结，反正她都是孩子她妈了，逃也逃不掉。

  同一时间，江夜那边，收到了来自命运连结的声音：

  【你与喜爱生灵莎莉.尼古拉丝命运连结成功，你获得她百分百的属性增幅加持，相应的，你给予她10%全方位的属性增幅连结反馈！】

  “轰！！”

  莎莉突然暴涨的气息，直接从神话体初阶，一跃飞向神话体中阶，还没有停下，直至神话体中阶巅峰，势头才渐渐缓和了下来，更为重要的是，她感觉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总感觉圣山对她很亲切，很照顾，很幸运……

  “江夜，你这连结天赋也太强了吧！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你身体能扛得住吗，给我那么多反馈？！”莎莉从惊喜中醒悟过来，第一句话就问询着江夜的身体状况。

  江夜心底微暖，重生回来的第一次，感到人间值得。

  （ps：江小哈：不用投，我请！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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